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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在,在长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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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就像是中了毒。

世上有什么毒是解不掉的呢?

比鸩毒更烈,比箭毒更快,比□□更猛?强烈到他根本来不及想出解方就已经身死吗?

师祖在世时,曾向自己这一辈的徒孙们提出一个问题,什么样的陷阱,才是最厉害的陷阱呢?什么样的计谋,才是最厉害的计谋呢?

那时候,他们七嘴八舌的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计谋的名字都列出来了,但是一样也没能被师祖承认,就连花无心的那句“凡所攻心”,也只是得到师祖一句“差强人意”的评价。

那年,师祖的年岁还不是很大,却已经是满头白发,她看着万花谷东北面的天空,静静的发呆,直到周围团座的一众徒孙们昏昏欲睡,她才轻叹一声低下头来,对着唯一还强提着精神端坐的花青瓷说,这世上最厉害的陷阱,最厉害的计谋……呵,温水煮青蛙而已。

后来没过几年,师祖便去世了,让师父将她葬在洛阳听泉私塾后山山坳里的一棵大枫树下,花青瓷每当路过洛阳时都会去给她磕三个头。

那棵树的位置极难找,路很绕,师父又刻意的在周遭做了阵法,让那山路更加迷离……除了师门的几人外,寻常人断断无法寻到……可是有一年,花青瓷路过洛阳去给师祖扫墓,却在墓前见到了一个陌生人。

花青瓷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和他交谈,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而后看着他离开,只从那一身白色的道袍,看出了他的师承。

那个人和师祖很像,一双眼睛里遮着雾,看着你的时候,心中像是有万千盘算。他年纪并不很老,却也是一头雪色的白发……直到他离开,花青瓷才发现,墓碑上师祖的名字,被深邃的几道手指印所毁。

谁是温水,谁又是青蛙?

花青瓷不怕中毒,他唯一害怕的只有水……他怕寒潭,也怕温水,他怕冷,却也怕沉溺。

叶观澜抱了许久也不肯撒手,花青瓷只得拍了拍他的背,然后缓缓的将他推开。

分离开的肢体间,忽的就涌进一股寒气,花青瓷的手颤了一下,却还是加了几分力气,把叶观澜推了开去。

“青瓷……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被这么一推,叶观澜有些慌张的捉住花青瓷的手臂。

“没有,我……没有生气。”花青瓷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张面具,甩了甩粘在上面的泥水,没有再看叶观澜的脸,只是重新向茶棚的方向走去。

叶观澜忙握住花青瓷的手,对方不挣开,却也不停下脚步,拉着叶观澜便走回了长安茶馆之中。

掌柜的已经恢复了之前模样,笑着指挥人处理门前的尸首。

茶馆内细小的谈论声,在花青瓷踏入的那一刻再一次休止,那几个曾经盯着叶观澜的人,此刻看着花青瓷的眼神紧张,甚至还握上了各自的武器。

当的一声,那张面具便被抛到了地上,其中一人身形一掠就要冲过来,却被他的同伴揽住,只得恶狠狠的盯着花青瓷看,像是这般看着就能在人身上戳几个洞似的。

“江湖规矩。”花青瓷只是这般留下一句,便转身又出了茶棚,依旧用那不疾不徐的速度,向长安内城的方向走去。

叶观澜一步步的跟着,无论怎么追逐对方的视线,都被他别过头躲过去,没有走出很远,却像是过了几月几年……每一步都叫人难以忍受。

叶观澜终于没能忍住,挡在花青瓷身前,抓着他的两臂喊道:“青瓷你别生气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花青瓷侧着脸,没有和叶观澜对视,只是垂着一双眼睛,声音也很轻。

“我知道我错了……你别这样!”

