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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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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相杀

马靳新一路行得飞快,也不回头,似乎料定张天祥必然跟来。

张天祥也确实一路跟来,却不跟得十分紧,总落后一两丈,不至于跟丢就是了。

马靳新到了一片小树林,选了一处林木稀疏的地方,跳下马来,找了棵小树,将马拴在一旁。

才拴好,张天祥也就到了。张天祥跳下马,拍了拍马身,马儿得了令,撒开蹄子跑了。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留一匹马也就够了。”

说话的是马靳新,他脱了外袍,卷了袖子,绑好裤腿,显然是做好了准备。马靳新收拾利索,抬头看见张天祥纸片人一般,弓着身竟愣愣的不动,皱了皱眉,问道:“你的兵器?”

张天祥这才仿佛被惊醒了一般,慢腾腾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把短刀。

俗语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张天祥弃了正道,专走偏锋,几年下来,竟成就了一派奇险的路数。马靳新这一路来听了许多张天祥的事迹,包括他杀人的手法,皆是一刀致命,既快又狠。

马靳新望着那把杀人的利刃,寒光闪闪,不由胆寒,这刀下亡灵该有多少,才能令其添了如许多的煞气?

“张天祥,我问你,姜四小姐,是不是你杀的?”

张天祥斜挑着眉,懒洋洋地说:“是。”

马靳新点点头,取了自己的兵器,是一柄长剑。张天祥认得这柄剑,是师父袁总镖头的佩剑。“师父一直遗憾不曾亲自对你施以家法,今日,我便用他的剑,代他行家法。”

张天祥低了头,嘴角一斜,道:“不用找借口了,你就是想杀我,仅此而已。”

马靳新心中仿佛生了一堆火,到底是谁要杀谁?

马靳新是兄长,张天祥是师弟,理应是张天祥进招。就听他一声:“师兄,接好了!”凌厉的刀锋便扑面而来。

马靳新倒也不是吃素的,早已做好了准备,堪堪避过,长剑格挡,两刃相接,四目相对,俱是一般杀气,一心想置对方于死地。

昔日兄弟,如今仇人,只能道一声造化弄人。

此一番你来我往,你进我退,白刃相接,分外惊险。

两人俱是一流高手,马靳新是正道名门,武功招式自不必说,尤其是内力深厚,已非同辈人所能及;而张天祥则是实打实的格杀技巧,不讲求哪一类武功招式,只求刀刀见血,能致人死地。若在三百招内,两人还是难解难分,但若到了三百招外,只怕还是马靳新略占上风。——这是马靳新在来之前便已做好的打算,无论如何,也要撑到三百招外,张天祥内力不济自然落败。

可实际斗起来,虽然张天祥杀气腾腾,但才不到二百招,张天祥的喘息之声已有些不对劲了。

“你受了伤?”马靳新长剑克住张天祥的短刀,趁他还未反手横割过来,一掌如刀,内力灌聚,劈在张天祥的手腕上,直震得那刀脱飞出去。

“不关你事!”

张天祥没了刀,却有一双拳头,他融刀法于拳法,化掌为刀,仍旧锋利,直取马靳新的面门胸腹。长剑虽然好用,但真到了近身搏斗,却不如短刀方便。马靳新索性丢了剑,也与他空手搏斗起来。

马靳新架住张天祥的双掌,劝道:“张天祥,我劝你最好现在求饶,你觉得你能赢我么!”

张天祥正打得眼红,眼露讽刺,冷哼一声,道:“谁要求你!”他借力凌空,双腿蜷起,再全力蹬出,直踢在马靳新的腰腹。马靳新受此一击,连退几步都止不住收势,索性就地一翻,化去这一踢的力道。还未抬头,就有一道腿风直向面门而来,马靳新忙侧身躲过,他身长腿长,一个绕身到了张天祥身后,一手用肘弯勒住张天祥的脖子,另一手锁住了手腕,使出一招“迷情锁”。张天祥顿觉呼吸不畅,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却也不慌,双手化刀,直取马靳新两肋。马靳新早料到他有此招,及时收手,一掌拍在他的肩背,直将他打出几步踉跄,才止住脚步,抬起头,一口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马靳新,你不是说要拿我的人头去祭奠姜四小姐吗?”张天祥一边擦着嘴角的血,一边喘着粗气道,“求饶?亏你想得出来!若我求饶,你会放过我?那你要怎么对得起你的姜四小姐,怎么对得起姜家?”

