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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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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王吃惊道:“相国大人,他是何人?”

吕天放冷哼一声道:“此人原本是秦国逃犯,如今是燕国刺客。”

小秦王震惊:“刺客?他做了什么?”

吕天放抬起眸子,直直地盯着我:“他受人指使,昨夜潜入相府,刺杀微臣。”

小秦王大怒:“竟敢刺杀相国大人,此人好大的胆子,来人……”

吕天放道:“慢着,此人不能杀。”

小秦王道:“既然是刺客,为何杀不得?”

吕天放道:“尚有幕后指使之人未查出,此人抵死不肯招供。”

小秦王:“哦,想不到他倒是硬骨头。”

吕天放微微扬唇,眼睛始终看着我:“臣此来,就是想请太后、王上,助臣一同审问此人,查出幕后指使是谁?”

小秦王扭头看我,目光询问。

我听着他们一问一答,早已胆战心惊,吕天放死死地盯着我看,越发看得我毛骨悚然。

咳了一声,我心虚道:“相国大人打算怎么审?”

吕天放微微一笑,示意侍卫将此人一盆冷水浇醒,喝问道:“说,是谁指使你刺杀本相?”

此人慢慢抬起头,是陶潜,真的是陶潜,我几乎无意识地抓住小秦王的胳膊,一个劲拧,拧,拧。

小秦王道:“母后……”皱眉,吸气:“疼……”

我赶紧放了手,尴尬地咳了两声。

陶潜突然仰天大笑。

吕天放怒道:“死到临头,你笑什么?”

陶潜呸了一声道:“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人指使我,吕天放,你死了这条心吧。”

吕天放冷笑:“看来你还打得不够疼,来人,继续打,狠狠打。”

两个提着皮鞭的大汉走进来,对着陶潜一顿乱鞭,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我用力按住胸口,早上吃的小糖糕啊,快要吐了。

小秦王脸色苍白,可怜的孩子。

吕天放示意暂停,喝道:“陶潜,速速招认,免得活受罪。”

陶潜大笑:“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你的鞭子,你等着,到了地下,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吕天放大怒:“继续打,打到他招认为止。”

我端起茶具,手一直抖,该死的吕天放,他是故意的,他折磨陶潜,就是在折磨我,他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警告我,他才是大秦真正的主人,没有人能伤害他,我和小秦王不过是傀儡,彻头彻尾的傀儡。

鞭打之声继续,我慢慢放下杯,深吸一口气,淡淡道:“相国大人,审案应该在廷尉署,你把犯人押到宫里来,当着我们孤儿寡母,又是鞭,又是血的,也不怕污了这大好的宫殿么?”

小秦王一听,连连点头:“母后所言极是,相国大人,你把犯人押去廷尉署吧,他一定会招的。”

吕天放薄唇微微弯出一个弧度:“臣也想过廷尉署,只可惜,这个幕后指使之人,廷尉署不敢审。”

我的心骤然缩成一团。

小秦王讶道:“什么人,连廷尉署也不敢审?”

吕天放定定地看着我,我用茶具挡住脸,避开他的目光。

小秦王追问:“此人是谁?”

吕天放无声地招了招手,一个侍卫走过来,手托一个托盘,我一眼看到盘中放着陶潜的案卷,本是放在我寝宫的东西,竟然到了吕天放手中。

我背上冷汗直流。

小秦王疑惑:“这是什么?”

吕天放微微一笑:“是这个刺客的案卷,刺客陶潜,其父陶然,本是一位文臣,数年前因诬陷罪,判满门抄斩,陶潜逃去燕国,摇身一变,做了燕国的驸马,他以使臣的身份潜入秦国,伺机刺杀臣,幸好臣早有防备。”

我的手又在小秦王大腿上无意识地一顿狂拧。

小秦王吸气,脸色苍白:“母后……”

吕天放死死地盯着我:“这个人到廷尉署借阅陶潜案卷,知道他与臣有仇,设计挑唆陶潜行刺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吕天放,你有种,你是当代秦侩。

一个声音道:算了,招了吧,你斗不过他的,另一个声音道:赢衍说过,你是大秦太后,他不过是臣子,你根本不用怕他。

我放开手,支着桌子,深呼吸,笑:“相国大人,只是一卷案卷,就算有人借去一阅,能证明什么呢,当年陶潜父子因诬陷罪被判门诛,相国大人今日莫非又想故伎重施。”笑两声,挑眉:“恐怕不行吧。”

我是太后,你想用对付陶潜那招对付我,门都没有。

我只要一句话就能推得干干净净,你奈我何。

吕天放静静地凝视我。

我微笑:“相国大人,哀家说得对不对?”

