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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还她给他,可本不属于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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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府。

书房外安安静静,没有守卫。书房里冷冷清清,没有侍女。

朱瞻安将自己一人锁在房里,书桌上摊开的一幅画,紧紧扣住他的视线。他的手缓缓落下,落在她的发上,慢慢下滑,这张绝美的容颜,他多想永远留她在身边。

只是,已经晚了。

如果老天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他断然不会做那个选择。可是,没有如果。

他握紧拳头,手背的青筋已不能再涨。慢慢他又松开拳头,放手掌在她脸上。通红的眼眶,只是无论如何,他都已不能挽回。

趴在画上,渐渐入梦,拥她在怀里。仿佛,她不会就这样走了,他们的故事,也不可以就这样结束。

而自从那日跟着安王去了城南,哓雨的心情变的很低落,朱祁钰害怕她真憋出什么病来,便让小翠带着她出府转转。

“主子,今天我们就尽情的好好玩,反正也不用抄佛经。”小翠看哓雨很低沉,与以往大不同,便想方设法斗她开心。

哓雨仍然是低头不语,只顾往前走,小翠都快要趴在她的脸上看着她了。两人没有一人看路,碰到人是再自然不过了。

“嗯?姑娘,难道你要再一次撞到我嗎?”熟悉的声音从她们耳边传来。

什么?又撞人了,哓雨终于抬起头。

“啊?原来是你啊!”不知为何,看到她哓雨的心情都突然变好了。那天在街上撞到她,自己到现在还很过意不去呢。

她们来到一家酒馆,坐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

“你今天好像很不开心,跟那天不一样啊。”面具女子看哓雨刚才脸色凝重,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被揪起来。

“没什么大事,跟相公吵架,一会就好了。对了,你不要再叫我姑娘了,怪不好意思的。我叫哓雨,十七岁了。你呢?”哓雨胡乱摆手说道。对她,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很亲切,仿佛很久以前见过似的。

“哓雨,嗯。我二十六了,你可以叫我风宁。”她总是嘴角弯起,面具下是否非倾城之姿?不知。却更胜倾城之姿,总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那我叫你风姐姐,好不好。”她撑起尖尖的下巴,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

风宁皱了皱眉头,风姐姐?好吧。可别当她真疯了才好。“好,可以。”

“风姐姐,你家住哪里呢?家里还有其它什么人啊?”哓雨就是这样,认准一个朋友就对她热情不已。

“我住在城南的一处老宅子里,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不,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主人,因为府里还有些下人。”风宁说出这些话,显得很淡然。

“对不起啊。”哓雨听说她父母兄弟姐妹都没有,此时更对风宁打心眼里佩服。一个人都可以过的这么好,要换作她,还不知道吃什么,睡哪里呢。

街道突然间很嘈杂。

“所有人都必须接受检查,胆敢违抗者,就是跟我们东厂过不去。”听起来蛮横无理的声音从酒家外面传来。

不一会儿,哓雨跟风宁所在的酒店就被包围,紧接着有几个东厂的人走了进来。

哓雨翻了下眼皮,没好气的说,“又是东厂的走狗。”她素来就看不惯王振的所作所为,今天又恰不巧,他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她和朋友的宴会。

来人搜完了酒馆其他的人,其中那头目眼光移到角落的三个女人身上。

“没有听到我说,所有人都得接受检查吗?”他大声问道。

一个小走狗也如此高傲自大,哓雨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指着那人的鼻梁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搜我,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任你是天皇老子,也不敢得罪我们督主。”他得意洋洋的说道,显然将那王公公当作神了。

“小翠,拿出来。”哓雨挽起袖子,手插在腰间,高傲的与那人对视。真是的,我还就不信你个走狗,还敢得罪王妃娘娘吗?

