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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三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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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挤出厕所门,一路往酒吧外面走。

我记得周敖说的那家茶楼在哪里,就在前面一个路口拐弯靠左,这附近就那一家高档茶楼。

我要去找阮荀。

我觉得头有点晕,我抬手擦了一下额头,湿湿的。

阿生抱着我的腰,说,小文,小文,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先去医院行不行?

我说,不去。我没事。

阿生骂了一句,吼道,姓左的,他妈的你给我兄弟说了些啥?

左墨镜两手一摊,说,我没说啥啊。

我说,不管他的事。

他们劝不住我,只好跟在我屁股后面。

左墨镜说,你要去哪?

我说,找阮荀。

他说,啥?

我说,我他妈去找阮荀。

他没了声,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开口道,糟了,糟了,老子闯祸了。你早说你喜欢阮荀啊。

他堵到我前面,笑着说,纪文,听强哥一句话,咱先去把脑袋上的伤处理了,你再去找他好不?

我推开他继续往前走,我都看见那家茶楼的招牌了。

左墨镜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说,老子今天还治不了你了?听话,我就让你走着去医院,不听话,我就让你滚着去医院。

听你娘的话!

我一拳给左墨镜送过去,可能是刚刚撞门板把任督二脉撞通了吧,我显然有了特殊属性加成,力量指数和敏捷指数都翻倍了。

看过七龙珠吗?

是的,当时当地我已经变身超级赛亚人了。

左墨镜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我甩开他和阿生,跑上茶楼。

上楼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我听了左墨镜的故事心里有多复杂,有多少情绪,有多少被压得喘不过气的负担,但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我想当着全世界的面告诉阮荀,我喜欢他。

他不是什么都没有,如果他愿意,他至少有我。

孟夏可以给他的,我一样都不会少。

孟夏不能给他的,我也一样都不会少。

至于那些我做不到的,我会努力弥补。

我有资格说这些话,我有资格承诺他这些内容,我有资格站在他面前而不是像个贼一样拼凑他的过往,眷念,回忆,痛苦,激动,和悔恨。

凭什么?

凭我就是这么喜欢他!

我喜欢他!

我喜欢他!

我喜欢他!

还不够吗?

人,若无所桎梏,哪里有万般怯弱。

我冲进茶楼,一间一间的踹开门挨着找过去。

当我终于找到阮荀他们在的那间房时,我做梦恐怕都梦不到眼前这副场面。

以致于我完全忘记了我要表白的事情。

一个男人,拿着二三十厘米长的刀对在自己脖子上,他身上有几处伤口,手臂上也割了四道较深的口子,血把衣服浸透了,顺着手臂往下滴。

他说,阮荀,我欠过你的,今天一次全还清了。不管是你毁了我前半辈子,还是我毁了你,咱们今天都算清楚了。

他有点激动,颇显苍白的脸上泛起红丝,他转头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些微放低声音说,陈述,你也看清楚。有没有你,我孟夏都不可能再接受阮荀的任何施舍。

阮荀注视着那个男人,声音平静的说,这样最好。

他说得很淡,我却想他一定很心痛。

到头来,他不仅仅是什么都没得到,连他送出去的,别人都一并给退了回来,有什么比这样的场面更可悲呢?

陈述大概是因为孟夏的伤,彻底慌乱起来,他行动多少不便,到救护车来的时候茶楼里更是乱成一团。

我也是。

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想什么了。

我不知道有些伤,像我这样的废材是不是真的能够帮他抹平。

我感觉有人拉我,我以为是追过来的阿生,我说,听你的,阿生,我们先去医院吧。

我抬手去摸额头,已经有只手搁在那儿了。

他说,你走路不长眼吗?

我想了一会儿,我想什么样的才算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不反驳,不反对,不反抗,算不算?

于是我点点头。

他像往常一样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说,无故翘班,扣工资。

我真的很有耐心,很有忍耐力,还有满满的爱。

我还是点点头。

他笑了一声,推着我往外面走。

到医院的时候,我说,狗哥,你要去看他吗?他流了很多血。

他说,谁?

我说,孟夏。

他说,你认识?

我说,不认识。

他说,那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我咬咬牙说,我替你关心。

他说,你能先关心一下你自己,不去撞门吗?

我说,我喝多了。国强哥让我把一杯没兑冰的洋酒都喝了。

医生把我额头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其实并不算严重,甚至没有缝针。

阮荀说,看来你升本考试无望了。

我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我还是忍住了。

医生说好了。

阮荀说,跟我回去吗?废材,你这样回去你爸得担心吧?还以为你又和谁打架了。

我看了他一眼,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他怎么能还是和平常一样呢?

