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 66 章(1 / 1)
,她可是非常羡慕古代的这些功夫,特别是张远山的,怪不得他手心没有老茧,原来练得是隔空取物。
“不过,练功很辛苦,你得规规矩矩的。”
“那是自然。”玉奴见张远山有些犹豫,忙不迭地答应。
“先要拜我为师。”
“师父。”
“乖徒儿!”说罢,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回可以发展一段师徒恋,想想就兴奋!
“张远山,你……”还没说完,就又被吻住。
玉奴害怕他撞到烟筒上,连忙扯开他,让他看路,然后把脑袋埋在张远山的脖颈下面,这回他就是想亲也亲不到。
张远山感受着玉奴喷在他脖颈上的气息,唇角勾起三分。
直接带玉奴去了玉人歌的二层,到时,玉奴窝再他怀里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张远山将她放到床上,她才睁开眼睛醒来。
玉奴抬眼就看见张远山趴在床边看着她,他的脸瘦了许多,大概是病好了也没用心养,长长的睫毛乌黑浓密,睫毛下面,眼里满是柔情,心里好多思念忽然如开了闸的水库,争着抢着往那小小的开口涌去,顿时一泻千里。
玉奴伸手搂住了张远山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张远山也在玉奴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
玉奴低声浅笑,又在张远山左侧唇角亲了一下,张远山也有样学样,在玉奴左侧唇角亲了一下。
玉奴正想再在他右侧唇角亲一下,忽然,隔壁传来“咚咚”的响声,然后又是“嘎吱嘎吱”的木架晃动声。
玉奴和张远山都定在那里,竖起耳朵来听。
片刻,声音越来越大,还夹杂了男子的呻-吟声。
张远山再也待不住,轻咳一声道:“我去看看,”起身出了房门。
玉奴悄悄跟了出去,她觉得事情不太寻常,隔壁住着什么人?
旁边的门大开着,看来张远山已经进去了。玉奴扒着房门,探出半个小脑袋往里看,只见床上是玉人歌的掌柜光着上半个身子,下半身用被子裹住了,而他身下,骑着一个瘦弱白净的娇俏男子,用“娇俏”形容一点都不过,那小肩膀小腰身,比女子还要精致好看。
“哎呦!寨主!您不是去约会玉奴姑娘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矮脚七吓得嘚嘚瑟瑟,身上的肥肉也一颤一颤的,好像里面装着水似的。
张远山没有回答他,反怒气冲冲道:“矮脚七!你竟敢做出这等龌龊事来!看我不宰了你!”他见此场景就想起矮脚七曾捏他屁股,吃他豆腐的事,顿时胸中气结,就要拔剑杀人,却发现身上没带剑,四下一看,墙上挂着一把剑,极好!张远山上前抽出剑来,就要去砍矮脚七。
矮脚七此时也顾不得没穿衣服,骨碌一声跳下床来,躲开了张远山的攻击,“哎呦!寨主,小的知道您不喜这口,所以在您身边的时候一直憋着没弄……”
“砰,”险险避开张远山一剑,那剑就击碎了他身后的一个花瓶。
“寨主,你看,我眼瞅憋出一身邪火,体重突飞猛涨,您就开开恩,让小的先泻泻火吧……”
“嗙!”矮脚七又一躲,张远山又将桌子砍成两半,咬牙道:“不如我给你放放血,什么火也泻得!”
“使不得使不得,只能用美人泻,再不泻,路都走不动了,更别说跟着您打仗了,小的还要为您效力呢!”
可算说到张远山心坎里去了,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再打杀了,“滚出去!”
矮脚七如蒙大赦,只套了件袍子就拉着已经穿好内衫的美人往外走,美人吓得腿软,一下地就跌倒,矮脚七便扛了他往外跑。
张远山又在后面补了一句:“以后都不许再回来住。”
矮脚七大声答应:“遵命!”又小声说,“我们寨主是吃醋……”说着就飞身下了二楼。
张远山脸色发绿,恨不得将他劈了!又想到玉奴还在房中,便饶他一回。
回房的时候,看见玉奴正望着他桌上的一只箭出神,那是熊熊给她特制的箭,箭尾都刻了一个小小的“玉”字。她早在矮脚七下床那刻就回来了,那身材,实在没法看。
张远山走到她身边,拿起那支箭说:“这就是你‘射中’我手下的那支箭。”
玉奴知道他在讽刺他,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张远山又接着说:“这支箭来得不容易,箭射的太偏,他为了抓住这支箭,从树上摔下去了。”
玉奴满脸黑线,原来是这样掉下去的?不然会挂在树枝上装死吗?
张远山将箭放到玉奴手里,“你仔细看,能不能发现什么问题?”
玉奴抬头看张远山,见他神情肃穆,便一寸一寸地仔细查看,“难道……”
“什么?”
“难道箭上有毒?”
“算了,拿来!”张远山夺过箭,另一只手中正好还拿着矮脚七房里顺来的剑,一剑便把铁铸的箭尖劈开。
玉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这……一半是空的,一半是实的。”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完结了,本来说要到30万,但现在看来,应该还差一点,再看吧,也许正好,现在新文正在存稿,弱弱的问一句,各位有喜欢看【西幻】的吗?【炼金师】【人偶师】一类的?
