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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你不爱我,我不怪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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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韩小小嘴里塞满陆树铭刚烤的巧克力饼干,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惊讶。

“嗯”沈宛微微点头,拍了拍快要噎死的韩小小,“你那什么表情,跟见了鬼似的,还不许让我向你看齐?”

“我说大宛,虽然老话都告诉我们这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拿起玻璃杯猛地灌了几口,清了清嗓子继续,“但是!以为我多年的经验来说,女生告白这事一旦做了,就覆水难收,而且一般最后总得掰。”

韩小小说得头头是道,唾沫星子飞得到处都是,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不赞同沈宛去弄什么莫名其妙地告白。沈宛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地认同地点头,拿着桌上精致的饼干点心尝了个遍,当她伸长手够桌对面的提拉米苏,韩小小“啪”地一声打在她手上。

“你干嘛呢,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这可都是为你好!”气急败坏地将点心碟子端在自己手里。

“听着呢,小小,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特别反常,”沈宛抬眼看了看韩小小,拿桌上的湿巾擦了擦嘴,将她按回椅子上,“你那位姓楚的新男朋友哪去啦?”

“别提了,那姓楚的混蛋,就是拿老娘当箭使,他啊喜欢一小姑娘十几年了,都不敢说,非来着我耍贱,老娘才不跟他玩了,浪费时间!”韩小小越说越气,说着说着又腾地站起来。

“那你那天怎么又跟江辰苏混一块去了?”沈宛气定神闲地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我···我···”韩小小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涨红着脸争辩,“这有什么好说的,咦,大宛你别转移话题!”

沈宛抿了口咖啡,沈远备在家里的咖啡都快见底了,他明信片上的地址已经换了好几个,各种风情的纸片上,没有任何只言片语,仿佛多留一丝痕迹都是多余。又一次却破天荒地写了几个字,“好想知道你是谁,我想亲眼见见你”,完全不会沈远的笔记,沈宛没怎么在意,随手将它夹在沈远的相册里。

窗台上的那颗相思红豆发出嫩绿的芽,总让她误以为早春悄无声息地到了。而林潜还没有回来,中途收到过他的一两个短息,全是无关痛痒的询问她是否有吃饭睡觉,关于更多的其他,他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也不会主动提及。

许茹画那里当然会有定时播报林潜如何如何,沈宛有一种那才是真正的林潜,存在自己手机里的号码只是一种幻觉。而关于那晚的事情,许茹画嗲声嗲气地向沈宛道歉,让她觉得不原谅她倒显得自己小气,何况还是自己顶头上司?

“我和他,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处在下风,他永远走在前头。”沈宛拉住韩小小的手,淡淡的语调里全是决绝,“我厌倦了处在这种不对等中,不成功便成仁吧,好好豁出去一把,我不能总活在18岁的世界里,连沈远都学会远走高飞,我至少得试试独自航行吧。”

“可是······”韩小小欲言又止。

“好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决定了,要么支持我,要么打晕我。”沈宛摆了个跆拳道的标准姿势,搞笑地向她努努嘴。

韩小小噗嗤一笑,“就你这几招,还是我教的!”一把将沈宛撂倒,把被子往她头上捂住,□□着要找绳子。

“小小,答应我件事情好不好,”她的声音从厚厚的被子里传出了,听起来闷闷的感觉,“这次如果你跟江苏辰又掰了,考虑一下陆树铭怎么样?就一下下。”

沈宛看不见韩小小的表情,她似乎感觉被子上的手一顿,世界安静了一秒,随即一阵爆笑,韩小小似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树铭?!大宛,你是不是告别前夕神经错乱了?我要敢意淫陆树铭,我就感觉跟我哥乱伦一样,我和他啊这辈子就没可能。”韩小小在床上滚来滚去,好像自己碰到了天下第一大笑话。

“那就下辈子吧!”僵硬的男声从门口传来,陆树铭端着韩小小最爱的摩卡咖啡惨白着一张脸,像个行尸走肉的僵尸。

有些人,总想着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定终生。她说这天下男人都配不上她的痴情,她又何尝察觉过别人的痴情?真正的人生是,死缠烂打,头破血流,怄气斗嘴,于是细水长流。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参悟,所以注定某些错过属于命定的悲惨。

沈宛的床底下藏着她记忆里的林潜,一个厚厚的笔记本,里面全是关于林潜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封破损的信封,还有收集的一些属于林潜老旧的物什。那时的沈宛觉得,她爱林潜的一切,也爱林潜爱过的,甚至触碰过的一切。整个青春期时期,她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痴情与忧伤,她收集者心上人摸过的所有物品,那些废纸、画笔、铅笔头、咖啡碟、钥匙、画册、唱片······

