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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张宇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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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空最近觉得许戈很奇怪。每天早出晚归,平时几乎碰不到他,偶尔碰到,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喊着张哥哥张哥哥的黏过来,反而有些畏畏缩缩。对自己的称呼也变了,从“张哥哥”变成了“喂”、“你”、“恩”......张宇空觉得莫名其妙的降格了,十分不快。周五,张宇空照例想带他出去时,许戈也推三阻四。如此过了月余。

又是一个周五,熊迪来了。张宇空前脚回家,熊迪后脚就到了,他急吼吼的拉着张宇空和缩在房间里的许戈,说自己遇到了人生大事,一定要找兄弟们好好合计合计。于是两人被他生拉硬拽上车。路上张宇空接到了段晏玲的电话,她来东校区办点事,顺便来找张宇空。他让段晏玲在学校门口等着他,吩咐熊迪过去接人。

接到段晏玲,熊迪载着他们七拐八绕,到了一家偏僻的咖啡厅。咖啡厅的玻璃墙上贴着一张纸,上书四个大字:低价转让。里面清净得几乎不能再清净——除了他们就没别的客人。

熊迪十分没有眼色,拉着张宇空直奔角落里的卡座,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段晏玲也不恼,施施然坐在了张宇空对面,许戈坐在她旁边,身子坐的直挺挺的,颇有僵尸的风范。

熊迪咳嗽一声,面上现出些难得的尴尬,仔细看还有些隐约的红晕。他用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说:“张宇空,嫂子,兄弟我遇上一桩事,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话,得帮兄弟拿个主意。”

他眼神飞快的在冷清的小店里转了一圈,转到吧台方向时眼睛一亮,忙低下头来低声说:“那个,等会你们帮我把把关。”

张宇空嘴角微微上扬:“把什么关?你要盘了这家店?连人影都没一个,不怕亏?”

熊迪白了他一眼:“是兄弟不?说正经的,别瞎扯。”

段晏玲笑笑:“宇空别闹,人家熊迪这是有想法了。”

熊迪咳嗽一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一个娇小的女服务员一手拿着板子,一手拿着支笔走了过来,在这桌难得的客人面前停下,用一口标准的“临普”问道:“请问几位要点啥呢?”

许戈原本在座位上挺尸,这会儿把脑袋埋得低低的,似乎大气也不敢出。

张宇空若有所思的把这个服务员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熊迪还比较镇静,接过她手里的酒水单,递给段晏玲。

服务员走了以后,张宇空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熊迪:“就这个?”

“什么叫就这个?人怎么样?”

“小姑娘还行,只不过——”张宇空拉长了语气,故作郑重的说:“熊迪,有本书很适合你,你可以看看。”

“啥?”

“洛丽塔。”

熊迪愕然,一脸迷惘。段晏玲掩住嘴巴,轻笑出来。

张宇空看熊迪的脸色眼看就要从不明所以变成恼羞成怒,不再取笑他,说:“说真的,这姑娘年纪也太小了,有没有十五岁都两说。你真这么禽兽?”

熊迪瞪了他一眼,小声说:“那又怎么样?年龄不是问题!”

“就当不是问题。这个先不谈,熊迪,你知道人家叫什么吗?联系方式呢?这儿都快转让了,等你下次再来,说不定就人去楼空了——你打算怎么找人家?”

“我......”

段晏玲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笑眯眯的说:“宇空,这种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她饶有兴趣的看向许戈:“我看这小帅哥像是认识那姑娘。宇空,你还没介绍,这位是?”

“许戈,我表弟。”

“哦?这么可爱的小表弟怎么不早点介绍给我认识?”段晏玲说着,就伸手去揉许戈的头发,张宇空看到她的动作,隐约有些不悦,他皱皱眉,压下这种感觉。这时,许戈动了。

许戈猛的往旁边一撤,正巧撞在托着两杯茶水的小服务员身上。小服务员立足不稳,后退一步,又往前想稳住脚步,结果绊到许戈,直扑在桌子上。茶杯咕噜噜的滚了下来,滚烫的茶水泼得到处都是,段晏玲“呀”的一声,连忙站起来,裙子却依然溅满了茶水。

