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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情人的孤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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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辙在自己开的一家酒吧,此酒吧名为Valentine's loneliness ,文艺而恶俗,十分符合他的口味。我来的时候,他正忧郁地喝一杯酒,浑身上下透着看破红尘行将就木的沧桑。

“美人,能请你喝一杯吗?”我说。

他回头,满脸沧海桑田白驹过隙:“去楼上?我留了一套房。”

“白日暄淫,太无耻了。”我义正言辞。

他散发着花花公子的气息,说得好听是唐璜,说得难听是色狼,闻言立即笑得春光灿烂,然后扑上来强吻:“与我一起堕落吧,米迦勒。”

我不躲不避,他果然悻悻停下:“没意思。”

“怎么算有意思,这样?”我轻飘飘地给他一巴掌,拿腔捏掉地喊,“讨厌,你竟然是这种人。”

林辙大笑起来。

林公子是个标准的富二代,标准的意思是家里官商勾结,为人人傻钱多。他傻了二十来年,终于有一天觉得自己不自由,决心奋起,可惜雄起了一半就没了气。我和他是大学同学,出于对金钱的热爱与尊崇,与他肝胆相照情同手足,于是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剩余资金通通投给我,成为我第一大股东。此股东只享受分红,从不对公司指手画脚,实在是一代楷模。

楷模约我见面,岂有不从。

“有事?”我喝一口蓝蓝绿绿的酒,挑眉看他。

“没事儿就不能见你?”

我一本正经:“昨天看了一部十分狗血的偶像剧,其中就有这句台词。按照剧情发展,现在我应该问,你是否爱上我?”

林辙哈哈大笑:“是啊,老子暗恋你十几年了。”

酒里不知道加了些什么,难喝得丧心病狂。

“温霖怎么样?”他说,“有看破红尘和你拜拜吗?”

我敲了敲桌子:“别打他的主意,这孩子是正经人。”

于是他坏笑:“那把你家小美人让给我?”

“随你,”我笑起来,“你今天甩给他一张七位数的支票,明天他就能和我分手,就看你是不是人傻钱多。”

“那你呢?”

我重新要了一杯柠檬水:“怎么,最近被令尊冻了卡,莺莺燕燕就这么没眼色地抛弃你,饥不择食到这程度?”

他蹙着眉,深思熟虑一刻,长叹一口气:“是啊,我现在穷的叮当响。你要救济我吗?”

我笑了起来:“不,我也属于你的莺莺燕燕之一。倘若消息灵通,今天一定会发生一些不可抗力的事情。”

他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虞烨,你真好玩。”

“能为你取乐,不胜荣幸。”

音乐温柔地响着,这是酒吧难得的忧伤与平静。他觉得对我的关心已经到位,可以让我心怀感恩地观看他借酒消愁的惨像。

这种事是要在特定的某个人面前才显得诗意盎然。像我这等路人看了,只会觉得有趣稀奇。

我看了一刻的戏,最后演员终于耐受不住,可怜巴巴地问我:“他好么?”

“你说苏藉?”

“废话。”

“听别人说是风生水起——毕竟我们绝交好多年了。”

“真的吗?谁不知道……”

我笑嘻嘻地抢过酒保手里一杯五彩斑斓的酒,强塞给他:“绝交是我说的,再主动扒上去岂不是很没面子?平时听两句就算。”

林辙推开酒:“明着不会,但谁知道你暗地里不会那什么呢?”

“我虚伪,不过苏藉一向比我能装。所以你大可以假想他一面风生水起地挣美国人的钱,泡着小模特,一面对你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他真不是个东西。”

我好笑,忍不住带出哄祈雨蒙的口吻:“宝贝,你还真对他一往情深?”

林辙瞪着我,我微笑:“他回来了,可是没有和我联系,别在我这儿套情报了。”

“我和他早就不年少轻狂了,你自己看着办。”

苏藉和林辙拜拜的那一天有一笔单子和我谈,他来时照旧意气风发,光彩照人,不肯给我同情的机会。

彼时我们的已经变为不咸不淡,勉强开开玩笑的朋友,于是我说:“你不是失恋了嘛,给我颓唐一点。”

他示意助理收好东西,邀请我喝茶:“你知道么,我刚刚正准备跳楼,不过想起你的一笔钱没挣,觉得天也亮了云也散了。”

“人生就是一件蠢事追着另一件蠢事而来,而爱情则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追去。”他说,“我看开了。”

我对王尔德无感:“你如今大彻大悟放下尘缘了么?”

