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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也许这就是爱情(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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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强风袭来,头发凌乱着没个方向,夏成书漫无目的的在山里绕来绕去,终于在无数参天大树中迷失了方向。

手机没有信号,自己则只知道竹花在半山腰上,至于哪里是半山腰,鬼也不一定知道。

就这只丁点的消息,还是夏成书费许多口舌从工作人员的嘴里套出来的。

这种有山分布的度假山庄最忌讳的就是客人不听忠告,私自上山,尤其是在晚上,更别说是下着暴雨的晚上了。

毕竟总会有人抑制不住好奇,想上山瞧瞧。像这种情况,一旦出了什么事故,度假山庄无疑只会将责任归咎到个人头上。

夏成书苦笑。

风势渐小,雨点开始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暴露在外的皮肤被砸的生疼,衣服被浸湿沾到皮肤上,带来一股黏腻感,夏成书闪身到一棵枝叶茂密的古树下躲雨。

尽管树冠够大够密,但总难免空隙,不时有水滴落,衣服的湿气变重。晚间的风吹过,身体冰凉的刺骨。

天早已全暗,暴雨倾注,鸟兽皆没了声迹,只余一点黯淡的月光和阴冷的凉风。

到处都是黑魆魆的,让夏成书有一种错觉,世界只留他一人。

孤寂的令人心酸。

浮木在大海里便是参天大树,是救命的绳索。

黑暗中能够伸出的双手,何尝不是沧海中的一缕生机。

夏成书紧了紧衣服,感受着一波又一波强雨的袭击。

终于,雨势渐小,并有停下的趋势。

他摸黑掏出手机,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

由于迷失了方向,夏成书只能凭着感觉在树林里兜兜转转。

雨已经停了下来,山间的空气异常的清新。随处可见的树还不时的滴下几滴水珠,林间也渐渐有了鸟兽的声息。

如果忽略黑乎乎的天和阴冷的风的话,这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漫无止尽的黑暗山路,让一向有耐心的夏成书都有些烦躁。

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夏成书停了下来。

极缓慢的转过身,不远处的两点猩红正盯着自己,在黑暗中愈显妖异…

夏成礼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的站在窗边,没有开灯,月光打在脸上,使得原本白皙的脸愈见苍白。

直到窗户激烈的碰撞声逐渐止息,雨点渐渐稀疏,黑暗中的身影仍旧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站成了雕塑。

光将暗影投在地上,握紧的拳头泄露了真实的情绪。

良久,她回身望了眼墙上的挂钟,表盘指针一片模糊,勉强能看见秒针不停转动,半蒙半猜出时间,她的脸上露出些焦急。

夏成书全身紧绷,心跳忍不住加快,呼吸越发沉重,却不敢动一下。

那两点猩红像是定在了那里,没有半分移动。但越是这样,就越发显得诡异,夏成书努力放缓呼吸。

像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拉锯战。

时间滴滴答答流走,夏成书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分钟像过了一世纪。

忽然,腥色的红点开始缓慢的移动,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夏成书忙运动僵硬的肢体,躲闪到一边,一阵厉风急速的从他耳边擦过,他堪堪躲过不知名生物的袭击。

一只黑猿攀着藤条荡了过去,黑色的毛绒身体在黑暗中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见,于是在远处就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夏成书舒了一口气,拍拍超负荷运动的心脏。

黑猿动作敏捷的跳上树杈,回身打量夏成书,两个红点忽闪了几下,大概是在眨眼,可想它的好奇,可能鲜少见到人。

夏成书无奈的苦笑,黑猿甩甩尾巴蹦跶走了。

夏成书摇摇头,继续他艰难的旅程。

柏哉适应了光亮,放下手,弯腰捡起手电,犹豫着在洞口停留少许,终是没有进去。

没过多久,倾盆大雨开始淅淅沥沥,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柏哉掏出手机,还是没信号。

漫漫山路,想要找一个人,就像是想挖秦始皇的坟,没可能。

柏哉叹了口气,没可能也要找。

幸好他略懂一些丛林生存的技能,应该还不至于迷路,可是那个电脑狂,生活白痴呢?