马靳新不由一惊,这消息传的好快,竟传到关外来了。不等他发话,张天祥已自己笑了起来:“太湖姜家,哈哈哈,我真是断了你的一条财路,是不是?还断了你的姻缘,简直是千古罪人,是不是?所以我必须死,是不是?”说到最后一句,他声音陡然转低,那笑声更似哭声。“你若要杀我,直接来杀我便是,为何要派杀手?还杀了全村的人?”

马靳新越听越不对劲,喝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所要杀的只有你一人,不然,我如何对得起镖局十二位兄弟?以后又要如何面对天下人?”

张天祥先是一惊,继而反问:“这跟镖局十二位兄弟有什么关系?”

马靳新登时怒了,骂道:“张天祥,你莫不是敢做不敢当?镖局的十二位兄弟,难道不是死在你的刀下?现在倒来惺惺作态!”

张天祥仰起头,用力一甩满头的汗水,再看向马靳新时,已是一派决然。“我张天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像你,满口都是借口!今日,我们中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片林子!”说罢,他抬起手,竟又是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

马靳新不由大惊,四下一看,自己的长剑却落在远处,而那边,张天祥已攻了过来。

张天祥刀式变化莫测,无人知道他从何处下刀,马靳新也是如此,见他攻来,除了躲,还是躲!

可这躲,又如何躲得过无处不在的刀锋?不过几招,马靳新已衣衫破落,处处血痕,竟都是被刀锋所伤。尤其是伤到了大腿处,一时躲闪不及,后背又得了一刀。

马靳新堪堪躲过一招直取咽喉,只好就地数滚。张天祥乘势攻上,手起,刀落——却陡然停住,手指一根根松开,那白刃便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钝响。

马靳新手中正握着方才被他打落的那柄短刀,直插入张天祥的胸间。

一时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之声可闻。

张天祥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喷了马靳新一身都是。 “大师兄……大哥,我一直想问你,你眼中,镖局、天下人,真的比我……我们的情意,还重要吗?”

马靳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知道看着张天祥的眼睛,直看到他心里去——那双眼,分明是五年前的小四,是那个每每做错了事,就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求饶的小四。张天祥没有等来回答,嘴角弯了弯,眼睛一闭,身子一软,便瘫了下去,马靳新连忙伸手去接,将他搂在怀里,拿出一张帕子,一边喊着“张天祥,张天祥”,一边手忙脚乱地想将他嘴边的血水擦干——竟是越擦越多。张天祥又开了一次眼,看着一脸慌乱的马靳新,终于扯出一个笑,才要说话,却是闭上了眼。

等到马靳新发现那张帕子也已染成了鲜红,他才不知所措地将那张帕子一扔,紧紧地搂住张天祥的身子,感到怀中的身子渐渐变冷,他下意识地将张天祥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想用自己的身体温暖怀中的人。他附在张天祥的耳边,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小四。”

马靳新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意识喊了他“小四”,却不知道他能否听到?

“小四。”

“小四。”

……

马靳新在张天祥的耳边喊了无数遍的“小四”,却没等来小四一声“大哥”。直到天也渐渐黑了,他才讷讷地起身,将张天祥放在马背上,牵了马,去了张天祥住了五年的村庄。

那个店家也走了,家人都没了,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马靳新在群冢前,摆好了柴堆,将张天祥放在柴堆之上。

张天祥的睡容很平静,很安然,仿佛在做一个美梦,像一个小孩子,叫人的心也不由得软了。马靳新一时痴了,大手抚摸着他的脸,他想起张天祥的那个问题,谁重要,谁不重要?

马靳新忽然笑了,他应该知道这对张天祥有多重要,重要到张天祥愿意用死来换取一个答案。

“你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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