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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光无奈地苦笑：“你这个脾气啊！什么时候能改改！”

两个人起身，往下跑，跟着突击队带着俘虏登上了直升机撤离。

直升机在空中飞行。机舱内，卫生兵在给受伤的毒贩急救止血，毒贩痛得大呼小叫。赵小海已经脱下防弹背心，在看自己胸口的青紫时，听着不耐烦了：“待着！好好地叫唤什么？疼啊？早干吗去了？当毒贩的时候不知道今天会疼啊？老子都不喊疼，你们喊什么疼啊？忍着！”

“我要喝水。”没受伤的毒贩用清晰的汉语说。

萧剑林愣了一下：“你的普通话说得不错啊？在哪儿学的？”

“我在北京上的大学，我要喝水。”毒贩是个小胡子，语调清晰地说。

萧剑林看看队员们：“给他喝水。”

赵小海摘下自己的水袋，把吸管塞入他嘴里。小胡子咕嘟咕嘟地喝着。

喝完了，队员把水袋丢在他脚下：“这个我也不要了，你路上喝吧。”

小胡子冷笑一下：“谢谢。”

赵小海鄙夷地说：“别谢我，你谢我，我晚上做噩梦！”

“你是狙击手？”小胡子看赵小海的狙击步枪和身上的吉利服。

赵小海瞪着他：“是啊，怎么着？”

小胡子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最恨狙击手，抓住以后都是砍头！但是你给我水喝，所以我不砍你的头！我会活埋你！”

赵小海怒了：“大爷的！”他举起枪托就要砸过去，萧剑林一把拉住他：“注意政策！他现在是我们的俘虏！”

小胡子冷笑：“你们都会死的，我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小海气得恨不得一拳打死他，萧剑林把他拦开了：“得了得了，你跟疯子叫什么劲啊？待着吧，别节外生枝了！”

小胡子看着萧剑林：“你是萧剑林少校。”

萧剑林愣了一下：“你还知道什么？”

小胡子笑笑：“我看过你们的资料——赵小海中尉……”

萧剑林跟赵小海对视一下，都看小胡子。

小胡子转向韩光：“你是韩光少尉，狙击手，山鹰，‘刺客’。”

萧剑林冷冷地说：“你们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不过也逃脱不了上刑场的命运。知道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你们还不是一进来，就被我们给抓了？”

“会有人要你们的命！”小胡子怒气冲天地说。

队员们都看他，又看萧剑林。萧剑林用眼神制止队员们的冲动。

蔡晓春走过去，蹲下：“知道你爷爷是谁吗？”

“你？”小胡子仔细想想，“不入流！没看过你的资料！”

蔡晓春拔出匕首，放在小胡子的脖子上。

萧剑林怒吼：“秃鹫！”

蔡晓春的匕首在小胡子的脖子上轻轻游走，小胡子面不改色。蔡晓春轻轻用力，匕首的尖端开始渗血。

萧剑林高喊：“把他拉开！”

赵小海抱住了蔡晓春，蔡晓春怒吼：“松手！不然我捅死他！”

赵小海怒吼：“秃鹫，你难道想陪着他坐牢吗？！”

蔡晓春冷冷地说：“副连长，我心里有数！你们都别管！”

韩光抓住赵小海：“放手吧，我了解他。他真的会捅进去的。”

赵小海慢慢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