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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Chapter71 番外二 Leo(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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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你现在真是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我在电话这头嗷嗷苦叫。

然后又是沟通无果,桌子上文件堆得三尺高,我光扫过就能感觉到胃疼得抽搐。

晚上有个业界精英高层聚会,本来应该是由Su代表整个烽迅集团参加,毕竟他才是大股东,法定代表人,可非要退居幕后,以总工程师来掩人耳目。贵人多忘事,他表态说宁愿在家烧饭做菜洗衣服,不就是陪老婆带孩子嘛!

我这天生大老好人就一路做到底,毕竟人家人到中年才抱得美人归,老年得子,生活多么曲折,我儿子都早恋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这句话俨然成了他的口头禅,谁傻啊,潜台词就是你不做也得做,强制执行必须做。就我傻。

下班换衣服时,想到又要应酬喝酒,我低头忧伤地看了看自己傲挺的将军肚,想当年我也是水滴滴的花美男一枚!曾已何时,怪蜀黍成了小侄女对我的尊称,她最近又是看了哪门子的邪书。现在的孩子,伤不起!

我突然又想到另一枚花美男,人家宝刀未老,岁月送他的不是摧残而是馈予,人生真是不公,那枚升级版花美男还在这个世界某个角落安静地绽放,我嫉妒我牙痒我心酸啊!

一山不容二虎,我有时候也会莫名地思忖,我自认为自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答案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从国外留学时光曾随着Su一路到现在,还总是以配角的形式,这种关系直到现在都还保持着原状。唉……

我英文名叫Leo,本人姓刘,在留学前有个非常正统的中文名,如果叫耀华建华甚至中华我都能接受,事实总是事与愿违。听我那喜欢抽旱烟的爷爷说,我小时候生得细如小豆芽,家里的独苗苗长辈们的心头肉,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别人说,要改命还是从名字下手。

大家一合计,举手投票,我的名字华丽丽诞生了:刘彪!

爷爷后来还得意地补充,当年幸亏没有采取刘虎啊刘龙啊刘鹤啊,俗,俗不可耐!现在满大街都是,我们家可没有动物崇拜。

我默默地哭都来不及!

像我这种面如白玉的谦谦君子,从小到大顶着这不符其实的称呼终于正常长大。留学生涯让我脱胎换骨,我终于可以在不违背祖宗不抛弃良心不脱离道德下,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

Leo,我叫Leo!

Leo,我叫Leo!!

Leo,我叫Leo!!!

我是当年本省的高考理科状元,后来在大学里又是出类拔萃,成绩优异成了赴美的免费交换生,自命清高,自诩文曲星下凡!

当然,这一切在我还没有跟Su正式交锋前。

除了学业,最让我大开眼界的算各国各类各种不同肤质不同性格的美女,按照热情开放度,我私下列了个地区划分表,以欧美为甚,南美,中东,亚太。

研究项目以Su为主焦点,以此扩散。

Su有一个很诗意的中文名字,苏亦澈。听人偶然提及,他随他的双亲早年移美,他们都是新一代知识分子,世界考古研究专家。Su明明跟我一样是中国人,却说得一口优雅的美式上流口音,从他骨子里自然透出的自然和优秀。这些都是我无法模仿的,跟对手打擂比赛之前,气势上我就败下阵来。

我从来不叫Su的中文名,源自内心的嫉妒和自卑。

Su对我跟对所有留学生一视同仁,点头之交,总跟每个人保留着一定距离。他似乎不喜欢邀伴扎群,一大早出去深夜归来,同住一个屋檐有时候一个星期半个月见不到面是常事。听说,他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实验室,他那份强烈的求知是真的对未知领域的无穷探索。

其他老美同学望着他又出门的背影摇头叹气,以他目前的成绩和父母的强硬后台,不愁毕业后没有好工作送上门,何必这么拼!

最初,我带着壮志雄心冲向美利坚共和国,发誓要打下一片江山。往往事与愿违,一出国就如囚禁过久的牢鸟,渴望自由,向往阳光。大千世界,闪花眼啊,前期过了一段非常腐败的纸醉金迷,中间过程不提也罢,反正就是那种最典型的中国穷学生受不了诱惑的失败例子。

又回到我的偶像Su,他生活上或者学习上从来不搞特殊化,过着跟我们一样清苦的学生生活,完全没有富家子弟的娇气和坏毛病。

大太阳天他偶尔会留在公寓,晒被子洗衣服清理卫生,看到我们穿戴整齐似乎要出门,他洗净手擦干,语气风淡云轻,今天我一整天都在家,你们可以把被子拿出来我帮着一起看。

每一次他在家的那天,整个公寓像重新装修过后。荷尔蒙过剩的男生,臭袜子臭衣服臭内裤随意一扔,常常的事,但他非常有原则,从来不去打乱别人的生活习惯,每次坦然自若从‘垃圾场’中经过,自持力强大!

