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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香中刺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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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屋外再次响起敲门声,敲门之人未得应许,将阖上的门推开,一只纤足先踏进屋,随后进屋人的半个身子也入了进来。

进屋女子内着一件大红底芙蓉肚兜,外覆杏色对襟纱衣,下身是条石榴金色撒花罗裙,而其纤足□□,一进屋便将屋内男子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女子生的自是妖美,一双丹凤眼娇媚撩人的看着萧破,而其上身的薄纱衣更是将其曼妙身姿展露无余;喜色兜衣显的酥胸娇挺,细柳纤腰光滑柔嫩更不见一丝赘肉,雪藕玉璧撩拨,浅轻淫声。

萧破魂儿是被女子勾了过去。其不见犹豫便将栗姬推给了孟靳钰,而后抓住女子藕臂将其压在身下。

“美人可是溪弱姑娘?”“你怎知?”溪弱抬手,抚上萧破薄唇,自是风情万种。

萧破抓住溪弱不安的手,将其压在身上,而其手则在溪弱裸背上摸索起来,可谓占尽了便宜,“姑娘生的那么美,我当然知道。”

溪弱游于风月之地,但被萧破这么占尽便宜也是首次,起初还有笑意的面上已无血色更不说是笑颜了,“不知公子贵姓?”

“萧破,”“萧公子还真是心急,”溪弱挣扎着要将萧破推开,却不得如意。

萧破抚着女子面渐渐向下 ,其将手停在溪弱颈后,看起竟是要将女子肚兜解下,“不知衣内好风光,可有人与我一道欣赏。”

溪弱不得动弹,其又担心萧破真会解开肚兜,心恐有怒却不得发作。

萧破兴许只是玩笑,其手在溪弱颈后停留了片刻,又覆上其腹部,“腰是美腰,只可惜肚上多了一块肉。”

溪弱被萧破这么一说,竟是气的浑身发抖,萧破坏心一笑,对溪弱也没了兴趣。

溪弱得以从萧破怀中脱身,其起身整了整衣裳,却又依旧坐在萧破身边,“不知萧公子是从何来?看你身边两位应该都是高手。”

“这位是永乐孟靳钰,姑娘必是知晓,”萧破窃笑的看着孟靳钰;现栗姬坐于其腿上是双手抱腰,孟靳钰使出浑身解数也不的让她放手。

“听过,”溪弱一笑道,“这位是项朝歌,不知姑娘是否听过?”

“也听过,”“这样就好。”

随后溪弱又打量起凤祈来:“这位姑娘是萧公子的红颜知己?”“是我娘子,”萧破点头一笑,随即更是情深意重的看着凤祈。

萧破所露目光确实是未曾有过的深情,在场几人虽知萧破是信口胡言却又是小小震惊,虽其等是不露声色的一脸镇定,但彼此心中都各有目的猜想。

其中最是难受的便是凤祈了,依今晨萧破见她神情,昨日的话他是肯定未听的进去,但说者是真心实意,不论萧破怎样,她喜欢便是彻彻底底的喜欢;本先之前还自我安慰了一番,现在萧破这一乱说,又让她乱了心。

溪弱捂嘴笑道:“萧公子真是说笑,会有谁带着娘子来逛妓院,再说姑娘看着也着实是小,只怕是公子的妹妹吧。”

“确实娇小了些,但却有她乐趣,更何况带娘子逛妓院又算何?将娘子丢在妓院做着卖笑买卖的不也是有;再者,家花哪有野来的香。”

“萧公子就不怕娘子生气?”“娘子生气就更别有韵味,再有我宠着溺着,她哪还有这等闲心生气。”

萧破情话说的是越来越顺溜,项朝歌自萧破说到这便一直留意着凤祈神情,只见她脸上是一阵白来一阵黑,几分笑来几分怒,看着项朝歌好不心忧。再见萧破是无闭口之意,其假意咳嗽两声,示意萧破莫太过分了。

项朝歌的咳嗽之声引来二人注意,溪弱自是在风月之地呆过,这什么人什么心思她一看便知,其瞥了眼凤祈,再将项朝歌与萧破做了个比较。男子她是见过无数,貌美的自是不少,但萧破相貌是绝对的一等一,而那项朝歌带着面具自是不知生的如何,不过看其至今,是坐的坦坦荡荡,这与萧破油嘴滑舌想比,却又好过甚多。

