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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疑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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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竞尧回国之后,恰好他小舅舅顾迟刚完成一个任务从部队回来休假,他便去外公家吃饭。

刚一进门,就听到外公在数落顾迟:“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整天就知道玩儿手机,手机能帮你找老婆啊!”

“你这老头儿,说话就说话,用拐杖杵我做什么!”顾迟灵活的躲过老头子的拐杖,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说道。

老头儿挥舞着拐杖追过去,喝道:“我不光要杵你,我还要杵死你呢!你想让我老顾家绝后是不是?既然这辈子你不想结婚生孩子了,那我就亲手废了你!”

季云开来得早,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的看好戏:“对,杵死他,看他还敢欺负我!哟,老唐来啦!”

顾迟连忙指着唐竞尧说:“竞尧来了,他也三十多的人了也没老婆呢!”

顾老爷子气呼呼的说:“就是因为你这个大的不好,教坏小的,你们甥舅俩都想气死我!”然后将拐杖对准了唐竞尧,“你来干嘛?叫你去相亲你不乐意,还有脸回来?哼,看你小时候挺老成的,怎么长大了这么不开窍啊!”

季云开笑哈哈的说:“外公,你把他头上杵出个洞来,说不定就开窍了。”

唐竞尧狠狠剜他一眼,冷冷道:“江菲怎么没来?”

“华度那边有个高层会议,今天就不来了。”

“难怪你敢这么得瑟。”

老头子用拐杖敲着地板吼道:“你们就算跟阿开似的娶个母老虎回来,那也是母的呀!”

季云开的笑脸僵住,顾迟哈哈大笑,连不苟言笑的唐竞尧也抽了抽嘴角。

顾老爷子被佣人搀着去吃药了,三人这才得以解脱,到小客厅去说话。

季云开搭着顾迟的肩,问:“小舅,你就真的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啦?哎,贺大哥的脾气你是了解的,他知道你对幼幼有那个心,这辈子都不会带着幼幼回国。幼幼那小丫头本事虽然不小,可想逃过贺大哥的追踪来国内,那也是不大可能的。”

“打光棍怎么了?我为祖国献终身,不行啊!”顾迟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继续捧着手机。

季云开啧啧摇头:“外公那才叫为了祖国献终身呢!献完终身献子孙!”

顾迟要抽他,他忙躲到唐竞尧身边儿去了,胳膊肘捅捅他,说:“你又在你家□□那儿碰壁了?”

小时候最顽皮的顾迟是被削得最多的,长大了最花心的季云开是被数落得最多的,可最先结婚的也是他!这下可好,完全掉了个个儿,如今在顾家提起来都说“还是阿开争气”!

季云开自我感觉良好的快要爆棚了。

“关你屁事!”唐竞尧心情恶劣,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季云开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摇头叹息:“顾家家门不幸呐!又多一光棍儿!”

顾迟狠狠瞪着他:“你早晚死在你那张贱嘴上!”

季云开嬉皮笑脸的说:“我觉得我还是死在江菲身上比较好。”

顾迟气得说不出话来,唐竞尧睨他一眼,问:“要是当初江菲怎么都不肯原谅你,你会怎么办?”

季云开指了指顾迟,说:“那时候我都被他扔去喂狼了,江菲要是不肯原谅我,就不会去救我!然后顾家不光多了俩光棍,还多了个英年早逝的青年才俊,真真儿是可怜呐!”

他兀自掩袖拭泪演得高兴,唐竞尧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看外面的庭院,庭院里绿茵如毯,热烈的阳光洒在上面,草叶子如同镶了一层碎金。正是仲夏好时光,而时光易把人抛,总有人辜负。

“如果她爱上了别人,嫁了他,生了孩子呢?”唐竞尧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草地,声音好像不是他的了,灵魂失去了归途,整个人都显得空洞、茫然。那样子惹得顾迟从手机里抬头,疑惑的侧目。

“我靠!”季云开从戏里回来大骂他,“你是反社会人格怎么着?见不得旁人好啊!”

唐竞尧冷笑:“你也不敢去想吧?”

季云开愣住,脸上的神色渐渐端凝,试探着去想象,便觉喘不过气来,心脏处隐隐作痛。他捂着胸口指着唐竞尧:“你够狠!”顿了顿,他叹口气,说:“要真是那样,咱们家就有三个光棍儿了。”不过他很快又燃起斗志,“我才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呢!要真发生了,我就灭了那男的,再把她抢过来!有了孩子也不怕,孩子从小就由我带着,制定跟我亲!”

顾迟冷笑:“江菲那脾气,你要真灭了她心爱的人,她得灭了你全家!”

唐竞尧不理顾迟,对季云开说:“她心都不在你这儿了,抢了她的人又有什么用!”

“你会因为她的心不在你这儿,你的心就去别人那儿吗?”季云开反问,“所以呀,就算没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啊!”

