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迷惑（1 / 1）

这一刻，音乐还尽职尽责。是一首粤语歌，蔡妍的错过。

寥寥无几的人，没有人会在意。

“五一，我要结婚了”李森说出口时，花了相当长的时间。犹豫着，她很觉得自己像是要脱力了。

“不是还没有吗？”司空并不惊讶。

“可是已经决定了，而且也通知亲友了”李森试图着向他解释，一切会并不如他所想的，可以轻描淡写被忽略。

“那么换一个新郎怎么样”司空说得理所当然，并且郑重其事。期待地眼神望着李森，“财产处理一个月一定会完成，很快我和李小染就没有关系了。”

李森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没有看到半点开玩笑的痕迹。

“不是还没有吗”李森躲开了司空试图再度握上自己的手，“而且我爸妈又会怎么想？”

李森抬头，并没有察觉到司空的失落，他却是在发笑。明白过来，一阵窘迫和纠结。

自己没有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也没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倒是七七八八地扯这些其他。还真是……

“我很高兴”司空细长的眼弯成了新月，很少的喜形于色——当然出去方才的失态以外，“你瞧，其实你心里没有你脑子里所想的那样——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对吗？你也是从心底接受的，是不是？只是不愿意承认，又或者说是害怕，更多一些吧？”。

李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紧张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用右手指腹摩擦着左手手心。

司空嘴角噙着笑，竟然伸过手握住了李森的，“你不必紧张不安，我一直到尽量不去令你觉得不自在。”

“可是，我真感到的不适应。不合适”李森或许是被这突发性的事件弄乱了手脚，有些口不择言，“很糟糕的感觉！”

温暖且宽厚的指尖在李森的肌肤上，骤然发凉，传来的颤动微乎其微，传到表层却那么清晰。

“我勉强了”失落与感伤不言于表。

“我很乱，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好……”这次司空没有在阻止，松开了原本金握着李森的手。看着她站起来，而后像是逃一般的离开了。

司空德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准备离开。盯着暮色中的背影，知道再也看不真切，知道消失不见……

自己的耐心，一向很好吧。对她，真的做不到一丝一毫的逆了她的心思。可是，这一次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的吧。

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做什么的？最近会很忙吧，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就好了。

这样思忖着，司空德拨通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好，就挂断了。

招来服务员，买完单。

悠悠地端起有些发凉的咖啡，啜了一口。嘴角弧度上扬，起身也消失在夜色里。

这么做，是一种错。然而不这么做意味着失去的话……

春日里的晚上，仍有些寒意。司空握紧手指成拳，而后又松开了。

从来没有承认过好与坏，这手段高明和光彩。司空自嘲地笑了笑，森——为了你做回小人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