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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魂引(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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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头有点痛。

令我惊讶的是黄入竟然没有去工地。我知道他是担心我。

这个男人言语笨拙,他只会用行动来表达。

我都明白。

想起那个女孩的事,我不免有些愧疚。

轻轻捧起他的脸,印下一吻,告诉他我没事。

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去看一眼女孩。

虽然昨晚是梦,但难免心惊。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一切安好。

然而忆起昨晚与黄入的温情,我内心充满矛盾。

贪恋黄入给的温柔,又想拥有女孩明媚的笑容。

我果然很贪心。

当我像往常一样站在阳台抽烟的时候,意外的见到女孩也在。

原来,不知不觉,这已经养成我的习惯。

抽烟和女孩。

女孩看到我的时候,冲我露出了一个耀眼的笑容。

因为昨晚的梦,我心里总有芥蒂,只是勉强的笑了笑算是回应。

也许笑的实在太难看,女孩明显的愣了一下。

她转身回了屋。

这样也好吧。我想。但内心总避免不了失落。

女孩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块写字板。

在我未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时候,写字板已被高高举起:

「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有些呆愣。

女孩不等我反应,又刷刷的写了起来:

「要常常笑哦~生活很阳光的,没什么克服不了的。」

是的,一个梦而已。

阳光依旧是女孩的特质。

明明是那么好的女孩,我却用一个梦差点否认了她的美好。

我暗骂自己傻。

于是我展露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然后我收到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想那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

晚上十点,黄入还没回来。

以往这是他加班的最晚时间。

我开始担忧。

晚上十一点,黄入还是没有回来。

我开始坐立不安。

晚上十二点.……

我再也忍不住了,拿起外套就往工地赶去。

深夜的工地有些瘆人。

黑夜中未完工的高楼就像少了副皮囊的人。

绿色丝网的棚架被夜色独独染了一层墨色。

无人,寂静,更添一分诡秘。

我疾步走入楼内。

除了外观,内里很空旷。

脚步声回响,好像有另一人正自暗处走来。

四周好似升起若有若无的雾气。

心跳莫名加速。

「扑通,扑通」

我骤然加快脚步。

「踢踏,踢踏」声不绝,走得越快心越乱,越乱就想走得更快。

我喘息着,到处张望:「黄入?黄入?」

空旷的建筑不断传来回音,每一声,都不像我的声音。

听得我毛骨悚然。

急于找人,顾不上那么多了。

直到,视网膜上映出角落里那个无力倒在地上的熟悉身影,一切都停止。

我呆呆的看着黄入毫无生气的倒在那里,一瞬间失去人类的本能。

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我疯狂的冲了过去。

怀里的身躯早已冰冷,头部有明显的钝器击打的痕迹。

他是被人杀的!

可黄入却在笑。

笑得很诡异。

「黄入?黄入?」

我低低的唤着他。

我知道他如果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

因为我很少叫他的名字。

毫无回应。

一阵阴风吹过。

有点冷。

我蹭了蹭黄入的脸,抱着他渐渐失去知觉……

我是被警察叫醒的。

早上工人发现我们的时候报了警。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变态。

他们以为我有恋尸癖。

我跟着警察去了警局,看着他们把黄入装进尸袋。

他是真的死了。

警察告诉我,黄入是自己爬到顶楼的棚架上,失足摔下来才死的。

听到这句话,我像是被点到了死穴,拼命挣扎,疯狂的吼叫起来:

「你们看不到吗?啊?他明明是被人杀的!他的头被人打了!他是被人杀的!被人杀的!」

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黄入是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头,导致颅内出血过多而死亡。

「他是被杀的!被杀的!」

我甩了警察桌上的东西,甩开想要制止我的警察,拼命的喊。

眼泪控制不住了,我哽咽着:「有人杀了他…他…被杀了……」

然后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鼻息都是苏打水和酒精的味道。

还是半夜。

窗外一片漆黑。

窗户开了条缝,几丝凉意不时的侵入室内。

窗帘时不时的飘几下,像是在诉说他的冤屈。

几丝灯光自门缝打在地上,与泠然月光照出一室寂然。

室内,无声。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被清晰的放大在耳边。

我裹紧被子,还是无法抵挡住浑身的寒意。

我很冷。

「我很冷。」我在内心呼唤。

渴求那个不可能再出现的温暖怀抱。

原本咫尺的距离成了不可能的奢望。

我很后悔。

阳光虽然温暖,但是遥不可及。

只有家,还有家里的那个人,才能抱着我,才能给我脉脉温情。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天搬进那个地方,黄入告诉我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不论走多远都要回来的家。

