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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60、上门去讨个说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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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司鸿苍请来村长陆元享和云家商量的结果,她们觉得这样的闲言碎语,没必要去澄清,更不能去澄清,要是上门吵闹,必定让这闲话传得更盛,还是让长辈们出面,让周家管好女婿。

于是,云母和村长两位长辈很正式地出面了,还邀请了周金宝。

周金宝听说村里的闲言竟然是四侄儿夫郎干的好事,也是气得半死。虽然不是自己的儿女婿,那也是周家人啊,这不是丢脸么!她怒气冲冲地跟云山、村长陆元享一起来到姊妹周银宝家,就见刘阔嘴正对着姪女周四娘大骂。

“瞧瞧妳夫郎,简直是个惹事精,欺负人家云若不算,还传这些闲话。自己不是啥好鸟,偏还拉上我夫郎,当我刘阔嘴是好欺负的么?”

李月有些心虚,嘴硬道,“妳怎就认定是我说的呢?难不成就不能是旁人说的?那天也有好些个人在场呢。”

周四娘正抱着女儿逗乐,被刘阔嘴一顿骂也是火大,她蹙着眉头对刘阔嘴道,“阔嘴,咱都是从小儿一块长大的,妳平日里也是个老实人,怎今儿说话这么不讲理呢?”

刘阔嘴大怒,质问李月道,“我夫郎没说,阿苍和云若自己不能传自己的闲话,高凤仙是守礼的又云若的姐夫,他也不可能说!郑青儿是个男孩儿,还能跟人传这些?不是你说的,是哪个说的?”

李月狡辩道,“你这么说我不服气,赵华说没说,我哪知道?还有,就算郑青儿不对外说,要是他跟家里人说了,他家里人又不小心传了出去呢?怎就赖定了我?”

周四娘觉得夫郎说的有道理,便点头道,“对。妳说妳夫郎没说,我也觉得我夫郎没说,这事就扯不清了。再说,青儿要是不妨头说了出来,也是有的。”

刘阔嘴心思简单。哪里掰扯得过这两口子,她一暴躁就发怒道,“我夫郎要是说了,我生个女儿没□□。妳敢发誓么?妳要是说了。妳这女儿活不过今年。妳敢不敢发誓?”

周四娘听了脸色大变,高声喝道,“刘阔嘴,妳说的这是人话么?”

刘阔嘴僵着脖子、红了眼睛不松口,“咋不是人话?要是没说。骂的再毒也不关妳的事。妳夫郎要是不敢发誓。就说明是他说的。要不要我把郑青儿也喊来发誓?”她气疯了,豁出去要这李月好看。

周四娘不确定地转向自个夫郎,狐疑地瞧着他。

李月如何敢发这个誓?明明就是他说的嘛!

他见自家妻主望着自己,便不敢与她对视,目光闪烁地望向别处。

刘阔嘴一见,不等周四娘说话,立即嚷道,“咋样?不敢说了吧。你不说我来说,外面的闲话要是你传出去的,你这女儿就活不过今年!”她这是在诅咒了。

周四娘瞧了一眼手中粉团团的女儿。气得浑身发抖。她狠狠地瞪了刘阔嘴一眼,然后转身怒视着夫郎,眼中喷火。大声骂道,“你这惹事精!没事你不在家带娃儿,嘴巴那么贱干啥?”

李月心疼女儿。先被刘阔嘴的诅咒气得半死,又被自家妻主一顿骂,也骂出了他的火气,他尖声叫道,“是我说的怎了?我掰啥闲话了?明明就是实情,还不让人说了?那照这么说,往后咱所有人是不是得把眼睛蒙上?啥也不能看?把耳朵堵上,啥也不能听?把嘴巴缝上,啥也不能说的囉?”

他倒是把喇叭爹当初的话学了个圆,不过比喇叭爹说的顺熘多了,显见得是个嘴皮子利索的。

说到这,院子里听了半天的陆元享强压住怒火,一言不发地转头盯着周金宝。云山跟刘阔嘴一样暴躁起来,瞪着周金宝道,“妳姊妹呢?老娘要跟她好好地掰扯,她要是不管女婿,老娘就要替妳管教管教了。”

被陆元享这么盯着,周金宝那个气呀,还没想出要怎办呢,又被云山一骂,更是怒气冲天,大喝道,“四娘,把妳夫郎拉到房里去,甭在这丢人现眼了。他要是不听,咱周家也不敢要这样的夫郎!立马送他回娘家。去把妳娘亲给我叫回来!”

