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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提醒过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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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靳钰离开后,凤祁一人独自躺下,等至半夜,萧破也未归来,待至天色朦胧,才隐约感觉有个人在床边坐下,可待凤祁醒来,又不见了他踪迹。

宫人端来温水给凤祁梳洗,接又一身素装,恐是今日是要为雍陵帝与栀念皇后下葬了。

凤祁一身素颜,青丝亦用那湖蓝丝带扎着,宫人在盘言说不妥,恐成不敬,可凤祁心中念着只有萧破,其犹豫再三,对身边伺候的宫人问道:“萧公公有回来吗?”

“回太子妃,萧公公今早儿回来一趟,不过很快就走了。”

“一个人吗?”

“和长空公子一起走的。”

“那有没有交代什么?说何时回来没?”

“奴婢倒未听萧公公说,不过.......”

“什么?”凤祁见宫人欲言又止,顿时紧张起来。

“萧公公回来换了件衣裳,那时正巧奴婢在您屋外守着,萧公公将衣裳换好后,交给了奴婢,说是让奴婢给扔了。”

“衣裳怎么了?”

“衣裳上不知从哪里沾来的血迹,萧公公恐是怕太子妃看了担心吧。”

“快将衣裳拿来我看看。”

宫人跪下道:“衣裳我已经给扔了,还请太子妃恕罪。”

凤祁急地跺脚道:“他走了大概有多久了?去了哪个方向?”

宫人吓得对着凤祁连连磕头,哪里还想的出回答凤祁的问题来,正这时,在外等候凤祁的顾辰初,见她久久不出来,便亲自来永安宫接她,可还未进门,便听到凤祁的怒气声,进了屋子,就看到一个宫人磕头不止。

“怎么了?她做了什么错事,惹你生气了?”

凤祁烦躁道:“没事。”

顾辰初打眼看了下屋子,不见萧破踪迹,其让人将那磕头的宫女拖了出去,而后道:“时辰快到了。”

“嗯,”凤祁忧心忡忡,但看谭木剑还挂在床头,而且长空又陪着萧破,唯有自我安慰。

“我们走吧,下午还有使节过来。”

“上午就葬礼?”凤祁一边走一边道。

“嗯。”

“为何?既然你父皇的尸身已完整,怎么也要厚葬,更何况,还有个皇后,她是为了保护耘禛才遭遇不测。”

凤祁的话让顾辰初感觉出她的关心,虽是一脸优容的他,片刻间露出一丝笑容道:“你还有虚痕,已经背负了太多,我若将父皇厚葬,歌功颂德之后,你们又要被人骂臭。”

“你是想?”

“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只能用我的法子。”

“你想做靶子?”

“为求国安,父皇已逝多年,不得公诸于世,而虚痕则成了杀父的逆贼,如果我现在只将父皇,母后简葬,别人肯定会多想,到时候,也许只要我一人背负就好。”

“你想让他们以为这一切都是你暗中主使?因为你让虚痕活下来,封他为王,这本来就让人值得怀疑,现在你又如此待你父皇,恐怕你顾辰初的恶名比我还臭。”

“我也就能只能为他做这些,若能再将你拉出浑水中,那又该多好。”

“我啊......”凤祁自嘲道:“臭了已不知多少年了,即使被你拉了出去,这味也去不掉。”

顾辰初大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凤祁的手,“这样也好,咋们臭味相投,我也能配的上你。”

凤祁一愣,在那众人面前并未甩开顾辰初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将她与顾辰初的距离给拉开。

雍陵帝和栀念皇后的葬礼很是简单,凤祁要做的只是陪在顾辰初的身边,未有悲伤亦无哭泣,待棺木下葬后,顾辰初便牵着凤祁的手走了,决断而又无情。

待至未时,天空又开始下起了小雨,而此时,凤祁与顾辰初正等着接见第一个前来吊唁的他国使节,且很是巧合的,是来自溱巛。

凤祁坐在顾辰初旁,听着他地夸夸其谈,若是别人又或者别时,她应该会很厌,可当她知晓一切真相后,这样的顾辰初让她觉得可怜。

这座囚牢将他一生囚禁,起先是为了雍陵帝的全尸,而仍辱负重,一个人承担下了全部;现今,威胁扫除了,雍陵帝的尸身也找全,他们兄弟误会解开,可是,这样的顾辰初却被更大的无可奈何束缚,悲伤不得,欢喜不得。

“太子妃.......”宫人的提醒声,将凤祁从沉思中惊醒,其疑惑地看着宫人,不知是有何事。

“太子才与您说话呢,”宫人笑声提醒,掩去凤祁心不在焉所带来的尴尬。

“什么事?”

