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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苟且之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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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誉墨未敢多问,只是拍了拍凤祁的肩,安慰了几句,凤祁看着打开的屋门,萧破到现在还未跟来。

“将门先关上吧。”

“不等……”沐誉墨指着门道。

“先关门吧,我有话与你说。”

“恩,”沐誉墨乖乖将门关上,随后又坐到凤祁身边,“你说吧,今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问什么,我也全部告诉你。”

凤祁笑了笑,对沐誉墨的同情觉得心酸,“大约在两年前,我来过这。当时我与朝歌他们是要追查秦将军的死,可当我们来这里后,却不知是谁,要取我性命,我与萧破逃到将军府,而那群杀我们的人却没有跟来,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将军府有他们不能动的人。”

“是,继续说。”

“或许那个人和你关系并不一般,如果你身处险境,那个人不可能不去救你,但是,他既救你,那些杀你的人更不可能不动他,因为,你会发现;可是,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们只能放弃你。”

“所以我侥幸的活了一命,而且事过后,除去我们几个,这件事无人知晓,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将这事给压了下去。”

“在笙国,除去父皇,又有谁敢不听你命令,但是,这个人却不忌惮,若不是他比你更得父皇心,要么便是与你关系不一般,即使哪日你知晓是他,他也不担心你会动他,因为他已认为,他将你的脾气琢磨的清清楚楚,即使迫不得已,你也不会立刻要了他性命,所以,他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迫不及待。”

“而且,在我到达将军府之前,他已早先一步,知晓我侥幸逃命,而他似乎要在我来之前毁灭什么证据,当然,这次他是成功了。”

“所以,这个人就是……”

“为何不说了?”凤祁问道。

沐誉墨摇了摇头,在屋中走动起来,“隔墙有耳。”

说完,沐誉墨就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起隔壁的声音来。

“而且,我现在更是怀疑,不仅是秦将军的死是他一手策划,连着秦钰隐也是。”

沐誉墨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人如壁虎般的紧贴墙壁上,偷听的聚精会神。

凤祁对沐誉墨的所为很是不耻,其站起身来,欲将沐誉墨拉来,却见沐誉墨正张着手,唤她过去。

凤祁一时忍不住好奇,走到沐誉墨身边问道:“听什么呢?看你现在这副丑样。”

沐誉墨拉住凤祁,让其耳朵也紧贴墙壁,“听听那叫声。”

凤祁凑耳细听,一声接一声的□□□□声传了过来,凤祁鄙夷道:“你还有这爱好?”

沐誉墨摇头,对凤祁道:“细心听着,你发现什么不一样没?”

凤祁仔细听了一听,没发现异常,沐誉墨叹息,一副痛心疾首,“虽说这叫声□□销魂,可你发现没,这叫声是从一个男人口中发出的?”

凤祁仔细细听,发现那叫声果真是男人发出,“你观察的还真仔细。”

沐誉墨笑的一脸得意,丝毫的不脸红,“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种叫声不是只有女人发出来吗?你看卖力的是我们男人,享受的是你们女人,可是,听他声音,似乎是很享受。”

凤祁瞪了沐誉墨一眼,好好的一句话,被他说的如此下流,“你可以闭嘴了。”

沐誉墨闭嘴不言,听得一脸享受。

凤祁是不想再听,可就在她离而瞬间,却听到熟悉的笑声,这笑声让凤祁忍不住继续听下去,以来肯定隔壁的是谁。

沐誉墨见凤祁也如他听的聚精会神,其捂嘴偷笑,本想揶揄凤祁,可其开口,就被凤祁捂住了嘴巴。

“那些隐士跟着你吗?”凤祁压低声音道。

沐誉墨连连点头,瞪着不解的双目看着凤祁,“若我猜了不错,隔壁的就是溱巛的五皇子韩休,他到这来,怕是要见不简单的人,而且,依我再猜,让他如此享受的,应该是个男人。”

沐誉墨瞪大双眼,眼珠似乎都要落下,其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不知凤祁的哪句话让他如此吃惊。

