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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洞房花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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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在凤祁喝完一杯酒后坐了下来,紧接,又有一个女子站了起来,开始向凤祁敬酒,只不过这一次,酒前的一段话,并不是让人太顺耳。

女子说笑,说着巧合,道言她也认识一个女的,也叫萧宁,只不过,这个萧宁却是个狐媚的人儿。

这段话,凤祁也未生气,女子说的很对,若按照现在他跟萧破之间,还有她与顾辰初,她是一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

女子的话未让凤祁生气,可亦未让她客气,酒她是不想喝了。

可是,似乎江湖中的人更比宫里的来的直接,他们不会拐弯抹角,换个方法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她们猜想到,凤祁不会在樱雪这场婚礼中闹事,更何况,她们也看出来了,凤祁一个孤弱女子,她不会武功,而坐在另一桌的男子,更不会对她们这群女子为难。

凤祁笑了笑,摇晃着空空的酒杯,女子见状,亲自给凤祁倒酒,可却被她躲开。

酒洒到桌上,晕染开来,弄脏了凤祁的手。

女子见状将酒壶重重地摔在桌上,只不过,她还未来得及动作,乖乖依旧冲了出来,咬住女人咽喉。

谁都未看清状况,女子突然痛苦嘶叫,七孔流血,倒在地上一番抽出,很快就没了气儿。

乖乖坐在凤祁肩头,亲昵地蹭着凤祁的脖子,两眼眯成了一条细线。

在这时,热闹的厅院里,安静地不闻人声,凤祁双手紧握,因为心中怒气得解,却又因乖乖,让天阳这场婚事,见了血。

凤祁感觉十分不安,可萧破并没有过来救场,反倒是樱雪抓住她手,示意无事。

女子的尸体很快被人带走,连着地上的血迹也被人清理的干净,渐渐地,厅院里又有了声音。

而凤祁这一桌,却安静了许多,女人们都不向凤祁来敬酒,皆是低着头。

惹事的乖乖十分得意,搓摩着双手,从凤祁这个肩跳到那个肩,鸣声都带着喜悦。

因为女人的敬酒,凤祁喝下一杯,头却有些发昏,但这时,她似乎并不能走。

永乐这块土地,有着长空这个传奇,而他与青夫人的事,也想必被人津津乐道,只不过,青夫人死了,乖乖成了凤祁的宠物。

江湖与皇室不一样,虽说都是冷血,但是江湖人更是怕死。虽然青夫人死了,但乖乖被凤祁驯服,虽然他们不知凤祁是笙国公主,但是,因为乖乖,他们此时此刻,已将凤祁与长空联系起来,或许.......

凤祁感觉到四周传来的目光,比她想象的来地直接,竟然不做掩饰。

恐樱雪也被这群人盯了不舒服,坐立不安。

而隔桌的萧破依旧未来救凤祁,反是天阳将樱雪牵走,顺便也带走了她。

或许天阳是喝醉了,凤祁被带到桌边,局促地扭着衣袖,她想去萧破身边,却不知该不该去,能不能去。

举着酒味的天阳,或许因酒或许是兴奋,满脸通红;他举着酒碗,声音洪亮,道着骄傲,“今天天阳我成亲,你们能来,是给我家少主面子,给永乐面子......”

天阳话说了很大声,连着酒嗝亦宏亮,“这位是我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没有他就没有我。”

天阳将碗中的酒饮尽,大声地指着萧破道:“我兄弟......不,我弟弟今日就坐在这,谁敢动他,谁敢动他女人一根汗毛,不管是谁,老子我都不认!”