莫名变得急躁,柏哉稳持住情绪。

夏成书的最终目的肯定是半山腰的竹林,这个最起码的情况夏成书应该还是了解的。

但是自己刚才经过了那地方,不像是有人去过并干过什么,说明那家伙肯定是迷路了,问题就是迷在哪了。

其实最好的方法应该是报警,但是且不说已经错过了那个时机。就算现在有信号,也不可能将夏成书私自上山这件事上报,因为后果可能很严重。

柏哉乱无章法的转动手中的电筒,努力平定心中的烦躁。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也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也罢,不远处的杂草堆真的有脚踩过的痕迹,还是新鲜的。

柏哉拍了拍脑袋,早该想到了,雨停后的路面是最容易留下足迹的,何况这种深山老林,几乎没有人出没。

所以很有可能就是夏成书曾经经过这里,并且是在不久前。

夏成书茫然的在山里打转,突然,手机的光闪了闪,灭了,他按了几下,无果。

没电了。果然,倒霉的事比较喜欢一窝蜂的来。

忽然,一束黄色的强光扫过他的脸,夏成书眯了眯眼。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模糊在黑暗中。

光顾墙上钟的频率开始频繁,不时在房间来回走动,夏成礼越来越焦躁不安。

随着秒针、分针、时针的交替,夏成礼不得不承认,她后悔了。

“你……”看着柏哉的身影走近,夏成书有些不确定。

“迷路了?”柏哉兀自问道。

“嗯。”夏成书尴尬,不自在的问:“你是来找我的?”

“是,跟我回去。”柏哉道。

夏成书愣了愣,随即皱眉道:“还没找到竹花。”

柏哉身形顿了顿,“一起去。”

虽说柏哉仍和平时一样沉默,但是夏成书明显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缄默比往常沉重。

他很费劲的想找点话题打破僵硬的气氛,于是…“你游戏赢了么?”

唇角微抿,原本冰冷的眸子有了些许暖意。

罢了。柏哉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过头冲夏成书勾了勾唇,“赢了。”

夏成书怔住,没眼花吧,柏哉冲自己笑了?

他正兀自呆愣,突然,柏哉变了脸色。

一把拉过夏成书,将他扯进自己怀里,拉到一边。

夏成书踉跄了一步,柏哉紧了紧收在他腰里的手,夏成书这才稳住身体。

一颗巨大的滚石从两人脚边堪堪擦过,惊险之余,夏成书松了口气。

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夏成书耳朵一红,忙想推开柏哉。

岂料柏哉不但不松手,反而将他更紧的捆在怀里,夏成书瞪柏哉。

柏哉松了一只手,指了指他身后。

夏成书转头,看见不时还有小的石块簌簌而落。

明了柏哉的意思,夏成书的脸就更红了。

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还没开口,柏哉就先放了手。

“继续走吧。”柏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夏成书尴尬的闭上半张的嘴,脸上发烫。

果然,有了柏哉的带路,很快就找到了竹花的所在处。

夏成书抽出小刀,满意的割下几根竹子。回头却看见柏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东西倒准备的齐全。”

夏成书被噎住,不由感叹为什么在柏哉面前他总是很无力。

最后,夏成书总结,以后就把柏哉当成电脑软件,一键秒杀。

回程的路倒是轻松了很多,夏成书几乎能想象妹妹的喜笑颜开了。

望着夏成书脸上不可抑制的喜悦,柏哉暗骂一句,白痴。

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夏成书转头看向柏哉,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像见鬼似的睁大眼睛,结结巴巴道:“柏,柏哉,别动!”