“你让那些隐士在暗中守着,我们直接叫门去,我就不信他会光着屁股跑了。”

沐誉墨连连点头,一脸的兴奋。

凤祁与沐誉墨轻轻的打开门,走到隔壁门前,屋内的淫声在一门阻隔下,更是清晰许多,这让沐誉墨激动的跳脚。

凤祁想着直接推门进去,但若不好,屋内有其他人在门内候着,若一剑刺下来,她不是小命没了。

转眼看看一脸澎湃的沐誉墨,凤祁对他使了使眼色,让沐誉墨先冲进去。

沐誉墨笑的只差流下口水,所以,凤祁的命令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未有细想,沐誉墨一脚将门踹开,直接冲进了屋内。

屋门被踹开,虽说有着屏风遮蔽,但这对已进入亢奋状态的沐誉墨来说,显然可以无视,仿若无物的冲到床前,屏风的倒地声让床上的两个□□男人停下动作。

凤祁虽没有沐誉墨速度快,但还是在两个男人保持着交欢动作前赶到了床前,可是,她还未看上一眼,眼就被人遮住。

凤祁抓住那人手便要扯开,却传来萧破冷冷的命令声,“抱着我。”

方才放置一边的怒火经萧破不明不白的口气,凤祁自然是不愿意,可是,萧破的命令声又让凤祁像如鬼魅附体,乖乖地转身抱住了萧破。

最先发现的是她,结果一点都没捞到好处,如果她今日能见着什么,日后还能以此来威胁韩休,想至此,凤祁是怎样的都不甘心。

凤祁咕哝着心中各种不满,萧破的手搂着她的腰,痛又紧实,凤祁难受的扭了扭身子,可却又被萧破粗鲁的加重力道,凤祁轻呼痛吸声。

床上的动静缓缓的在屋中传响着,待声止萧破的手从凤祁的腰间放下,凤祁抬头看向萧破,冷峻的一张面容上仍旧带着怒意看着凤祁。

凤祁眉头纠皱成结,带着心中忐忑,转身之际恢复一脸平静,看着穿衣站他面前的韩休,“还真巧。”

韩休的脸上带着□□未过的潮红,连看着凤祁的眼神也是带着朦胧魅惑,凤祁转眼看向屋内的另一个人。

那人年约三十左右,相貌虽说非俊俏风流却也是器宇不凡,虽说男子着件白衫衬衣依靠床边,可从其眉眼之间,却有着淡雅不惊波澜的冷眼静看,从容淡定。

“公主突然闯入,意欲何为?”

凤祁低声笑了笑,韩休有意遮挡,护着身后男子,这更让凤祁好奇。

这个人到底是何身份,能让溱巛五皇子做出如此苟且有违天理的事,而且韩休还如此不遮掩的偏袒他,除去猜测身份不一般,凤祁又从男子眉宇间看到几分熟悉,但是她又能肯定之前并未见过这个人,可这份熟悉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韩休见凤祁不说话,便有所行动,想要将凤祁等人赶出去,沐誉墨站在一旁,敛去方才兴奋,也是带着一脸沉思看着床上男子。

韩休看着凤祁二人,面色更显紧张急迫,其也不顾是在凤祁地盘,伸手便要将凤祁向外推,凤祁冷冷的看了韩休一眼,大有韩休若敢动手,她便在这要了韩休性命。

韩休被凤祁眼神惊吓住,其缩回手,不甘的无可奈何。

凤祁越过韩休,距床约一丈左右,停下脚步,对着床上男子问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凤祁的问话只让床上男子浅浅一些,可韩休的反应却似乎极为紧张,似乎在极力的掩饰什么,“是吗?可能在下相貌生的普通,比不上姑娘身后的那位公子,所以姑娘看在下,才会觉得面熟吧。”

男子丝毫不掩对萧破欣赏之情,其口中所言只句皆也流露出对萧破的欢喜,这让凤祁的心瞬间又因萧破牵引,而乱了分寸。

“公子可真爱说笑,”凤祁将目光转向韩休,男子话中说出欣赏之意后,韩休的眼神瞬息间变了,方才的紧张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妒忌,“公子可是笙国人?”