天阳的话带着明显的醉意,却让桌上一群,凤祁并不认识的人站了起来,向萧破敬酒。

萧破未拒,爽快地将酒喝下,并示意凤祁过来。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萧破身上,凤祁走过去时,更是觉得自己被烈火灼烧过了一遍,脸皮什么的,都没了。

萧破将酒碗丢在一盘,慢慢地给酒杯中倒着酒,凤祁站在一旁,心不在焉地看着在碗肉中翻滚的乖乖。

“喝酒吗?”萧破敲了敲杯沿,询问起凤祁来。

凤祁摇头之际,已被萧破拉坐到腿上。

“喝酒吗?”萧破再声询问道。

“不......”不字在嘴边,萧破已将酒杯中的酒饮下,紧接着,熟悉的唇吻,流入口腔的是浓浓的一股酒腥,带着刺喉的腥烈。

凤祁被酒呛的头皮发麻,张开的樱唇更是让萧破抓住机会,一番深吻,唇齿交融,到最后,酒烈被冲了大半,可头却比喝了酒还昏沉。

“好喝吗?”

凤祁坐躺萧破腿上,姿势并不雅观,就像是青楼里陪酒的□□。

“不好喝,”仅仅是两杯酒,凤祁觉得自己醉了,醉在了今日,醉在了今时;萧破竟然会在一日之间,在这么多人面前吻他。

“还有,”萧破低下头,在凤祁的唇角吻吸残留下来的酒渍,随后,又是一番长吻,算是抢足了成亲新人的风头。

此刻的孟靳钰已经醉倒酒桌,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天阳也喝多了,也学着萧破,不顾人前的亲吻樱雪,只不过,他没有萧破的胆大,只是吻着樱雪的脸颊。

余下的一群人,应该在乖乖将女人咬死之后,就没了兴致吧,喝酒不多,走的倒是不少。

剩下他们这一桌,当天阳与孟靳钰醉酒后,一直独善其身的长空突然敬酒萧破,最后竟然成了斗酒。

而结果,自然是萧破醉了,醉的其余人都不认,只是搂着凤祁不放,到最后的晚宴结束,也是凤祁一个人,艰难地扶着他。

一路的醉话,胡言乱语,凤祁吃力地搀扶,好不容易回到卧房,推开屋门,却见一室红绸,红烛暖帐,大红囍字贴在屋中,圆桌上的酒糕果实,摆的满满一桌。

凤祁眨了眨眼睛,她估计也是醉了,竟然带萧破来到天阳房中。

可待转身离去,却被醉酒的萧破拉入房中,凤祁还未来得及说话,萧破便已将门关上。

凤祁急地推开萧破,责备道:“你喝醉了酒,也不能这么乱来,这是人家的洞房花烛,你要霸占人家屋子不成。”

萧破抱住凤祁,突然的酒醒,“看好了,这是谁的屋子。”

凤祁看着萧破的清醒,哪里像是喝醉的人;再看屋中摆设,这不是她给樱雪布置的新房吗?这和她白日所见的不一样。

“你......你做什么?”

萧破将凤祁抱到桌前,让其坐在腿上,“要我挑明吗?”

凤祁连连点头,一脸恳切。

萧破白了眼凤祁,将白玉杯中倒满酒,慢慢道:“洞房,不知道吗?”

凤祁摇头。

萧破叹了口气,自语道:“和我装起傻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凤祁低下头,抚弄着酒杯,脸上泛起淡淡红晕,“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萧破突然地搂住凤祁腰,在她唇上落下数次轻吻,随后又啃咬着,“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凤祁羞地避开萧破的眼睛,心中却乐的百花齐放。

萧破搂着凤祁,一边吻着一边道:“这辈子,我不能娶你,能给你留下的也只有这个。如果你愿记住我,下辈子我来偿还你,如果你选择恨我,下辈子,我躲着远远,保护你。”

凤祁羞的耳根通红,身子微微颤抖,“我不要你娶我,只要你永远都不离开我。”

“我永远都不离开你,永远都保护你,”萧破保证道:“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不管我在哪里,你又在哪里,我都会远远地看着你,永远地保护你......这辈子。”

凤祁被萧破一番情话说得感动,竟然湿了眼眶,“不准骗我。”

萧破放开凤祁,端起桌上酒杯,深情缓缓道:“喝了这杯交杯酒,我再也不会骗你。”