唐竞尧沉默了下来,六年的时间,不去见,不去念,都无法让他忘记她投入一份新的感情。如今在同一个城市同一栋大楼,要他忽略偶然的碰面与接触,做回陌生人?恐怕,剔骨剜心都比这简单些!

三个男人各自沉默着,既然身上流有顾家的血,就必然承袭了顾家的传统:深情。只是有的人的深情得到了回报,有的人,注定孤独一生。

唐竞尧大概知道前段时间把员工们折磨的太厉害,这次回来上班之后便让主管级以上轮流休假,也没有分派过多的工作量下去,但他自己却在员工都下班之后依旧留在办公室。

大脑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就会想她。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外头响起了闷雷声。

乔琪敲门进来:“唐总,快下暴雨了,您还不走啊?”纽约回来之后,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落落大方,没有任何别扭。

唐竞尧揉了揉眉峰:“你先回去,我不急。”

乔琪踌躇片刻,还是关上门出去了。她虽然表现的很好,但唐竞尧对她已带了疏离。欲速则不达,她不想功亏一篑。

夏天的雨来的又急又快,唐竞尧离开黑漆漆的唐盛大楼时,疾风骤雨,倾盆而下,浇的人连视线都模糊了。即便如此,他还是看出了那个头顶包包在雨中艰难小跑的女人是谁。

“嘀——”手指动的比大脑快,他按下喇叭正要后悔,谁知那女人对喇叭声充耳不闻,还在奋力前行。

路面上的积水已经没到了脚踝处,雨势湍急,下水道来不及排水,如果这雨还这么下下去,不知多少地方要被淹没。

前几天南方才报道过“城市海景”,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这儿了。

唐竞尧停下车,下去追上那女人。杭语茉被人按住双肩才回过神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皱着眉的冷面男人。才这么几秒,唐竞尧的身上就被彻底淋湿了,他低声命令:“上车!”

杭语茉被他拖着往车边走,一辆疾驶而过的轿车并未减速,路过他们身边时带起一片水花。唐竞尧本能的把她护在怀里,水花扑向他的后背,顿时打湿一片。唐竞尧低咒一声,提着杭语茉把她塞进副驾驶。

幸好他今天开得是SUV,否则在穿过这座城市几处低洼地面时,定会如旁边几辆停着的车一样熄火。

车子里只有收音机在播放最新路况,播音员的声音又急又脆。杭语茉越听越是心惊,没想到这座城市的排水系统竟然瘫痪了,许多人都被困住,甚至已经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若是没遇上唐竞尧,她此时真不知还在哪里与大雨搏斗呢!

到了“繁华里”,这儿地势较高,比别处好些。

唐竞尧把车停在21栋楼下,说:“上去吧!记得把头发吹干。”

杭语茉回望他俊毅的侧脸,低声问:“那你呢?”

唐竞尧皱了皱眉,回是回不去了,就这雨势,估计城中的水已然没过车顶,便道:“我在车里待一夜。”

这怎么行!刚刚新闻才播报有个司机困在车里因打不开车门被闷死的!

杭语茉连忙说:“上去坐一会儿吧!你衣服都湿了。”

唐竞尧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已经被车里的空调吹的半干,身上的短袖衬衫紧紧贴着肌肤,露出里面深色的蕾丝文胸。狼狈,而又诱惑。

两人一块儿上楼,此时这里已被收拾的温馨而整洁,杭语茉给他拿了爸爸的拖鞋,然后去爸妈卧室拿出一套新的睡衣裤。

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他,说:“没穿过的只有这套睡衣裤了,你先将就一下吧!浴室在那边。”

“你先去洗澡换衣服。”她身上淋湿的比自己严重,唐竞尧接过衣服说道。

“主卧里也有卫生间,快去吧!别感冒了。”杭语茉一边说一边先去厨房把姜汤煮上,然后才回主卧洗澡换衣服。

唐竞尧随意的淋浴过后,换上杭父的睡衣裤,他个儿高,睡衣穿着没什么,就是睡裤穿着像七分裤,显得有些滑稽。

他先到厨房关了火,杭语茉还没出来,他便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组合沙发的拐角处放着个高几,上面摆着部电话机和一本作业本。

他随手拿过来翻了翻,封面上的名字是——杭洲。

杭洲?从母姓,不是姓言的。

他心里划过异样情愫,再翻开一看,里面写的是一些英文造句。那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正翻阅着,从里面掉出一张剪贴画。他捡起来,画的是My Family,五个人,都有标示:Grandpa、Grandma、Mom、me,还有一个Uncle Yan。

唐竞尧的心跳剧烈,静谧的客厅只听到他的心跳声,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是Uncle Yan,而不是Dad!

能用英文造连贯的句子,这孩子该有五六岁了。

他们是六年前分手的!

他心里那个疑团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正要冲进主卧问她个清楚。杭语茉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走出来,问:“姜汤好了吗?”

唐竞尧走到她面前,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一言不发的紧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杭语茉疑惑的与他对视,他掌心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身上,没来由的心慌。正要低下头,就听他问:“杭洲,到底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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