“早先闻溪弱姑娘生的貌美,而且在江湖中更是神通,萧破今日来是有一事寻姑娘帮忙?”“哦?萧公子请说。”

“去年也约这段左右,九皇子与静渃郡主成亲,那晚设宴将军府,有一黑衣人,不知姑娘可否能打听出那黑衣人来头。”

“萧公子说的可不是江湖事,皇宫内的事我可是一概不过问,”“姑娘莫要一口回绝,说不定这事也与姑娘有关系。”

“公子这话何意?”“姑娘莫生气,我说的‘关系’定不指姑娘一人,会有人比我还想知道黑衣人的身份。”

“公子这是欲擒故纵?”女子显然不悦。

萧破站起,凑到溪弱耳边不知说了何,只见方才还一脸怒容的她顿时间面色异常,萧破见此道:“姑娘答应了?”

溪弱显然被萧破的悄悄话给吓住,其脸上无色的点了点头。

萧破见溪弱答应,又开始在屋内走动起来,其先将屋内物具摸索一遍,而后又走到床边,因为这柳来香有七层之高,萧破等呆的是五楼,所以打开屋窗,便能将屋外的街景欣赏的一清二楚,萧破看景看出了兴趣,只可惜不久天色就隐隐约约的暗了下来,街上的人也少了许多,随后更是下起雨来。

冬雨打在窗檐上,更是击到萧破身上,萧破撇嘴不悦道:“竟是下雨了,等会可要被雨淋了。”

凤祈本欲接话却被溪弱抢了过去,“公子这是要走了?”“见这雨是越下越大,再不走可没机会了。”

溪弱一笑未再接话,凤祈则开始偷偷打量起溪弱来;他们来这柳来香也有三四个时辰了,这女人进屋来到现在,一直坐在萧破边上,不见她走动便罢了,她这坐的一动不动却属好奇,难道是她屁股底下有块吸盘,让她能这样?凤祈心念道。

几人又沉默虚耗了片刻,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这次萧破走去,将门给打开。

首先入门的,是方才进柳来香时招待他们四十多岁的‘姑娘’,其进屋便四处打量起来,估计也未想到这么多人来寻欢,屋内竟是不闻奢靡之气。

“公子,你看,来这么些时候了,酒水我还未给准备,怠慢之处公子还莫见怪,”“姑娘说这话就是见怪了,我们来便是想一睹溪弱姑娘真容,现见到了也是了了心愿,哪还敢再要求其他。”

女子笑道:“还是公子识理。对了,我这来是来问公子借溪弱,”“怎了?”

女子叹了口气道:“楼下来了位公子,吵着要溪弱陪酒,我道了说溪弱有客,可那公子不答应,我这无辄,只有厚重脸皮来求公子了。”

“这好说,只有溪弱答应,我这怎么都好说,”女子对萧破颔首一笑,便招来两人。

两人来到屋内便弯下身子,一人各一边的搀扶着溪弱,凤祈见二人搀扶着走起路来竟无法迈步的溪弱出了路,凤祈狐疑,这女人进屋时不还好好的,怎坐了些时候就不能走路了?是身有顽疾还是坐久腿僵了?

女子见溪弱被扶走,又指着坐在孟靳钰腿上的栗姬道:“她我也带走了。”

“难道栗姬也要去陪酒?”萧破道。

“不是,公子你也知道的,栗姬惹上脏病,让她进这个屋已是对公子不敬,我现在将她一道带走,再喊几个姑娘来伺候公子,就当给公子赔罪,可好?”

“不劳姑娘费心,你看我这朋友挺喜欢她的,”萧破指着孟靳钰道,完全不顾其一脸的不欢喜。

“公子不见怪那是甚好,可是这不还坐着一小姑娘吗?”女子指着凤祈道。

“我娘子怎了?”

