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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六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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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本来就没怪过他,本来我现在就很好,本来也许再过一个月我就能开口说话了。

我从来不曾想过这些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左墨镜眨了眨眼,大约是看出来我的疑惑,又是一叹气。

我从未看过他严肃的神情,他表情大多轻浮,板起脸来却显得严酷。

他说,纪文,你知道他爱你吗?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他说,所以你要让他安心,他好不容易才抓住你。

我想了想,写说,我爱他还不够让他安心吗?

左墨镜努努嘴,半是玩笑半是讽刺的笑说,不够。如果他知道你爱他就够了,他又何必给你艹。让他知道你很好,很顺利。纪文,你得让他安心,他很紧张你,你明白吗?

我想我从来没考虑过狗哥紧不紧张我这个问题,大部分时候我的大脑只能考虑我自己的立场,比如我爱他,他能不能感受到,或者他是不是愿意爱我。

以前我不敢站在他的立场上去思考我们的关系,因为我怕他不爱我。

当我真正有心去站在他立场上考虑他的情感问题时,我才发现我关注得太少。

年三十前一天,我意外接到田野的电话,他说他回国了,想请我吃饭。

我揣测田野到底是不是知道了我和阮荀的关系,但是电话里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想这顿饭是一定得去的,至少我需要给田野一个正式的交代。不过我没给阮荀说这事,万一有些许难堪的话,我一个人来处理也许更好。

不过这顿饭的意图和我原以为的有些不同,除了我 ,还有三个人,一个是田野,一个是阮荀二叔阮云析,还有一个人我倒是没想到,是季诚。

我没见过阮荀二叔,但他和阮荀父亲长得有几分相似。

我有点紧张。

阮荀他二叔看起来有点显老,人瘦,脸上都是很深的皱纹,似乎操着很重的心思,话不多,语气倒是挺亲和的。

我开始闹不明白季诚怎么会在这里,不过他自己介绍了,他和钴饕菜闶潜硇值艿墓叵怠

他说,纪文,今天找你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我一直听他说完,没打岔。

然后我觉得胸腔里面烧得厉害,像放了一团火在那里,火焰的烟气一直往上冲到我的喉咙。

我想到许多事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阮云析说,小纪,你回去也劝劝他,不要太过火。这次酒吧的事情也还没有最后下定论,就算有什么问题,我也会出面处理。无论站在任何角度,我,还有阮家的人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季诚瞄了我一眼,笑了一声,捏了捏我肩膀,小声说,你回去劝阮荀呢,就别说是我找过你了,知道不。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再说我也不能看着阮荀胡来是不是。

我没有急着去找阮荀,我走回原来酒吧那条路,在那站了会儿,一直到晚上。

我给阮荀发消息,问他,狗哥,你在哪儿,我想见你。

我知道他在哪儿,他今天晚上八点的飞机,估计才落地不久。

果然,他说他才下了飞机。

我说,我在以前酒吧对面拐弯的那个茶楼上等你。

他拨了个电话过来,问我说,纪文,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去那了?

当然他没指望我回答他,只是继续说,那你在那儿等我一会儿,别乱走,我开车过来。

我挂了电话坐在角落里等他。

我想他开车速度很快,一个小时零几分就过来了,从他进门我就一直盯着他。

他有点急,碰了好几张椅子。

走到我旁边的时候,清了清喉咙,笑了一声说,怎么了?

我抓着他的手放到下巴下面,用胡茬磨了磨。

他说,纪文。

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眼皮底下夹杂着一丝无法遮掩的困倦还有一种我大概从未注意到过的小心翼翼。

我看着他,想起下午季诚谈起的事情。

他说阮荀因为怀疑酒吧火灾和公司里的一群老人有些关系而开始在公司组织结构上大动干戈,搞了很多不必要也受人唾责的事情出来,并且到目前为止对方似乎也完全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季诚说让我劝劝阮荀。

我刚刚等他的时候就把我想说的话都编辑好了,存在手机里,但我看到他的时候却又并不想让他看到那些中规中距无聊至极的劝慰言语了。

我只是拉着他的手坐在那。

坐到我都开始觉得屁股发麻了,他突然开口说,过完大年初五我们出去玩吧,好不好,纪文。

我喉咙又开始发痒,我想说好。

想说,用嘴巴说,好。

我大概是张了张嘴,但还是没发出什么声音。

他看到了,伸手捂住我的嘴巴,搂过我肩膀,低声说,我们换个医生吧。

我转过头望着他笑了一下。

突然想起左墨镜说的话,他说你得让阮荀安心。

我眼睛一下就湿了,不是难受,不是痛苦,不是感动,不是无措,我想是幸福吧。

你明白一个人正在爱你,而你刚刚好也正爱着他。

我告诉阮荀,我很好。酒吧的事情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了,也许暂时不能开口说话只是生理上的不适应而已。

我写道说,狗哥,你是不是担心?

