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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生死狗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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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起来继续找评论。。。我去了医院。

彼时苏藉已经动了第一次手术,十分虚弱。廖辉解释了一堆我听不明白的词语,最后我不耐烦:“还有多久?”

“就这半年了。”他斟酌词句,小心翼翼,仿佛我下一刻就要去殉情。

林辙当着孝子贤孙,连苏藉他亲爹亲妈都拍马难及。那一天我去看他,林辙在小心地把猕猴桃打成果泥。

我站在门边看着,他们都如此安静,庄严地如同名画,应该被镶嵌在玻璃里,严禁触摸与闪光。

许久之后,林辙说:“你来了。”

他很平静,甚至比苏藉还要平静。

廖辉站在我身后,回答:“是啊,我们来了。”

苏藉回过头,他迅速地消瘦,迅速地失去神采,神明的光辉消失了,他疲惫,安详而无可奈何。

我动了动嘴唇,“啊”了一声。他笑起来,模仿着我的神态,回答:“嗨”

原来死亡是这样,消毒水,虚弱,疲惫与丑陋。

我半跪在他床前,那一年的歌声回响在我耳际,几乎叫人热泪盈眶:

“Knowing the love we'll miss.

Oh,So let us make a pledge to meet in september."

然后是在我的房子里,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手上缝合的伤口裂开,血淋淋地狰狞。他镇定地望着我:“你太依赖我了,我不能放任你病态。”

我嘶声力竭地大喊:“所以你背叛我来拯救我?你为什么不死呢?那我永远不会依赖你。”

他面目可憎地冷静,对廖辉喊:“镇定剂。”

我看着他,如同他第一次告诉我他的死讯一样悲伤,可是如果必要,我依旧能像当时一样冷笑着打趣:“我们这些人,早死的好。”

Oh,So let us make a pledge to meet in september.

“你怎么样?”我说。

他说:“你觉得呢?”

门口有声响,然后我听见声音,许宛仪,严琳或者还有别人,人流涌进来,我被冲开。我可以不必花费心思想我该说什么了,我也确实无话可说。

廖辉说:“你去哪里?”

我走在医院的长廊,消毒水萦绕在鼻息里:“回家,我累了。”

“我送你。”他说。

我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不用,助理来接。”

“今天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没必要。”

“苏藉拜托的。”

“你脑子有病吗?”我险些把这句话抛出去,苏藉是你或者是我什么人,要管这些破事儿?他都要死了,别在我这里刷存在了。

“我也想和你谈谈。”廖辉说。

廖辉的车里有所谓的安神香,熏得人头痛。他高深地喋喋不休:“其实,自从你们翻脸后,你越来越像苏藉。”

所有能冠上挚友名号的都认为我该沦落,逮着个机会都要来点化我一番,简直成为潮流。我敲打着窗户:“是啊,昨天晓飞说我待温霖就像苏藉对我。多么恶劣的循环,幸好有他拯救。”

廖辉噎住,我说:“你是第三个这么说我的人。鉴于你跟林辙更要好,是不是该谴责我对待林辙就像苏藉对我?哦,林少他不暗恋我,你还想说什么?”

“我和苏藉没什么,说得矫情是亦师亦友,也仅限于此。我那一次丢人,真不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要不早在林辙和他好上时就该发作了。我只是不能原谅他说走就走的背叛。你知道,我最烦不靠谱的人。”

“真的,廖辉。那一次他走了,逸雅陷入危机,我险些一无所有。我输不起。后来,逸雅不是好了么,我不是也就活过来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也不是没再斤斤计较嘛。”

他说:“那今年呢?”

“抑郁症秋冬发病率高。”

“你知道严琳上一次为什么带你弟弟妹妹来吗?”

“话题跳转真快。”我笑起来,“你该不会要说是苏藉拜托她帮忙缓和我和我家里人的关系?你怎么不说,苏藉几年前就知道自己要死,所以抢先背叛,以免我现在无法接受,殉情陪葬?

“虞烨,你……”

“行了,我还像他吗?苏藉不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很好,很正常,公司谈了笔大业务,我不会求死。谢谢关心,让我下车,好吗?”