熊迪见状忙推开张宇空,去扶那个小服务员。

张宇空站起来,目光在段晏玲裙子上转了转,确定她没什么事后,又落在许戈身上。

许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宇空透过他脸上故作的镇定几乎可以看到他心里的惶恐。确定许戈没什么事后,他松了一口气,声音一沉,带着些无奈责备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晏玲道个歉。”

熊迪在一旁打圆场:“是啊,小表弟,快给你嫂子道个歉,顺便问她要见面礼。”

许戈低头看着自己脚尖,默不作声。

张宇空见他迟迟不开口,有些恼怒,暗地里轻轻推了推许戈。

许戈仍旧没动静。张宇空无奈,他隔着桌子牵起段晏玲的手,柔声说:“晏玲,许戈他还小,脸皮薄,你别怪他。”

小服务员惊讶的抬起头:“许戈?真是你?你怎么.......哎!”

许戈抬起头,抿着嘴唇,目光在张宇空和段晏玲交叠着的手上逡巡一圈,忽然转身跑了。

张宇空的脸沉了下来,手指无意识的捏紧,直到觉察段晏玲把手往回抽,他才放开。

小服务员一边擦着桌上的水,一边忙不迭的道歉,熊迪殷勤的帮着她。张宇空压下心里的恼怒,问段晏玲:“没事吧?”

段晏玲摇摇头,指指大门,问:“不去找你表弟?”

张宇空沉默了片刻,摇摇头:“别管他,他应该带钱了。”

当晚,张宇空回去时,许戈房门紧闭。他抬手想敲敲门,又放下了。

弟弟养大了,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

他在许戈门前站了一会,心情复杂的回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他接到自家老爷子的电话,说家里来亲戚了,让他回家。他洗漱完毕,见许戈房门依然关着,叹了口气,收拾收拾出门了。

周日下午,张宇空送走家里的亲戚,打了辆车回租住的地方。一路上他琢磨着许戈这段时间种种奇怪的表现,盘算着该怎么跟他好好沟通沟通。

他胸有成竹的开门进去,换了拖鞋去敲许戈的房门,推开门那一刻,他胸口猛的一紧,愣在了原地。

许戈不见了,连同他所有的家当。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放着一把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张宇空拿起来,纸条上是许戈工工整整的字迹:

张哥哥,对不起,这段时间麻烦你了。我已经办好了住校手续,抽屉里有一张存折,算作我这段时间的生活费。

多谢。

——许戈

张宇空拉开抽屉,果然看到一张老旧的存折,里面夹着一张纸条,写着六个数字。

他神色复杂的捏着存折和字条,压根不敢相信。前几天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走了?一点征兆也没有?他打开柜子,挨个拉开桌子的抽屉,一无所获。

张宇空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除掉许戈怪异的态度,就只有前天在咖啡厅的一点意外。他很不解,就为这么点子事?愤怒夹杂着失落一点点爬上心头,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自从许戈考上临江一中,他就把许戈当亲弟弟一样疼,自问对他尽心尽力,亲哥哥也不过如此。许戈一向对他依赖,如今不过一点小小的冲突,说走就走,把他当成什么?自己算是什么!

张宇空猛的拉开抽屉,把存折塞回去,把那张字条撕得粉碎。

愤愤然摔上门,他回到自己房间躺了一会,脑子里翻来覆去的琢磨这件事。

张宇空没有想通。

冷静下来后,张宇空去了许戈的学校,果然,他没能找到许戈。他可以百分百的断定许戈满纸胡言——哪有学校周末能办住校手续的?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张宇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什么在那里滋生、蔓延,堵得胸口发闷。他胡思乱想着,一会想着许戈好好的怎么会说走就走,到底安的什么心思;一会又担心许戈一个人在外头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还忍不住担心许戈把存折留在这,身上的钱究竟够不够用,不知不觉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恍惚中听到隔壁有什么响动,张宇空浑身一激灵,从床上翻身起来,推开了许戈的房门。灯光很刺眼,张宇空眯着眼睛,周围空荡荡的,只有未曾关实的窗户缝里透出呜呜的风声。

这一刻,张宇空心底无比清晰:许戈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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