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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part 4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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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库瓦罗没有想到他赶到日本的当天晚上会撞见密鲁费奥雷的绑架现场,而且被绑架的还是那个女人。

看她毫无知觉的被人带走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胧月感情不错的斯库瓦罗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看出那人脸上的惧意他一挥手上的剑扯着嗓门道,“喂!!把那女人放下!”

彭格列暗杀部队瓦利安的战斗队长兼最强剑客斯库瓦罗!他的名字只是听到就让人胆战更不用说与之面对面对战了,那人在看到他的时候非常识相地把人往他那一丢然后趁着他接人的时候逃走了。

“啧!真是没骨气的家伙。”

他把胧月放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用他一惯的大嗓门道,“喂!醒醒!喂!”

毫无反应。

斯库瓦罗蹙了蹙眉这才察觉事情有些不妙。

他看了眼她流血不止的伤口,总之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他如是想。

但是他的手还没碰到胧月他就感一股冷冽的杀气以及卷带着寒风的银光,眼眸微眯他举剑挡住。

那人看到自己的攻击被挡住先是一愣然后抿着嘴笑了,“哇哦!竟然挡住了。”

斯库瓦罗略一用劲把他的浮萍拐挡了出去,挑着眉一脸不爽的说,“还是一样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脸!”

云雀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注意力转移到了胧月身上。

秀眉蹙起,“谁干的!”

“谁干的你他妈不知道吗?在这紧要时候放她一个人在外面你到底是太放心还是完全没把她放在心上!”

斯库瓦罗一张口就爆了粗口,他和胧月是交情不错的朋友见她被人袭击受伤他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很显然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云雀身上。

云雀听了他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但是他看了眼昏迷的胧月又把所有的火气都压了下去。

他走过去将胧月抱起,斯库瓦罗没有阻止而是在旁边看着,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云雀停了一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斯库瓦罗不乐意了,“谁稀罕你的人情,要欠也是那个女人!”

云雀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会跳脚的斯库瓦罗抱着胧月离开了。

眼前一片漆黑……

这样地情况并不是第一次遇见所以她很快她就意识到她这是在梦里,像是指引着她一样前方出现了一个光点,她朝着光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光芒骤灭,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七道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火焰,它们如鬼火般围着她转圈,那温柔的火焰像是在跟她诉说着什么,只是看着它们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悲伤。

突然火焰离开了她身边旋转着朝着更高的地方飞去,她仰着头看着他们放出一道刺目的光芒,这突然的光令她不由闭上了眼,等她稍微适应的时候她看到有一个人站在那道光芒里,正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她看着她一瞬间眼睛瞪得老大,“你是……”

胧月觉得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可是不知怎么的舌头在嘴里打了好几个弯还是什么也没叫出来。

而那人只是微微一笑,身后的光芒骤亮,她抬手挡住眼睛的同时她感觉有一股力量把她往后推,她试图稳住身影但那股力量太过于强大她终是飞了出去。

她抖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旁边有一个声音问她,“做噩梦了?”

胧月蹙了蹙眉,那个似乎算不上噩梦吧。

她回过神朝声源处看去,只见云雀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不由一愣,不明白云雀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眼房间的摆设,消毒水的味道告诉她这里是一家诊所。

她这才想起之前她被密鲁费奥雷的人绑架的事,她掀开被子,大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

“我让菖蒲帮你治疗过。”

胧月了然,怪不得她没有那么痛了。

“谢谢恭弥你救了我。”

她这一次真的是大意了,竟然让别人从背后有机可乘。

听了她的道谢云雀脸色不由一沉,“不用谢我,救你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谁啊!

他蹙了蹙眉似乎不想提到那个人,“那个瓦利安的大嗓门。”

瓦利安!大嗓门!符合这两个标签的人她只能想到一个。

“斯库瓦罗?!”胧月有些吃惊,那家伙不是在意大利吗什么时候跑日本来了。

云雀没有答话显然对这事不感兴趣。

胧月看了他一眼,见他抱着双臂斜靠在墙壁上态度闲适自然,她不由有些看呆了。等她回过神立马在心里唾弃自己:又不是没见过恭弥这个样子为什么会看呆了啊!