☆、第 80 章
怪不得她射中的概率只有十分之一,原来,那十分之一才是歪打正着。
熊熊是不想让她长本事,还给她那么大的任务量,也是想让她更快地丧失信心,乖乖做一只笼中之鸟。
玉奴想起那些练箭练的手抖的日子,因为熊熊帮她打通了全身的经脉,所以她不容易疲惫,能练得手抖也是因为真的累到极点了,她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可从没想过熊熊会在箭头上做文章。
张远山没有说关于熊熊的任何话,只哈哈笑了两声道:“看来,还得让为师来教你箭法,我的乖徒儿。”说着又将玉奴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玉奴摸着张远山的脸,任他急吼吼地解她的衣服,想起他说过的话,“女人如水,顺水才会走的更远。”一开始张远山也是想尽办法禁锢她的,现在,他更愿意顺着她的意思来了,他不仅知道了怎样对付女人,还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成了真正的男主。
玉奴轻声问他:“张远山,如果我什么都不懂,连话都不会说,是一只谁给肉吃就跟谁的狼女,你还会喜欢我吗?”
张远山愣了片刻,才道:“有这等好事?!”
算了,就不该跟他说正经话。
玉奴抱着身子侧身躺下,张远山的枕被上染了他头发上淡淡的兰香,十分好闻,她眷恋这种味道,身后的张远山也贴了上来,一手放在她的脖颈下,另一只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玉奴小小的身子窝在他温暖的怀里觉得十分满足。
……如果那只手不继续解她衣服的话。
最后还是玉奴用脑袋使劲枕着他的一只手臂,再用两只手又紧紧抓住他另外一只手,这才结束了难分胜负的“衣带拉扯战”,两人相拥入眠。
早上,玉奴醒来时发现自已是另一番样子,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得精光,怀里还紧紧抱着张远山的一只手臂,他的指就顺势在她的肚皮上画着圈圈,又游走到两腿间的缝隙中,玉奴抱着那只手臂换了一个角度,手掌就搭在了旁边的床上。
幸好张远山的另一只手臂还被自己枕在脑下,要不她就是再生出两只手也不好办。
“张远山?你是怎么脱掉我衣服的?”
张远山一脸无辜,“娘子,我可是冤枉啊,衣服都是你自己脱的。”
玉奴脸上多了一抹嫣红,她好像是有这样的毛病,睡着的时候开启自动脱衣系统……
“脸红什么,这是个好习惯。”张远山怀抱娇羞小娘子,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腰上忽然被硬硬的东西顶住,啊!玉奴猛然想起来,三个月早就过去了,张远山已不再是那个阳-痿的张远山了。
“玉奴,我认识一位博学且武功深不可测的法师。”他边说着还边顶了几下。
能不能不要在说法师这么严肃的问题的时候干这种奇怪的事情!!玉奴往前挺了挺腰,避免与张远山接触,万一擦枪走火怎么办。
“那法师有一身绝活。”
“什么绝活?”玉奴到底是好奇心太强,张远山三言两语就把她引过去了。
“他能摸骨算生辰。”
“然后?你想让他给我算生辰?”
“对,大胡子说,为这你的名声考虑,等你十四岁的时候才允许你嫁给我。”说着,将腰间的硬物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的腿根上蹭了蹭,柔软的一片方泽差点让他情难自制,只能靠亲吻和抚摸怀中的可人儿聊以慰藉,她的娇嫩可口的唇是艳红的窑栗,亲了一口就再不想放开,胸前的小白兔刚刚隆起,需要他尽心呵护,粉嫩的小点已然硬起,贴在他手心向他示好求饶,张远山吮吸了左边,又迫不及待要占领右边,那欲-望来时竟汹涌如海,越填越空,他几乎要将玉奴揉进身体里也还是找不到出路。
玉奴被揉捏的浑身痛痒酥麻,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起身来,拿枕头砸他的脸,“你还知道十四岁才行。”她这一起身,上身的春光便尽数展现在张远山眼前,在张远山亮的吓人的目光下,玉奴终于反应过来,顿时脸红的像一只煮蟹,双目含着一汪溺人的春水,又赶紧钻进被窝蒙住脑袋。
张远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欲火,嬉笑着把她捞入怀中,在她头发上亲了亲,“玉奴,我有些等不及了。”
玉奴:“……滚开!”
“砰砰砰……”外面忽然传来急速的敲门声。
“报!”张远山只说了一个字。
“禀寨主,楚相亲自带领十万大军,已经攻过来了,预计三个时辰以后到达九衡山脚下。”
张远山立刻收起暧昧的神情,起身找衣服来穿,他们两人的衣服早就纠缠在了一起,张远山一边穿自己的,一边帮玉奴穿,花了近八分钟才将两人收拾妥当。
张远山还有点不舍,盯着玉奴的眼神像盯着一块加了胡椒盐巴孜然辣椒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腿肉。
玉奴感觉很危险,把头发梳成男人的发髻,张远山更加盯着她看,眼中的精光像饿了好几天的野狼,嘴角差点没流出口水。
玉奴一拳打在他胸口,“还不快去准备!一会便要上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