他愣了一下,摸着我的后颈说,谁教你这么问的?

我写说,国强哥。

他笑了一下,停顿了片刻,说,担心。

我又写说,我很好。

他说,我知道,纪文。

我写说,下午阮叔叔和季诚找过我,他们说让我劝劝你在公司的动作不要做得太过。

他皱了皱眉,半笑着说,季诚这小子够会找人啊。

我写说,季诚说你是因为我才搞得风风雨雨的。

他斜睨了我一眼,撑着下巴说,你有那么重要吗?

我想也是,摇摇头。

就算酒吧的事情真的是阮荀公司有人做的下三滥手段,那大抵也与我没有太大关系的,何况是不是这样还没有任何定论。

他撇撇嘴说,不是让你别听别人的话吗?

比起说我听别人的话,不如说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有麻烦罢了。

他沉默了片刻,解释说,我现在在公司里做的调整是迟早要走的一步,只是正好借了这个点而已。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纪文,你不要紧张,也不要把我二叔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我点点头。

我当然相信他完全可以处理好他的工作,除开爱慕以外,我也从未怀疑过他的判断与能力。

不过,也许是我高估了他的能力,也许是我低估了他的情绪。

从茶楼出来,走到拐弯处的时候,我往左瞟了一眼,酒吧的方向,我停了脚步,有些发愣。

只不过是一错神,几秒的放空,一辆电动车就闯了过来,我摔了出去,手掌撑在地上,破了皮,屁股有点痛,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我拍拍屁股准备站起来,示意跑过来的阮荀我没事。

他点了一半的头,咬着牙,脸色铁青。

骑电动的车人叽歪了几句,说我走路不长眼。

他猛的跑过去,把那人抓下来就揍。

我去拉他,拉不住。

我索性抱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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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连抱都抱不住他了。

我几乎是被他拖着在走,那胖子又慌了,登上电动车就想跑,阮荀把人后座的尾巴给扯住了,一脚把那人踹了下去。

胖子嗷嗷叫了两声,痛得在地上打滚。

我脑子里突然回闪过高三那年我跟着晃哥去找田野算账,结果被阮荀抓着脑袋往地上撞的场景。

我想我快抓不住他了。

我脑袋跟要炸了似得,我觉得我该做点什么,但我又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胸口憋着一股气,烧得我难受。

阮荀拉开我的手,说,你到边上去等着。

我感觉他的肌肤从我手指间消失,连带温度也一并失去,他的声音兴许只带了一点点起伏,我却几乎在那一刻感受到了看不见的困顿和不安。

我含糊不清的叫了他一声。

又叫了他一声,大了点声,清楚了些。

他有点发僵,转过身看着我。

我想说,狗哥,我没事。

但我只叫出了狗哥两个字我就说不下去了。

他反应有点奇特。

先是愣在那看了我两眼。

然后傻笑起来。

真的是傻笑,跟痴呆儿童一样的笑法。

笑完了他站在马路边上蹲了下来,姿势和蹲坑差不多。

他瞅了我一眼,说,再叫叫。

我说,狗哥。

他干脆坐下来,点了支烟,抽了两口,说,再叫叫。

我也不管旁边还有几个人围观了,挨着他坐下来,我发音还有点笨的感觉,慢慢说,狗哥,我没事,特别好。

他把烟掐灭,侧身伸过手臂抱着我。

他说,纪文,你不能有事。

我们就那样坐在那里一直到凌晨,抬头的话,能看到一两颗黯淡的星星。

年三十的时候照例在我大姑妈家团年,看完晚会已经凌晨,一大家人去了寺庙拜佛,也凑个吉祥如意。

焚了香,磕了头,初一睡到自然醒。

醒了发现有个人挤在我床边,挺眼熟的。

我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咋在这儿?

他说,来拜年。

我说,初一不走人户,自己家过年呢。

他说,我等不及了。等了一年了。

我笑了笑,揉了揉眼睛,感觉都是眼屎。

我说,我爸呢?

