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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62章 血仇深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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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眼带指责和仇恨地望着他,手无力地抬起指向他。

“皇上,当今天下的游戏,你早就已经失去了玩的资格,交给合适的人不更好吗?”明镜无缘神情悠闲地望着他,将身上的袈裟脱下,扔到他身上,诡异地笑了。

仁祥皇帝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撑不过那一波波袭上来的巨烈疼痛,晕死在地上,身体恐怖地扭曲成一团,居然和景王爷死时的形状一模一样。

“天下,又什么好玩的呢?啧啧啧……真是一群可怜的人……”明镜无缘蹲在一旁,冷漠地下了评论,席地而坐,闭目冥思起来,根本无视身旁的人的存在。

……

纭菩焦急地走在寒冷清寂的街上,皇都虽然比平凉城要暖和稍许,但在午夜时分,亦是寒冷异常。她捂紧身上的棉袍,披风匆忙中忘记带了,冷风迎面吹来,冻得她浑身直打颤,加上她的脚步过快,不时跌倒,然后再爬起来,如此反复,她都不记得自己跌了多少跤,又爬起来多少次,连蓝莺都看不下去了。

“主人,你慢一点儿,快到了!”

纭菩浑身冰冷,额际冒着汗珠,被寒风一吹,感觉更加寒冷了,闻言松了一口气,终于要到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往……左……哦……”

“啊……”

蓝莺不忍瞧地躲到她的身后,刚才纭菩由于太着急,本应该左转,还没等蓝莺说完,就直直地撞到了墙壁,惨兮兮地搂着额头,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她强忍着没有让它滴落。

蓝莺明显地不知道该如何指路,严重地缺乏经验,一人一鸟的默契更是需要再加训练,它何曾想到,自己的使命,会是专门用于指路?只能说,它的主人太特殊了,不仅能听懂它的话了,更是一个看不见的人,主人都不知使用它的其他“才能”,唉……

就这样,她们有惊无险地来到玄尘庄在皇都的别院,守门的护卫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就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额际淤青,一身落魄地站在他面前,就要迈过他直接撞上大门。

“喂……你是人是鬼,这里是玄尘庄的别庄,休要胡来!”

纭菩险险地“刹车”,转身望向一旁的人,抱歉地说:“请找一下你们管事的,我有急事要找他!”

“我家主人已经睡了!”守卫的中年汉子有点儿畏惧地望着她,在这午夜之际,出现这么一个绝美又落魄的白发女子,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这是我的信物,他见到它之后,就会见我的,我是真有重要的急事找他!”纭菩将蓝莺递给他,那人双手接过这只漂亮至极的小鸟,疑惑地望着她,哪有人将鸟当成信物的,虽然这只小鸟是难得的珍品。

想了想,将她关在门外,叫醒另一个值班的人,自己进去通报。

他恭敬地叫醒管家,管家一见这只小鸟,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迅速交待:“快将她请到客厅,不得怠慢,她是贵客。”然后,他迅速捧着蓝莺去找古竞天,主人说过,这只鸟送给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也正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人。

侍卫惊吓地小跑步回到大门,将纭菩恭敬地引进内院,却发现她有弯曲的廊道不走,直直地往花丛中走去,他要叫住她已经来不及,眼看她绝美的小脸就要倒在残败的枯枝上,一个白色的人影及时出现,将她抱离花丛,瞬间消失在花园内,潜伏在暗处的侍卫甚至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模样。

“还愣着干什么?主人亲自来接客人了,居然让她差点儿摔着,还不快去反省?”管家轻声斥完,瞥了主人住的西厢房一眼,关门继续睡觉。

主人的习惯非常特别,他每次过来,有时会住在东厢房,有时又会住在西厢房。住在东厢房时的主人,让人感觉特别温柔舒适,而当主人住在西厢房时,就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虽然,他仍是淡笑如风,俊美脱俗,迷倒了无数的人。

第74章 天下问情

西厢房内,古竞天身穿白色质衣,他听到那个消息时还没有来得及披一件外衣,就匆忙赶去,心有余悸地望着怀中可怜兮兮地人儿,她额头的伤痕让他的俊眉微皱,将她抱至床边,细心地查看。