云雀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嘴角微不可闻地向上翘了翘,然后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胧月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那边的动静给吸引了,扭头朝他的方向看去。

云雀迈着修长的腿停在她的床前,狭长的凤眸里倒影着她的身影,他扬了扬嘴角,在她面露困惑之色的时候说,“之前你跟我说的话还算数吧。”

胧月歪了歪脑袋,之前说的话?

“哪句?”

她说的话是在太多真心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句。

听了她的这句话云雀脸上露出了不快的表情,他“啧”了一声,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这才多久她就已经把这事也忘了。

他决定好心地提醒她一下,“就是你在天台上的那句话。”

她在天台上的那句话……

胧月只是愣了那么一瞬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双脸微烫但是她还装作生气的样子冲云雀没好气的吼到,“干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后悔了?”

她才不信咧!

但是云雀接下来的话却颠覆了她的想法。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轻飘飘地从她身上扫过落在她床边的桌子上,那里菖蒲和云豆正在嬉戏打闹着。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偶尔传来几声云豆扑腾翅膀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云雀的话清晰地传到了胧月耳中,就像掉落湖里的一刻石子,顷刻间在她心上荡起层层涟漪。

他说,“是的!我反悔了。”

她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有想到会得到他这样的回答,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骗……骗人!”

好半晌她才憋出这么一句,那怀疑的语气令云雀原本有些柔和的脸部线条再一次变得冰冷,凤眼微眯这一次他的声音不悦中掺杂着一丝愠怒,“哇哦!你是在质疑我的话吗?草食动物。”

见他动怒胧月急忙连连摆手,赔笑道,“怎么会!只要是恭弥的话我都信!”

这个回答云雀显然很满意,脸上的表情稍霁,但是胧月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她说,“可是我又不想跟你交往了耶,因为我发现其实你也不是那么好,尤其是脾气!我找其他人……”

她原本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谁让他当时那么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她,觉得脸上无光的胧月觉得现在怎么也得赚点面子回来。

心里暗自开心得意地她说着说着,发现云雀的脸变得铁青,一股阴森森的黑气在他身后翻滚着,牙齿咬得咯咯响看样子气得不清。

看到这样的云雀她突然不敢说下去了,而事实上她也没机会说下去,因为云雀铁青着一张脸将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抽下了床铺。

胧月哀嚎一声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混蛋我是病人耶。”

云雀依旧维持着举着拐子的姿势,似乎只要她再说一句话他就一拐子抽过去,“我只知道你很令人火大!”

被威胁到的胧月咽了口口水,下一秒浮萍拐已经抵到了她的下巴,她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求饶。

云雀像是没有看见她求饶的表情,又或者是故意无视,他只是把拐子又往前贴了贴。

“记住,我的话是绝对的,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还有我不喜欢我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靠太近。”

胧月愣了愣,嘴角有些抽搐,“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胧月撇撇嘴破罐子破摔地把脖子朝前伸了伸,“我才不要听你的有种你……唔……”

胧月怎么也不会想到云雀会突然吻过来,暗红色的眸子一瞬间睁得老大,正对着那对青灰色的凤眸。唇上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温软湿润的触感,等她意识到他们现在在做什么的时候云雀已经结束了这个吻,她呆愣地看着他。

“你……我……”

脸红耳赤的她显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云雀似乎被她的表情逗乐了,嘴角眉梢都带上了笑意,但是很快又掩去,眉头煞有介事地蹙起,“太吵了!”

短暂的沉默以后传来的是胧月声嘶力竭的怒吼,“云雀恭弥你个混蛋——”

草壁在接到胧月被袭击的消息之后火急火燎就朝那间诊所赶去,小诊所里只有几个房间他很快就找到了胧月的那一间。

“胧月桑你没事吧!”

因为担心胧月的伤势而径自推门而入的草壁在感觉到病房里诡异的气氛以后不由一愣,脑后随即滑下一滴冷汗。

他是不是走错片场,这里是病房吧!可是为什么他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他看了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背对着他但是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脑后跳动的青筋的胧月,又扫了眼背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看表情似乎有些高兴的云雀。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云雀睁开眼朝着他的方向看去,眉头轻蹙,“动作太慢了副委员长。”

草壁无言以对。

“是!请委员长责罚!”