女子一顿,有些接不上话来,“姑娘、姑娘……”

萧破再笑道:“我今日带娘子过来,便是想趁此机会好好□□一番,姑娘还是将栗姬留我这吧。”

女子道:“栗姬年老色衰,不如我找来年轻点的,自是也有伺候人的手段,公子若要教她,倒不如找些年纪小的会伺候人的。”

“年纪大的,自然是有经验,知什么让人喜欢,什么让人不喜欢,”萧破暧昧一笑道。

女子颔首,忽而娇媚一笑,“公子说的也对,我只担心,若不小心,栗姬将这脏病传了出去,到时候牵连到公子夫人可就麻烦了,女子在乎的就是贞洁,虽说是一心伺候着公子,但外人可不这么想,到时候苦的是夫人,受累的也是公子。”

女子一顿继续道:“夫人年纪尚小,只怕经历的也不是太多,若因事吓住了她,到时候劳心劳力也指不定会有个结果,更何况,公子自己喜欢便罢了,将夫人牵连进来着实是不好,夫人陪你到这风月之地,其心对公子也是情深,公子一人欢喜,到时伤的可是夫人,这世有千药,可偏偏没那后悔药;还是公子将我这地看轻?太过相信自己定力?公子本事再好,我这柳来香可也不是浪得虚名,公子若不信我便与公子试量试量?”

“看姑娘说的,我仅又是个负心汉?只怕不懂的听了想将我千刀万剐不说。不过,姑娘说的也有理,带娘子来这确属我不对,既然这样,我便将栗姬还给你。”

女子点头道:“公子识理最好,我这最讨厌公子这类人了,不过公子能及时悔悟,也不晚,那我便将栗姬带走了。”

“嗯,”“我等会再喊来几个姑娘替公子舞上几曲,就当方才对公子无理言话赔罪。”

“劳烦姑娘了,”不客气。”

女子走后不多久,屋内便聚了一群衣着暴露的舞姬,其等身姿婀娜,且又生的貌美,见了萧破后各个都使出本事,就想着将萧破魂勾去。

萧破起先看了还算用心,等到舞女换了两拨之后,萧破没了耐心,其先站了起来在屋内又踱步两圈,而后干脆拉起凤祈,坐到她位置上,凤祈还未明白萧破这又要折腾什么,人便被萧破拉入怀中。

萧破半依的躺在榻上,凤祈则是被禁锢怀中,凤祈见这么多人,恐别人多想,其挣扎的欲摆脱萧破怀中,萧破岂会乐意,他也不说话,任凤祈折腾去。

凤祈未经人事,哪又懂这一闹腾,在别人眼中看的更是风流;在旁的几人不好说凤祈什么,皆都看着萧破,让他放了凤祈。

萧破不欢,干脆让凤祈坐在他腿上,凤祈心生尴尬,也不敢再乱动。

舞姬也已不知换了几波,而屋外的雨是下的更大,天色也隐约渐黑,凤祈看的乏味,便对萧破问道:“天都黑了,还不回去?”

“你想回去?”萧破道;凤祈点头应答。

萧破一笑算是应允,但其又未动,凤祈以萧破还不舍风流处,心下又起醋味。

未乎眨眼瞬间,凤祈见樱雪站起,而其手中更是拿着金弩,金弩上的箭不见踪影,而这屋内的血腥味已经弥散开来,凤祈不觉一看,金弩上的银箭竟插在引领舞的舞姬额上,舞姬恐是一箭毙命,其眼睁的滚圆,眼中媚态若还留初。

而那边项朝歌与孟靳钰皆都把剑站起,众舞姬见有人被杀,竟不显慌张,但其等却又只看着萧破等人,不见行动。

凤祈若在愚钝,也知面前的那群衣着暴露的舞姬并非被吓傻这般简单,若不是杀过人,怎又能这般处事不惊。

两处人皆就这么看着;忽然,樱雪再发一箭,随后又一舞姬丧命,短时之间,二人丧命于屋内,而屋内竟是安静的不发一声,与着屋外的烦闹一比,更突不平。

许是见两人被杀,忽然从后冲出一个舞姬来,其手握柳藤鞭便向这处回来,孟靳钰伸手便将鞭子抓住,而后项朝歌长剑划空,那舞姬胸、腹两处顿时喷出热血,血洒空中,后又散落地上,那舞姬自是丧命,但因那舞姬身上喷出的血,凤祈等人面前陡然出现了一张网。

那张网将凤祈等人与众舞姬隔开,被血溅处,可见网之利口,若人碰上小则皮开肉绽,大则性命不保,亦难怪这群舞姬见人被杀,也不上前一步。

就当与舞姬等隔网对望,屋外由远及近的传来‘嘭嘭’的厚重脚步声。凤祈不察便被扔给了项朝歌,而后面前的网更是突然消失;项朝歌护着凤祈便破窗逃出,紧接孟靳钰等人也是翻窗投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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