凤祁接过酒杯,睁着眼睛看着萧破同她一起将酒喝下,更亦发觉,原来,酒也有甜的。

待喝完酒,萧破将桌上糕点亦都拿来一样,与凤祁各吃一半,意说长久。

情深流露,凤祁在萧破无言之下,又喝了两杯,这下,她的头真的晕了起来。

迷糊的人儿在饮酒之后,变得嗜睡起来,却又因为萧破的一番有心,让她不舍闭眼。

双目醉意朦胧,凤祁感觉身子变轻了,好似腾云驾雾,乐的她咯咯直笑。

笑声来到床边,被放在床上的人突然叫了一声,不知什么东西在她身下。

一番寻找,红枣,花生等在床上被凤祁找到,而已醉酒的人,看着寻找的战利品,对着站在床边,一脸错愕的萧破傻笑。

手举着花生等喜果,凤祁在向萧破邀功,却在他无言中泄了气。

丢下手中的战利品,凤祁坐在床上嘟着嘴。

萧破这时,弯下身子,在凤祁唇上轻触,醉酒的人,少了羞持,萧破吻一下,她便回敬一下。

待床幔被放下,凤祁脸上红晕更显娇艳,气息也在萧破戏吻下,变得急促。

舍去了酒醒时的矜持,凤祁的衣裳,萧破褪下的轻而易举。

看着面前□□娇身的人儿,萧破却未有所动,只是嗓音变得嘶哑,“将我衣服脱了。”

凤祁乖乖听言,将萧破衣裳脱下,这一次,酒醉的人儿,终于不再因酒不知娇羞。

“做什么?”捂着酥胸的娇娇欲滴,凤祁避开萧破眼睛,咬着红唇道。

“让我看看你。”

凤祁点头,头却垂下更深。

“手放下。”

萧破声音,让凤祁脸上的红能被挤出来,有些过分无措,“你眼睛闭上。”

“闭上怎么看你?”

凤祁终于放下酥胸上的两只手,转为捂着脸,“放了。”

萧破轻轻一笑,抓住凤祁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看着我。”

凤祁抬起头,萧破的眼神成了认真,“好好地看着我,将我记住,无论是用来爱,还是用来恨。”

凤祁紧抓住萧破的手,酒也因他这句话,而醒了大半,“我不会恨萧破。”

萧破凑过去吻着凤祁,随后又放开,“记住我!”

凤祁点头,伸手抚着萧破的脸,“已经没有办法能让我忘记你,更没有可能让我恨你。”

紧紧抓手不放,长夜深静,二人相视凝望,紧紧相拥,依偎不成久伴,字成了过往,话成了言空,终究为谁白了头。

一夜缠绵深拥,痴痴呓语,情深由来触不可及,焕然而过,晃眼一蹙眉头,便成了一生一世。

琉璃铜镜台前,失神的人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凤祁叹了口气,文雅柔弱道:“有些乏。”

萧破轻轻笑了笑,未出声息,笑只及嘴角。

凤祁又叹了口气,瞥眼铜镜中正为她画眉的萧破道:“你笑什么?为何突然想替我画眉?”

“我们洞房了,不是吗?”萧破放下眉笔,便辞巧说。

凤祁转过身子,想看看铜镜里的自己,却又被萧破强行板正坐姿,紧接便见他拿起桌上的唇脂。

“你不是不喜欢我上妆吗?今日又给我画眉,还抹唇脂,”凤祁咬着牙齿含糊不清道。

“不喜欢吗?”

“不是,”凤祁眨了眨眼睛,待萧破停下动作,其看了眼镜中的自己,道:“是不是洞房了,待遇就不一样了?”

萧破难忍地笑出声来,搂着凤祁腰,亲昵道:“我以前对你很坏吗?”

凤祁口中说的不是,却又连连点头,“以前有坏过一点点。”

“哪里?”

“丢下我很多次,”凤祁指出一例,仍旧不甘心,“还风流好色。”

萧破大笑,在凤祁脸上狠狠地落下深吻,“以后再也不会了。”

凤祁提眉,心中得意不已,“骗人的可是小狗。”

萧破点头,却未来得及说话,便被敲门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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