云雀还没开口说话旁边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的胧月突然开口了。

“草壁我饿了。”

草壁愣了愣,有些无奈道,“胧月桑你一个钟头前刚吃的晚饭。”

胧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可我就是饿了。”

草壁为难的看了眼云雀,见他脸色淡淡似乎并不反对,于是开口道,“我知道了,胧月桑你想吃什么。”

胧月扫了眼站在他旁边的黑发少年,面带笑容的说,“请把你旁边那个人宰了下锅我要吃用他做的满汉全席。”

“……”

不要用这样的表情说着那么恐怖的话啊胧月桑!

草壁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胧月桑竟然这么对委员长。

云雀听到他这句话,眉稍一挑脸上带上了危险的微笑,“哇哦!胆子不小嘛草食动物。”

身后黑气涌现草壁很有眼力的退避三舍,这样的场景他曾经不止见过一次两次,眼前这个场景和这个时代的恭先生和胧月桑每次吵架的画面一模一样。

草壁有些惊恐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这里可不是风纪财团的基地,他们要是在这里打起来这家小诊所一定会被夷为平地的。当然这个是以十年后两人变态的实力为前提,现在这两个人……

应该不会吧……

草壁有些不确定的想。

为了不给周围的住户添麻烦草壁顶着莫大的压力挡在他们两人中间,对胧月小声哀求到,“求你了我的姑奶奶别在招惹委员长了。”

“怎么是我招惹他了,明明是他……”说到这里胧月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她的脸色铁青,难道要她亲口说出被他吃豆腐的事?

她恨恨的磨牙,“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被草壁用手捂住。

“算我怕了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草壁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在哄小孩子偏偏胧月很吃这套。

“这是你说的!”胧月一脸满足的说。

然后……

然后草壁就被云雀突然一拐子抽飞了出去,小诊所的墙壁被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坑。

胧月脸上笑容一僵,怒瞪着眼前的黑发少年,“你干什么?”

她一脸担心的想去看看草壁的情况结果脚一动从大腿传来的疼痛令她的动作顿时僵在那里。

卧槽!不是说已经让菖蒲给我治疗了吗?

“菖蒲只是替你止了血。”

难怪这么疼。

云雀又接着说,“这是教训。”

胧月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云雀似乎也不想解释,只是把菖蒲抓过去给她,其意思再明显不过。

胧月瞪了他一眼,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不过想到云雀没有晴属性的波动没办法点燃晴属性的死气火焰,没有进食的菖蒲没办法治疗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么想着她就原谅了云雀没有给她治疗的事。

将自己的伤口治疗到能正常下地的程度胧月就停止了治疗,她扫了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云雀,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又迅速撇过头,鼓着腮班子一脸不高兴的出门了。

云雀并没有跟出来,胧月在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身后脸上的表情更加不爽了。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在心里狂刷了几百遍的笨蛋以后胧月这才感觉心情好了一些,她有些丧气地叹了口气。

她是不知道云雀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是因为他的这么一句话把她所有的计划都改变了。

——明明她才是应该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想起之前病房里的那一幕她脸上一红,表情却是愤怒的表情。过了不久她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恭弥那家伙……”

她的声音有着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温柔,一想到云雀她便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变得柔软,温暖和煦的微笑令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的笑意。

“嘛~这感觉我并不讨厌!”

当然如果他语气在好一点她会更高兴,不过再他看来是不可能的。虽然计划没实施她有些不甘心不过能听到云雀的那番话她觉得还是值得的。

“如此这般地一直想着他的事看来我这次是真的陷下去了。”

尽管这么想着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减少的痕迹。

夜晚过半街上的行人所剩无几,街边的店面也早早地关了店门,胧月一个人走在这样的街道上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因为在她打工的时候经常三更半夜的一个人在街上走路。更何况十年后的这个世界,因为密鲁费奥雷在并盛的任意妄为平常人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都早早地关了房门躲在家里。

家啊!

胧月抬头看着星空。

“家”对她来说是个奢侈的词,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出生何地,就连她的生日也是后来决定的!

她是一个被遗弃的人!