“我没有生气!”花青瓷皱起了眉,“我只是……需要点时间处理一些事情,我还要安静的想一想……”

“你……”叶观澜一口气堵在胸口,只觉闷的生疼。“青瓷,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不要再跑了好吗……其实花无心那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如果你还生气我那天把你……”叶观澜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我躺平了让你上回来啊!”

叶观澜的声音并不大。

但是在这般安静的雨后……声音传的更远,更响。至少茶棚外面站的那些人都听见了,掌柜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似的,完全没了她平日玲珑八面的风情。

而花青瓷,终于转过头看进了叶观澜的眼,只是那眼神,实在复杂的有些诡异。

有些尴尬,有些羞恼,有些无奈……甚至还有点笑意。

花青瓷就那么百转千回的看了一眼,然后小声说了一句让叶观澜悔到肠子里的话。

“我现在倒是有点生气了。”

说罢便突然出手,一招芙蓉并蒂点了叶观澜的穴道,而后绕过他,大轻功往长安城方向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只留下两句话。

一句是:“我想静静。”

另一句是:“小笨蛋你别问我静静是谁。”

呀——!!!!!!叶观澜简直想抱头大喊。

如果时光倒退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就好!自己一定不和花无心百里那两人纠缠,早早的赶到长安茶馆等着,等花青瓷出现,然后找个绳子把自己往他身上绑好!或者干脆扑上就不下来,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呀——!!!现在人又跑了可怎么办啊QAQ!!!

匆匆解开穴道张望的时候,花青瓷已经跑得没影了……叶观澜肠子都悔青了了,怎么最近就这么管不着这张嘴呢!

他连忙折回头去,奔向栓在茶棚外的自己的马,解了缰绳就要上马追去,却冷不防的被一人拦住。

叶山娄高高兴兴的交了一单双剑,高高兴兴的踏上去长安的路,高高兴兴的一路观光,然后高高兴兴的在长安城郊的茶馆发现了突然失踪的小师弟!

他立马冲了过去按住叶观澜,劈头盖脸的一顿热情招呼。

“师弟!你怎么在这儿啊,哈哈哈可让我找着了吧……我只不过来长安采购点东西,居然就碰到你了,我这好运不是盖的啊!哎你上次什么都不说直接跑了,把我吓一跳呢……哎哎你这是干嘛呢我话还没说完呢……”

叶山娄一边说一边反复的往叶观澜面前挡,叶观澜扒了又扒怎么也没法把面前这个挡路的粗神经给拨开,他一急,干脆蹲下身,接着一个玉泉鱼跃就窜了出去,谁曾想到叶山娄也跟着玉泉鱼跃追了出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又给拽了回来,还一脸兴奋的笑道:“师弟你走这么快干嘛呢?我话还没说完呢……”

叶观澜简直想把叶山娄一剑捅死。

千山万水漫漫长路,以为走到了终点,一时不慎又让他溜了去,在自己最急的时候,居然还摊上一个狗皮膏一样的同门……而花青瓷,早不知道跑出多远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叶观澜顿觉浑身无力,咚的往地上一坐,两只手按住脸。

这么一下,叶山娄终于脑子一醒,慌了起来,“师弟,师弟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吗!”

叶观澜跪坐在泥地里,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伤到哪儿了?

自己如今越来越笨,总是一不小心就做错事。

约莫,是伤到智商了吧。

脚步沉重的走进长安内城,换了身干净衣服,叶观澜牵着马,和叶山娄一起向长安西市的酒馆走去。

用叶山娄的话说,酒这东西是万能灵药,不仅可以治乡愁烦恼,治恋爱导致的智力下降,治记性太好,还可以治闲。

至少他自己是闲的蛋疼去消磨时间的。

叶山娄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后拍拍叶观澜的肩膀,问道:“哎,师弟,你认不认得一个七秀坊的,叫苏袖。”

叶观澜愣了愣,“认识,怎么?”

