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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91、一场隆重的婚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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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好不容易等到云若年满十七了,司鸿苍就等不及了。她早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给云若补上一个永生难忘,最最温馨最最隆重的婚礼。

这些天,在她的精心筹备下,家裏内外张灯结彩,贴满了大红的喜字,一条镶嵌着金丝的大红地毯,以及让村裡的男儿家帮她收集好几篓的各色花瓣,更是准备要铺满在整条迎亲的大道上。

过来帮忙筹办的村人络绎不绝,人声鼎沸,几乎全村同乐!呈现着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然而的然而……….

“啊?!太上皇?而且鸾驾已经来到了村外?”我几时还有个皇祖母?!我怎不知道?司鸿苍一脸迷惑的看着白星疑问道。

“圣上出宫前已禅位给皇太女了。”

“那母皇……..这是要来跟我一起住?!”

“是。”

“妳们怎一个个都没事先告诉我?!”

“属下也才刚刚接到讯息……..”

“……..算了,依她老人家的个性,什麽事干不出来?”唉,预想好的温馨,惬意自在又有点隆重……..这下就恐怕要在仁亲王府裡举行婚礼了。

村外,司鸿苍已经快马飞骋来到太上皇的銮驾前了。

望着铺天盖地的护卫禁军和随行车马。还有莺莺燕燕娇声笑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是将整个后宫都带出来了吧?!心中涌出一阵无力感,颓丧极了。

“娘啊,您怎么能来这儿呢?”

“朕已卸下皇位,不来妳这儿,去哪儿?”

“可这深山里条件又不好,您来了……怕会住得不舒坦。”

“无妨!朕在打仗时,条件比这儿还差个十万八千里呢。何况这裡山明水秀,民风朴实的,甚好。”

“娘……”跟您住一起…….那我的自由,我的自在不就没了?!还要时时等着被训……..额,偶滴鸭梨山大阿喂!司鸿苍一想到就头皮发麻。

“怎么,妳个不孝女,朕才退位,妳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不是啊娘,您来女儿这儿,女儿高兴都来不及,可您带这么多人,跟在皇宫有什么区别?”

“这还多?朕已经减了又减了。”

母女两个大眼瞪小眼,往来一番交涉,各怀鬼胎。

太上皇见女儿脸色不好,心中笑歪了,故意把脸一沉,道,“仁亲,妳这是不愿意娘去妳那里?妳就这麽不想跟娘一起住吗?”

哟,这会儿没称“朕”可搬出了“娘”这字了!这是在打亲女牌?

想想,其实跟她住也没那麽糟滴,顶多常常被训,虽然两世加起来与她快同年纪,还要她被训实在是……..心裡总有那麽一些些地觉得丢脸好呗。

而且,她真真地把自己当成了亲女儿看待的,自己给她养老送终更是应该的!

但,可怕的是这麽多人,开销得多大啊?!将居庸领地整个的收入全拿来填都不够花吧?

司鸿苍爬上銮驾,挨着太上皇坐着,低声道,“娘亲,您愿去我那,我当然高兴至极。可是您相信女儿吗?要是相信的话,就别带这么多人了。等去了小丽山,女儿亲自伺候您,让您过逍遥自在的舒心日子。真要是您不习惯,就让女儿的宫侍宫监伺候您。她们本来也都是娘亲您帮女儿选的,原先也都是娘亲您的人。”

太上皇听了诧异地问道,“妳不愿许多人来,是怕花费大?朕的一应开销,全都由宫中拨下来,不用妳的。”

这个女儿在乡下长大,可还真会算计啊。

上次赏给她侍卫和宫侍,听邱宫监说她就嫌人多花费大的。

司鸿苍跺脚道,“哎哟,娘亲,不是为那个!女儿是为您好!娘亲要是相信女儿,就先听女儿的。等去了若是真过不惯,再命她们过来,好不好?”

费尽唇舌解释后,太上皇因达到她想要的结果之后,就“退让”了,因为司鸿苍告诉她,保证让她过得比宫中舒心,要是不舒心,随她怎么办。

呵呵呵……..

能时不时地消遣玩弄一下女儿,最是她舒心的事了。而且,她还吹得一口好笛呢,可以三不五时地让她吹来听听,简直人间美事!