所以她不轻易和别人交好,也不轻易踏入任何一个圈子,害怕哪一天会再被抛弃,她怕自己没有那么顽强的心可以承受的住。所以她的圈子很小,认识的、说得上话的就那么几个人。

云雀大概是个例外,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和云雀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更不用说她对他的感情了。

她突然停下脚步往身后看去,空无一人的街道有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沉稳冷静就像他的主人一样。

云雀看到了前面的她只是目光淡然地扫了她一眼就熟视无睹的从她身边走过。

擦身而过的瞬间胧月愣了那么一瞬然后几步追上去,笑容在脸上绽放,“恭弥你什么时候跟在我后面的。”

云雀不理她。

她从云雀的左手边走到右边,朝前探着身子,一脸惊讶地说,“难不成你是担心我?”

云雀还是充耳不闻。

这一次胧月干脆抱住他的手臂,感觉云雀的身体有那么一瞬僵硬她嘴角地笑意大了那么几分,“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先前那件事我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你计较了。”

她抓着云雀手臂的手一紧,眉眼弯弯的模样像是一只带笑的狐狸,“……只要你让我亲回来。”

云雀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吐出一个字正方圆的一眼眼,“滚!”

外加充满杀气的眼神!

胧月毫无所觉,还在做死的路上奋斗。

“滚?呀达啦~没想到恭弥你是这种人,我们还是国中生滚床单什么的还太早了。”

闻言云雀一个凌厉地眼神瞪过去,谁跟你说这个了!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也真是不害臊!

再一次刷新了胧月的下限以后云雀只想迅速的逃离她的身边。

他是发了什么疯在吩咐草壁寻找那个偷袭她的人的事以后会担心她再出现问题而远远地跟着他,这种事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

胧月看了眼加快脚步的云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她追着云雀的方向跑去,期间那嘴巴还在喋喋不休。

“恭弥你走那么快干什么?难道是害羞了?不是吧只是亲一口而已之前见你不是这个模样的……啊!还是说你更期待滚床单?……恭弥你学坏了~”

云雀突然停住脚扭过头看她,眸中杀气毕现,嘴角绽开一个嗜血的微笑,在胧月微微僵硬的笑脸里举起了浮萍拐。

“咬杀你!”

什么叫恼羞成怒胧月这一次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我是十年后小剧场的分割线================

棕发男子正有些无措的看着一大早就跑到他办公室来的女子,她有着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漆黑如墨的眼睛宛如启明星般明亮,她的样貌姣好,脸上没有任何点缀,清新自然的面容令见到她的人忍不住怦然心动。当然,这心动也只能是稍稍的,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是彭格列十代目都感到头痛不已的云之守护者的女人。

因为从国中时代开始就认识她,对她本性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纲吉看见她比看见他的云之守护者还头疼。

他昨夜一直在工作直到清晨才把文件处理完,刚起身想去洗漱一番他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粗鲁的打开了,他吓了一跳一个人影趁机走了进来。

“胧月学姐?”

她一进来,除了带进来一股冷风还带来了一阵酒气。

他蹙了蹙眉,“胧月学姐你不会是宿醉吧。”

他看向胧月,见她双目清明,脸色虽然不大好不过没有一点宿醉的样子,酒的味道是从她手里发出来的,他这才发现她怀里抱了几瓶葡萄酒。

胧月听到他的话挑了挑眉,“我带了酒来你和我一起。”

说着她关上门,上了锁。见他办公桌上都是文件她又把视线转向一旁的沙发,不等纲吉说话就坐了过去。

她朝纲吉招了招手,“过来。”

纲吉看了她一眼,走了过去,“一大早就喝酒对身体不好。”

胧月已经自顾自的把酒打开,俨然没有把纲吉的话听进去,他把酒整瓶递给纲吉自己又去开另外一瓶。

纲吉无奈的接过。

纲吉已经不是国中时代那个纲吉,他一眼就看出胧月是有心事,而且火气还不小的样子,他没有当出气筒的打算,接过酒一边慢慢饮着一边等着她开口说话。

胧月确实是心情不好,一边喝酒一边发了会牢骚,因为酒精的作用再加上情绪有些激动她很快就有了几分醉意。

“你说……”她又是灌了一口酒,“你说那个家伙是不是很可恶……”

纲吉脸带笑意的说,“呵呵!也就你敢这么说云雀前辈。”

胧月皱了皱鼻子,“讨厌死了!那个战斗狂……打架厉害也就算了怎么那种事也那么厉害!”

