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第 80 章(1 / 1)
怪不得她射中的概率只有十分之一,原来,那十分之一才是歪打正着。
熊熊是不想让她长本事,还给她那么大的任务量,也是想让她更快地丧失信心,乖乖做一只笼中之鸟。
玉奴想起那些练箭练的手抖的日子,因为熊熊帮她打通了全身的经脉,所以她不容易疲惫,能练得手抖也是因为真的累到极点了,她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可从没想过熊熊会在箭头上做文章。
张远山没有说关于熊熊的任何话,只哈哈笑了两声道:“看来,还得让为师来教你箭法,我的乖徒儿。”说着又将玉奴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玉奴摸着张远山的脸,任他急吼吼地解她的衣服,想起他说过的话,“女人如水,顺水才会走的更远。”一开始张远山也是想尽办法禁锢她的,现在,他更愿意顺着她的意思来了,他不仅知道了怎样对付女人,还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成了真正的男主。
玉奴轻声问他:“张远山,如果我什么都不懂,连话都不会说,是一只谁给肉吃就跟谁的狼女,你还会喜欢我吗?”
张远山愣了片刻,才道:“有这等好事?!”
算了,就不该跟他说正经话。
玉奴抱着身子侧身躺下,张远山的枕被上染了他头发上淡淡的兰香,十分好闻,她眷恋这种味道,身后的张远山也贴了上来,一手放在她的脖颈下,另一只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玉奴小小的身子窝在他温暖的怀里觉得十分满足。
……如果那只手不继续解她衣服的话。
最后还是玉奴用脑袋使劲枕着他的一只手臂,再用两只手又紧紧抓住他另外一只手,这才结束了难分胜负的“衣带拉扯战”,两人相拥入眠。
早上,玉奴醒来时发现自已是另一番样子,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得精光,怀里还紧紧抱着张远山的一只手臂,他的指就顺势在她的肚皮上画着圈圈,又游走到两腿间的缝隙中,玉奴抱着那只手臂换了一个角度,手掌就搭在了旁边的床上。
幸好张远山的另一只手臂还被自己枕在脑下,要不她就是再生出两只手也不好办。
“张远山?你是怎么脱掉我衣服的?”
张远山一脸无辜,“娘子,我可是冤枉啊,衣服都是你自己脱的。”
玉奴脸上多了一抹嫣红,她好像是有这样的毛病,睡着的时候开启自动脱衣系统……
“脸红什么,这是个好习惯。”张远山怀抱娇羞小娘子,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腰上忽然被硬硬的东西顶住,啊!玉奴猛然想起来,三个月早就过去了,张远山已不再是那个阳-痿的张远山了。
“玉奴,我认识一位博学且武功深不可测的法师。”他边说着还边顶了几下。
能不能不要在说法师这么严肃的问题的时候干这种奇怪的事情!!玉奴往前挺了挺腰,避免与张远山接触,万一擦枪走火怎么办。
“那法师有一身绝活。”
“什么绝活?”玉奴到底是好奇心太强,张远山三言两语就把她引过去了。
“他能摸骨算生辰。”
“然后?你想让他给我算生辰?”
“对,大胡子说,为这你的名声考虑,等你十四岁的时候才允许你嫁给我。”说着,将腰间的硬物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腿根上蹭了蹭,柔软的一片方泽差点让他情难自制,只能靠亲吻和抚摸怀中的可人儿聊以慰藉,她的娇嫩可口的唇是艳红的窑栗,亲了一口就再不想放开,胸前的小白兔刚刚隆起,需要他尽心呵护,粉嫩的小点已然硬起,贴在他手心向他示好求饶,张远山吮吸了左边,又迫不及待要占领右边,那欲-望来时竟汹涌如海,越填越空,他几乎要将玉奴揉进身体里也还是找不到出路。
玉奴被揉捏的浑身痛痒酥麻,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起身来,拿枕头砸他的脸,“你还知道十四岁才行。”她这一起身,上身的春光便尽数展现在张远山眼前,在张远山亮的吓人的目光下,玉奴终于反应过来,顿时脸红的像一只煮蟹,双目含着一汪溺人的春水,又赶紧钻进被窝蒙住脑袋。
张远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欲火,嬉笑着把她捞入怀中,在她头发上亲了亲,“玉奴,我有些等不及了。”
玉奴:“……滚开!”
