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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75、无奈之人微言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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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当日改扮成女装悄悄地离开雁南村,一路上避过土石流与山险,直奔雁岭而来。

这几年因为跟着司鸿苍练功的关係,他也跟着司鸿苍与姊姊云天三人经常在山裡面做特训。就算对这雁岭的地势不深熟,也比那群来抓司鸿苍的军官们来得熟门熟路。

他的分析是,季如言她们这些人来自京城,就算来之前对这片深山地形做过大致了解,也不会太详细。因此,她们回程不会从其他方向绕,否则迷路的话,别说带司鸿姐出去,她们自己能不能走出去都是个问题。所以,他推测她们一定还会走雁岭出山,就算绕道,也绕不远。

加上连日来的大雨,云若相信她们一定也走不了多远才对。

所以,他便赶往雁岭而来。

云若猜到了一半,另一半则是因为连日来的大雨,已经将卢副将她们之前所规划的路径大断或是都已毁损得差不多了。

以致卢副将不得不弃山路,改入雁南村而出,转往官道而行。

云若到了雁岭一看,卢副将果真还没走,一大片的营帐就在空旷的平顶上。附近又守了许多士军,他便往后退了退。

只是……..怎没有看到季如言?而且,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难道,是在等妻主她们?可是,季如言带着妻主不是已经走了好些天了吗?

远远看不清楚,所以他便装作是采药的山民,慢慢的靠近…….

云若除了大雨的日子,他每每在通往雁岭方向的山路附近转悠。看见人就躲藏起来,不仅躲着官兵还躲着雁南村的人。他将自己隐藏在暗处等待着。

而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终于放晴了。碧空一蓝如洗,可整座山,却也有如排山倒海一般,一片狼藉,满目苍夷得让人触目惊心,……..

卢副将正好收到季如言送来的讯息。说司鸿苍虽已自投罗网,但因雁回县大雨氾滥成灾,司鸿苍则以死要挟她们进县城救灾。以至,她不得不带着人随着司鸿苍入雁回县城去帮忙救灾。

此时,因整个雁岭的山路几乎全毁加上路径不熟,卢副将不敢冒进。决定领军退出雁岭改由官道而行。

于是,她对季如言下达了命令,要她带着司鸿苍先在雁州城外三百里处的官驿等候她们。

云若转了两天两夜,更加凝神戒备,更加小心躲在高处窥察。

他将坡下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当一位女人身着铠甲军装走出营帐外的时候,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儿家,而该名男儿………

竟是王蓉?!

虽是惊诧,但云若没有妄动。他本着心,就只想在暗地裡陪着他的妻主司鸿苍而已。一心只想着,只要跟随着卢副将她们走,就绝对会跟自己的妻主相逢的。

所以,当卢副将让人拔营后,他就一直偷偷地跟随着。

司鸿苍这边------

季如言接获卢副将的口信之后,便带着司鸿苍,要到城外的官驿中等候卢副将等人前来会合。

季如言原本还想将司鸿苍捆绑起来的。但对于她这些日子以来为民挡险防灾,受到民众深厚爱戴。此时若真将她上枷锁和手脚镣的话,恐会引起民众的反感或是阻挠怕是不好。

加之,司鸿苍也根本没有逃跑的意念,所以,季如言即打消了将她捆绑的念头。又想到她们人数众多行走于官道总是太过显眼且不妥,便让士军们个个打扮成平民,分成几路人马或打散化整为零暗中护卫她们前进。

目前水危是解了,可所有能走出县城去的路,却也是一片满目苍夷的。不是被土石流掩盖,就是坍塌毁坏,柔肠寸断的根本无法通行!

由于雁回县城水患已除,但全县本该收成的五穀杂粮,原本等着秋收过冬的,结果却在这一场大暴雨之后,造成的洪灾氾滥之下,几乎将整个雁州所有的农田淹没,粒米不馀!

此时,不但爆发了人潮回流的窘境,还夹带着一群群无家可归的难民潮。

雁回县城裡城外所加起来的百姓,少说也有七八万人口,然,县衙内官仓裡只剩区区三四百石的米粮,怎可能够七、八万的百姓吃食?如今再加上这群难民,米粮就变得更加珍稀了。

粮食就了民生一大问题!没有粮食就等于没有活路!