他似乎有洁癖,我因为借书去过他的房间一次,干净整齐得像小姑娘的香闺,他不会有特殊取向吧?虽然这样的事在美国是社会常态。

我的这种猜测在不久的一个深夜得到了侧面证实,世界杯期间,一大群男生叫嚷着去酒吧喝酒看比赛,顺带小赌怡情,他搁下书本破天荒也跟着去了。

酒吧里,人群鼎沸,群魔乱舞。像如此优秀的男子到哪里都是焦点吧,待打发了第三波过来对他搭讪的女子,几杯下肚,兄弟们之间开起了小玩笑,Su,随便带一个回去快乐快乐呗!

他光喝酒只是笑。

你就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有同学愿意当炮灰。

聪明如许的他知道大家想的是什么,他又给自己倒上一杯,celibatarian.

Celibatarian,独身主义者,他说他享受独身主义者。众人一阵惋惜,一尤物,真是可惜了,女人无法享用,至少让男人沾点沾点福利!

我们关系的突飞猛涨源于一个叫Alisa的女人,她是法国女人,一个像水蛇一样妖娆多情的留学生。

不知她怎么混进了我们的公寓,又如何找到了Su的房间。Su跟往日一样,图书馆锁门了才归来,疲倦地洗漱上床睡觉,一个大活人藏在床下,凭着天生的敏感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强烈提醒着他。

他挨到大半夜还是无法入睡,原本Alisa是这么打算的,她等到Su睡着后爬上床,脱-光衣服制造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的假象,等明天天亮,他悠悠醒来,赤-裸的她从他怀里探头,Su,我已经是你的了。

这是Alisa后来自首时说的,身心两得,只可惜足篮打水一场空。

那个Su不眠的晚上,快饿晕的Alisa实在无法再忍受,宁愿抓奸在床……下,也不能亏待饿瘪的肚子。她猛然从地底跳出,这回真吓到了我们的独身主义者Su,他好一会才恢复正常人的思维方式,虽然Alisa的奇异举动不按正常人的逻辑走。

Alisa被Su赶到楼下客厅后,我们所有人都闻声起舞,爬起来看热闹。Alisa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对Su的爱慕,那梨花带水的可怜样,最后居然还请求我们给她一点点吃的,就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Su冷着俊脸,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她。这时,天下第一老好人我又出场了,我说你别哭了,我先弄吃的给你。

Alisa收住表情,把所有希望投射在我身上。

我无辜地摊手耸肩,进了厨房。

我虽然出生草根,哪做过一顿饭,笨手笨脚好不容易弄了几个煎鸡蛋,心疼我的第一次啊。

Alisa狼吞虎咽,把东西吃得一干二净,就差舔盘子了。

Su打开大门,不客气地催客,你可以走了。

那妞的捧场,燃起了我对厨艺的潜在兴趣,我热情地跟她挥手,下次再来啊!

我会来的。Alisa留恋地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Su,扭着她那水蛇腰一摇一摆走远了。

Alisa实在是捧场,只要是打听到Su在公寓,都会非常热情地登门拜访。有时候Su下楼,我朝他招呼,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自己煮面。Su背过身去,打开火灶。

Alisa眼中一片落寞。

有谁说过,男人的身体和心是可以分开的,我承认,我是男人,同样犯了天下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一时情迷,我和Alisa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后来不该发生的也成了常常发生的。

而女人就不一样了,身体和心永远是连在一起的。这句话应当排除Alisa,我知道她不爱我,只是找到了一个留宿在这能见到Su的正当借口。

很多次天蒙蒙亮,我早醒睁开眼,Alisa躺在我的床上,双手却枕着床头背过我,窗外是Su背着包走向学校的孤寂背影。

Alisa跟了我三年,最终我主动和Alisa分手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确切地说,我仓皇而逃,没有跟她做最后的道别。

Su当年清晨的那个孤寂背影,存在我脑中好多年。

通过Alisa事件的发生,Su和我的关系反而有所亲近,我们都来自一个国家,都是同种专业,有时候有什么好项目他会照顾我入组,毕业后我跟着他去硅谷搞了几年。奶奶的去世,我回了祖国怀抱重新开始,他没过几年也回来了,水到渠成一切自然发生,在合适的时机我们跳出来共同创建了烽迅集团。

我一直都记得他说的Celibatarian,他说他享受独身主义者。就是这个标榜要做独身主义者的Celibatarian,被一个神秘的女孩终结了所有传奇。

我们在印度,因为两家集团共同合作的大项目。那个长长的会议开得人人头昏目眩,散会后我说要出去走走,他说跟我一起去。

酒店附近有不少寺庙,要烟么?我点燃一支,问他。

他摇摇头,我知道他不抽烟,但工作熬夜偶尔会用来提神。

老婆打来电话查岗,我胆战心惊回答,家里那口母的,敏感生疑,喜欢无端吃飞醋,防不胜防。

录完口供后,Su莫名问我对婚姻的看法?Su?Celibatarian!黄河流尽?长江倒流?

