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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六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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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半靠在枕上,听齐姬柔声媚语地跟我拉家常。

苏红默默把茶水放在桌上,默默退出去。

这丫头现在跟我斗着气,已经有好久不理我了。

我道:“齐姬,你是哪里人?”

“臣妾是齐人。”

“你想念家里吗?”

齐姬慌忙道:“不,不想,母后和王上对臣妾很好,这里就是臣妾的家。”

我道:“有些人可不这么想。”看看苏红,“她不管在秦国住多久,始终把自己当成外人,不管秦人对她有多好,就算把心掏给她,她也始终不肯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齐姬张大小嘴:“母后说的是谁?”

我道:“是一个爱国女子。”

齐姬:“啊……”面露尴尬之色:“臣妾并非不爱国,臣妾只是……”

我止住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哀家也是楚人,心里自然明白得得,哀家也想帮楚国做些事情,只是,就算哀家真得做了,在楚人眼里,哀家依然是秦人。”

苏红背对我,肩膀微微一颤。

“所以,在国家大义上,哀家是向着秦国的,若是有人敢当着哀家的面欺负楚人,哀家也不会放过他。”

鼻子一酸,打了一个呵欠。

苏红迅速取下披风,给我披上。

我看她,她低垂着眉,默默离去。

小秦王走了进来:“母后。”他看起来一脸兴奋,一见齐姬,立刻沉下脸:“你怎么又在这里?”

齐姬一脸委屈,却不敢十分表露:“母后说闷,臣妾来陪伴母后,说说话儿。”

小秦王一愣,走到我面前坐下:“母后觉着闷怎么不早说,明日就有秋猎,一同去如何?”

不待我答话,齐姬喜道:“王上,臣妾也要去。”

小秦王瞪她一眼:“你去干什么,整日娇声媚语,没得让人心烦。”

我笑道:“王上,你这是作什么,女儿家娇声媚语才正常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娇滴滴的美人儿。”

小秦王道:“母后就不是这样,儿臣不但欢喜,也很敬重。”转脸训斥齐姬:“向母后学着点儿。”

齐姬扁了嘴,低声应了。

我道:“女人可是用来疼的,不许你这么待她。她以后还要给你开枝散叶,生王孙呢。”

小秦王皱眉:“母后又来了,这事是急不来的,是她们不争气。”

我疑道:“这事哀家也觉着奇怪,你有这么多位夫人,怎么会一直无子呢。”

小秦王不以为意:“儿子还年轻,何必急在一时。等将来立了王后再生不迟。”

齐姬脸上重新露出笑容:“王上是该立王后了,臣妾想着……”

小秦王打断她:“依祖制,王后需从六国公主中挑选。”

齐姬闭上嘴,眼里隐隐有水光。

小秦王道:“母后是楚国女子,儿臣也要娶一位楚国公主为后。”

齐姬低下头,小嘴一扁一扁。

瞧这两孩子闹的,小秦王粗枝大叶,一点不懂得体贴温柔。

我忙打圆场道:“哀家这里还有些新酿的山楂酒,冰镇喝着正好,来人,把酒打开。”

王胜命宫人给我们倒满酒。

我笑道:“齐姬,你先尝尝。”

齐姬喜孜孜地端起酒喝了一大口,眉眼突然拧作一团,扑,吐了我一身。

小秦王大怒:“拖出去掌嘴。”

齐姬哭道:“臣妾冤枉啊,王上,母后,这酒是酸的……”

我赶紧端起杯子闻了闻,确实有股酸味,小秦王也稍微品了点,苦笑道:“母后,这怎么是醋啊。”

我立刻想到吕天放,气不打一处出。

狠狠瞪着王胜:“这是怎么回事?”

王胜扑通一声跪下:“太后饶命,奴才完全不知情啊。”

小秦王一拍桌子,怒喝道:“自己掌嘴。”

我道:“罢了,这事与他们无关。”

小秦王示意众人退下,上前一步,低声道:“是吕天放?”

我道:“除了他还有谁,这么小儿科的恶作剧,亏他想得出来。”

小秦王道:“明日秋猎,我也赏他一坛子醋,教他当着众臣的面喝下去,替母后出气。”

“秋猎啊。”我轻拍着身旁的笑面虎坐垫:“子衍呢,王上赐婚了吗?”