紧接着,在第五天后就爆发了抢购米粮的事件来,米粮因此水高船涨,金贵的很,现一斗米,起价就是五两银。

三两银在一般普通人家也能生活个半年一年的。

然而,真要陆县令开仓赈粮?那是想都别想的事!除非她良心发现了。

其实在此抗洪抗灾的慌乱期间,她早暗中已将几座官粮仓裏的米粮悄悄地使了五鬼搬运法,把米粮偷偷地搬得只剩了三百石米,而这三百石米还是因为时间紧促才没能让她搬完的呢!

当然这些搬不走的粮食,她还是会用来赈济灾民,好博取名声的。

可见这种事情,她以前没少做过。不然,怎能如此娴熟?

此时,季如言接获卢副将的口信之后,便带着司鸿苍一行人,要到城外的官驿中等候卢副将等人前来会合。

季如言原本还想将司鸿苍捆绑起来的。但对于她这些日子以来为民挡险防灾,受到民众如此爱戴。此时若真是将她上枷锁和手脚镣的话,恐引起民众的反感或是阻挠,怕是不好。

加上,司鸿苍也根本没有逃跑的意念,所以,季如言即打消了将她捆绑的念头。又想到她们人数众多行走于官道总是不妥,便让士军们个个打扮成平民,分成几路人或打散暗中护卫前进。

雁回县城外三百里处沿路设了几处粥棚,如今午时,难民们都出来等食。这一路行来,众人议论纷纷。

“堤坝一溃决,我就逃了!都已经淹了八个村子……”

一道大嗓门的声音吸引住了司鸿苍的视线,她抬眸望去,见院中坐了几个穿着落魄的女子,正七嘴八舌的议论了开来。

司鸿苍走上前来,想听听她们的说辞。

粥棚里熙熙攘攘的全是难民,但以司鸿苍美丽的容貌,走在当中,还是相当引得众人注视的。

有人开口问出,“这前任刘县令转任之前,不是已将修整堤坝的事务转交给了陆县令继续执行的吗?怎会溃决?”

关于这事,司鸿苍心裡大概知道了七八分。

不就是该修建的没修建,该防范的没防范呗,不然怎会招来这麽大的一个灾害来!这陆县令真是该死!

“继续修建?”另一个女子嘲讽道,“我的村子就在堤坝的附近,我亲眼所见,那些人只不过是去看了一下,却对外宣称修建好了。这年代久远的堤坝当然溃堤才会挡不住这次洪灾的!”

司鸿苍刚想问什么,却听有人急急道,“吃饭了!快去抢,晚了就没了!”

司鸿苍被人流挤到粥棚的地方。司鸿苍长这么大,除了当初穿过来的那年,吃了高家阿姑餽赠的那碗杂粮粥,再是她自己煮那半生不熟的米饭,都没见过这么稀薄,这么水的粥。

一个人盛粥,另一个人在簿子上涂涂画画,记着东西。

“妳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有几亩地?”

“小人柳絮,家住雁回县五百里柳家村,有五亩地。”

“地契可在?拿出来看看?”

“在……大人,这是……?”

“废话别这么多,这是登记。明日一早,在大堂报道,去后山耕地种田。妳住在三院五号房。”对方不耐烦道,“下一个。”

司鸿苍望去,那叫柳絮的女人手上端着一大碗汤,几十粒饭粒,掺杂着一些野菜。

她皱了皱眉,对方却十分高兴,狼吞虎咽地吃着。

司鸿苍看着这白乎乎飘着几根脏叶子的粥,十分怀疑,这么吃下去真的不会拉肚子吗?

此时又见一个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脸悽苦,一手捧着碗,一手携着一名年幼的稚女前来盛粥。

“老身柳氏,家有幼孙,女儿女婿早亡,老身妻主又被大水冲走,至今了无音讯……”老人家哽咽地哭泣道,“家中无地契,老身妻主开的是小杂货铺,如今全部大水卷走。”

“六院十号房,下一个。”

他手里端着的就是一碗白汤,上面几根杂叶。

“孙女儿年幼,是长身体的阶段,可否请大人……”柳氏跪下可怜兮兮地恳求。

“啰啰嗦嗦什么,你知不知道府衙的存粮不多!现在粮价更是金贵啊!已经十两银子了!你知道这是什么价钱吗!你妻主一年都不一定能赚到十两!如今,你身无分文,已经白吃白住!还不快走!”