当下,除了护卫禁军一万多人,宫监宫侍被退回了剩下三分之一,说是三分之一,但其人数还是相当可怕的好吗!只留几个近身伺候的。

说定后,队伍便开拔。

司鸿苍也不单独骑马了。就在太上皇身边伺候,无论茶饭汤水都亲自安排,还负责开怀逗笑,加上陆老太太和陆老太君时常陪着说些乡间趣闻,太上皇这趟入山行程便十分愉悦。

等到小丽山山口。早有云若、云家人、新县令季如讳、村长、秦爹爹、邱宫监率监宫爹爹抬了木制的小巧敞轿和全村村民等在那呢。见面大礼参拜,所有人都激动万分。

尤其是村民们,看着相当年轻又俊丽无双的太上皇时又看看司鸿苍。这太上皇也未免过于年轻了吧!她们两人坐在一起就像姐妹好吗!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

今日太上皇驾临,整个雁南村万千大喜,这是多少代人从不曾有的荣光!

陆老太太跪地请道,“请太上皇上轿!”

司鸿苍也笑道,“母皇,上轿吧。里面的路都铺了石板的,好走的很。坐这轿子,能看沿途的风景。这一路看过去。保管母皇以后乐不思蜀了。”

太上皇扬唇一笑道,“好,娘亲坐了。看可像妳说的那么好。”

当下太上皇上轿。众人抬起,沿着青石铺成的石道往雁南村小丽山裏的仁亲王府逶迤行去。司鸿苍不愿坐轿。捎上云若两人骑马在前引领,村长,云家诸人陪同,一路介绍过去。

拐过一个山嘴,便进入雁南村了。

沿途两边的庄稼地里,树林里,河边泉边,都有许多劳作的农人。看见华丽丽的队伍行来,立即扔了农具,就势跪地参拜,“恭迎太上皇万岁,万万岁!”

看着阡陌纵横的农田,看着黑糙的农妇农夫,看着这山山水水,太上皇只觉亲切、仆实,心灵一整个安宁逸致。

浅浅,清华(太上皇的表字)来陪你了。

若是,当年将皇位送给司鸿烈,如今可否能与浅浅和女儿三人过得如此这般清静安逸的日子?

一想到司鸿烈这人,太上皇一阵摇头:…….不,以心胸狭隘的司鸿烈,斩草一定除根的人,怎会让自己活命?

自从知道张冰清死了后,司鸿烨早把生死看得澹。若非将国家社稷为己任,恐怕早寻着张冰清上穷碧落下黄泉了。

看着天上地下,草木飞禽走兽似都在抚慰着她为过往而伤感的心!

至少,浅浅为自己留下了一个血脉至亲的女儿给她不是?下半生能与女儿一起过,也是人间乐事一桩啊。何况这个女儿的个性相当逗趣呢。

一场隆重的婚礼

这是一场由太上皇为女儿仁亲王所主持的婚宴。

据传,隆重程度,全凤国史无前例,后无来者!

废话,有哪代是太上皇出宫,亲自来到山村乡也来为一个女儿主持婚礼的?

围着雁南村转满整整一圈后,仁亲王府庞大的迎亲队伍,在一阵震耳欲聋的喜炮声中,浩浩荡荡地踏上了红毯。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一顶嫣红的轿子慢悠悠地停落在了仁亲王府的大门前,耀得整个人声鼎沸的小丽山瞬间一亮,羡煞了不少未婚的公子。

“吉时到——请仁亲王三踢轿门!”

按照凤国大婚的习俗,女男双方在成婚前一个月不得见面。云若只得住回了云家。这让司鸿苍捶胸顿足,只觉得每晚不抱着云若暖洋洋地睡觉,根本令她睡得不舒坦,几乎夜夜失眠。

终于苦苦熬过了三十个太阳,二十九个月亮之后,等候多时的司鸿苍,总算盼来了云若的喜轿,当下迫不及待地朝着那抹嫣红喜色,疾步走了过去。

一时的激动和紧张,令司鸿苍完全忽略了一旁还没念完祝词的喜公。红色的长靴瞬间一抬,朝着轿门轻轻得踢上了三脚,那般急吼吼的模样惹得宾客们哄笑不已。

但这一刻,世间的一切景物全部黯然失色,司鸿苍眼里只有眼前这顶绣着丹凤朝阳的大红喜轿,心想着云若终于完全属于自己的了。

这般想着,司鸿苍清了清嗓子,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轿中的动静,眼巴巴地开了口,“若若,我来接你下轿了!”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却带着最朴素真挚的情愫和毫无掩饰的浓烈期待,一瞬间狠狠地撞击了云若的心门。

他的妻主,终还是不听劝地为他办了这场世间少有且而隆重逾横的婚礼,不,应该说是他婆婆也特地参了一角。她可是这凤国当朝的太上皇呢!

