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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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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一觉睡到天亮,又是七八双手把我提起来梳妆打扮。

踏进御花园,一眼望去,赢衍正笑吟吟地停在大红门柱旁,和一个美丽的黄衣少女搭话。

两个人相谈甚欢,少女说了什么,赢衍点头微笑,紧接着赢衍说了什么,少女发出一串清脆的娇笑声。

我径直走过去,冷冷道:“子衍。”

赢衍抬起头,依然笑容温和:“太后。”

身旁的少女早已盈盈下拜:“吕不笑给太后娘娘请安。”

扑……我笑喷了。

吕不笑——居然有人取这么怪异的名字。

少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我细细打量这女孩子,年纪十六七岁,粉红的腮,杏眼圆唇,头上梳着几根大辫,辫梢也像吕天放一样用翡翠大珠缀着,紧身衣裙,勾勒出削肩蜂腰长腿,我不禁拿她和自己比,似乎我的身材比她惹火得多,不过,也说不定赢衍就喜欢这种搓衣板型。

吕不笑被我看得十分不自在,满脸通红,羞答答地垂着头。

赢衍道:“吕姑娘先回吧,子衍还有要事。”

吕不笑道:“大人答应我的事?”

赢衍含笑道:“子衍绝不食言。”

吕不笑脸颊飞起两片红云,羞答答地行了一礼,又朝我道了告辞,欢快地走了。

我道:“她是谁?”

赢衍笑道:“吕相国的妹妹。”

哥哥像狼,妹妹像只小白兔。

我斜了他一眼:“你们聊得很开心嘛,她要你做什么事?”

赢衍微微一笑:“她想要一幅刺绣名家黄仙姑的刺绣,我下月要去北地一趟,正好为她选一幅。”

我撇了撇嘴:“她不是吕家的人吗,权势滔天,想要什么刺绣没有,非要你亲自出手。”

赢衍依然微笑:“她说别人选的不放心,即央了我,我怎好推却。”

我盯着他上下打量,他坦然面对。

我哼了一声道:“很好,我也要黄仙姑的刺绣一幅,你给我挑,一定要比她的好。”

赢衍微微一怔。

园子里的蔬菜长势喜人,我让王胜多施些农家肥。

第二天,小秦王来请安的时候,委婉地说,后园里的气味有些大。

我不信,他扶我去看。

离园子还远一二里,一股乡村沼气池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很没风度地扭身就跑。

痛定思痛,我发现,王宫里不种菜,是有道理的,不过,菜园子刚刚快有收成,就这样打住,以前的辛苦岂不打了水漂。

我捧着脑袋想了几夜,决定取消农家肥,改堆马粪。

幸好王家从不缺马粪,沼气池立刻变成马粪堆,小秦王的芷阳宫就在花园子旁边,原本是为了批奏折的时候,抬头就能看到赏心□□,现在抬头,只有苍蝇满天飞。

来请安的时候,小秦王眉头微锁,我本想装没看见,最后架不住他一直锁着眉,我只好哄他道:“你放心,等立了秋,菜都熟了,就推平”。

小秦王眼前一亮。

我继续往下说:“哀家已经想好了,推平以后全部种麦子,不用施那么多肥,马上秋凉了,气味自然淡得多。”

小秦王的脸又成了苦瓜。

我安慰他道:“你可是天下种田第一王,不出宫门就能了解百姓疾苦,于国于民于己都是一件大好事。”

他被我甜言蜜语忽悠了一阵,无奈点头:“母后所言极是。”

哄走了小秦王,我去尚衣局视察。

王府丞老远迎上来,堆着笑请安:“太后,您来了。”

我道:“怎么样,哀家可以绣香包了吧。”

她为难地拧了一下眉,勉强微笑:“可以的,其实太后的手艺……早就可以了。”

在尚衣局一坐半个晚上,赢衍的人来催了几次。

我不肯回去。

直到后半夜,王府丞也快睡着了,我才摆驾回宫。

推开门,房里是空的,我暗自庆幸终于躲开了赢衍。

刚坐上榻,他也走了进来,手里捧着琴。

我沉下脸:“不学琴,打死不学。”

琴是我童年时的噩梦啊,我那要强的妈妈,为了把我训练成才女,拼命地逼我,为了琴,我受过多少苦,流过多少泪,呜呜呜……

赢衍微笑道:“琴是一定要学的,基础差不要紧,身为太后,至少要懂琴韵。”

“反正我不学。”我掀被子蒙住头。

他把我从被子里扒出来,捉到琴面前按住。

我奋力挣扎:“公子衍,你不要欺人太甚。”

赢衍笑容依旧,语气温和而不容反驳:“必须学。”

我大声道:“不学不学,就是不学。”

赢衍微微皱眉,从腰上抽出一柄玉尺,亮晃晃的。

我以为他要打我屁股,吓得赶紧用手捂住。

他掰开我的手,拉到他腿上,掌心朝上,狠狠抽了十记。

我痛得说不出话。

他松了手,把琴推到我面前。

我反手一掌,琴掉到地上,砰一声。

他吃惊地看着我,我瞪大眼睛直视他。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琴,柔声道:“当真这么不愿学么?”

我道:“我根本不想当什么太后,为什么逼我?”