他没有回答,只自顾自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阿烨。你珍重就好。”

他九曲回肠地向我暗示,这件事他毫不在意,也不希望旁人狗拿耗子。

当年我从命,现下更不必赶着当红娘。

林辙说,他后悔了,他说后悔,听听就好,反正我喝多的时候,还怀念过小学初恋。

林辙把自己灌醉,醉到深处他赶走了钢琴手,一个人自弹自唱《小星星》,我欣赏了一刻,有几个白日无事晃荡酒吧的人跟着起哄,开始了一场“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大合唱,接下来他们还表演了《两只老虎》,《小毛驴》,《雪绒花》等诸多经典曲目。我乐得举起手机为他拍摄视频,在他唱完“太阳当空照”后,把视频上传朋友圈。然后再假惺惺地把他拖下来。

“放手,我还要唱……呃,唱……”

“你唱得太好了,我是星探,欢迎你加入脑残无限公司,我们会力捧你当童谣天王。”

林辙笑得妩媚:“哼,我才不要当……当……当……”

他一心一意地扮演时钟,十分有趣。

“你今天是特地来给我解闷儿的?”我在他身上摸了一气,“宝贝,你手机呢?现在谁能来接你啊?

“没带。”他认真地看着我,十分严肃道,“你不是有苏藉的号码吗?找他吧。”

我哭笑不得:“哥,你够狠啊。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大街上。”

他当即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老子对你多仗义啊,我和他分手你为什么不拦着?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和他掰么,你就不能滚远点么,玩儿什么生死相依,独一无二的戏码啊?……”

他语无伦次地勾画出一个无耻的绿茶,路人眼神诡异地看着我。

我权衡利弊,当下把他拖出酒吧,向停车场奔去:“好了我带你去找他,您老闭嘴消停一点儿好吗?”

停车场里有一辆眼熟的车,上面下来俩眼熟的人,我们很有缘分地相见,彼此尴尬得像捉奸。

人生何处不相逢,巧合得仿佛我们存在于一篇狗血小说,作者还是庸俗桥段的爱好者。

我说:“哈哈,苏藉,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真不拿我当朋友。温霖你也是,怎么帮他一起瞒我?来来,一起喝一杯。”

苏藉微笑,温霖抽动了一下嘴角:“老大,你身上的这位是你的新人?祈雨蒙让贤了?”

我呵呵,然后痛快地把这章鱼撕下来:“是林辙,这货情场失意借酒消愁。回头给你们看他在酒吧的风采。林辙,醒醒,你要的苏藉。”

林辙奇迹般地在醉酒里清醒:“苏藉?”

“是,苏藉。”我痛快地把麻烦转手,“你刚才不是说想见他的么?”

“你叫他来了?”

“不是,巧遇。”

“凭什么你叫他他就来?他是你什么人啊?虞烨,你不要太过分,上次就是你挖墙脚这次你还要插一手吗?”

和酒鬼有什么该说的呢,我把他转手给苏藉,回头示意温霖:“不打扰你们了,回头出来聚聚。”

温霖跟着我,照旧十分顺从。

“你开车。”我说,“我头痛。你怎么和苏藉混在一起?”

“你不是也和林辙混在一起么。”

“苏藉这人……没事少和他为伍。”

“有事,”他平平板板地说,“他邀请我去他的公司。”

我几乎气笑了:“这人还真下得去手,挖墙脚挖到我这里来了。你去么?”

“你放么?”

“他和你说什么了?”

温霖盯着路面,红灯,他急刹,然后转头看我:“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我认真地想了想,试探道:“奶茶?”

“……你他妈能正经一点儿吗?”

“不好意思,”我诚恳道,“不过阿霖,你要弄清自己的定位。你的命运是搞笑剧不是狗血剧啊。”

温霖雄起:“你不就是喜欢狗血这个调调吗,我就矫情一次给你看!”

“你不能侮辱我的品味!”

“祈雨蒙就一娘炮,林辙就一文艺傻叉。你不是很吃他们俩淋雨醉酒这一套吗?为什么我就不行?”

此二人不在眼前,我尽可以大肆诋毁:“他们是低智商的搞笑,你是高智商的幽默。”

他不肯被我忽悠,作乱犯上地吻过来。我听见他的低语:“虞烨,我做够你兄弟了。”

后面的喇叭声响成一片。

我品味了一下他的嘴唇,拍拍他的脸:“白晓飞不在,胆儿肥了。”

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压着交警的神经和底线,一刻后在我家门口停下:“给你三分钟,不管现在你房子里有谁,赶出去。三分钟后我上来。”

“温霖,”我说,“你瞎了么?”

他索性直接跨出车门:“好,那我直接上去。”

“温霖。”我笑起来,“我最后再拦你一次。”

他的脸色晦暗不明,却终于转身回到车里。

我嗅了嗅指尖,上面依旧有一丝白腻的触感,如同唇上残留的柔软与热气,充满蛊惑。

“你去叫白晓飞,一起出来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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