这,果真是一场无与伦比的天大的婚礼啊!

用这抬着十六人的喜轿,吹着鼓锣,在一片喜庆的炮竹声中,将他迎娶回去……

“嗳。”

幸福的泪水在眼眶里悄悄地打着转,云若紧张地伸出手,小鹿乱撞地牵住了眼前这只带着微微薄茧、却修长如玉的纤细手指。

温软的手指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见云若同样迫不及待从轿子里走出,司鸿苍弯起了黛眉,顺势将云若莹润的手指握在了掌心里,一步一步将他牵到了自己的身边。

眼前的少年,一袭火红的嫁衣如豔红月季绽放,映得滃鬱苍翠的天地之中化为一颗璀灿晶亮的红宝石一般。

忽来一阵风,将云若的盖头巾吹翻云卷而去…….

没了头盖巾的云若,一张美丽无暇的脸蛋即曝现在人们的眼前。

一时,轻轻的抽气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当目光所及之处迎上这一双灿烂若如星的晶瞳时,司鸿苍的呼吸骤然一滞,完全移不开眼了。

眉弯如月,明眸皓齿,一头乌亮如墨缎的青丝高高束起,衬得这张精致白玉无瑕的脸庞如月光般皎洁,泛着莹润诱-人的光泽。她完全没有想到,云若一番盛装打扮下,竟宛如九重华天下凡而来的仙子一般,美得令她窒息……

看得司鸿苍不禁咽了一咽唾沫。

在众目睽睽之下,没了头盖巾,让云若心裡好紧张,然而妻主却是停在这裡不走了?他轻轻垫着脚尖,在妻主的耳畔小声提醒道,“妻主,我的头盖巾被风吹走了…….”

司鸿苍一顿,嘴角一扬,如桃的唇色轻笑道,“吹走了就吹走了,看来连风神都不忍见你的美貌,被那盖头巾给遮了呢。因为若若真的太美了,特别特别的美……”美得她都错不开眼了。

所以她大大方方地让众人目睹自己娇俏美丽的夫君,明晃晃地显摆着

被妻主当众夸奖美貌,云若娇羞羞地瞥了几眼司鸿苍,不过看了看,妻主今天与她真是不遑多让呢!扬眉,挑言笑道,“今日妻主………才真的美呢。”

话音一落,一抹狡黠的笑意在粉嫩的脸上画出一道娇俏的弧线,映着这张桃花般的容颜,相当迷人。

这般灵动俏皮的笑容,在司鸿苍眼里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精、灵、妖、娆宛如有一根羽毛,轻轻地挠上她的心尖,痒痒的令她的心怦怦直跳,只想吻上这张诱-人亲点朱的水润绛唇。

见两人在门口你侬我侬,又是拉拉小手,又是面面相觑,完全忽略了旁人,早就准备好火盆的喜公,不禁滴汗地提醒道,“仁亲王,仁亲王君,吉时快过了,先跨火盆吧。”

没法当众一亲芳泽,司鸿苍不满地憋了憋嘴,却听云若轻咳一声,轻捏着她的手,轻声细道,“望妻主,一生莫相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同椁。”司鸿苍紧紧地握住了云若,一脸真诚无比地对他誓愿道。

这是…….妻主许他的承诺啊,男子能得此妻主如此重诺,世间少有。得妻如此,一生何求!