郕王府的令牌亮出来,果然还是抵点用的。那厮仔细擦擦眼珠,看清楚后,规规矩矩奉上令牌,毕竟人家相公是王爷,哪怕没有任何威胁。

“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妃娘娘恕罪。”能屈能伸的走狗,还是有点用处的。只是他的眼光又挪到旁边的风宁身上,走上前就准备搜她的身。

还好哓雨反应快,“喂,她是我认的姐姐,我看你敢动她。”哓雨可不想自己刚交的朋友被东厂的走狗欺负。

那人抗不过她的气势,只好作罢。

“王妃娘娘,那奴才不打扰您了。”一行人浩浩荡荡撤出酒馆,往北边的方向去了。

王妃?谁的王妃?风宁没有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称自己姐姐,而且这般仗义。更重要的是,哪个王妃?她的心,说不出的多种交杂的感觉。

哓雨看风宁看自己的眼神不像刚才那样直白,想着大概是因为介意她隐瞒了王妃的身份,所以急着向她解释,“风姐姐,我不是故意要隐瞒身份的。我只是出门在外,为了安全着想,我没有别的意思的。”

“你多虑了,不论你是王妃还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我们都是朋友。你的地位高低,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风宁浅浅笑道。也确实,她从不在意别人身份的贵贱,在她看来,只是每个人投的胎好坏而已。

“真的啊,看来我真是没白交你这个朋友。”哓雨高兴的说道。

天色很快到了傍晚,她们在街头不舍的分开。

东厂王振的书房里,此刻也在紧张的节奏里进行着。

“督主,这次没有扳倒司徒步,挫挫安王的势力。恐怕日后就难上加难了。”黑羽始终捏着把剑,作为杀死的他总是冷冰冰的摆着一张脸。

“怕什么,你忘了我们手里有最重要的王牌吗?”这太监阴险起来,还真让人感觉到冷。

“督主说的是她?可她不过……”黑羽犹豫不解,对他们来说她又有什么用呢?

“是个死人,对吗?哼,别看只一个死人,我们却同时有了要挟安王与司徒步的两个机会。”王振也不知怎地,竟然回答起他的问题。大概是因为今天心情好吧。

“司徒步是她的父亲,属下可以理解。可安王呢?”黑羽依旧不解。

“黑羽,这不是你该问的。”王振不悦,他的计划,可不是谁都能知道的。

“属下知罪。”

“对了,那个女人的尸体一定要给我保存好了,尤其是她的容貌。哼,幸亏我当时留了个心眼。”王振轻笑,他得到的人质可是最大的王牌,哪怕是个死人。

“是,督主。”黑羽抱剑应允,继而说道,“对了,督主。前两日您让属下查的白衣女子,已经有头绪了。”

原来那日法场事毕后,王振不惜动用东厂最隐秘的探子查询白衣女子的下落,终于被他逮到了蛛丝马迹。

“先不要打草惊蛇,继续跟踪。”

常说,最阴险的不是人心,而是人性。

王振早可谓是灭绝人性,连死人也不放过。可他想要守住尸体,还得一个人答应才行。

“启禀督主,安王爷来了。”门口的守卫接到消息,一刻不敢怠慢就来报告。

“想不到这么快。”王振显然也没有意料到,还好他早准备好了。

大厅里,安王缓缓品茶,优雅的动作以及平淡的神态,都让王振赞叹不已。不愧自己将他视作真正的对手,其他人,不配。

“王爷光临寒舍,奴才没有亲自迎接,还忘恕罪。”他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但是却太假了,假的让人有点想揍他。

“本王不愿跟你无聊周旋一番,要什么直说?”朱瞻安身上给人的感觉,是冷,还是冷,真的太冷了。

“好,王爷果然爽快。听说王爷一个月前得到本账簿,只要把它交给奴才。奴才保证不出一刻钟,宸妃娘娘的尸体会完好无损回到安王府。而且,奴才会好好替安王爷守住这个秘密的。”王振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他的目的,反正安王的软肋在他这里。

“成交,给你。”朱瞻安毫无犹豫,直接从衣袖里拿出。

这账簿乃朝中忠臣费劲心思搜集到王振的罪例,勾结外患,招兵买马,私修圣庙等等,都被记录于上。

可今日,为了她。他早知王振的目标是它,今日来便带上了。

“王爷果然睿智。”

……

他前脚到王府,后脚宸妃的尸体已被送回。

一张冰玉床,他保住她的身。一袭红衣,穿在她身上,也略显羞涩。不愿她再次回到阴冷黑暗的地下。所以,留她,在自己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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