我给我爸通报了一声说,今晚去朋友家睡觉不回去了。

我爸问我,哪个朋友?

我脱口而出,王大利。

阮荀听了,说,我啥时候改名字了?

我只是懒得给我爸解释阮荀这个人,上了年纪的人总会唠唠叨叨的刨根问底,而我爸第一次去我寝室的时候就见过王大利了,已经没什么可唠叨的了。

阮荀说,那我算你朋友吗?

我说,当然算。

阮荀说,好朋友吗?

我说,好朋友。

他说,有多好啊?

我说,很好,很好。

他笑了笑说,纪文,你耳朵红了。

我说,没有,没红。

我们争了一个小时,从医院争回阮荀家里,只有两句话。

他说,真的红了。

我说,没红。

我鞋子和衣服都脏了,有些血迹有些呕吐物。

阮荀给我拿了他的衣服,稍微有点大。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他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等我再走近了,才发现他跟我爸一样,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连呼吸都变得不一样了,胸膛微微起伏。

我把电视音量调大声了一点,又换到放武打片的电视台,他还是没有反应。

我说,狗哥,你要去床上睡吗?

他仍然不为所动。

我说,狗哥,我扶你起来,你抬下手臂。

他似乎睡得还挺沉的。

我把茶几往外推了一点,半跪着蹲下来,然后啄了他脸颊一口。

他妈的,他居然还没反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几口,都只是嘴唇刚刚碰到,就马上抬了起来,又一道嘴唇擦到了他的嘴唇,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无耻!

我轻轻叫了他一声,说,狗哥,我要亲你了,我数一二三,你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一二三。

他默认了。

我又亲了他三四口吧,他开始有点动静了。

我赶忙坐回沙发上,拿起遥控板换频道。

他醒过来就抬腿踢了我一下,说,快去睡。

我侧头看着他,他右脸上还沾着点我的口水,刚刚我到底怎么亲的?

我说,狗哥,你也快睡吧。

他关了电视,说,我等下就去睡。

我问他还要做什么?

他说,浏览一遍明天开会的资料。

我有点心痛,说,狗哥,你能不能不做那么多工作。

我知道这种话真是幼稚可笑又毫无进取之心,标准的废材语录,不过我真心那么希望。

如果我能干一点就好了,我帮他看资料,帮他开会。

他说,我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过一段时间会好些,空闲的时间会比较多。

我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错觉,还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过分温柔,以至于我居然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歉意。

我睡得不够沉,做梦梦到孟夏流血的身体,就惊醒了。

孟夏长得很好看,身材修长,皮肤很白,和我不一样。

我晒得有点黑,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阮荀以前喜欢揪我耳朵。

我翻了个身,听见门外有些响动。

有人进屋了。

来人的声音挺熟悉的,我想起来了,是一米九。

他们声音压得很低,我只能勉强听到一些话。

阮荀说,这个事你们衔接上的纰漏也太大了吧?他怎么会来找到我的?你们中间接线的有人死了,就没有预备人选了吗?不可能吧?当初我答应你的时候,你怎么给我承诺的?

一米九说,这事一时难给你解释清楚。他要找你你也不冤,那一直是你们公司名下的基金会给他提供的费用支持,他走投无路了,当然只有试一试你这里。

阮荀说,这我不管了。反正现在你们和他之间的问题你们自己去解决。这次手术失败了也就算了,成功了,我立马断了所有和他的经费往来,你也别找我这里给他打掩护,你重新去想办法。要么我就连你其他任务线全部抽空,B国那个布置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安排人进去。

一米九说,你也体谅一下我的难处,这事牵在你这里来了是不对。但老实说,这对你也没啥多过分的影响。

阮荀说,没影响?孟夏跑来找我要死要活的,这叫没影响?

一米九说,那还不是你以前自己造的孽?再说这是不相干的两回事。怎么,你心痛了?

阮荀说,我懒得和你争辩。这几年就因为你要保这条线,我命都要折腾得少活几年。

一米九说,那你折腾都折腾了,现在咋又这么快要退出来了?你债多不怕还,急什么。

阮荀沉默了一会儿,说,季诚,你别惹我。

一米九立刻软言道,哎,哎,好。你说退出来就退出来,剩下的我自己去想办法好了吧。

阮荀说,补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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