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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相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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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我们总会遇到很多分岔路口,或者很多十字路口,但是不管怎么选,最终还是会到达终点。

前行的路上,我们有时候也会折回到原点,但是回去,不是为了留下,而是为了重新出发。

是的,在一无所获时候我又回去了。

人生注定要在我们迷茫的时候当头一棒,告诉我不管是怎样的不着边际,还是要默默忍受,忍受着生命的崎岖与荆棘,即使血肉模糊也要忍着痛继续微笑,把闪电当做相机的闪光灯,把打雷当做快门的声音。

莫府的大门敞开着,一切都像是预想不到的从天而降,正如惊喜,也正如生命的消逝。在我离开莫府去应梦寺的这短短半天时间里,李贤娣死了。

我迈进莫府的大门,丫鬟仆人们各个披麻戴孝。莫少安看看我这一身的粉红绸缎装,皱皱眉,随手从身后的丫鬟那拿了一身白色丧服递给我,我看看他的脸,看不出悲伤,只是冷漠与平淡,或许还隐藏着我解读不出的其他感情。

连翘也应景的站在莫少安身边,坐实了夫人的宝座。

我却像个旁观者一样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白凤不见了,莫华不知在哪,张俊凯失踪了,就连李贤娣也死了,而我也曾经死里逃生。

下一个会是谁?

我或许能够感受到躺在棺材里的李贤娣是怎样的心情,或许死了要比活着来的更痛快,棺椁严严实实的将她守护在狭小的空间里,但是这个小空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永远属于她自己,没有人和她争,也没有人和他抢,她就那样静静地、静静地守护着自己的小天地。

或许她是幸福的。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倦意大过悲伤,阿谀奉承大过真实感情。

不过有一个人在人群中甚是扎眼,不加掩饰的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闪着丝丝光亮,一身黑衣,左手拿着帽子,右手拄着拐杖,缺少了几分为官时的张扬跋扈,多了几分老者的慈祥,但却仍旧透漏着人性的狡黠奸诈。

他像其他来吊唁的人一样,完成了全部礼数,又和莫少安、连翘寒暄了几句之后便退出人群,我从人群缝隙中依然可以看到他,他在迈出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而我一直注视着他。

双溪镇的前任镇长,刘镇长。

这里的人好像都有一副面具,随着场合、人物的变化不时变换表情,这究竟是人的可喜之处还是可悲之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变换面具的人一定很累。如果面具还没做好,却遇到的新的场合,该怎么办?或许面具在每个人的心中,随着心情变换……

连翘戏谑的看了我一眼,现在我在她眼中连蚂蚁都不如,甚至连一粒尘埃都不如。

“三姐,你去叫厨房多准备一些饭菜,来的人太多了,实在不够的话你就带伙计们去买点吧。”

我已经习惯连翘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和我说话了。

“三姨太是什么人,也是你可以命令的了的,买菜我去就好了,大可不必劳烦主子。”杨柳替我打抱不平。

连翘也不甘示弱,一个奴才出身的人是最烦别人再在她面前提什么主子、奴才云云的了。

憋红了脸,一巴掌挥了过来,我跑到杨柳前面,替她挡下了这一巴掌。

在连翘打我之后,我挥手正欲还这一巴掌,可是此时莫少安来了,他本应该来,却来晚了。

我这一巴掌还没来得及打,连翘却捂着脸哭诉,“我刚刚让姐姐帮忙照应一下厨房那边,免得宾客多了没得吃,姐姐不愿意,却还要打我,不看在老爷的面子上也要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啊,姐姐,你真下得去手。”

“你,明明你,使唤我家主子不行还打了人,老爷你看,我家主子脸上现在还有红印子呢。”杨柳替我出头。

莫少安安静的可怕,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环顾一下四周,人来人往。

“好了,有什么事,晚上人都走了再说。”莫少安并不关心我们谁打了谁,他关心的是面子。

“好,我给你面子,给你们面子!”哀莫大于心死,我带着杨柳离开了,杨柳一边安慰我,一边替我打抱不平。

以我的性格,我一定会还回去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没有去厨房帮忙,也不关心菜饭够不够,最关心我的人已经渐渐远去了,这莫府的一切一切引不起我半点兴趣。我静静的坐在池塘边的藤椅上,这是上次李贤娣坐过的地方,那时她和连翘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但却一直在笑,丝毫让人预料不到今天的一切。

李贤娣怎么就突然死去呢,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我渐渐忘记了脸上的疼痛,理智战胜了感性。我决定去李贤娣的房间看看。

房间并没有上锁,还和以前一样,干净、整洁,装饰的不多,却不失大方庄重,连床单都一尘不染,丝毫看不出沾染了些许死亡的气息。

听下人们说,李贤娣是突然之间暴毙的,具体是因为好像是因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死的太突然。