他沉默了一阵,低声道:“你救了蒙老,我原以为,你做太后,可以救更多人。”

我只觉满腹委屈,哭了出来:“我又不是圣母,你凭什么逼我救人,我呆在这个到处讨人嫌的身体里已经够伤心了,你还要强迫我学这学那,吕天放坏,我看你比他更坏,他至少不会逼我学什么琴棋书画……”

赢衍微微一怔,眼中流露出惭愧,掏出帕子给我擦眼泪,我推开他的手,抢过帕子捂在眼睛上,抽泣道:“你明知道我担心东方清,就拿他来威胁我,还说什么不想伤害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儿家,被你强留在宫里,天天做些不开心的事,白天应付小秦王和那帮心怀叵测的宫女宫人不算,晚上还要应付你这个大魔头……”

赢衍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把抹得脏兮兮的帕子丢还给他,哑着嗓子道:“反正我就是不学弹琴,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赢衍轻声道:“当真不学?”

我坚决地点点头。

赢衍道:“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望着他。

他笑了,轻轻摸了摸我发红的眼圈,低声道:“羽儿不想做的事,没有谁敢勉强羽儿。”

我轻咬下唇,他把我的手拿过去,对着灯给我搽药,这药很管用,搽上很快就消了肿。

他站起身捧了那把被我摔破的琴,便往外走。

我看着他走到门口,忍不住小声道:“其实,除了琴,其它东西还是可以学的。”

他侧过脸看着我。

我忙道:“我学不好,你可别抱太大指望。”

他温文尔雅地冲我一笑:“我明白。”

赢衍在宫外有王上赐的宅子,太后宫后面还有一排矮房子归他居住。

支走闲杂人等,我悄悄溜进他的房间。

房里的摆设简单得让人失望,书架上挤满了简犊,随便抽几卷,解开看看,全是论语子曰之类,间或有几本史书,这位中常侍大人的业余生活果然乏善可陈。

房里除了琴和棋,没有别的东西。

他收藏的也多是山水花鸟之类,连一张美人图都找不到。

我暗想,莫非他有断袖之癖,怪不得吕天放对他如此放心。

床榻后面有一个大木箱,黑黝黝,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从床后面挪出来,打开一看,天哪,全是香包,各种花式,各种面料,鸳鸯戏水,彩蝶恋花,喜鹊成对,花开并蒂,全是自然界成双成对的动植物,五花八门,争奇斗艳。

突然,我的手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小心地藏在箱子最里面,上面还封了蜡,显然很重要。

我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拆开封蜡,盒子里面是一幅画。

画上一个美人,我刚扫了一眼,来不及看仔细,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赶紧收好画,把箱子合上,依原样放好,推门而出。

“赢大人,赢大人……”面庞红扑扑的少女兴冲冲地朝这边跑过来,待看清是我,红脸瞬间转白,说不出话。

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都愣在那里。

僵持片刻,我一眼瞥到她手里的香包,一把夺过来笑道:“好精致的手工,好漂亮的一对鸳鸯。”

她的白脸慢慢又泛起红晕,忸怩道:“太后过奖了,只是随意缝了几针……”

我抢先道:“随意缝几针都这么好,姑娘的手艺连尚衣局也要甘拜下风了。”

她被我夸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弄衣角。

我笑道:“恰好哀家想要一幅百鸟朝凤图,本想找中常侍为哀家挑一个中意底样,既然你来了,这事便交给你吧。”

她愣了一下,渐渐露出喜色。

我道:“你要是愿意,这事就说定了。”

她羞涩地点点头:“吕不笑领命。”

听到她的名字,我又忍不住笑,她奇怪地看着我的笑容,也不知想到什么,脸又红了,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

赢衍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绣香包,听到门响,迅速把香包藏到枕头下。

赢衍微微一笑:“藏什么?”

我道:“香包,还没绣完,怕你看了见笑。”

他怔了一怔:“绣香包?”

我道:“别人绣得,我便绣不得么?”忽看到他腰上的香包似乎鲜亮了许多,看着像是吕不笑的手工,心中一动,斜着眼朝他冷笑:“你放心,我的香包不是为你绣的,免得你头疼往哪儿搁。”

他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坐下来催我摆棋盘。

照例我执黑,他执白,足足让了我五个子,还是输。

学了半个月,对这样的结局我并不意外。

他收了棋盘道:“罢了,学写字吧,你写个字给我看。”

我提笔在简上刷刷几笔,他面带微笑探身过来看,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我满意地欣赏他的表情:“怎么样?”

他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看来,字画一时也是学不好的。”

我道:“赢大人所言极是。”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明明识字,为何这手笔法却……”

我道:“我认字不是用来当太后的。种种菜,养养鱼,养活东方先生和我两个,此生于愿足矣。”

赢衍双眼望着地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道:“既然什么都不教了,我是不是可以睡觉?”

他慢慢抬起头冲我一笑:“你睡吧,我先走了,那些以后再学也不迟。”

他前脚出门,我立刻拿出枕头下的香包,抓紧时间刺绣。

东方清俊美飘逸,胸怀坦荡,君子气节,身为文人却有一身铮铮铁骨,令武夫汗颜。

我就为他绣几朵欺霜傲雪的腊梅吧。

看着香包上那两朵歪歪扭扭的梅花,虽然差强人意,至少看得出是两朵花,再在旁边小心地补上清燕两个小字,左看右看,我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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