“使臣说带来礼物送你,我看你不说话,以为你是不喜欢,原来心思早就不在我身上了,”顾辰初亲密道。

凤祁亦是捂嘴娇笑,道:“太子莫取笑我了。”

顾辰初抓住凤祁的手,让其坐在他身边,而后对跪下的外来使节道:“将礼呈上。”

使节行礼退去,不一会便带着一个抱琴女子走来,女子将琴放下,轻拨琴弦,虽不成曲,却委婉连绵,引来凤祁注意。

女子抬起玉手,忽对凤祁一笑,而后地下头去,转向地弹起琴来。

琴声如鸣佩环,宛如流水,将在场众人皆都吸引了去,沉醉在了女子琴声之中,待一区弹罢,凤祁走到女子身边,蹲下身子问道:“练了多久?”

“回太子妃,奴婢自小就开始练琴了,”弹琴女子谦卑道。

“是吗?”凤祁伸出手掌,轻压琴弦上,“很好听。”

女子喏喏道:“这琴是送给太子妃的。”

凤祁笑看着弹琴女子,弹琴女子见状,跪着让出了位置来,凤祁则不客气的坐了过去,玉指轻抚着琴弦,却又不弹出声来。

顾辰初见凤祁对琴流露出欢喜之色,其也走了过去,从后搂抱住凤祁,抓住她手道:“会弹琴吗?”

“你会吗?”凤祁反问道。

顾辰初挪出一只手来,在琴弦上拨弄一番,听来虽是不错,但与弹琴女子相比却又相距甚远,“并不是太精,只能弹一两首曲子。”

“那刚才这首曲子你会弹吗?”

顾辰初试了试,却又找不出音准,“若知道你喜欢这个,当年我便在这上面多花些时间了。”

凤祁看向弹琴女子,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

弹琴女子偷偷瞥了眼在旁身,随后摇头道:“奴婢不知。”

“自己弹的曲儿还不知,”凤祁未有恼怒,伸手在琴上轻轻拨弄,“琴弦和鸣,转轴拨弦,不如就叫弦动吧。”

弹琴女子面色惨白地看着凤祁,凤祁微微一笑,将另一手又覆倾琴弦,手覆声止,琴弦断裂数根,竟将凤祁的手割开了个口子,血瞬间流了出来,滴落琴上。

顾辰初命人速寻太医,可凤祁却对流血不止的手毫不在乎,其伸出血手,抬起弹琴女子的脸道:“你这曲子,比他弹的难听多了。”

弹琴女子惊恐地看着凤祁,张着嘴连连摇头,凤祁无奈冷血道:“谁派你来的?他不怕死,都要将你害死了。”

弹琴女子的半张脸被凤祁的血手抚摸,沾满鲜血,“你那主子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动他,你才会有恃无恐的到我这来耍小聪明?以为我会追根究底?又或者一蹶不振?可惜,他错了,你也错了,他的命我会来取,你的命,我现在就同你的琴,一起收下。”

弹琴在凤祁一字一句地话语下,落下惊恐的眼泪,赶来的太医看到如此景象,站至一边等着凤祁。

待血手被包扎,凤祁抓着受伤的手,心平气和道:“溱巛来了多少人,都给杀了,看着碍眼。”

侍卫等未敢乱动,待得顾辰初点头诺许后,其等才将这些人给拉了出去。

顾辰初看着凤祁不露喜怒的面容,虽知她心有怒气,却不知是为何,可其又不敢多问,怕凤祁再做动怒,伤了两人之间关系。

断琴孤零留坐,凤祁莲步轻移走出了屋,对着守门的侍卫道:“将琴拿出去烧了。”

屋外的雨势小了许多,却夹着雪花,凤祁在廊下站了许久,宫人送来了伞,她只是看了一眼,而后继续站在廊下,不知何由。

雨声夹着风的呜咽,牵引愁绪,却非哀伤。凤祁拿起了伞,却又很快的被人夺取,湿身漉漉的萧破挡在了凤祁的面前,温柔问道:“姑娘要去哪里?”

“你去了哪里?淋成了这样,”凤祁一边道一边掏出丝帕将萧破脸上的雨水给擦去,而对早晨的发生,关系与萧破伤势,凤祁假装不知。

“寻花问柳去了,”萧破抓住凤祁的手,放在唇上轻轻吻着,“现在带你回去,听说你和顾辰初呆了一天?”

“嗯,怎么了?”

“没事,”萧破避开凤祁眼神看向别处,随后又若无其事道:“走吧。”

“嗯。”

二人走在雨中,萧破身上被雨淋了个湿透,冷风出来,连着凤祁这个衣着厚裳的人都忍不住一个机灵,可萧破却完全的无事,好像只有凤祁一人感觉到冷似的。

疾行回到永安宫,凤祁立刻给萧破拿来干净的衣裳,可萧破只是看在衣裳,似乎并不想换,“大白天的,就饥渴难耐了?”

