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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正文】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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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凭崇冥的仙气护着,替我上过药之后,太医才说要诊脉。心想着鱼和人毕竟不一样,我自己借口“男女授受不亲”,“家乡民风十分保守,女子不能触碰陌生男子”为由,终于将太医活生生地逼走了。

有宫女端进来一碗白粥,想要亲自喂我,可也被我支走了。

偌大的寝宫中独独剩下我一人,倒让我着实松了口气。

趴在桌边嗅了嗅那碗粥,里面竟有股鱼的味道。恍然大悟,这粥竟是用鱼汤煮的。

一时间一阵恶心感袭来,我努力克制着,可胃里的饭已经顶上的嗓子眼。

就在门被人推开的一刹那,我一个忍不住便将胃里所有的东西吐了出来。满地的不堪入目,我自己看得都有些触目惊心。

直起身子,尴尬地看了眼刚进门的紫御,我连忙起身。

紫御自顾自地走到桌前,低头嗅了嗅那粥转而看向我,“还是受不了鱼的味道?既然生在洞庭湖畔采藕,平日难道都不烹鱼而食?”

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洞庭湖边住着的都是渔家。打渔的人不吃鱼,这倒是有些蹊跷。他难道又要怀疑我是什么西域的探子吗?

没等我开口,他唤来人清理地面,一直皱着眉也不言语。

站在一边,我将红肿的双手掩在已然破烂不堪的袖口中,低着头默默盯着宫女们清理地面,也不敢吱声。

像是过了一千年那么久,她们将东西打点了一番,跟紫御见了礼这才出了寝宫。我回过神来,却又发现紫御正盯着我。

轻葛不在他身旁,估摸着又替他去办什么事了。寝宫中剩下我们两人,因为天转凉,方才打扫的宫女出门时顺带着关上了门。封闭的环境下,我只觉得更害怕,尤其是来自于他那锐利的眼神。

“我不会杀你,不管你来自哪里。只是……”紫御坐了下来,瞥了眼那碗粥,“既然身子不好,且先坐下。”

他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如今这身子满身都是伤,我竟然还跟没事人似的杵在那里,是有些诡异。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应道:“殿下是主子,奴婢不敢坐下。”

“站着也罢。”紫御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显然不是真正地关心下人。

半个心都凉透了,我低着头,等待着下文。

“我打算先废了宸妃。你以后就在这里养伤,太子妃不敢动你。”紫御说着站起身子,“留下伺候我,对你总是好的。”

听他一席话,我心里是连连赞同。假如他真为我好,就快些把紫玉珠交给我吧。

说来也正是,离他越近,紫玉珠的气息越浓,根本就是近在眼前。可贸然去搜他的身,怕是有些不妥。但若让崇冥强行定住他的身,我就算找到了紫玉珠,王母也已经会以扰乱凡间秩序的借口,给我些小惩戒,且还可能会连累崇冥。

三个月来我过得心力憔悴,什么时候这日子才是个头。

整整一个下午,我装作重病昏睡,紫御一人在桌前看折子或是些无关紧要的杂书。屋里安安静静,似乎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能被听见。

到了傍晚,听闻皇帝要紫御带着太子妃去赴家宴,紫御前脚出门,我后脚就坐起了身子,长长吐出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日,似乎都如此。基本就定格在,我装睡,他看书,两人皆不语的阶段。他一向不大爱说话,但一开口便一针见血,甚为精辟。而且这主子极好伺候,对衣食皆无讲究,而且脾气似乎也不错。至少,我到现在也没见他发过火。

时间一晃,我身子上的伤口都痊愈了大概,不必日日上药了。经过轻葛的指点,我开始渐渐接手一些端茶递水的简单工作,然后就是替他磨墨摆笔铺纸。大致上可要比扫院子轻松不少,只是他平日沉默寡言,跟他相处何尝不是另一种煎熬,因为自己时时刻刻心里都揣着紫玉珠,见到他便有种心虚的感觉。

月色正浓,眨眼一月到头,又到了月圆之夜。我如约早早来到御花园的假山下面,等候着那个要请我喝酒的男人。

只身靠着石壁坐下,抬头望向遥远的月宫,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古来凡人都想成仙,可他们谁知,那天上的清冷。嫦娥偷了仙丹,与自己的挚爱决裂,只身奔赴月宫。她却不晓得那里等着她的,是无尽的孤寂。凡人都道神仙好,哪知神仙其实比凡人还要缺少自由,满是束缚。

当然也有不少看开的精灵,它们不愿意被天宫圈住,自愿入妖道且一辈子都不曾有过飞升成仙的念头。而当初年少无知的我,着了王母表面上恩赐的道,竟就这样断送了自己的幸福。当个伺候人的小仙,被上仙们生生欺负了一千多年,如今还落得这样的下场。

扪心自问,我就算为妖时也从不害任何人,为何会落得这般凄惨?

“今天我不能喝酒,这一整壶都送给你润喉吧。”翡翠酒壶由我头顶落下,我顺手便接住了它。他,终是来了。

今日沧弈只是缓缓步下台阶,随后便坐在了我身边,没了上次那样的气魄。

月色下他脸色惨白,一直暗自咬着嘴唇,模样极其痛苦。而且见他的手一直捂着小腹,虽然动作不大明显,但也被我看出了个大概。他,受伤了。

似乎察觉到我在盯他,沧弈挤出了笑容,“寻到了那两万年的蛟龙妖,本想取他内丹,谁晓得自己落了一身伤。想笑我自不量力,便笑吧。”

眉头不由得拧在了一起,我的指尖有些不自信地触上他的小腹,试探性地问道:“很重吗?既然受了伤,为什么还要来赴约?”

低头看着我的那只手,他道:“只是皮肉伤,他的道行不及我三万五千年的修为。一场恶战,他已经身负重伤了。”忽然间,他转头看向我,“那条蛟龙平日称霸一方,欺辱水族,死不足惜。你不会怨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吧?”

怔了怔,我收回手,“我只不过是个被天庭抛弃的小仙,没什么资格去管你们这些有上万年道行的妖魔之战。我啊,只要每天睡醒能瞅见明天的太阳就心满意足了。”顺带着笑了笑,见他表情那样凝重,我总觉得有些心疼。

明明才认识不久,我对着个陌生人毫无防备地依恋。我不晓得他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只是自己的骨子里便想要跟他待在一起,也不知是什么缘由。

掀开壶盖,我嗅了嗅,似是这酒不像是上次的那种酒,且比上次的酒味道浓了不少。

“刚好满一万年了,所以我把这壶雪乞带过来给你尝尝。”见我满脸疑惑,沧弈在一旁解释道。

雪乞,专门是替挚爱酿的酒。这酒让常人喝了倒无功效,但若让酿酒人的挚爱喝下去后,便会让那人立马回忆起来曾经两人的过往,从而更加深爱那酿酒的人。一般的妖物,有谁希望拴住爱人的心,都是亲自用心尖上取的血来酿这酒,然后送给爱人喝。酒酿造的时间越长,功效越强,爱人也就爱那酿酒人越深。

一万年的雪乞,如今正在我手里,让我有些难以置信。

“不喝也罢,怕不是哪位姑娘送与你的,你倒是拿它来做人情了。”把酒壶还给他,我装作厌恶地撇下一句。

盯着酒壶,他连连摇头,“不是做人情,只是我不敢喝,扔掉怪可惜的。”

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废物堆,什么玩意都可以往这里扔。

有一个女子为他酿过雪乞,而且是在一万年之前。见他一脸对那酒的不在乎,想必他心里也没装得下那女子。哎,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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