官差用力推了一下柳氏,柳氏身子一歪,手上的碗摔在地上,粉碎了!

“啊……粥……粥……”柳氏慌张想将粥里仅存的几粒米捡起来,但是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他的手被狠狠地划伤了。血色在白汤中染开……

他和孙女儿已经两日未食了,如今唯一的吃的竟然被他自己打翻了……

“爷……爷爷……”小女孩站在柳氏身边,望着柳氏出血的双手,大哭了起来。

“真吵!晦气!”官差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要哭到别的地方哭去!别挡在这里!”

“下一个!”官差对上司鸿苍阴冷的寒眸,愣了愣道,“啊!妳不是………”

这官差看来是知道司鸿苍的。毕竟她在雁回县内抢险救灾成功后成了大名人不是!

司鸿苍“啪”的一声将一些碎银子摔在桌上,冷冷道,“给他们祖孙俩重新盛两碗,米给我盛得多一点!”

官差拿起银子掂量了一下,连忙堆起笑容道,“是是是……全听小姐的吩咐……”

随后,她又十分谄媚道,“小姐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要见妳们的县令大人!”司鸿苍本想不多管的。可是这样下去,这些受灾的民众岂不更加难以生存?

“这……”官差为难,说话支支吾吾…….

这时,季如言拉住了司鸿苍。说道,“这事,不用妳管。走吧。”

司鸿苍眼眸一寒,根本不见季如言一眼,冷冷道,“司鸿苍有要事相报,恳请官差大人通传!”

她“啪”的一声,又在桌上放了一些碎银。

“是,我这就通传!”官差眉开眼笑将银子收入怀中,对司鸿苍道,“司鸿小姐稍等片刻。”

其实面对于此刻情景,季如言也是有点看不过眼的。心想,带司鸿苍去与卢副将的会合之事既已耽搁了,也不差这时。还有,她也想看看司鸿苍会用什麽方法来改变陆县令的做法。

她是相当清楚陆县令这人的为官之道,以及她背后的靠山又是何人的。

“这位大叔,我这有药膏,给你。”司鸿苍从腰包中掏出白玉瓷瓶递给柳氏。

柳氏一见如此通透的瓷瓶,有些惶恐地摇摇头,“谢谢这位小姐,只是我的手很脏,怕玷污了小姐的药。这点小伤没事的……”

司鸿苍沾了一点药膏强硬地涂在柳氏的手上,“你们现在吃得差,身子抵抗力差,伤口愈合能力也差。不要小看这种小伤,若引起感染,可要吃苦头的!”

“多谢小姐赠药。”柳氏非常感激地连声谢道。

“不过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此时,司鸿苍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起。这才想到,现已经午时了,她却连早餐都没吃。

“这位姨姨,给。”

司鸿苍看着身前的碗,白花花的粥水已经喝掉了一半,但那些米粒却似乎没少多少。

她抬头,见女孩圆润的眼睛咕噜噜地望着自己,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碗,咽了咽口水,推了出去,“这位姨姨,小扬没有将粥吃掉,就喝了一点点汤……”

柳远扬虽将粥水推到司鸿苍的面前,但她的目光却透露着不舍。看到这般情景,司鸿苍心下对柳远扬的举动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怜悯与不捨。

“不用,小扬自己喝吧,小扬现在是孩子,要多吃一点,才能长身体唷。”

看她的样子也才五六岁而已,贪婪地喝着粥,不哭不闹。她的祖母死了,家被毁了,祖父带着她更是身无分文。

司鸿苍将几锭碎银偷偷地塞到柳远扬的小口袋裡。

“现粥已发完,明天赶早!”

“啊,这就没啦!”

“我已经饿了两天了!”

“我饿了三天呢!”

司鸿苍闻声望去,吵吵闹闹的地方,那队伍依旧那么长,看不到尽头。

这才几天,难民已经增至几千人了吗?