说完,背着手寒着脸就进了屋,也不用人让,自顾自大马金刀地坐在四方桌前。像这样被陆元享和云山逼上门来,她也怄得慌。更是不理刘阔嘴,这浑人竟然咒她侄孙女,真是气死她了。

陆元享和云山也不用人请,跟着周金宝就进屋坐下了。云山见了李月,又想发作,陆元享急忙拉住她,冲她摇摇头。云山想起所有人在家商量好的话,这才按捺下怒火。

刘阔嘴见云山跟陆元享来了,忙叫“云姨,陆姨!”

她心里高兴极了!人多势众好啊,她可是专门在这等云天和阿苍的,谁成想,没等到女儿,却等到了老娘以及村长,于是,也找了个位子坐下,正在周金宝对面,这让周金宝越发气闷!

周四娘见大姨来了,进门就发一通火,又见她身后跟着村长和云山,晓得事情闹大了,心里憋屈万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扯住夫郎就往房里拖。

她一生气,手上用劲就大了,不仅夫郎的手被她攥得生疼,女儿也被她搂得死紧,难受地哇哇大哭起来。

进了房间,周四娘把女儿往夫郎手中一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这下舒坦了?”说完不待他回话,转身就出去找她娘亲了。

从周金宝进来说了那番话,李月就吓呆了,失魂落魄地被妻主拉回房。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去找云若的晦气?!

周金宝说的话更是叫她满心不安,大姨一向是严厉的,这要是真的撺掇婆婆把自己给休了,那可咋办呢?

他手里抱着嚎哭不止的女儿,神思恍惚。

周金宝在外面听得心烦,提高声音叱道,“阿月,你是咋带娃的?说闲话说得那么顺熘,都不晓得哄娃了?”

李月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才醒悟过来。见女儿哭得声嘶力竭,吓坏了,以为是刘阔嘴的诅咒起作用了,他慌忙起身,不停地晃动女儿,一边嘴里哼哼童谣,那娃儿才慢慢地歇了下来。

李月这才松了口气,又仔细打量检查女儿一番,见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可是,心裡越想就越是气不过!

像云若那样的丑男,不是应该没有人要的吗?可他竟然能让全雁南村最有前途,长得又是最好看的阿苍给看上了?还有那个高凤仙,要不是自己放弃了云天,他会那麽好运的能嫁给云天享福吗?

而自己呢?自己会变成这样,这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云若那丑男害的!

等周四娘把她娘亲周银宝叫了回来,坐在屋里的人齐齐地望向她,看她如何说。大伙也不解释,反正周四娘在路上肯定跟她娘亲说了这事的经过。

周银宝比她姊姊周金宝要高一些,也是一张严肃的脸。她此时甭提多郁闷外加憋屈了,跟她四女儿想的一样,这四女婿纯粹是没事找事,往家招灾。

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响,试探地对周金宝道,“姊,妳瞧这事,要不我让李月上云山姐妹家赔个礼,再在村里解释一下?”

周金宝就转向云山和陆元享,以目询问二人的意见。

云山摆摆手道,“村里的闲言不用管。嘴巴长在旁人的脑袋上,想咋说还不是他自个的事,只要我云家和阿苍不在乎,管人家咋说!”

周金宝和周银宝听了更觉憋屈,心道,既然这样,妳云山坐这干嘛?

云山瞅了一眼周银宝,说道,“银宝姐妹是不是想说,妳既然这么想,干啥还找上门来?”

周银宝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云山认真地说道,“本来这闲言碎语出来,我管不了,也没法管,也懒得管。以前赖子她那喇叭爹就传过一回闲话,我们虽然生气,可跟他吵过?没有。他还真的没啥坏心,就是一张嘴太碎。可是妳这儿女婿却不是说闲话那么简单,他是在造谣生事。我说他造谣是有理由的。

我云山在雁南村不敢说顶天立地,那也是堂堂正正地做人,啥时候成了见钱眼开的人了?咱也不说那些弯弯绕,妳这而女婿为啥要这么糟蹋我家若儿,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妳心里也清楚的很。难不成我也让夫郎到村里去传‘那谁家的夫郎,不要脸,咱女儿云天不乐意娶他,他就造谣生事’,我能干那事么?可我也不能让人这么打脸呢!”

他咋能污蔑我家若儿,说我家若儿用计谋设计了阿苍?!我家若儿,若有那心思,早在三年前就不会拒绝阿苍的求亲了,为了这事,阿苍还对我家若儿提出盟了七年之约,说是她这七年之内不谈亲事,只等我家若儿点头或摇头呢!”

这是司鸿苍教云山,选在时机恰当的时候说出来的。

在场的人,都想不到云若和司鸿苍之间,还发生了这茬事在啊?!