“怎么?”柏哉不解。

“蛇,蛇!”夏成书努力平静急促的呼吸。

柏哉脑后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盘着一条七八寸粗的蛇,正嘶嘶吐着信子,仿佛随时准备进攻。

看着夏成书越来越白的脸色,柏哉突然觉得脖颈里阴风阵阵。

心电急转,夏成书忽的扑向柏哉,将柏哉扑倒在地,正在此时,蛇也扑了过来,夏成书几乎能感觉到蛇冰凉的身体堪堪擦过他的脖子。

幸好摔在了草堆上,只是湿了一半的衣衫。

蛇落在两人前面的草丛里,两只小小的眼睛没有温度的盯着眼前两人。

黑色身体,黄色条纹,七步蛇。

夏成书一身冷汗,思考着如何摆脱,奈何思维无限迟钝。

忽的,听到柏哉低声道:“等会儿跟着我跑,千万别背对那条蛇往后跑,绕过它朝前跑。”

夏成书了解,听说蛇不会转弯。

感到柏哉拉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夏成书迈开脚步,和他一起十分默契的朝前狂跑。

风刮过背脊,湿漉的衣衫带来战栗的寒意。也顾不得枝条擦过身体留下了各种浅浅深深的伤痕,只是拼命的往前跑。

许久,夏成书和柏哉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回头望了望来时的路,方才的那处地方已不知在何方,夏成书松了口气,看来是逃过一劫。

突然,夏成书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脚踝处不断向上缠绕,并且越绕越紧,刚放下的心即刻又提了起来。

察觉到夏成书刚刚放松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柏哉下意识的往地上看去。

只看见,一条粗壮的蛇紧紧的缠住他的小腿,三角形的蛇头吐着红信不怀好意的盯着夏成书,柏哉立刻全神戒备。

不管是不是刚才那条,总之很危险。

一边安慰似的握住夏成书瘦削的肩膀,一边急速运转脑细胞思考着对策。

僵直了身体,身上冒着冷汗,夏成书一动都不敢动,蛇身缠的十分紧,像是要绞碎他的小腿骨,小腿渐渐传来阵阵麻痹感。

五步蛇微微晃动脑袋,似乎正准备发动进攻。

完了。夏成书想。

柏哉悄悄伸出右手,瞄准蛇的七寸…

“咻——”尖利的刀锋擦着夏成书的小腿而过,腿上压力骤减。

他一个踉跄,柏哉及时扶住,两人同时望向蛇被射的方向。

刚刚还嚣张的吐着蛇信想要大肆其口的蛇,此时正软软的躺在泥地上,连挣扎都不再有一下。

而蛇的七寸处,正钉着一把小刀,血缓缓的从伤口处流出。

夏成书以询问的眼神看着柏哉,柏哉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还来不及出手呢。

“没事吧?”柏哉问。

“没有。”夏成书擦了擦额上的汗,再次怀疑的问:“真不是你?”

柏哉苦笑,“真的不是。”

“那会是谁?”夏成书皱着眉嘀咕道。

“也许是…山神吧。”柏哉望了眼黯淡的月亮,道:“回去了。”

门打开,夏成礼惊异的看着柏哉扶着夏成书衣衫凌乱的走进房间。

夏成书跛着脚,脸上手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划痕,衣服上多处有污泥,手里却牢牢的握着她想要的竹花。

鼻子一阵发酸,夏成礼忍住。

见到妹妹,有劫后重生的喜悦和恍惚,夏成书习惯性的伸出手,想摸摸妹妹毛茸茸的脑袋,想到自己手上很脏,又硬生生的给收了回去。

夏成礼见到哥哥的举动,再也忍不住,扑到夏成书怀里,嚎啕大哭,哪还管什么脏不脏的。

一旁的柏哉意味深长看着在夏成书怀里痛哭流涕的夏成礼,少许,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时间已是凌晨。