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做,相拥着在我们的家看了一晚上的星星,说了一晚上的话。

我想起了那天黄入打工完回来带回了一只电视机。

告诉我那是他在旧商店里淘来的二手货,以后我无聊的时候就可以看电视。

而我却看到,在我假装去洗澡的时候,他在奋力擦拭背后的伤。

那是被拳头砸出来的伤痕。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对他说「我爱你」。

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小孩子。

他跟我说,他只有我。

…………

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能让我感动。

我是个贪心的人,不懂珍惜眼前,还要企求的更多。

所以,最后什么都没有。

我蜷起身子,埋首枕间,在那人走后,第一次哭出了声。

要为你报仇。你是被杀的。我倦怠的想。

累了,就睡了。

迷蒙中,有人温柔的替我掖被角。

「黄入?」是你吗?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颊。

一只女人的手。

灵台骤然清醒,眼前是女孩那张清秀的脸,笑的温柔。

却让我异常不舒服。

说不出的惊悚。

「好好睡吧。」

原本应是轻柔催眠的声音却只让我更清醒。

原本令我欢喜的脸却只让我不寒而栗。

那个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想破坏我和黄入的感情,那个人,或许就是杀害黄入的凶手。

我承认我有些失控。

但我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咯咯咯...」她忽而笑了。

笑声无孔不入,像极了那晚梦中的情景。

我毫无情绪。

她的声音渐渐隐去。

我迷糊了,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支持不住的负重压来。

一片黑暗。

眼皮有些厚重,我疲惫的睁开眼。

眼前熟悉的房间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神。

「醒了?来吃点药,你又发烧了。」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让我不敢置信。

我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抚上黄入的脸庞。

是了,是热的。

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压下他的头就吻了上去。

有些粗糙的厚唇,真实的触感。

我急不可耐的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搜寻着他的舌头,与之纠缠。

许是我的热情让他愣了神。

良久,他才用力的扶住我的后脑勺,更疯狂的吻了回来。

唇舌交缠,唾液交换。

「啧啧」的声音不时从我们的嘴边溢出。

让我清楚的明白这不是梦境。

如果是梦,那么我宁愿不再醒来。

分开的时候,我早已气闷。

用力的扑进黄入的怀里,不想再放开。

他一如从前,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却用温暖的怀抱诉说了一切。

我狂跑在去旺铺的路上,必须要去求证某些事情。

因为刚才当我小心翼翼的想试探着问问对楼那女孩时,黄入笑着摸摸我的头,说:

「哪有什么女孩,对面那幢楼的四楼只有一户人家,住着个老太婆。」

我不信。

敲遍了左邻右舍的门,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

于是,我决定去问问卖青团子的老板娘。

那天她看到我和那个女孩了。

黄入无奈的摇摇头,我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一定要证明给他看。

「老板娘,老,板娘,那天,你是不是,看到我和一个女孩子讲话了?」我喘着粗气拽着老板娘的胳臂,还描述了女孩的外貌。

老板娘有些诧异我的鲁莽,却没有多加责怪,很认真的回忆:

[小伙子,你是不是说×月×号那天?那天你的确和一个女孩子说话来着,只不过那女孩和你说的不太像,而且她是跟你推销化妆品的,你很不耐烦的就赶走了她。那天是我女儿生日,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真的无力了。

那天回去后,黄入还指着楼下一对步履蹒跚的老年夫妻,跟我说老妇人便是住在对楼的,那个老头则刚搬来不久,大概是老妇人晚年寂寞找的老伴。

看着他们佝偻的背影,我却依稀看到了我和女孩的影子。

后来我并没有纠缠太多,我只当那是一场梦。

一场能让我更爱黄入的梦。

几天后,几辆警车呼啸着进入小区抓了对面四楼的老妇人。

警方在她家搜出了许多迷幻制药、人-皮-面具和一张高级催眠师证。

还有就是一具死去没多久的青年男性尸体和十多具白骨。

我和黄入十指紧扣,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看热闹的人将整栋楼围得水泄不通。

老妇人戴着手铐被警察带入警车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我冷冷的回视,面如冰霜。

我握紧黄入的手。

「以吾之血为灵符,以彼之身为锁链,吾等,永远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和黄入疯狂做-爱。

情-事后,我懒懒的倒在黄入怀里。

凝视着窗外,虚无中,一个女孩凌空走来。

然后,虔诚下跪。

为我臣服。

————————魂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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