等了一炷香的,刚才的官差急匆匆地赶来,“司鸿小姐,县令大人有请。”

陆县令就在院子中,这出乎了司鸿苍的意料。她理了理衣着,推门而入。

“司鸿苍,拜见县令大人。”

“司鸿小姐,快快免礼。”

司鸿苍一抬头,却见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坐在房间右侧,却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

该名女子起身即朝她问道,“妳就是司鸿苍?”

“正是在下。”司鸿苍点头道。

“果然风华绝代…….”

司鸿苍皱皱了眉,便无视于她,直看向高座上的陆县令。

她是早早请了村长给这位陆县令事先通报过,要预防此次大洪水难的。然她却是一再的拖延更是疏忽大意,才导致了这场大灾情的。

司鸿苍不懂,既然如此,大皇女为何不重新提拔一个雁回县县令,单独管理雁回县呢……

“在下,钱悠莲,是钱家粮行的…….”她急切地想与司鸿苍交好,于是上前就自报出身家……

这一路上,司鸿苍是听了不少有关于钱家粮行的做法与传闻的。所以钱悠莲自报身家的时候。司鸿苍就对她没什麽好感,如今她又出现在这陆县令的跟前,怎不令她浮想联翩?

不就是官商勾结吗!

司鸿苍故意略过她,直朝着陆县令说道,“大人,刚才草民听闻大水淹没了周边八个村庄与良田数万顷。人民不但离了失所,更是无家可归,以甚堪怜,如今衣不蔽体且食不足堪饱。依草民所见,望请大人帮帮县民们度过这一时难关,容请大人重视。”

“本官已经派了人,早开粮仓赈济了。”

见陆县令如此说道,司鸿苍心下摇头,她当然知道陆县令早已开仓赈济。但却是刚刚粥棚所见,那副清清如水的粥汁光景,就觉得愤怒。这才不过几天时间,难道官仓竟以缺粮缺得这般严重了?

还有,这次大水,不但淹没了整个雁回县城的良田数万万顷,更使得今年这场秋收是粒米无存…….

又道,“大人,今日司鸿某前来,发现难民所食米粒甚少,而且一大锅子分完后,后面还有许多人未分得粮食,而分到的人却分三六九等,实在是不妥。草民希望,大人命人多熬些粥,做到人人平等分之。”

“司鸿小姐。”陆县令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这县城里储存的粮草有限。饥荒不知要蔓延多久,本官认为此时若大量熬粥赈济,之后就可能会有大量的百姓要饿死的!”

陆县令接着又一脸感慨地道,“再说,这粮价已被抬到了十两一斤,司鸿小姐,对于这个价钱,本官真是无能为力。这几天下来,本官已经支出不少银子赈灾,如今,衙门空虚,妳说本官又能如何?”

“大人既知道十两一斤是天价,比过往足足翻了百倍不止!为何不压制高价的产生,让百姓也能买得起粮呢?我听说钱家囤了不少穀粮。大人愿意为百姓出力,何不购回赈灾呢!”司鸿苍挑着眉看了一眼在旁听戏的女子。

一直旁观的钱悠莲突然抽了抽眉,插嘴道,“司鸿小姐此言差矣。谁告诉妳钱家粮多了?如今钱家不过小半个仓库,才几百石米粮而已。而且也不是在下想抬高价钱,原本十两银子,北门李家想买几十石,南门陈家也想买几十石屯着渡过灾情。钱家少说也有几百口人,自己也得留着粮食。自然价高者得,最后是王家出了十两一斤,是她们心甘情愿抬高价钱的,怪不得我钱家啊……”

钱悠莲一口一个不是她的错,司鸿苍忍不住牙痒痒的,“既是妳钱家明明有粮,不肯救灾就算了,还想趁机发这国难财,妳好意思吗?”

钱悠莲委屈道,“司鸿小姐说的这什么话,钱家自然是愿意赈灾,且已将粮食集中在雁回县了。”

什么愿意赈灾,明明是想以更高价位抛出!