“原来你们真认识啊?!”叶山娄有些吃惊的感叹一声,“你从来不去七秀坊的,我还以为他是骗我的,原来是真的……唔,他让我给你带个话。”

“什么话。”

“他让我告诉你,‘加油’。”

叶观澜皱起了眉,一脸疑惑。

自己和苏袖的交情……没好到这地步吧,加油?加油什么事?加油找花青瓷的话……为什么扬州的时候不说,他也不像这种多话的人啊?

虽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叶观澜还是点点头,“好,下次回扬州去我会去谢谢他。”

叶山娄得意的笑笑,“哼哼,他让你加油,我就不了……”

叶观澜挑了下眉,一脸嫌弃的看着叶山娄,“……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道,而后突然一惊,“咦?你怎么认识苏袖的?”

“我去了七秀坊啊。”

“你去七秀坊做什么?”

“送货上门啊,有个妹子定了双剑。”

“你挑重点说啊!”叶观澜怒道。

叶山娄噎了一下,锤了下胸口,支吾道:“其实也没啥,我就在那妹子处坐了坐,然后,你懂哒,被漂亮妹子们围住的感觉很好哒……”

“我还真不懂。”叶观澜脸色一寒。

叶山娄扁扁嘴,“感觉确实很好嘛,所以我就……咳,把你和花青瓷的事儿告诉她们了。”

如果有晴天霹雳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了吧。

叶观澜脑子里像是被雷劈过似的,一瞬间失了言语,只是愣愣的盯着叶山娄看。叶山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觉得叶观澜那眼神简直就像把剑,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调息的对着他梦泉虎跑风来吴山,喘都不带喘的。

叶山娄挠了挠胸口,向远离叶观澜的方向退了一步,心有点慌。

“其实我也没有说特别多嘛,至少细节没说咳咳……还有好大一段是苏袖说的!他说的比我精彩多了,那群妹子都听得眼泪哗哗……”

什么?!苏袖?!叶观澜心中一瞬间刷新了对这个人的认知。

“然后的事……咳,你也知道的,七秀坊又叫八卦坊嘛,第二天你们的事儿就印成报全坊发行了,”叶山娄讨好的笑笑,“你出名了呢,师弟。”

叶观澜的脸,一瞬间黑了下来,叶山娄连忙摆手,“其实那些妹子们很喜欢你的!大部分都是支持你的啦……”

这叫什么事儿啊!这种喜欢和你理解的那种喜欢不一样的好伐?!

叶观澜心里和倒了黄连似的。

我怎么这么苦!

叶山娄却还在开开心心的唠叨:“后来她们两个党派争执不下,干脆就开了赌盘了,就等你这儿出结果呢。”

赌盘?!叶观澜差点要气背过去,“……什么赌盘。”

一向脸皮厚的叶山娄这时反而扭捏起来,支吾了好久,才呵的一声笑出来,“赌你们俩最后谁上谁下。”

“……”

“……师弟,你别不说话,好吓人。”

“……你下注吗?”

叶山娄笑的很开心:“当然啊。”

“那你买了我赢还是花青瓷赢?”

“唔……你一赔二,花青瓷一赔三,我当然买他啦,万一赢了赚多一点嘛。”

“你就为了那一点利买我输!?”

叶观澜终于忍不下去,端起了重剑!叶山娄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叶观澜端着重剑一路追到西市入口,直到结实的拍到叶山娄一次才作罢。

这已经不是上与下的问题了,闹这么大!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叶观澜气鼓鼓的扛着剑牵着马穿过坊门往西市酒馆而去,叶山娄跟在后面揉着屁股唉声叹气一瘸一拐。

直到他们消失在西市拥挤的人群中,长安街上的交易行背板后面,才慢悠悠的踱出一个人来。

银纹暗花的黑衣整整齐齐,长发也是整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姿态却很是随意,他双臂环胸,苍白色的手指在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一双眼波光淋漓,似乎盖住了许多的情绪,任谁也看不明晰。

只有那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满满的……写了一脸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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