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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 5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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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住一个院子,就住在熊文秀旁边,每天有护卫看守,三餐都有人送上门,早上是熊文秀的授课时间,下午是她练习制蛊时间,说起来也是挺充实的。

那天的事她也没有再去问熊文秀,因为一想就都会明白,是张员外把张远山带走了,张远山应该是还没醒来吧,即使是醒来了,他也反抗不了。

其实,玉奴更希望张远山是醒来的,而且张员外把她的卖身契交给熊可道的时候,张远山全都知道,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玉奴独自待了一段时间,又不想为感情所累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与张远山心心相惜的那两天像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而且,书上说,南平王联手宰相一起攻打九衡山都没有讨到好处,如今自己身陷囫囵,谁又能救得了自己?张远山吗?还是大胡子,好像都不太可能呢。

或许她真的不该跟张远山一起吧。

只是心里空荡荡的,觉得日子过得没有奔头。

但她也没有去怨恨谁,不恨张员外,也不恨熊家,毕竟她心里清楚,她一个贱民之身,却享受着千金小姐的待遇,而且天天也不用去讨好谁,担心谁,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只是命运这东西,实在难以捉摸。

熊文秀去了两天才回来,她回来的时候,下起了小雪,漫天棉絮般的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熊文秀一身白衣漫步在雪中圣洁典雅,她腰肢太过纤细,整个人竟比雪花还柔弱三分,玉奴从窗口看着她缓缓走来,有些担心她会染上一身风寒。

想到这里,玉奴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熊家几乎人人都有病,熊文秀有病吗?还有,熊熊真正的病在哪里?

熊文秀没有回她的秀妍阁,而是先来了玉奴的暖玉阁,她进来以后怕拍身上的雪,冷不丁地对玉奴说了一句:“张远山与南平王的嫡出四小姐定亲了。”

玉奴心跳漏了一拍,没有说话。

熊文秀又说:“虽然我没有再认你为义女,但你仍是我的徒弟,这里没人会亏待你,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玉奴仍没有话说。

熊文秀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就走了,似乎是要她定下心来,但她觉得自己本来也没怎么。

晚上,熊熊又过来了。

玉奴也没有理他,她想:要是熊熊要对她用刑,她就受着,要对她用蛊,她也受着,但她绝对不叫一声,也绝不会再跟他说话了,她是有傲骨的人。

熊熊来了倒是也没做什么,一会看看窗台旁边的梅瓶,一会翻翻书架上的书本。房间是熊文秀早就布置好的,一应物品件件精致,样样华贵,就是颜色搭配不善,可以看出,总是一身白衣的熊文秀着实对颜色不太敏感。

熊熊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张远山的事他大概也是听说了吧,玉奴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羞辱自己。

没想到他只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不去找我温习蛊术?难道要我亲自来找你吗?”

“你这不是来了吗?”玉奴刚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是打定主意不跟他说一句话了吗?怎么嘴这么快,真是给自己丢脸。

玉奴闭紧嘴巴,决定再也不说一句话,熊家让她陪着他们的变态儿子,她偏不如他们的意。

“小爷来不是找你温习蛊术,小爷是来找你品酒的。”熊熊说完,就在桌旁坐下。

玉奴侧眼看去,桌上不知何时就多了一坛酒,旁边站着得侍婢——习晴,很有眼色地拿来铜质的温酒器具,就在这房间的红泥小火炉上温起了酒。顷刻间,浓郁的酒香便飘满了屋子。

熊熊又吩咐习晴,“去厨房拿肉来,”顿了一下又说,“再折些腊梅花插在梅瓶里。”

习晴行礼出去,熊熊招呼玉奴说:“不过来喝两杯吗?”

玉奴没有拒绝,走到桌旁,熊熊正将酒倒入两个绿玉酒杯中,清亮的酒水愈发香醇,熊熊将其中一杯推给玉奴,自己拿起另一杯细细品尝。

玉奴前世也爱品酒,不过是喜欢品红酒,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人喝一瓶是常事,来到这里没有红酒再加上年纪还小,就不怎么喝了。

这酒闻起来酱香十足,入口辛辣,下咽以后却有股甘甜和绵长的香味,应该是上好的陈年老酒吧。

熊熊喝完三杯,玉奴才喝完一杯,熊熊填满自己的酒杯,又顺便帮玉奴满上。

习晴领着几个小丫鬟端上肉来,堆得桌子满满得,熊熊将最中间的一盘羊肉端起来,吩咐习晴撤去。

习晴接过盘子,微微讶异,少主从来只让加盘,这还是第一次让去盘,只听熊熊指着桌子中间的空位吩咐道:“一会把腊梅放在这里。”

习晴虽然觉得他们少主的行为古怪,但怕误了少主的兴致,还是立刻就下去采腊梅了。

不一会,习晴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插满了腊梅的梅瓶就被放在桌子中间。

熊熊伸手采了几朵腊梅瓣扔进煮酒的水中,腊梅的香气和着浓郁的酒香晕散开来,满室的清香沁人心脾。

没想到熊熊还是个有情调的人,除去这满桌子的肉,玉奴心想。

也不知熊熊有没有吃晚饭,一桌子的肉在快速消失着,玉奴却是吃过晚饭了,没有胃口再吃,只小口小口喝酒。

熊熊吃到一半,见玉奴不吃,也忽然将筷子扔在桌上,吩咐习晴将肉全都撤下去,拿些果子上来。

室内一阵沉默,静的更衬出外面的雪飘落的纷繁,气氛有些凝重,熊熊突然开口道:“我刚出生就能记事,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不是我母亲,而是熊文秀。”说到这里,熊熊拿起酒杯喝一口灌下。

所以呢?熊熊不说,玉奴也不问。

熊熊又给自己斟满酒,再帮玉奴填满才接着说:“我还记得我听到熊文秀说的第一句话,她说:‘熊儿先天不足,可能活不过四岁。’我母亲在我身下,我看不见她,只能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她说:‘文秀,你一定要治好熊儿,你一定有办法对吗?”

