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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三十四.满架蔷薇一院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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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琼玖的精血滴入双灵果内,晶莹如水晶的果实红光流转,似乎瞬间充满了生气,她脸色一白,顿觉浑身无力。

精血乃是全身气血精华所凝聚,失却一点就要调养许久。

这才是第一天,还有八天。

吞了一颗聚气丹,将东西收起,恢复了些精神。

君昭甫一进屋,一眼看到了她,便是一怔:“怎脸色不好?”

琼玖笑眯眯地随意扯了个借口:“阿姊害喜严重,我担心呢。”

这样啊。君昭点了点头。

琼玖毫不担心真相会被发现,因为他素来在外人面前十分敏锐,在亲友身边却会智商大降。

很好骗——对她来说。

所以,当第二天晚上她再次滴血时,忽然察觉到君昭的气息近在咫尺,震惊不已。

“眀俨?”惊讶转身。

他脸色一沉,急急拥住少女摇摇欲坠的身体,毫不留意华光闪烁的双灵果。

“别担心,我没事。”她微笑安抚,吞下丹药,舒了口气,“你怎么发现的?”这不科学啊。

君昭扶她慢慢坐下,见她脸色迅速转好,放松少许,“哥哥方才传话给我。”

原来是凌麒。

仰头看着一身冷气几乎实质的少年,讨好地笑:“我知错啦,只是怕你担心嘛。”

话一出口,反而起了反效果,他面无余色,冷气更盛了,琼玖简直觉得周围温度都降到了零点。

少年转身掠步,来到悬置半空中的双灵木盒边。果断伸出手,并指为刀,划破掌心,鲜血顿迸,溅流入盒中,果实吸收了他的血愈发光彩四溢,仿佛在欢呼雀跃。

琼玖一慌,忙不迭地奔过去,握住他的手,指尖拂过长长的血痕,低头一直注视着伤口恢复,再用披帛擦去他手上残留的血迹,心跳才渐渐恢复正常。

“你真是……”嗔怒着抬首,对上他低垂的眼眸,眸中尽是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坚定,顿时恍然,哭笑不得地住了口。

君昭不擅言辞,也自知无法说服琼玖,干脆以行动表示——我们的心意是一样的,你会担心我,我也会担心你。

“琼玖,我们是夫妻。”最终,他只是静静凝视她,淡淡道来。

“嗯。”琼玖与君昭十指紧扣,笑靥如花,“我们是夫妻。”

夫妻敌体,一路同行。

无论前路多漫漫,有你在身边,我就有勇气一直向前。

就这般交错着,双灵果融入了两人的精血,一天比一天充满活力,同时琼玖与君昭也一天比一天耗损大,当第九天新的元神诞生时,两人仿佛大病了一场,脸色差得帝后屡次关问,派了好几次太医。

接下来是塑魂。

琼玖无奈地道:“若我说塑魂由我来,你定是不会同意的吧?”君昭理所当然地点头。

长达九个月的塑形期,与凡人怀孕相似,自然只能让琼玖来。

塑魂么,君昭责无旁贷。

将这个元神小心翼翼地放入君昭魂魄之中,关切地询问:“可有不妥?”

“无事。”他缓缓勾起唇角。

“这就好。若有什么不适,切莫强撑,一定要告诉我。”

虽然君昭答应地很爽快,琼玖保留怀疑——她知他一向善于隐忍,即使痛昏过去也未必会叫一声。

只能暗地里多加留意。

第二日为君昭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怪事:乾坤图中大量侵入,凝缩并盘桓至今的魔气,竟突然从他眉心消失了!

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了?

虽说对他是件好事,但魔气是被孩子吸收了吗?还是净化了?

为什么呢?

莫名其妙。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只好暂时不想了,日后再说。

用自己的魂魄温养孩子的元神,君昭尽管容易精力不济,常常疲倦,似久病之不康健,好在还顺利。

顺利得出乎琼玖的意料——毕竟据说她母亲当时每日都要耗费大量真元供其成长。

也许因人而异?总归,顺利是好事。

不经意间,到了四月。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四月,是蔷薇的季节。

五颜六色,争奇斗艳,香气四溢,吸引了无数蜂蝶,蜂拥而至。

紫藤也不甘落后,繁盛的花朵一嘟噜一嘟噜地垂下来,在碧绿的枝叶中蜿蜒着,宛如紫色的瀑布,活泼流淌。

紫藤萝架下一张宽大的软榻,榻边桌凳茶点一应俱全。榻上两人正闲闲地翻书。

如此一个休沐日,偷得浮生半日闲。

琼玖瞄一眼身边专心的少年,眼珠一转,忽道:“眀俨,阿姊的孩子名字定下了吗?”

“尚未。”他昨日在公主府还看到曲隐在书房愁苦思冥想,说是为取名字都废寝忘食了,还要照顾君熙,忙得焦头烂额。

“那,我们的呢?”她歪头,轻语。

君昭一怔,突然想起他居然忘了这回事!马上放下手中的《战国策》,认真地思索起来。

琼玖偷笑着凑近,递上《说文解字》:“我们一起来想。”

遥遥碧空中,苍英一如既往地和青耕追逐着,也一如既往地被不占上风。

之前琼玖待嫁,苍英常常往来于南诏长安,为他们送信。

琼玖的信里杂七杂八地都是琐碎小事,近日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信手写就。

君昭纸上言语寥寥,却会让苍英一并带去零散的小东西,比如几根亲手雕的檀木簪,适合挂在她扇上的绿水晶吊坠,某次琼玖提到的浅紫罗纹宣纸……

此刻琼玖檀木簪挽发,一手执白玉扇,扇柄碧绿的水晶角端呆呆地看着她,红罗裙腰挂了春水佩,怡然自得。

君昭一袭宝蓝衣裳,乌发玉冠,雍容淡漠,眼底沉淀了化不开的柔和。

“君安好像不错……哎呀,不行……犯了母亲的讳了。”皇后殿下曾被前朝封为安乐公主,“安”字排除。

“嗯。拂?”他提议。

“君拂?不行不行……”她浑身一颤,想到了好友曾喜爱的某小说,赶紧否决,“‘拂’意同“弼”,辅助,不合适。”

他们的孩子,不需要“辅助”别人。

“……钰?”

“钰者,乃坚金宝物,甚好。君钰,听起来也不错——但是,‘泽’也可以啊。《庄子》中有意‘恩泽’,《尚书.周书.多士》有解‘仁慈’……”

两人的私语声散落在满园芳香中,天上被惹恼的苍英愤愤地一个俯冲,双翼卷着长风,不管不顾地从园中疾速呼啸而过,在花枝剧烈摇动中,又直冲天际。青耕窃窃地嘲笑了他什么,两人(?)不依不饶地闹着。

可怜蔷薇和紫藤,在这般“肆虐”中花瓣掉落了不少,纷纷升腾,旋转,腾舞,然后各自散落,铺了一地,随意便绘出一幅美妙绝伦的彩画。

风暖气清,天蓝若空。

紫玉风铃笑嘻嘻地唱着清脆的歌,似乎不知疲倦,从二月唱到三月,从三月唱到四月,还会一直,一直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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