周银宝脸黑的怕人,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当初可是她死求活求地坚持要娶这李月进门的!谁料这李月根本就是人家云天不要的旧鞋。

周金宝听了气闷,干脆问道,“云山,妳就直说吧,要银宝咋办?”

云山掷地有声地说道,“咋办?连赖子她娘都晓得管夫郎呢,妳这四女婿就因为咱家没答应娶他,这么糟践我家若儿,妳不该管么?我今儿上门就是要妳管好妳家四女婿的。妳今儿要是不管,我就亲自动手了。”

陆元享点头道,“银宝,妳家这儿女婿是该管管的,口是箭,舌是刀,往往能杀人于无形呢!”

周银宝绷着脸道,“云山,不用妳动手,我跟四娘自会管教他。”她心道,这死贼夫,等人走了,非得揭了他的皮不可,就会惹事。

周银宝扭头对女儿周四娘说道,“叫妳夫郎在堂上跪一天,还有,往后不要去作坊了,省得惹是非,咱家也不用他挣那些钱。”

周四娘不敢反驳,只得点头。

周银宝吩咐完了女儿,又对坐在一旁张大嘴巴瞧热闹的刘阔嘴问道,“阔嘴又是干啥来了?”

周金宝气道,“人家是来咒妳孙女早死咧!”

周银宝立时眼睛就瞪了起来,刚要骂人,刘阔嘴急忙就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又指着李月说道,“我也没成心要咒人,谁让他干了坏事还不承认,还赖我夫郎的?我就说,要是我夫郎说了闲话,我生女儿没□□;要是他说的,他女儿活不过年底。又不是专门骂他的。要是他真没说,不是啥事都没有?”

周银宝那个气呀,瞧着这个憨女又发不出火,闷了半天才道,“妳这女孩平常也是老实人,咋今儿说这么毒的话呢?妳就算生气,要发毒誓,那也应该说,要是他说的,他女人活不过年底,或者他婆婆活不过年底,妳也不能说我孙女活不过年底啊!”

她恨透了这惹事的四女婿,心里已经把罚跪的天数涨到两天了。

云山和陆元享听了她的话,十分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就忍着,心道,死老的跟死小的有啥区别,难不成死人还能挑么?

刘阔嘴急忙道,“瞧姨说的这话,我能咒妳么?”

周银宝气得瞪她道,“那妳也不能咒我孙女啊,她还那么小。”

刘阔嘴讪讪地摸摸头,也不好意思再说话了。

云山见人家已经罚了儿女婿,便不再说二话。对陆元享使了个眼色,起身告辞。不走还留在这儿瞧周金宝姊妹俩的脸色么?她俩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再说,走了也好让人执行家法。她是不担心周银宝说话不算数的,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这点信誉要是不讲。那在村里也难说话。

她们一说走,刘阔嘴也是一蹦就起来,急急忙忙地告辞。她本是憨实的善良人。刚才也就是一口气直冲脑门,才发火的,这会儿气消了。觉得咒人家孙女儿活不过年底确实有些过分。心里不自在,便撒腿就跑。

出了周家院子,云山见刘阔嘴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和郑长河呵呵地笑了起来。

云家,吃晌午饭的时候,云山说起在周家的事,有些感慨地说道,“往常觉得赖老大她家的那隻大喇叭讨厌,如今跟这周四娘夫郎一比。觉得他还真不算坏,他也就嘴碎了些,可至少没使坏心思害人哩。妳说这周四娘夫郎,就为了咱当初拒绝了他们家,没应承天儿跟他的亲事,就惹出这些事来。”

宋氏气得翻眼道,“看往后村里人谁敢听他的?”

云山不忿地哼道,“咋没人听他哩,他说的话不是被人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么?总有那么些人。就喜欢听这些话,掰扯人家的是非的嘛!”

宋氏看着脸色很不好的儿子,忙对他家妻主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

云若这几天心情很不好,连司鸿苍跟他开解了几天,也没有多大成效。按说只要司鸿苍对他就好就好,管人家怎说。可是,当人家说他使用了计谋来迫使司鸿苍娶他,这样的话听了实在是刺心,可是又无从分辨起。

云山见儿子还这样闷闷不乐的样子后,即说道,“这人哪,从来就是喜欢说三道四的,细说起来,其实也没啥坏心。当然了,那周四娘的夫郎也是有些心思不正。

不过若反过来说的时候,人家又该会说‘一个丑男能嫁这么好的人家,不晓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那是人家阿苍为人实在,不好退亲,不然能娶这样的丑夫郎回来?那不是丢她的脸么!’所以,咱就全当是他们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好了。”

这话听得云天、云若和家人一齐笑了起来。

云山见儿子笑了,暗自点头,她刚才也有开解儿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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