凤祁不满嘀咕两声,但是心中却猜想,恐怕萧破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的事,待她转身离开之际,萧破忽然拉着凤祁,让其坐在他腿上,“去哪里?”

“给你换衣裳啊,免得你这么说我。”

萧破凑过去,在凤祁颈上落下一吻,声音嘶哑道:“你替我换。”

凤祁哆嗦着手,不知是解开萧破衣裳好,还是不解开好,也不知萧破的伤势重不重,她是问好还是不问好,还有萧破的伤从哪里来的,她是否可以过问.......

“在想什么?竟如此出神,不是什么下流的事吧。”

凤祁咬着唇紧张摇头,缓缓地解起萧破衣裳来,待外裳褪去,衣内的白裳被血晕成了粉红色。

凤祁僵硬着身子,脑中空白一片,“怎么又不动了?”

萧破就好像完全不知自己受了伤一般,说的如此轻松,不在乎。

“你去了哪里?”

萧破搂住凤祁,将她不愿解开的内裳褪去,露出满是刀伤的上半身,“给我上药。”

凤祁咬着唇,双眸波漾地看着萧破。萧破颜上的笑瞬间消失,其抱起凤祁,吻落之际,已来床边。

凤祁被放到了床上,萧破支着身子,气息凝重地落下粗吻。

以手为障,凤祁怕碰到萧破伤口,可人却又在吻中变的亲密无间。

呢喃嘤声,萧破喘着粗吸,深情地看着凤祁,凤祁情不自禁地抚着萧破俊颜道:“你别乱动了,我给你上药。”

萧破圈固凤祁,不让她起身,“我想就这么看着你。”

“我就在这,哪里都不走,只要有你萧破的地方,我便在那里,无论身处何地,身处何情,也不管你是谁。”

“明日顾辰初就要登基了,你......”

“我是他的皇后,也是笙国的公主,但却更是你萧破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只是萧破的女人。”

“诗凝......”

“不要丢下我,无论什么都不要丢下我。”

“嗯......”

时光幻影,半年经过,再忆往兮,凤祁每回忆起今日萧破所言,总会泪流满面,天涯孤芳,君又在何方,也只不过是生死陌路。

第二日的登基虽说不上隆重,但与第一日雍陵帝的葬礼相比较,顾辰初成功地将人们的注意力给转移了,无论是说叫骂顾虚痕的,还是咒骂谁的,至少,现在顾辰初不再独善其身。

而在昨日溱巛使节被杀一事后,今日他国使节来访,倒是很有默契地前往,且皆对凤祁理之甚少,恐是应了那句话,惹不起的,只能躲得起。

萧破因伤被风祁强留在了屋内,而其则在顾辰初登基大典结束后,匆忙地赶回了永安宫,果真又与她所想一般,又不见了萧破踪迹,可却多了个天阳。

天阳似乎是在等着她,其见凤祁归来,出门迎接道:“回来了还真早。”

凤祁见萧破不在屋中,转身欲出去寻找,天阳跟出去道:“我带你去找他。”

凤祁停下脚步,狐疑道:“你在这等我,就是为了带我去找萧破?”

天阳笑了笑,摸着鼻子道:“我只是顺便路过,你这么紧张,肯定是为了萧破。”

凤祁直接挑破道:“别在我面前演戏,你先将樱雪骗到手,在想如何骗我吧。”

“那算了,”天阳指了指东苑道:“他们现在应该在那,你如果过去,可能会有收获。”

“他们?萧破和长空吗?有什么收获?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

天阳点头夸赞道:“公主果真聪明。”

凤祁提眉一笑,折回了屋子里,天阳又跟过来道:“你不想知道?你不好奇?”

“好奇,”凤祁倒了杯茶端给天阳道:“即使你很渴,沸腾的茶水,也要等凉了在喝。”

天阳没有结果凤祁手上的茶,而是退出了屋子,“公主的心计是厉害,可就怕是自欺欺人的谎话。”

凤祁一笑,将茶水泼了出去,回送了天阳一句,“人勿忘本,我信你做事光明磊落,有些话即使你不能说出口,但也不要用这种伎俩来算计我又或者是谁,我看透不说,那是别人的本事,而你,纵是将真相摆放我面前,听与不听,看与不看,也都是由我来说。做人,莫要强求,顺其自然来的好,这世上,与真相相比较,孰轻孰重,岂是你能说了算。”

天阳猜不透凤祁话中意思,亦不能妄下定夺,只有起身告辞,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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