她一把按住了前进的云若,将他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他惊讶地张着唇,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即已被司鸿苍抱了个满怀。

看着司鸿苍一张美丽无双的侧脸,云若心中的那根弦铿然崩断,发出了低哑的颤音。

见云若一脸呆呆地望着自己,司鸿苍温温软软地弯起唇,修长的手指亲昵地拂过他贴在脸颊边的乱发,又将他头上有些鬆了的金钗小心翼翼地帮他插好。

“若若,我抱你跨火盆吧。”她轻笑着开口,悦耳的嗓音轻柔得宛如山涧流淌的溪水,“要抱紧我唷。”

温柔暧昧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云若下意识地埋首在司鸿苍的肩颈间,紧紧拥抱着这个今生不离的怀抱。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清香,如此甜蜜幸福的花朵,渐渐在心底绽放着,令云若忍不住眼睛酸涩湿润起来,氤氲了一切。

小心翼翼地跨过了火盆,司鸿苍并没有立刻放下怀中的云若,而是抱着他向着大堂直接走去。

一片红霞迅速蔓延至脖颈,云若依偎在司鸿苍的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紧贴在她的胸膛之上。一阵阵强有力的心跳和炽热的肌肤令他的脸颊越发滚烫,连心都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两人亲亲密密进入大堂的样子,再度羡煞了旁人。而司鸿苍直至拜堂之时,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怀中的美人,但右手却仍亲昵地与云若十指相扣。

在场观礼的人们,个个眼珠子看得都快掉下来了,尤其是礼官,正要跳出来指正说道之时……..

坐在主位上的太上皇,看着女儿这样子,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让太上皇想起了她与张冰清大婚之时,她自己也跟女儿一般,如此无视于世间的条规教礼,依然我行我素地行她最咨意豪放的婚礼呢。

“果然是朕的女儿!行事风格均有为母的风范!”

全场哄堂一笑。

既然太上皇都如此了,礼官哪敢多说一句不是?!还是唱礼吧!

“吉时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妻夫——”

彼此紧张的心跳声伴随着十指相扣的双手缓缓传来,炙热的温度,令司鸿苍不禁轻轻摩挲着云若温软的掌心。

被司鸿苍摸着摸着,云若一双清澈晶眸含羞潋灧地瞅着她,羽扇似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眼波流盼之处满满映照的全是另一端司鸿苍的身影,闪烁着幸福和满足的光彩。

“对拜——”

拜完堂后,云若被送入了新房,司鸿苍则被人逮着不停地灌酒。她的酒量虽然不差,但这么灌下去,今日的洞房眼看就要泡汤了!

她连忙开始装醉,以一副烂醉如泥的姿态被白星扶回了新房。

红烛的照映下,房内亮如白昼,一名少年安静地坐在床边。

大红喜床之上,铺着一条绣工精细的朱红彩缎被褥,绣绘着鸳鸯戏水的景色。而眼前的少年螓首低垂,一袭明艳绯红的嫁衣流泻垂地,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

很难用语言形容现在司鸿苍的心情。她来到云若身前,定定然地看着他一张美若冠玉的容颜,在澄黄的灯火下,显得极其清丽婉约。

见司鸿苍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云若微微羞涩地抬起眼,一双美丽的晶眸里漾着粼粼的水光。秋波之下,双颊似是渲染着一抹嫣红,似在期待着什么。

这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着一股动人的娇-媚,让人禁不住要去爱护与怜惜的悸动。司鸿苍看得喉头一紧,连忙端着桌上的合-卺酒递了过去。

和司鸿苍轻轻碰了碰酒杯,云若挽手将身子半倾了过去,在她颊边小口地喝着酒水。

他的唇近在咫尺,吐气如兰,长长微卷的睫毛轻轻地在司鸿苍脸上扇着,缕缕青丝更是时不时地拂过司鸿苍的脸庞,挠得她的心痒难耐的。

月色在云若的大红喜袍上落下一层澹澹的银光,将他的半张侧脸勾勒得异常秀丽温雅。而那柔软的朱唇微微绽开,染着酒水莹润光泽,诱引人上前倾吻一般。

司鸿苍咽了咽口水,正感慨自己色-迷心窍之时,她的脖颈忽地被云若勾住。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唇瓣微微一热,一小口酒水注入了自己的口中。

这次的大婚办得特别的隆重,该有的程序,云若都在成婚前被喜公精心地教导过一遍,尤其是如何服侍妻主、如何满足妻主上面。

认认真真学了十几个日日夜夜的云若,可谓是刻苦学习,也要在今晚让妻主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新婚初夜!