“不是,”男子不多言,对凤祁的问话回言,带着拒绝之意。

凤祁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原先想擒拿韩休,可现在看这个人,显然身份也非同一般,而根据她观察,韩休似乎这这男子有情,这一点,凤祁倒是能理解,若不是为了男人,他也不可能会吃那减寿的药。

而男子眉宇间流露出的熟悉,让凤祁有心将他一同抓回审问,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有声音似在提醒她,这个男人现在动不得,她也动不了。

况且,萧破周身所流露出的杀气,也让凤祁担忧。萧破似乎知晓这个男人身份,但是,他也未有行动,难道说,这一次,她又要白白丧失了这一个好机会?

与此同时,楼间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的冲入房中,红衣女子身子似乎并不好,其先靠在门边喘着粗气,见房中并未打斗,其挪着身子,走的也并不利索,似乎有晕倒的可能。

凤祁不知红衣女子是假装还是真的如此,可萧破再次的不顾她,走过去将红衣女子抱起,待红衣女子被安放入榻,萧破更是细心的端来清茶,给女子饮服。

纷纷扰扰,凤祁抑不住心中酸涩,失落的双目没了颜色,黯淡情伤。

“你们在做什么?”红衣女子语声依旧带着喘息,似乎方才的歇息并未有起任何作用。

“无事,有我在,你不必担心,”凤祁的苦涩该用何去压抑,萧破的双目凝情,已是让她心痛难抑,现在的一往情深,更有如无数锋芒刺疼着凤祁的心。

“恩,”女子将茶杯交给萧破,二人之间动作,毫无突兀,熟悉的将所有人排斥在外,“两位公子就先回去吧,今日的钱我也不收你们的了,这间屋子,这位姑娘今日包了。”

萧破对红衣女子的话也未驳斥,似乎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而且,至始至终,萧破的心思也就一直在红衣女子身上,一刻都未离开过。

韩休二人安然离开,凤祁既未擒住他,也未问得另一男子的身份。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比起萧破带给他的心痛,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她难过的了。

“沐温痕,我们也走吧,”凤祁不想成为一个多余的人,她如今站在这,仅又是煞风景可说……

“等等,”红衣女子由着萧破搀扶慢慢地走到凤祁身边,似曾熟悉的体香,让凤祁无法将记忆中的那个女人与如今的她联系为同一人,“我有话与沐姑娘说,不知姑娘……”

“不必了,”凤祁打断女子的话,双目波光粼澈,语带轻笑,“我知道你是谁,所以……”

凤祁丢下未说完的话,留给红衣女子猜测,更是给自己。

回到宫后,已是傍晚,沐誉墨来她宫中坐了会便回去了,而萧破则是等到天黑才回来。

凤祁早早的梳洗好,坐在书案前磨着墨,她并不要写什么也不知写什么,她只是在等归来的人给她一个解释,哪怕是欺骗她的谎言,可是,从萧破归来至现在,沐浴未出,凤祁便这么坐了一个时辰。

天色越渐昏暗,屋外的冷风声透过窗纸一阵一阵的传在凤祁耳边,就像是人的哭声,而此刻,她的心,岂又比那哭声好过多少。

执笔不知言何,心知的不能写出,心不知的写出了也不知是何,脑中的浑噩将凤祁推入悬崖峭壁,走一步便是粉身碎骨,退路却又万劫不复,她只能无尽的等待,无尽的煎熬。

房中的声响让她回过神来,萧破已经沐浴出来了,可他莫说到她这来,连看她一眼都未曾有过,或许他人归,心却还留在白日那个人身子,若如此,他只怕都不知晓她在屋中吧。

萧破未理凤祁的直接睡去了,凤祁僵硬着身子一动未动,喉间的干涩带着酸苦,让她胸口闷的抓狂,焦躁夹杂着不安,波涛汹涌,无以加复。

她安静的坐了不知多久,心中的空白,脑中的空白,耳内的钟鼓雷鸣,干涸的墨汁,痛裂的独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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