她想学《纯真博物馆》里那个在伊斯坦布尔失去心爱之人的凯末尔,用一个人最珍贵的岁月走完另一个人分分秒秒,收集着他从没在意过的事物,创造出独一无二的\\\\\\\"纯真博物馆\\\\\\\",那所有的物件被视为爱情博物馆的珍藏,几年她永失的所爱。

但是,她所爱的她曾经以为彻底失去,后来忽地失而复得。沈宛嘴角含着笑,看着手机上的短信。

“我今天晚上六点回国,明天去找你怎么样?别急着回答我,我很紧张······”

紧张?原来还有可以让林潜紧张的事情,沈宛感觉自己心里被甜腻腻的棉花糖填充,多看一眼,都觉得难以呼吸。等什么明天,何不今天晚上给他一个惊喜?

她将床下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放进新的纸盒里,精心地将自己打扮一番,看着镜子里不安地咬着嘴唇的自己,暗暗在心里为自己加油鼓劲。

林家的大门紧闭,沈宛摁了好久的门铃却毫无反应。或许还没有到家吧,沈宛心想。抱着纸盒蹲坐在门口,抱膝等着林潜归来。

阴沉的天跟沈宛作对似的,黑压压的云层一点一点逼近,如沈宛此刻等待的心。可能是飞机晚点啊,她这样想着焦急的心慢慢安定下来。

城市的雨说来就来,转瞬间便是大雨滂沱,沈宛没得法子,将身体瑟缩在门口的屋檐下,担心东西会被雨打湿,用身体紧紧护住。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林潜还没有回家,难道飞机出事?她心里咯噔一跳,感觉腿都软了。

沈宛掏出手机,胡乱摸了摸脸上的雨水,找着林潜的号码打过去,电话那头的女声如这冬日里说来就来的雨水。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拨打到第10遍的时候,沈宛徒然放下紧握的手机,怔怔地望着瓢泼大雨中的人影,许茹画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一个男人身上,黑色的大伞遮住了他的脸,沈宛祈祷那伞下面那会不会是江辰苏?

他们一步一步靠近,沈宛腾地一下从门口台阶上站起,坐得太久有一瞬间的晕眩。那伞下面,呈现在沈宛眼里是林潜的脸。

他一手撑着伞,一手轻搂着许茹画的腰,雨水湿哒哒地打在他的肩膀上,满脸的疲惫中带着些许狼狈。她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如那颗终将在冬日里死去的嫩芽。

看到沈宛的一刹那,他的眼睛放大,神情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将许茹画推开了些,快步向前走向沈宛,后面拖着行李的江辰苏一把上前接住。

“怎么都不带把伞,都淋湿了。”他将伞全部罩在沈宛身上,整个人都暴露在雨中。

“我忘了,”沈宛冷冷地说,将放在一旁的纸盒抱起,一把推开林潜撑伞的手,“林潜,你这样我可受不起。”

雨下得越来越急,沈宛觉得这一刻,老天终于非常应景地遂了她一次心愿,此情此景,来了一场洗刷一切的暴雨,让此去种种都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清清静静继续生活。

她抱着纸盒经过江辰苏身边,许茹画靠在江辰苏身上满身的酒味,嘴里不清不楚地叫着林潜的名字,沈宛咧嘴一笑,冬天冰冷的雨水落入她的嘴里,苦不堪言。

“沈宛,你···”林潜一把拉住沈宛的手臂,“我···咱们先进去躲雨。”

沈宛深吸了口气,挣扎着要从他身边逃走,拉扯中那本就脆弱的纸盒呼啦一下摔在地上。沈宛呆呆地看着纸盒里的物什散在地上,曾经被她视若珍宝的东西,就这样廉价地躺在那里,随风飘散。

沈宛蹲在地上胡乱地捡着,怜惜地将那些湿透的“废物”揣在自己怀里,她在雨里瑟瑟发抖,满头的黑发黏在潮红的脸上,眼角的那颗泪痣泛着无助的悲伤。

“别捡了,你这样会感冒生病的。”林潜几乎是用吼的方式,迅速拉起沈宛,将外套兜在她的头上。

“林潜,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气疯了似的,使劲力气推开他,“你说要我等你,你说会给我答案,我等了,如果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那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里全是哽咽,眼睛里透露的抹不去的悲伤,她深深地望着他一动不动,忽地咯咯地笑起来。

“人一生中会遇到约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0.000049,所以林潜你不爱我,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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