“砰砰砰……”外面忽然传来急速的敲门声。
“报!”张远山只说了一个字。
“禀寨主,楚相亲自带领十万大军,已经攻过来了,预计三个时辰以后到达九衡山脚下。”
张远山立刻收起暧昧的神情,起身找衣服来穿,他们两人的衣服早就纠缠在了一起,张远山一边穿自己的,一边帮玉奴穿,花了近八分钟才将两人收拾妥当。
张远山还有点不舍,盯着玉奴的眼神像盯着一块加了胡椒盐巴孜然辣椒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腿肉。
玉奴感觉很危险,把头发梳成男人的发髻,张远山更加盯着她看,眼中的精光像饿了好几天的野狼,嘴角差点没流出口水。
玉奴一拳打在他胸口,“还不快去准备!一会便要上战场了!”
张远山看她准备妥当,还要去拿墙上挂的弓,眉头微皱,问道:“你也要去?”
玉奴仰头冲天,骄傲地说:“那当然,我总得看看我辛苦练的箭法到底有几成准头。”
张远山揽住她的肩,一笑道:“好,我会保护好你。”
玉奴也拍拍他的肩膀,诚恳地说:“你是我的男人,我也会保护好你。”
张远山:……无名脸就要红怎么办。
张远山、玉奴、熊熊,连同熊府的一众大小将领,站在悬崖处向下张望,楚相的十万大军已浩浩荡荡绕,穿山越岭,挺军而来,到九衡山边缘的时候,军队开始分成三股,向九衡山的东、西、南三个方向进军,东面由楚相的长子楚怀凌主阵,西面是楚相的次子楚怀璟领兵,而南边则是由楚怀柔与楚相共同攻打,下面的探子将情报一层层上报过来,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熊府的情报系统还真有一套。
熊可道虽是带病之身,但还是坚持披甲上阵,此时,他目光深远,拍着熊熊的肩膀说:“熊儿,都说上阵父子兵,这楚贼,我们爷俩势必要打他个狗血淋头。”刚说完,便压抑地咳了两声,似乎还想咳,又怕破坏这庄重的氛围,硬憋的苍白的脸上起了一片可疑的红色,熊文秀在旁边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熊熊眼中再不见阴狠仇恨猜忌活剐……等一系列不良情绪,大敌当前,他已从不良变态少年转化为守护家园的有为大志青年,恭敬地低头行礼,“遵命。”
旁边的一众长老将领也全是熊家人,熊家任人唯亲,不用核实,打眼一看就能确准,几乎是每个长老将领后面都跟着一个贴身扶着的,好像怕他们死在半路没人收尸一样,他们的脸面都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千篇一律的病容,乍一看有点像PS,玉奴挨个打量,觉得新奇不已。
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上前给熊可道、熊熊以及其他熊家大将小将倒践行酒,一片倒下来,有好几个声音交错着说了同一句话,“公子/将军身体不好,小的代您喝下。”
那些声音都是忠心护主的小厮发出来的,将领们也不推辞,实在是害怕这一碗酒喝下就没法上阵了。
有厮如此,夫复何求?玉奴心中感慨万千,也不知将领们上战马的时候小厮会不会拦下:“将军身体不好,小的来代您出征!”
还好,这只是她的臆想,以熊可道和熊熊为首,将领们都雄赳赳气昂昂地跨上了战马,目中似含着三尺青锋一般,闪亮而又决绝,与刚才的气场相比完全变了个样。
小厮们的战马也都备好,就在他们主子斜下方右侧,看样子是要跟随主子大干一场。
果真是三百六十度防漏尸,养厮千日,用厮一时啊,他们可以有恃无恐了,玉奴对于熊家人的做事周全赞叹不已。
张远山却不像玉奴这么眼神火辣,敬重地抱拳向他们行礼,等他们回过礼后,拉着玉奴闪身进了树林。
到了隐蔽的地方,玉奴终于忍不住问道:“哎,张远山,我觉得咱们还是赶紧逃命吧,跟熊家人合作,下场肯定比落水狗还惨。”
张远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是谁说的‘楚贼窃国,其心当诛’?这还没过一天就要逃命去了?”
“谁说这等不惜命的混账话?我可没说,我平生最恨这种满嘴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却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能遵守的小人行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由他任意毁伤?谁再敢说这种大不敬的话让我听见,我一定狠狠甩他个嘴巴!”正义的双眼炯炯燃着一团除暴安良的烈火。
节操粉碎性掉落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张远山:“……几日不见,玉奴出尔反尔的本事已练到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