他说,和我爸出去喝早茶了。

我肯定紧张,我屁股都夹紧了。

他挑开我的被子,冷风就灌了进来,我缩了一下,他把手伸进来捏着我的腿,说,纪文,我们好好过,你同意不?

我弯着脑袋盯着他,心想一大老爷们装得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还真他妈让人吃不消。

肉酸肉酸的。

大概是为了报复他带来的这种感觉吧,我摇摇头,说,不。考虑考虑先。

他手指用了点力,笑了笑,说,行啊,考虑多久啊?

别人说机遇一来你挡都挡不住。

我以前没明白,压根没和机遇碰过面。

现在我估计我勉强算明白了。

那是啥感觉呢?

可能就是农奴翻身把歌唱,小兵熬成大将军的澎湃心情吧。

我也有模有样的学着砸吧了两下嘴,说,时间不好说,得看情况。

我可能忘了面前这个人压根就不是个柔情脉脉的人,也忘了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只不过得意了几秒钟,就被他袭击了□□。

他压着我说,考虑好了吗?

我喘着气,摇摇头。

他腾出一只手来揪着我耳朵说,我等你考虑好。同意吗?

我说,不。

他阴恻恻的笑了一下,说,纪文,你想挨打了。

我已经看透他了,他根本就没招了。

我说,不。还得想想。

我足够有骨气了一次。

这样的骨气大概来源于某种理所当然的心安吧。

他看了我良久,骂了句,艹。

我大笑起来。

他抿了抿嘴,抓着我下巴,反倒是比刚刚还要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看着我,说,高兴吗?

我抓着他亲起来。

我想开年运势不错。

午饭是和狗哥还有他爸一起吃的。

我爸挺不自在的,但也没多说什么,我不知道阮叔叔之前和他谈过些什么。

不过显然用处也不大,因为晚上单独和我爸在家里的时候,他第一次开口正面和我谈这件事,他说,不行。

我努力向他表明我和阮荀的关系,他只是听着,抽烟,然后说,我是为了你好。你还小。

我说,爸,我决定了。

他愣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第二天早上,我辗转了一夜,爬起来给我爸做早饭,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是阮荀。

他说,借个梯子,有吗?

傻逼。

我爸走出来瞄了他一眼。

他说,纪叔,早上好。你们这楼道的灯泡好像又坏了,我重新买了个,换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大清早的换灯泡,装逼。

我爸嗯了声,指了指后面阳台。

我把梯子搬出来,半掩着门,说,你装什么?也太假了吧。

他踩上去,顺手拍了我脑袋一下,小声说,你懂个屁。

我挑衅说,你会换吗?

他没理我,假装认真的在做事。

我说,你装得再好,我爸都不会领情。

他扬了扬眉,爬下来,说,我没装。

我嗤之以鼻,说,你那么有钱,我还不信你会自己换灯泡。就算我信,我爸也不信。

他说,我没装,纪文。我乐意做,高兴做。现在做,以后也做,你要是还觉得我装,习惯了就好了。

我一时无语,站在那里,竟然有一丝无措。

我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我猛然间似乎比以前更加感受到了某种真诚。

我踢了踢梯子,说,同意。

他点点头,笑笑说,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嗤。他怎么会不知道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岔开话题,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半靠着梯子说,我昨晚没走。

我说,真的?

他笑笑说,是啊。我怕晚上你和你爸闹矛盾。

我吞了吞口水说,你在车里睡的吗?没骗我?

他收了梯子,说,骗你的。

我站门口,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望着梯子背后的他。

我知道他昨晚一定没回家,因为没剃胡子,下巴下面有好多冒出来的胡茬。

年初五,我给偷偷和阮荀去了最南边的P市。

上飞机的时候,有种私奔的错觉。

我没做过飞机,升空的时候气压下降,心跳加快,耳鸣扩大,像是在混响开到最大的舞池里,快要炸了。

那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掌。

大脑里有一阵发白。

我听到他的声音,像轰鸣的发动机震颤在我的心灵之上。

他说,纪文,我在你旁边。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带了点金色。

我看着外面满眼的云,想,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第一次见面吗?

还是从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人就会在你旁边。

你只需要伸出手抓住他,他就再也不会放手。

我很幸运,成为了少数几个专升本的学生。

我进L大的那天,太阳大的吓人,热得地都烤的兹兹的,不过就像第一次坐飞机那天一样,带了点金色。

我在宿舍楼上看着阮荀离开,直到再也看不清背影。

新的室友随口问我,他是你谁啊?

我没忍住笑起来。

他叫阮荀。

他是我的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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