但是看灵堂的布置,莫府上上下下的有条不紊,丝毫都看不出突然的痕迹,倒像是一场预谋已久并且时刻准备昭告天下的丧事。

白凤也是这样死去的,但是她还活着。

李贤娣是活着还是死了,我并不知道。

此时外面的人们忙的不可开交,我却不知道这到底是阴谋还是比现在更大的阴谋。

我把我看到的想到的一切都告诉杨柳了,因为,我一人承受不来,有一个人分担也是好的。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的身边一直有杨柳陪伴,也怀疑过,猜测过,但无论发生了什么,杨柳依旧在我身边陪伴。

陪伴,是最有安全感的安慰。

陪伴,让有些事情成为习惯。

此时此刻,秋衣正浓,院子里的月季花却从春季绽放到了秋季,一朵败落之后又有新的花朵来接替,尽情的展现着月季的曼妙身姿。

莫少安披着白色麻衣,手里捧着刚从花园里摘下来的月季花,伴着阵阵清香向我这边走来。

我并不以为然,我总觉得他会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去到更远的地方,那里是连翘或者别的什么人,展开另一段男欢女爱的绚丽爱恋。

没有希望便不会有失望,我常常不抱希望但却用尽力量的去做事,等到有一天真的得到了,便会举国同情般欢呼雀跃,这种欢呼雀跃是一个人的自娱自乐,也同样让人欣慰。

他最终还是越过了我,视而不见一般,向着花园池塘的方向走去,或许连翘在那里,或许是别的什么人吧。我不伤心,因为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空欢喜”这个词,得到的是幸运,没得到的是正常,失去的便是无所谓。

他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走的越快越好,快到我追不上他,那便成全了我们的后半生。

天色已晚,莫府由喧嚣吵闹变得静谧空旷。我一直在外面看着这忙忙碌碌的人们渐渐放慢脚步,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归各自的寝室,言语中夹杂着抱怨,表情中泛滥着慵懒。

我没有回房,我要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回房后去灵堂一探究竟。

四周都飘着白,死人不可怕,棺材也不可怕,白布更加不可怕,但是这几样组合在一起怎么就这么的让人不知所措,毛骨悚然呢,我并不恐惧死亡,但却也有害怕的时候。

灵堂里没有人,大概也没有人愿意和死尸呆在一起吧。李贤娣没有孩子,也就没有人深夜守灵。有人我害怕,没有人,我更加害怕了,心中默默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迈着小碎步,拉着杨柳的手,亦步亦趋的走向棺材。

我想象着,当我打开棺材的一刻,李贤娣可能会变成厉鬼掐我的脖子,可能突然像“粽子”一样坐起来,也可能面色苍白的躺在棺材里瞪着眼睛看着我,但我希望她静静的躺着。

外面飘着微风,我却冒着冷汗,每个汗毛都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了。旁边的杨柳也同我一样,不敢作声,慢慢的迈着小碎步。

“静儿,要不我们别去看了,这多可怕。”杨柳虽说是我的嫂嫂,但却也是个女人啊,和我一样,会害怕。

“来都来了,一定要弄清楚,别怕,有我在。”我用力攥着杨柳的手,此时此刻多想化身超人,可惜没那个能耐……

一鼓作气,害怕一分钟总比十分钟来的痛快,管他的什么妖魔鬼怪。现在、立刻、马上行动。

当我把棺材盖推开的刹那立刻闭上的双眼,和杨柳紧紧的抱在一起,我害怕、怯懦的不敢去看,明显感觉得到身体的哆嗦与紧张。杨柳也没比我好到哪里。

我们俩颤抖着身体,瞥向棺材,比害怕更让人可怕的事情果真还是发生了。

李贤娣没有变成厉鬼也没有坐起来吓人,而是不翼而飞了,她不见了。

棺材空空如也。

“大姨太去哪了?是不是……是不是幻化成什么了……”杨柳同我一样好奇。

“不可能,绝不会有鬼神存在的,你长这么大真的见过吗?”我为了壮胆,反问正在小声啜泣的杨柳,我不能哭,我得坚强。

“这倒是没见过,只是听老人们说过。”

“这就是嘛,事在人为,一切都是人在操作的。”我仿佛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白凤不继续在应梦寺疗伤,为什么莫华也失踪了,小和尚貌似和莫府关系不浅。这些不是偶然,只能是千丝万缕中的必然。

“走,我们现在就走。”

“去哪里。”

“应梦寺。”