小秦王道:“说起这事,还真有些怪,子衍倒没说什么,吕不笑当面拒绝寡人,说这辈子嫁给阿猫阿狗,也不嫁子衍云云。”

我惊得坐起身:“她吃错药了,费了这么多心思才把她和子衍捏一块儿,说不干就不干,当婚姻是儿戏。”

“儿子也这么问来着,她就是一口咬定不嫁,那意思寡人若是再逼,她便一死明志。”

“吕不笑在哪,哀家要见她。”

吕不笑默默坐在我面前,不笑也不言语。

我道:“吕姑娘,哀家本该恭喜你的。”

她慢慢抬起眼睛,眼神有些茫然:“太后,臣女何喜之有。”

“这门亲事,你当真不愿意?”我看着她。

吕不笑慢慢勾唇,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臣女还有别的选择吗?”

“是吕相国,他……”

“不关哥哥的事,是我自己……心死了。”吕不笑垂下头,两滴泪水滑落膝前。

“你是说,子衍?”我吃惊道。

“臣女到今日才明白,爹爹为什么给臣女取这个名字,臣女今生不会再笑。”吕不笑站了起来,向我跪安。

我目送她一步步走远。

握拳,狠狠砸在桌上,子衍,你是个混蛋。

竹院的门是敞开的。

我绕着屋子转了一圈,一抬头,赢衍就站在我面前。

宽袍,广袖,玉带,高冠,腰上一个荷包,缀着密密的穗子,风一吹,衣摆袖扬。

他手里握着东方清常用的竹锄,跪下行礼:“太后。”

我伸手扶他,笑道:“子衍,这里没有外人。”

他站直身子,默默看着我。

我瞥到他腰上的荷包,颜色已渐渐褪了,而他依然每日贴身戴着,从不稍离。

“你还想着那个女孩子?”我道。

赢衍取下荷包,轻叹一声:“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但是,她毕竟已经不在了,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

他的睫毛密密地遮住眼里的心事:“臣,宁愿活在过去。”

“这就是你拒绝吕不笑的原因。”

“是。”他答道。

切……我简直想破口大骂:“子衍,你是个笨蛋加混蛋,你知道吗?她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活不回来,吕不笑是真心喜欢你,世上要找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

在我那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一份真爱,如深埋在沙砾中的金子,可遇而不可求。

“臣知道。”子衍紧握着手中的竹锄,手背青筋突起,指节微微发白。

“你知道?你知道还这样,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我用手点点点,点不到他的额头,只能狠狠戳他的胸口:“你是个笨蛋,笨蛋,大笨蛋……”

“是,我是笨蛋。”他握住我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我也想,但是……”深深叹了口气,慢慢松开我的手:“我不能。”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不能?你……”难道他身体有毛病。

他凝凝地望着我,唇角的笑如秋叶般萧索,即将坠落的美,动人心魄:“他说的对,和国家大义相比,儿女情长不值一提。”

我用尽力气喊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国家大义,你明明可以得到她,她就在你眼前。”

“是啊。”他的手轻轻划过我的脸颊,落在双眉之间,温柔地抚平那里的细纹:“就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我怔怔地望着他。

他笑了一下,收回手,把荷包轻轻挂回腰间,他是这里唯一不喜欢配玉的贵族,身上所有的挂饰,唯有这个荷包而已。

这样的男子,通常忠心而专情。

而我却一直认为他是个多情的人。

“王上命臣督练水师,即日赴任,现在也该启程了。”子衍优雅地拂去衣上的皱折,温柔地冲我一笑:“太后,保重。”他的目光温婉如水,恍若永诀。

我像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望着他渐渐离我远去。

就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心像是被一种尖锐的物体狠狠地撞进去,撞得很痛。

我想叫停他远去的脚步。

我想告诉他,其实,我无数次想过,从吕不笑手里把他夺过来。

我还想告诉他,带我走好吗?我再也不想做什么太后。

望着他的背影,我什么都没有说。

凉风卷起落叶,很寂寥。

不是我没有勇气,是子衍。

他不会带我走。

他从来只说该说的话,只做该做的事,谨守着臣子的本份,对小秦王死忠到底。

我故意打压他,疏远他,让蒙恬住他的房间,把他赶到偏僻的竹院。

可是,不管我怎么待他,他从来不说一个不字。

这就像对着墙挥拳,墙不痛,痛得是自己的手。

我突然大笑,放声大笑,笑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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