隔天又是大好天气,几人听说度假山庄的后面种着一大片白色的德国鸢尾,相约前去观看。

“哇!好漂亮啊!”夏成礼欢呼着倒在鸢尾海前的草地上。

昨夜已成过去,不好的事情不会有人再想提起。

几人一直补眠到下午才起。

没一会儿,好动的小猫就躺在草地上没了动静,似乎已经睡着。

“成礼?”夏成书轻轻的叫了声,夏成礼没反应。

小心翼翼的和柏哉坐到不远处,夏成书感叹,的确是一番美丽的风景。

“成礼的生日马上要到了。”夏成书突然说道。

柏哉转头。

“往年我们都是一家人一起过,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玩了玩,今年多了你,你是不是得想点不一样的?”夏成书冲柏哉挑了挑眉。

柏哉轻笑,没有作答。

良久,柏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得邪气。

夏成书兴味的瞧着柏哉,大冰山的表情原来也挺丰富的。

“想来点不一样的?”柏哉挑起嘴角。

夏成书怀疑的点点头。

“脱衣服。”柏哉很干脆的道。

“哈?”夏成书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瞪着柏哉。

柏哉凑到夏成书耳边,冲夏成书说了几句,夏成书脸“刷”的就红了。

“开什么玩笑!”夏成书不敢大声说话,但又要表示自己的愤怒,咬牙切齿道。

柏哉又说了几句。

“可是……”夏成书犹豫。

柏哉再次说了几句。

夏成书不甘不愿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柏哉得逞似地难掩翘起的嘴角。

柏哉脱了衬衫,露出令人钦羡的身材,坐到草地上,看着夏成书。

夏成书别扭的别开头,红着脸,脱了自己的T-恤,慢吞吞的走到柏哉身边,柏哉也不出声,似乎就等着夏成书主动坐上来。

夏成书脸皮一厚,硬着头皮坐到柏哉腿上。

“腿再分开点。”柏哉冲着夏成书的耳朵吹了口气。

夏成书挪了挪腿。

柏哉满意的拿出手机,设好自拍模式,单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搂着夏成书的腰向自己怀里带了带。

赤`裸的肌肤相触,两人都不可抑制的战栗了一下。

柏哉看着夏成书白皙的脖颈透着层淡淡的粉红,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上去。

夏成书身体一颤,愤怒的转过头,不是说好只是借位,装一下的么?

这一转,就正好给了柏哉唇舌相扣的机会。

男人的情`动是最容易的,柏哉不可自制的扯下夏成书的裤子,夏成书难堪的闭上眼,却是没有反抗。

于是,假戏就这样真做了。

为了不弄醒夏成礼,两人都忍得很辛苦。

完事后,夏成书穿好衣服,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夏成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原本应当睡着的夏成礼忽然睁开清明的双眼,正好对上了柏哉的眼睛。

她的瞳孔急速的闪着光,柏哉垂下眼皮,低声道了句:“对不起。”便追上了夏成书。

夏成礼呆呆的看着两人推推搡搡,终于牵起手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鸢尾花海,夕阳尽头。

眼泪,无预兆的流了下来。

许久,夏成礼才回过神,揩去眼角的泪水,眼神炽热的望着眼前一大片的白色德国鸢尾。

白德鸢,象征神圣又易碎的爱情。

良久,她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淡然一笑,自言自语道:“算了,我都任性了那么多次,偶尔也让你任性一次吧。”

几个月后,中心展览馆举办了一次大学生优秀绘画作品的展览。

其中以一副名为『无华』的作品为代表。

画的正中央是两个携手相依的男子的背影,一个稍显另一个高些,另一个稍显一个瘦些,在巨大的红黄色夕阳和白色的德国鸢尾花海的背景下异常和谐唯美。

花凋谢,唯你不败。

作品的作者没有透露名字,只留下一小段批注:

没有鲜花的道路未必美丽,甚至充满荆棘。

但我相信,你们携手共进,必能使这条路充满别样韵丽。

—————————————也许这就是爱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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