我如实总结,痛并快乐着。

他沉吟,月光下,淡淡微笑。

我们沿着寺庙围墙走过,前面不远就可以绕回大路又到酒店了。

印度所处的这个城市,各色民间流浪艺术家随处可见,墙角下,一老者神情虔诚低头雕琢手里的物件,陪我去看看吧,Su竟然好心情邀请我一同上前。

老者见过太多我们这样的围观者,他沉默着,我们也沉默着,看了一会功夫,我有些乏味,正准备叫Su该回去了。

他掏出手机点开文件,打开照片跟老者交谈,两人谈妥后,他痛快地付了全额费用。

那是一张男女合影,我伸着修长的脖子模糊看到一抹女子的清丽容颜,因为是Su,我不是很确定,那个小妹妹?

我所指的是曾经出现在会所他房间的那个小女孩,小萝莉,我当时其实不是非常肯定,误打误撞,也就随便瞎指。

他笑得如沐春风,没有否认,下定决心般语气笃定,我会等她长大。

他那人一向嘴紧,之后我半天都撬不开他的口,只能狠狠作罢。

萝莉轻松征服难搞大叔,让我们的Celibatarian颠覆他之前所有的言论观点,真是伟大!

我确定了他对她的特别之处,不同于任何人,用心用眼,都能感觉得出。

圣诞节前夕在KTV里他们的那个深吻,吻得都让我热血沸腾,荡气回肠!我突然有种拐-卖-儿-童的犯罪感,大叔出卖初吻,攫取少女芳泽。我导出的那一出戏,把他们推向了高-潮的深渊。

因为前一次的合作愉快,接下来两大集团又联手做了几个项目,在我老婆的故乡,中国台湾。

那天收工,我去酒店房间找Su喝酒,顺便叙叙旧情。

他一见是我,面无表情打开房门自顾自倒了两杯红酒。我望着门缝下塞满的名片,随意拿起其中的几张细细揣摩。

女儿国,质量包您满意,服务让您舒爽,收费让您省心!

午夜玫瑰,按摩保健,参观不收费,看完一起睡!

王牌嗲中嗲,只要您一个电话,二十四小时上门服-务!

……

他递过酒杯,冷哼一声,如果你是来跟我探讨这个,可以直接回去睡觉了。

知道你正人君子,洁身自好,开个玩笑嘛!

不回去陪老婆孩子?他知道我老婆是本地人,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还出现在这。

太晚了明天还有最后的总结早会,他们早睡下了。

他看了我一眼,起身收拾床上的行李。

我捏着酒杯闲坐在一边观望,床头电话突然想起,响了很久,一遍又一遍。我指指它,饶有兴趣,他起身直接拔掉电话线,继续若无其事。

午夜铃声,非娼即嫖。

我挪了挪屁股,座椅后背上的公文包梗得我实在不舒服,我背过去随手一抽,天呐,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秘密!

那只黑乎乎全身长毛的东西把我吓得蹦地而起!!!

Su!你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我惊慌地怪叫出来,声音都变了调调。

那是狒狒,它叫巧克力。

我死盯着那布偶玩具,赶紧重重喝了一口杯中红酒,待我压压嘣嘣直跳的小心脏,嫂夫人给你放的!

他没理我,继续收拾东西。

大叔,你不会被小萝莉给同化了吧?!

他没理我,还是继续收拾东西。

来,巧克力,我们干杯!我把酒杯凑近那只毛茸茸的黑狒狒,轻浮调戏。

他没理我,径直走来从我手里抽过它,行李已打包完成。

最后的结果是,在离开台湾的最后一个夜晚,我,他,还有一只黑狒狒,我们三居然和谐地度过了一个难忘的通宵。

我现在是多么怀念他失恋不久,化悲痛为干劲的那些日日夜夜,他卖命地工作,不分昼夜,仿佛忘了自己只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

那几年里,我们创建的集团项目接到手软,数钞票到抽筋,业绩那是如火箭一飞冲天!公司扩大,再开分公司,公司再扩大,再再开分公司……

最让我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在西南地区扎了一个点,明明光是沿海地带的市场就吃不完。一个集团总裁,每一年总要以考察业绩的名目到那三线城市走上几趟。后来我无意中在他办公室的抽屉里看到了一份资料,有关简言恩的简历。

简言恩,一个久违的名字,对他再熟悉不过。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她当年应聘去褚尚集团做的那份简历,白衬衣,中长发,当年清秀的面容,羞涩又故作成熟的神色。

我对简言恩真是又恨又爱。

因为Su,爱他的爱屋及乌!

因为简言恩,恨他的甩手不管,堆积如山的工作啊!

如果亲眼所见过Su那几年的默默承受和痛苦,我这人很讲道义的,爱还是比恨多一点点吧。

最后,我感谢作者能让我出个镜露露脸!

最后,我感谢Su在我的青春尾巴上画笔生辉!

最后,我感谢曾经的那个小萝莉能陪伴我的好兄弟Su,不分不离,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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