被打得气息奄奄的陶潜突然跳起来扑向吕天放,侍卫不及拦阻,惊呼声中,吕天放反手一掌,陶潜被打得飞出一丈多远,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伸向小秦王,他机灵地闪开,把王袍宽大的袖口塞进我手里,我抓住他的袖子,使劲拧。

吕天放徐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我认得它就是陶潜口中的蛊。

吕天放冷笑着,走到陶潜面前,把珠子纳入他口中,回过头,喝道:“拿琴来。”

有人抬上一面古琴。

我心想,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弹琴,果然是变态啊。

吕天放轻轻一扫琴弦,清灵之声荡过。

陶潜闷哼一声。

吕天放抬眸,瞥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静寂,琴声突然扬起。

吕天放低着头,双手不停抚弄,琴声中,陶潜惨叫,翻滚,挣扎。

我骇然瞪着吕天放,他抚琴的姿势优雅,深情,他的琴弹得很美,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专注,仿佛在为最心爱的女子献上一曲情歌,他的目光静谧如水,他的脸美若画卷,另一边,陶潜满身鲜血,披头散发,恍若地狱恶鬼。

琴声突然嘎然而止,吕天放冷冷道:“招不招?”

陶潜挣扎着抬起头,远远地望了我一眼,目光惨淡,隐隐有决然之色,我的心揪紧了。

陶潜动了动嘴唇,满脸是血,居然笑了,边笑边咳,边咳边道:“没有幕后……指使……”

我无法再忍受,猛地站起身:“相国大人,够了。”

吕天放:“太后?”

小秦王:“母后?”

我深吸一口气,镇定,镇定,绕下玉阶,向吕天放走过去。

小秦王赶紧拉我,我狠狠甩开他的手。

我一直走到吕天放面前,跪坐在他对面,双手按在桌上,吕天放慢慢抬起双眸,冲我一笑,笑容迷死人。

可惜了这付好相貌。

我压低声音:“你想怎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吕天放连尊称都省了,堂而皇之的以你我相称,他的目光看着我,火一般炽烈,我知道,他在等,就像一只狡猾的狼,等着肥美的小羊羔自动送到他嘴边。

我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视他,他的眼睛很亮,闪着淡金色的光芒,衬着长长浓黑的睫毛,美如梦幻,我不得不再一次感慨,为什么这张脸偏偏长在他身上,可惜啊。

我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我昨天见过这个人,他叫陶潜,是个疯子。”

吕天放漂亮的眼睛里掠过一抹奇丽的光:“是吗,太后?”

我压低声音:“只有疯子,才敢行刺相国大人,不是么?”

吕天放意味深长地笑了:“是不是疯子,可不是太后说了算。”

我道:“如果不是疯子,就是戏子。”

吕天放:“哦?有这等事。”

我冷冷地:“如果哀家没猜错的话,这不过是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其目的就是诬陷无辜之人,相国大人,你和你的戏子演得很好,只可惜,表演痕迹太重,俗套。”

吕天放的眸子瞬间变成大海,深不可测。

现在轮到我笑了:“他是疯子,还是戏子,相国大人已经很清楚了吧。”声音压得更低:“大不了鱼死网破。”

都是一张嘴,他可以诬陷我,我也可以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他想要的是活太后,不是死太后。

这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

如果他一定要跟我拼,大家同归于尽。

不出所料,吕天放的脸青了。

我转过身,指着满身血污的陶潜:“这人疯了,竟敢行刺相国大人,来人,把这个疯子押下去。”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有的看我,有的看吕天放,不知所措,陶潜趴在地上,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僵持片刻。

吕天放黑着脸站了起来,冲那两个人喝道:“太后有令,还不照办。”

眼看着陶潜被人架了出去。

我冷笑两声,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小秦王迅速追上来,叫道:“母后,母后……”

砰,身后传来古琴被摔碎的声音。

我扬起笑。

好险,刚才我差一点就跳起来承认自己是慕后指使之人。

赌,吕天放,这一局,你输了,我赢了。

小秦王道:“母后,你怎么了?”

我回眸冲他一笑:“脚好软,好孩子,你能不能扶母后一把?”

小秦王点点头,伸出双臂,出乎意料的,一弯腰把我打横抱起,迈着又快又稳的步子往前走,我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吃惊地看着他。

他冲我笑,柔和动人。

我也笑了。

他身上已经渐渐散发出男人的气息,我想到再过一阵子就是他十五岁生辰。

小秦王长大了。

他把我小心地放在榻上,轻声问道:“母后可好些了?”

我伸出手想拍他的脑袋,惊觉他又长高了,居然要掂起脚才能拍到。

我喝令:“弯腰。”

他乖乖弯下腰,我扯扯他王冠上的珠子,拍拍他光洁的额头,笑道:“事情告一段落,今晚陪母后吃饭。”

他脸色一变,慌慌张张道:“儿臣还有事,饭就不吃了,告辞。”

我瞪着他的背影发了一回呆,心想,这孩子吃错药了,居然敢拒绝我的盛情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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