“咳咳!”

闻言纲吉一口酒喷了出来然后猛烈咳嗽。

刚刚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是他听错了吗?

他把视线转向胧月,见她咬着银牙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不过她接下来的话让纲吉相信自己刚才并不是听错了。

没有注意到纲吉略带探究的视线胧月把酒瓶嘭地一声放在茶几上。

“明明是我先把他推倒的,也是我先压倒他的,凭什么他一个鲤鱼翻身就把局面全都改了,整整一个晚上啊!他什么体力!”

纲吉脑海里很不纯洁的想到了一个画面,饶是现在以成熟冷静著称的他脸上表情也出现了那么一条裂痕。

不要随便就把你和云雀前辈的床第之事说出来啊!被云雀前辈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被咬杀的。

偏偏胧月还在继续,“哼!不让我在上面我就偏要在上面!武力值高了不起啊,下次一定压死你。剥削了老娘一个晚上活该你现在被幻术困住。”

纲吉抽搐着嘴角,“你是说你把云雀前辈困住了?”

做那种XXOO的事都能为谁上谁下而打起来,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胧月点了点头,她看了下时间把剩下的酒全部喝掉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纲吉愣了愣,“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走的时候又这样急匆匆的,真是有些搞不懂。”

不过不久之后他就知道为什么胧月会走得那么匆忙几乎和逃走没什么两样。

他看着眼前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夹带着寒冰的黑发男人立马在心里诽谤,什么像那家伙根本就是算好了时间知道他会来逃走了。

那人一进来视线就在他房内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眉头不由一皱。

“她刚走,就在五分钟前。”

听了他的话那人转身就走,显然一分钟也不想在他这多呆。

“云雀前辈。”

纲吉突然叫住他,他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他。

纲吉对他露出一个微笑,“胧月学姐往花园那边去了,她喝了酒应该跑不了多远。”

“泽田纲吉。”

云雀突然开口,声音冷冷清清嘴角却挂着一个微笑,纲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和她一起喝酒的帐我晚点再和你算。”

预感果然应验了,他虽然想反驳可是云雀除了留给他一个背影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道,“看吧我就说云雀前辈会生气的。”

云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胧月学姐请走好!”

一大早,彭格列的人就看到鲜少来总部的云守大人清秀的脸上少见的有着怒容,大家好奇的同时自觉的退避三舍,生怕这个最强的守护者因为一个不爽就拿他们开刀。要知道云守大人可是连十代目的面子也不给,照打不误的啊!

究竟是哪个人惹得云守大人不高兴啊!

大家猜测的同时也对那人有了一丝担忧。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我早上好像看到了胧月大人。”

答案顿时揭晓了。

是了!也就只有那个大人才敢惹云守大人生气。

此刻,彭格列后院的花园里,他们口中的其中一个主人公正在石椅上呼呼大睡。鲜红的玫瑰在她周围争奇斗艳的开放,晶莹的露珠将落未落,她的身影大半被花海遮掩,只有一张巴掌大的脸庞在这一片鲜红的玫瑰园里显得格外白皙。

云雀找到她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这个画面。

原本因为被她施计用幻术困住的火气在看到她的那一瞬统统熄灭。

他站在那看了她一会抬脚朝她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看了眼熟睡中的她。

跑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休息还真是她会做的事。

他弯下腰小心的把他放进臂弯里,他的动作很轻不过怀里的人还是醒了过来。

她微微睁开一条眼缝见是他反而将脸在他胸膛蹭了蹭,俨然已经忘了之前的事。

“好困。”

一个晚上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做那种【和谐】(大家都懂的)的事不累才怪。

云雀低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冰霜不在,声音也放的比以往还要轻柔,“睡吧。”

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又嘟嘟喃喃地说了一句,“下次说什么我也要在上面。”

云雀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嘴角含着笑道,“只有这个我不同意。”

当晚,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着的胧月又被压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晕过去,晕过去前还恶狠狠地骂了云雀一句,“该死的战斗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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