熊熊声音低沉,说的极满,语气里不带有任何情绪,像在陈述别人的事,玉奴几乎是听进去了,他却又顿住了。

玉奴还是忍住没问,他爱说不说。

最终熊熊又连喝了好几杯,叹息一声站起身来,绕到玉奴的后背时,玉奴听到他非常寂寥的声音,幽幽说了句:“我母亲生我时早产。”

早产?所以熊熊才先天不足?按照现代医学来讲,先天不足是没法治疗的,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缺陷,但是看熊熊现在好好的,难道是治好了?还是说……熊文秀根本就是说谎?

玉奴突然想开口问了,熊熊却已经走远了。

玉奴心绪繁杂,一个人喝光了剩下的酒,没有洗漱就躺在了床上,外面的雪还在下,已经铺了厚厚一层,而明天,就是书中玉奴死去的时间。

书中的剧情是楚怀柔喜欢踏雪打猎,会打到很多外出觅食的野鸡和鹿,入冬的第一场雪后,楚怀柔便央张远山陪她一起去,张远山欣然答应,玉奴就充当猎犬的角色。

楚怀柔趁张远山去抗一只射中的鹿,骗玉奴说她看到山上有一只野鸡,让玉奴先上去去看看。

玉奴伸了个懒腰,不动弹。

楚怀柔又说打来可以烤给张远山吃,玉奴便嗖的一下跑到了山上。

就是此时,楚怀柔对准玉奴的后背射了一箭,那一箭正中胸口,玉奴当场死亡,血水染红了身下的大片积雪。

张远山当时就跑上去抱起玉奴,而后与楚怀柔大吵一架,问她:“你为什么要杀玉奴?”

楚怀柔当时满不在乎地说:“我在山上发现了一只野鸡,正要去射,玉奴却跳到前面挡住了,是她找死……”

…………

玉奴揉揉头痛欲裂的额角,不再去想书中的情节,明天很快就会过去,而她好像有种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

当下重要的是,熊熊和熊文秀之间的嫌隙或许会帮到她也说不定,只要熊熊愿意说。

而现在看熊熊的态度,好像并不想惩治她。

熊文秀要利用她,她怎么就不能利用熊文秀呢,事弊也是利啊!

作者有话要说:张小哥:怎么会……我是又被打入冷宫了吗?

阿奴:给你放假准备婚礼。

张小哥:我没…

阿奴:你走!

张小哥:听我说…

阿奴:不听!

张小哥:其实…

阿奴:你走!

张小哥:……我走还不行

☆、第 62 章

早上,大雪已停,玉奴嗅着清新的几近圣洁的空气,踩着银装素裹的石径来到熊熊的院子,找他一起去熊文秀那里上课。

昨夜她想了许多:自己要是什么也不做,等熊可道死了,熊熊把熊文秀做成人彘,那时自然是少了两个敌手,但要等到那时,熊熊必然更不放过自己,因为他已经练得了噬血的本性。

然而,如果现在跟熊熊结盟一起扳倒熊文秀,也许到时熊熊还能念自己的情,不太为难自己,趁他防备心最弱的时候,找时机偷偷离开是最好的。

熊文秀既然为了讨好熊熊把她弄到这里来了,就肯定不会放自己离去的,所以往后与她也不可能在一条战线。

可是熊文秀还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自己暂时还必须亲近她,那就是必须要从她那里学到解香蝉蛊的办法,想要逃走就不能让熊熊随时都能找到自己。

至于熊可道,他关心儿子,但并不管后宅之事,所以暂时还不必担心。

所以,玉奴觉得她现在的目标有两个:

一、与熊文秀习得解香蝉蛊的办法。

二、与熊熊联盟,扳倒熊文秀。

玉奴制定了作战方案便精神满满地投入进去,深深地吸了口冷气,让严寒来得更猛烈些吧!

熊熊这边早就听下人来报,说玉奴来找他,熊熊面上得意地笑了起来,没白费他那三十年的竹叶青,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利息了,玉奴再鬼道也只是个孩子,给她好处,再说几句软话,她总会感动的。

听到“咯吱咯吱”的踩雪声,熊熊往窗外一看,正见玉奴披着一件鲜红的披风走进院子,帽子的边缘有一圈雪狐毛,毛绒绒地包裹着玉奴冻得红扑扑的脸颊,她喝出的白气时而弥漫在她脸庞,让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女看起来有些不真实,银白的大地更衬得那一抹鲜红如梦如幻。

熊熊从窗边移开步子,推门走到外面,下了三步台阶才发现,这玉奴个子如此娇小,刚及自己的肩膀,熊熊又想起拿刑具吓得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如果当时不吓唬她,她是不是就不去找熊文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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