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五十二章 反击之前(1 / 1)
“哈哈……我是蠢,花溅泪,你没说错……”玉成鸳闭上了眼,泪瞬间滑下。
花溅泪仅是停了片刻,便又继续挥动拳头,看到伤成那样面如死灰的于揽月,这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杀死玉成鸳了。玉成鸳也不反抗,似乎是做好了觉悟。
于挽星躲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幕,虽然想要玉成鸳活着,然后和花溅泪两人互相牵制,给她分散点注意力,但如果玉成鸳死了,也是她乐见的。转过身,于挽星回到了病房,她的姐姐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只能是她,不能是别人。
卫猛吩咐手下在医院外等候,便大步走进了医院,在护士的指引下,来到了位于顶楼的豪华病房,结果刚从电梯走出,就看到了花溅泪失控的举动。本没在意,因为花溅泪揍个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眼看她身下的人就快没动静了,便大步跑了过去,双手一伸,使出全身力气才勉强让花溅泪停下了暴怒的拳头。
“大姐大,就是要杀人,也得等到晚上啊!”卫猛一边说一边拉开花溅泪。
花溅泪摇摇头,稍微恢复了理智,看着身下的“血人”,虽然被鲜血模糊了五官,但还是能从轮廓中看出对方的心灰意冷,不由怒道,“你就这么想死吗?”
“就这么让揽月误会你?”花溅泪说着又要给玉成鸳一巴掌,被卫猛拦住了。
卫猛这会也看清了险些给花溅泪打死的人是谁,心生疑惑,难道花溅泪喜欢的人不是玉成鸳,那为什么要把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傻妞”资料给玉成鸳看?但要说喜欢,花溅泪刚才可是真的动了杀心的,那个狠劲,回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解释清楚了又能改变什么?我的身体到底是被别人碰了,到底是脏了!”玉成鸳睁开眼,忽的笑了,但笑着笑着便哭了起来,哭得很狼狈,很难看。
花溅泪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看着玉成鸳绝望的眼睛,纵使有再大的怒火,这会也发不出了。与心爱之人产生嫌隙的痛苦,她经历过,所以,她能理解玉成鸳此刻的心情。但若是她被人设计了,一定会先把那些设计她的人解决掉,然后再和于揽月坦白,而不是如玉成鸳这般自暴自弃,在各种自我的幻想中放弃。
但玉成鸳毕竟不是她花溅泪,不是每个人都有她这样的成长历程,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花溅泪。所以,她又何必以自己的标准苛求玉成鸳,以前苛求,是为了让玉成鸳能够保护好于揽月,现在,既然有了她,就不必再锤炼玉成鸳了。
“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但不许去刺激揽月,在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前,不希望再听到你又做出蠢事的消息!”深吸了一口气,花溅泪站起身,冷冷的说道。
玉成鸳艰难地撑起身体,抬头看着花溅泪,有些惊慌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与你无关,总之,这一切都是为了揽月!”花溅泪说完,拽着卫猛就走了。
这一刻,卫猛恍然大悟,原来花溅泪喜欢的人是于揽月。哎,他刚才干嘛不让花溅泪揍死玉成鸳呢?这下好了,留下这么一个大情敌给他家大姐大添堵。
花溅泪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心道:我会为你解决任何威胁到你的人或事,然后,等你醒来,我将会重新进入你的生活,这一次,绝不会再让你受伤!
正当花溅泪转身要走时,于挽星推门而出,看到只有花溅泪和卫猛两个人,心下一喜,却面露担忧,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看,问道:“成鸳姐怎么样了?”
“给她叫个医生吧!”话落,花溅泪指了指走廊尽头后,大步往电梯走去。
于挽星和卫猛在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都莫名的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又很快就消失了。回到病房,按响护士铃,于挽星撑着下巴,想着花溅泪和卫猛之间的相处模式,心中有了猜测,或许卫猛就是那个差点抓住了她的人。
没想到对方竟这么年轻,虽然她年龄要更小些,但经过较量,也能猜到对方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一定也是非常可怕的存在。她,忽然想要了解这个人了。
“请问有什么需要?”护士敲响门后,走了进来,发现仪器显示于揽月一切正常,便看向了于挽星,看到对方衣服上沾染的血迹时,以为对方是想换套衣服。
但于挽星冰冷的声音,却让护士面色一变,僵直了身体,“走廊尽头躺着一个去了半条命的人,你找个医生给她看看吧,但不要让她住进这一层的病房。”
玉成鸳被医生安排到了哪个地方,于挽星没关注,她只是牵着于揽月的手,像小时候那样,轻声的唱歌给于揽月听。快了,就快了,于揽月终究是她的。
卫猛和花溅泪坐进了车子里,想起于挽星,便不大确定的问花溅泪道,“刚才那个小姑娘是于家的二小姐吧?看那个样子,似乎被她的姐姐照顾得很好。”
“当然,因为她们是姐妹,而揽月是姐姐!”花溅泪面容稍缓,想起于揽月曾对她说过,最喜欢的就是小孩子,等她们举行婚礼后,就收养一堆小孩来疼爱。
卫猛看着花溅泪逐渐变得温柔的面庞,侧过脸,掩饰住了眼底的黯然。他的大姐大,终究只能是他的大姐大,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想起于挽星,卫猛隐隐有种感觉,这个看似娇弱的小丫头,应该并非善茬。
花溅泪也在想着于挽星,上一世,她就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孩,总觉得对方透着诡异。但奈何于挽星是于揽月唯一看重的亲人,所以,她只好接受了于挽星的存在。后来,在于家被她搅得七零八落的时候,仅有于挽星得以全身而退,让她送到了国外念书。这一世再见,她还是不喜欢对方,而对方似乎更加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