缘起缘灭,哪里开始的就在哪里结束,或许李贤娣并没有死,而是藏在了应梦寺。

天色已晚,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可怕。

还好应梦寺这么近,以前从没感受到居然它就在我身旁,大门也并没有上锁,可能是为了方便夜间祈福的人吧。

小和尚的房里亮着灯,我预感李贤娣一定在房间里。

当我打开房间门的瞬间,却看到了莫少安。只有他一人,没有小和尚,没有李贤娣,莫少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我不知道,也不确定他这是什么闲情雅致。

他为什么在这,为什么悠然的喝着茶,仿佛他早就料到了什么。

“天黑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并没有惊讶什么。

“哦……好……好啊,一起回去吧。”既然他不问我,就说明他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做什么,我又何必自我拆穿呢,不如给自己个台阶下。

他脱下上衣披在我身上,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和我并排走着,杨柳在后面跟着,这一刻,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

夜晚空气清新的让人不由得深呼吸,夹杂着秋得深沉、淡淡的花香,我也闻到了莫少安衣服上的檀香味道。

回到莫府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我们都不愿意问对方“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用自己的行动摸索着,或许终究会得到答案,或许永远都走不出自我安慰的误区,我们能包容对方的缺点,却做不到始终如一的爱着对方,我们猜忌、琢磨,始终都没有勇气去问。我将责任都归咎到男人的通病,却没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但是本质又是什么?我不知道,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回到莫府,我们各自回房,我推开房门,好大的一捧月季花摆放在桌子上,这不就是莫少安在花园里捧着的那束吗?

房间里散布着花的香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虚虚实实,我不知道那件事是真的,那件事是假的,只是当我面对他的时候他是真诚的,可是当我离开,便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如同往常一般实实在在。

眼前的月季花正艳,我将它放在窗台上,好让我一起床就能看到它,此时此了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似乎是爱,又似乎不是。如果你也爱我,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爱。如果我们相爱,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李贤娣的棺椁如期出殡。

丧失办完之后,莫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是一筹莫展。

窗台上的月季花依次败落,最后只剩下带刺的枝干和腐烂的梢头。春去冬来,就连园子里的花也败落了,剩下干枯的枝干,等待来年的洗礼。

莫少安自从当了县长之后便比以前更忙了,时常早出晚归,也多了出差的机会,每每出差我都让他帮我带化妆品,我总告诉他,多多益善,以后我会付他工钱的,他也听话,成箱成捆的往回带,除了货物交接时候的嘘寒问暖便不再有其他的亲密举止。

我和连翘在家里也相安无事,一来,我不想和一个孕妇较量;二来,懒得和别人斤斤计较。这样我也落得清闲,连翘也可以安心养胎,免得动了胎气责怪别人。

但是总要找些事情聊以慰藉这漫长的冬季,民国女人虽然比清朝更加开放,但却远远不及现代,我准备从这里找到突破口。

我和杨柳上街进购了一些布料、棉花、针线、珠子等材料,回来之后设计各种图案,将这些材料组合,拼凑成各种挂坠。莫少安偶尔来看看,也不以为然,他一定想不到,我会用这些小玩意做生意。

冬季的雪花如期而至,而我的“深闺小苑”也如期开张了,我在莫府附近租了一间商铺,整体装修风格为粉红色,外面摆放着粉红布花,里面镶饰着浪漫图画。左边放几把座椅,一个圆桌;右边摆放着我和杨柳做的各种饰品,有挂饰、项链、手镯、手绢等,当然也有我托莫少安带回来的化妆品。开业第一天,生意就不错,女人们喜欢这里,她们不仅被这琳琅满目的饰品、化妆品吸引,更因为这里是独属女人的私密空间,她们在这里买东西,也在这里聊天,分享各自的笑秘密,透露自己的小心机,在这里,她们不是为了男人而活,而是真真切切的为自己。

我也开始了新的生活,我赚钱,学着怎样结交更多的朋友,学古文也学白话文,我努力的做好自己,有一天我可能也会像白凤、李贤娣一样消失,那是我不便会害怕,因为我曾经为自己活过,这样的我才是真的我。

11月25日,我的生日,没有人知道,这是我作为现代人王一的生日。

“忙了一天了,静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杨柳问我,我总认为杨柳是聪明的,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既不像一般下人一样叫我三姨太,也不以大嫂的身份叫我小妹,而是恰到好处的叫我静儿,让我听了舒服。

“好啊,不想回家吃,肯定有是一桌子连翘爱吃的菜,不如我们去下馆子。”说是下馆子,其实是我想借此机会过生日。

“好,就去下馆子,你想去哪家?”

“我们就去南边的面馆,听说那的阳春面很好吃,一直都没去吃过。”

我和杨柳一起吃着饭,她好像比我吃的还香。

比起仆人、嫂嫂,杨柳更像我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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