“菩儿,你终于没事了!”很多的话堵在胸口,最后,只剩下一句叹息,心终于放下了,感觉到了正常的跳动。

以为曾经会无颜面对她,但当真正见到她时,只剩下激动与放心,看着她清瘦的身子,俏脸上的伤痕,刚才在花园里惊心的那一幕,想起那个晚上他犯下的错,心中一痛,将她搂得更紧,却不知如何启口。

纭菩在他抱着自己的那一刹那,就知道了是他,她惊愕地呆愣着,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再次见到他,这里不是步玄尘的别院吗?想起他们两人的特殊身份,她恍然一怔,原来如此,他们两人在某些时候就是一个人。

感受到他紧搂的怀抱和激动的情绪,他身上曾经黑暗得令人窒息的怪异气息变得清朗了,那颗金色的心脏充满着异常的活力,浑身在一片璀璨金辉的笼罩之下,这个异象,预示着他即将荣登至尊之位,她的心中一痛,忆起那个晚上疯狂的男人,浑身颤抖,激动地挣扎着。

“放开我!请放开!”纭菩努力装出平静的语气,但抖动的红唇仍然出卖了她的紧张和激动,双手用力地推开他,却只能徒劳地被他固定在胸前,无法动弹。

“菩儿,对不起!对不起!!我……那天晚上……我……我疯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古竞天拼命地搂住她,语无伦次,诉说着他的愧疚和担忧。

见他主动提及那晚的事情,她更加害怕了,她现在对男人有一种从心底的恐惧感,更是不知如何面对他,惊慌地说:“我没有事,你先放开我!”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菩儿,无论我是谁,你都是我的,你是老天爷送给我的,我死也不放!”

“老天爷?!”纭菩呢喃着重复,突然,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起了曾经的预言,她疯狂地挣扎着,眼泪奔泄而出,哽嗯着说:“但你不是老天爷送给我的,放手吧!竞天,不要让我恨你!放开我,我让你放手!”

古竞天见她的情绪如此激动,本是瘦弱的娇躯在他怀中巨烈地颤抖,他死死地瞪着她,他那晚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本性柔顺淡然的她变得如此惊恐?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想要开口询问,却一个字也无法吐出口,害怕她无法承受。那句放手更是将他打进了地狱,痛苦地望着她。

他要如何做,才能让她不再害怕他?才能让她回到以前?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无法挽回了吗?

见她激动地挣扎,他迫不得已地放开她,让她坐在床沿,他迅速从柜子里找来药膏,柔声说:“菩儿,我先帮你擦药,我不碰你,不再碰你,不要怕,好吗?我求你,不要怕我……古竞天就算是死,也不愿意伤害你……我……”古竞天不知该如何说明自己的真心,只能焦灼地望着她。

他的远离,让她的情绪恢复了些许平静,他身上的气息在告诉她,他的每一个字都是出自于肺腑,她的心一阵绞痛,原来,心痛到了极致,就是这种滋味。

是真心又如何?他和她之间,隔着的又岂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天下、仇恨……无论是哪一条,都不是她能跨过去的。他,更是不可能跨过这些走向她。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真实身份无关紧要,平凡又远离这个世界的谷主身份,是那般的无足轻重,她就是她就好。可是现在,她却无法在他的面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原来,她也在畏惧,尤其在发现自己的心遗落之后,更加不敢开口了。

到此为止,对他们都好,不是吗?见到了真实的明镜无缘之后,更坚定了她心中的一个想法。

“啊……”突然,额头传来的刺痛,让她猛然回神,原来,他已经拿着药膏在帮她涂抹。

“不痛不痛哦……菩儿不痛……”

古竞天慌了神,对着她的伤口猛吹气,试图缓和她的疼痛,那用怪异腔调说出的温柔话语,让她的眼泪再次决堤,明明一阵暖流划过疼痛不堪的心脏,却为何仍让她想哭呢?