廖辉说:“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我几乎要笑死了:“是啊,我为什么不相信苏藉一直是我朋友为我好,我爸妈真心想弥补关系,我弟弟妹妹热爱他们的哥哥?你他妈还这么文艺啊,廖哥。”

廖辉停车,打电话给温霖,请他看在工钱的份儿上通知我助理,让她看在工钱的份儿上带走不知好歹的老板。

我比他机智,劳烦了的哥。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相信的?背叛就是背叛,抛弃就是抛弃,理直气壮我还有三分敬意,可是千万别提苦衷,软弱得虚伪。

我依恋苏藉,最初因为他的体贴,后来是他的强大,如今成为旧情难了的惯性。他就该意气风发地活着,哪怕有过节,哪怕奄奄一息,也能对着我厚脸皮地笑一声:“嗨”。要是他成了愁肠百转小心翼翼的人,简直浪费我的感情。

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他们臆想的,悲情的真相。

我的兄弟喜欢什么人就是真真切切地喜欢,身在曹营心在汉地暗恋忒俗。像勾着祈雨蒙,拉着温霖的恶心事,我干干就好。而且你看,最近我还幡然悔悟地从良。

这种时候就该下雨,淅淅沥沥地,淋湿人心的那一种。我坐在一家咖啡店,喝一杯冒充现磨的速溶咖啡,然后走进雨里,文艺地哭泣。

我简直要被自己逗笑。

然后我发觉我坐在出租车里,演着另一场悲情的戏。司机在说:“小伙子,你哭个啥子咧。”

苏藉是真的要死了。

一年原来这么快。

我不想也不敢见他,但是即便是普通朋友也不能如此淡漠。我煎熬一般地每隔几天看望他一次,坐半个小时,离开时元气大伤。

有一天晚上,我去医院,他打起精神和我聊天,如同我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我剥着橙子,没话找话:“你这次回来,为什么要折腾白晓飞?”

“好玩儿啊。”他理直气壮。

我把一瓣橙子扔进自己嘴里:“说真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呵呵。”

“那你为什么来看我?林辙说你不是远远地躲出去了吗?”

“那会儿真有事儿啊。”

“那会儿我是真要用人啊。”

我不再追问。答案就那么几个,说什么都无趣。

“你还要他吗?”

“他是有野心有能力的人。”

我漫无边际地胡扯,说生意上的事,说人际八卦,苏藉耐心地听着,在关键处报以附和。

然而很快我们便尴尬地沉默。沉默一刻,林辙说:“我们玩牌吧。”

我觉得他有病。

一分钟后,我们坐在床上,林辙发牌,像许多年前我们在大学里寝室里一样。游戏规则也一如从前,输家必须赞美赢家。

林辙说:“你知道吗,虞烨,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真是中二得可爱,连招新面试都独树一帜得叫主席团呕血。外联部的干事对你爱恨交织啊。”

我瞧着苏藉,敲着自己的牌,听他说:“大学时我比较浅薄,喜欢好看的人,所以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拯救你的宏伟大业。”

我跟着笑,说这不算赞美,只是陈述事实。

然后我发牌,苏藉赢。林辙用了他的词典里所有的溢美之词,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说:“我曾经把你看成拯救我的神明。可惜后来发现你热衷于普度众生。”

苏藉回答:“因为我发现我太喜欢拯救你了,没有机会都想创造机会。我们再呆久一些,别说神明,我都快是恶魔了。你看最后我还是玩脱了。”

“还好,我们还坐在这里玩牌。”

林辙玩牌一向很烂,他始终没有赢,或者是他没有想赢。

医生进来查房时,我们紧张得如同看见宿管,然后哈哈大笑。

真好,要是真的还在当年真好。

半小时后,魏园通知我税务局的人驾到,我离开时苏藉说:“忙的话不用天天来报道。”

怀旧消失,过去存在于无法触及的平行时空。我远远地看一眼,差点以为自己身处其中。现实并不讨人喜欢,我踌躇一刻,没有想出足够潇洒,足够自然的俏皮话,只好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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