“司鸿小姐,关于雁回县的灾情,钱家的确出了一份力。本官,还需与钱小姐详谈,若司鸿小姐无事的话……”

陆县令如此明确的赶人,司鸿苍只得知趣退下。

“大人刚才的意思,是让我出一些米粮免费赈灾?这不是断大人自己的财路嘛!”钱悠莲将茶杯放下,澹澹道,“每逢灾情,表面上是钱家高价买米,实则,背地里是大人推波助澜,谋得一羹。”

“只不过是她人在场,说说场面话,好让她早早离开。莫非,妳想让她呆在这里听我们的对话?”陆县令眯着眼看她。

“大人这白脸唱的真好,黑脸都由我来唱,都不知道我该被人怎么怨恨了。”钱悠莲笑着问,“大人不是想做清廉的县令吗,不是想赈灾吗,何不上报朝廷。大人想要米,朝廷得知后,不就会免费运来吗?大人不是每次都打着这个主意暗地谋利,表面谋好名声吗?”

“这次水灾来的太快。”陆县令皱眉,“三个月前,皇上早已拨下这道修茸堤坝的款项给了前任刘县令,而她去任前也已还将款项交于本官重建堤坝所用。如今两个月未到,本官若再次上报灾情,皇上若调查灾款的流向,恐怕本官的乌纱帽不保。只能瞒着,尽快将水灾解决。”

“皇上要怎查?这次南巡,她老人家身染重症,都命在旦夕了,现连移銮起驾回宫都不能呢!想来大概也回天乏力了。就不说,您还有个大皇女这铁铁的大靠山在不是吗?再说,这雁回县前任的县令---刘敏真,她真的有把那笔重建堤坝的款项,如数地移交到妳陆县令的手中了吗?嗯?”

钱悠莲眼眉一抬,意有所指地轻轻一笑。

接着又道,“若是将时间延长,还可以狠狠地痛宰一笔富商以及世家的钱。不是有几家一直和大人妳唱反调吗?快饿死的时候,妳看她们怎么卑躬屈膝的求妳。那些不顺眼的也是……天灾嘛……总有人不幸失踪的。”

凤眼浅笑着,修长的手指狠狠地在脖前比划了一下。

这时,钱悠莲的一番话,已让陆县令的眼睛为之一亮。

司鸿苍退出了院子之后,心情郁郁的。

面对陆县令所做的这些事,不是司鸿苍所能置喙的。别说她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就算知道一二,也因她现在连白身都不是,还可能是前朝皇帝的某个“谋逆叛贼”皇女的馀孽呢。

不过,虽说政事她帮不上忙,但,她还是对季如言提了一下,“这陆县令不但没有事先向民众示警防范灾险以及未能确实完善堤坝修茸的作业,才会使得这次灾情一发不可收拾。

更可耻的是,她还欲意图谋此番不义之财。妳娘亲既是身为雁州巡抚,算是陆县令直隶上司,而今陆县令所作之一切,他日若是被御史察查出来,妳娘亲也该难逃邢责吧?”

季如言闻言,身形一顿,她当然知道司鸿苍此番的言下之意。

司鸿苍的意思是,要藉着她娘亲季巡抚之手,来惩处这陆县令好为民除害!

一旦上表,朝廷一定会派人查证。这事,早晚纸包不住火。只是,陆县令是大皇女的人马,怕这一时,是不太容易动得了她。

季如言神情复杂地看着司鸿苍,最后,还是悄声如实地对她说了,“别说我娘亲,就是同大皇女一起负责监国的四皇女都拿她没办法。再则,当今圣上此番南巡,却不幸身染重症,生命正垂危之际,大概也顾不上这事吧。除非…..大皇女失势,否则,没人动得了她。”

现在几个皇女,背着圣上,私下可是动作频频呢,只不知哪位皇女会成为那凤座上的下一位新皇呢。而这事,季如言当然不会对司鸿苍说的。

“………”这也就是说…….只能这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坏蛋得财又得势囉?!司鸿苍撇撇嘴。她还能说什麽?她又不是政治家,这种事她还真是无能为力了。

政事无能,但她至少还能将饮水的正确知识传给百姓啊。司鸿苍在离开之前就教了百姓们将浊水变清水的简易过滤法。好让百姓们不至于喝了不乾淨的水而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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