她恨他吗?那个晚上,除了让她开始惧怕男人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在还没有想到要恨他时,就知道了她欠他的太多太多,此恨能消除彼恨吗?她受的那点儿痛苦,能比得过他曾经承受过的痛苦吗?在亲自接触到明镜无缘的阴狠和喜怒无常之后,她更加心痛他和步玄尘曾经承受的一切。

“菩儿,你说说话,别只哭呀!我不碰你,别哭了……”

古竞天柔声哄劝的声音,让纭菩突然笑了出来,如水的镜瞳里掩映出一道水汪汪的波光,唇边那道温柔的笑容仿佛花朵绽放,嘴里却说出了仿如惊雷的话语:“竞天,能给你天下的女人,在皇都,你好好珍惜她就好!女人,只求有个能珍惜她的男人就好,不要做个负心又不负责任的男人,就算是成为帝王,也请坚守这个。”

古竞天本是迷醉的眼神猛然清醒,这个一直苦苦纠缠他的问题,不料被她突然说了出来,他的手伸在半空中,痴痴地望着那朵虚幻绝美的笑容。

那如雪的雪丝狠狠地抽着他的心,那朵笑容让他迷醉不已,而她的话,让他仿如雷击,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菩儿……我……不要……其他……女人……”古竞天努力让僵硬的身体恢复柔软,僵硬的舌头挤出这句话,却发现是那般艰难。

“将这串佛珠尽快给泉儿带上,她的身体就能恢复正常了。告诉她,切忌不可取下此佛珠,至少要带满10年。她的声音,应该还有月余就能恢复正常了……”

“菩儿,我不要其他女人,你听见了吗?跟我回竞天堡,我们尽快完婚,我要娶你为妻!”

古竞天粗鲁地打断她的话,她越是恢复冷静,他就越害怕,菩儿行事素来想得周全,不会无意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她到底预测到了什么?该死的,他不是不让她对自己做预测吗?不管将来如何,他绝不会放弃她的,绝不……

纭菩看着脑海中激烈地跳动着的金色,渐渐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焰色,见他越来越激动,那个要成亲的提议让她惊慌,萌生去意,慌乱地站了起来,急促地说:“竞天,我要走了,我还要去找一个人。”

“站住!菩儿,你果真如此恨我吗?恨到不愿意跟我多呆一会儿!嫁给我,好吗?我只想娶你!”古竞天痛心地吼道,如受困的野兽,不知该如何对待她,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爱,她似乎不屑要,不爱,他更痛苦,他到底要如何做?这个固执的小女人……

结菩怔怔地站在床边,俏脸上浮现茫然,犹豫了一会儿,坚定地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竞天,我不恨你,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恨。只要在某一天,你不要恨我就好!不过,那时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恨我,为什么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菩儿,留下来!”

纭菩悄悄地退离他几步,小脸上浮现挣扎,再次摇了摇头,见他如此固执,鼓足勇气,说出真相:“如果,我是明镜无缘的女儿,你还会让我留下?知道吗?不是你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天下,你要的天下,只要你娶了那个女人……她……就能帮你得到……天下……而我,是你最大的仇人的女儿……我是他的亲生女儿,那首《彩虹魂》,是我娘亲临终前呕血写成,我出谷本就是为寻找他……我是他的女儿……”

古竞天震惊地听着,俊美的容颜因痛苦而扭曲,双眼曝睁,因想起了太多的往事,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浓浓的恨意,让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失神地说:“你……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

“是的,我的身上流着他的血……”纭菩泪流满面,幽咽地再次承认,似乎只有承认了,她才相信那是真实的。

“为什么?老天爷,这都是为什么?哈哈哈……”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故意的吗?你们父女俩是一样的,觉得让我痛苦得还不够吗?父亲杀我族人,让人活在人间地狱中十七年,而女儿,就用感情来折磨我,试图让我更加痛苦是吗?菩儿,告诉我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快告诉我!”古竞天猛地擒住她,太多的恨意和痛苦快要将他掩没,他已经口不择言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想发泄心中的痛,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纭菩被他身上浓浓的悲伤气息所震憾,原来,他的恨是如此深。

原来,心与心之间的距离,皆可因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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