一时间,司鸿苍被云若亲得浑身暖融融的,只觉得这一口合-卺酒,就让她醉得茫裡茫舒的……

唇齿间充斥着浓郁的酒香,和一股清香甜腻的气息。司鸿苍还尚未反应过来时,云若有些怯怯地最后像似放开了心性一般大胆旳解开自己的系带,褪下了自己的外裳。

褪下的喜袍,自由落体地垂落脚边,裸一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如白玉凝脂。云若双手掬捧着司鸿苍的脸颊,晶莹剔透的眸光似柔水般熠熠波动,两颊更因紧张熏然地开出两朵醉人的酡红。

“妻主,让若若……服侍妳吧……”

低沉沙哑的尾音钻进心底,司鸿苍的身体立刻僵直住,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袋几乎无法思考了

而这时,耳垂忽然一热,只见眼前的少年轻轻含住,一副认真又娇羞的模样,卖力地展现着他自己努力学习后的成果。

云若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背嵴,慢悠悠地来回轻抚。那不轻不重的动作挠得司鸿苍喘息声渐浓,只觉得背后的皮肤像是燃烧起了一阵炙-热的火焰,灼得她心底荡起一片涟漪。

云若正要一步一步脱掉妻主衣服时,许是因为太紧张了,那双手轻颤个不停,结果手忙脚乱地解了半天,都没将那件看似复杂,其实很容易就脱掉的喜袍成功地解开。

司鸿苍则被这双青涩的小手折腾着浑身炽-热,正当云若成功地解开她的腰带时,已经隐忍不住的司鸿苍顺势一勾,即将云若翻到了身下,俯身吻住了他绯红的唇瓣。

司鸿苍也不遑多让,婚前她也是恶补过小黄书的。当然不能让云若专美于前囉。

甜蜜腻人的气息温柔地缠-绵在了一起,她的唇延着他线条优美的颈线,轻柔中带点酥麻地滑过他的锁骨。另一只手指顺着他漂亮的锁骨落到了胸膛,然后随着体线缓缓地滑到了腰际。

一道舒服的轻叹从口轻轻溢出,云若浑身一震,立刻睁着小白兔般纯洁无辜的眼神,手足无措地望向了正在调戏他的妻主,刚才的那股子扑倒妻主的努力全都烟消云散了。

显然,这隻小白兔虽然跟教养爹爹学了不少服侍妻主的技巧,但没有实际体验的他,终究是懵懂未知的。

望着自家貌美夫君不安地扭着小pp,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再再睇透着紧张与羞涩,一张水嫩莹润的樱桃小口,引得司鸿苍不禁吞了吞口水,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雌性本能,俯身覆唇轻吻了上去。

一股电流迅速窜起,蔓延至全身,陌生的感觉让云若微微扬起头,整个身子都软在了司鸿苍的怀里。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妻主扒-个精光扑倒在了大红的喜床上。

明明脱得光一熘熘的,浑身却腾起一阵陌生的灼热感。他莹润迷蒙,禁不住紧张地开口,呼吸急促地说,“妻主……我身上好奇怪……”

低哑的嗓音带着轻轻的颤声,云若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不知是惶然还是在期待着什么。

“若若,别紧张,别紧张,放松……”

司鸿苍尽量放缓呼吸,生怕吓坏了这只纯洁惹人怜爱的小兔兔。

“唔……”

许是被司鸿苍摸得有些舒服了,云若轻轻喃道,“妻主……”

见司鸿苍还磨磨蹭蹭地不扑倒自己,他不由伸出双手,竟主动缠上司鸿苍的脖子,一双水眸娇媚如丝,泛着氤氲的水汽。

“妻主……抱我……”

那一声声娇喘与轻吟,彷若最强的媚-药。司鸿苍只觉脑中“轰”的一声,险些喷出鼻血……

两人几度缠-绵,到了深更几许才歇。深夜丝丝凉意,让有些昏昏沉沉的云若,身子不自觉地直往司鸿苍的怀里钻,蜷依在她温暖的怀裡舒服地睡着了。

看着已经累瘫了的云若,司鸿苍眼中尽是怜爱,轻靠在云若的颊边轻轻厮磨,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眼,他的鼻最后他的唇,她的吻带着满满的浓情蜜意…….

“你是我今生的唯爱,若若。”说着,她轻轻地笑了笑,将累瘫的云若紧紧地拥在了怀里,只觉得一种难以道述的幸福喜悦在心中渐渐滋长,只想这样抱着他……

此时,这让她想到的是一首,

“上邪”

“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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