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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二七章 深陷魔障(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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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殷傲遗今日出门也真是带了傅连艳小时画像的,他原也打算将当年一事摊开来说,只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他预料。带着樵夫指证的画像,也是为了防止尤清洄狡辩。他也确有先见之明。

幸而方才跳入河前记得将画扔在岸上,这会儿也还好好的在那儿躺着。只是见尤清洄状若癫狂的模样,还是不禁皱了眉,“你又发什么疯。”

尤清洄揪着殷傲遗衣角,执着道:“快告诉我他是何模样?”

殷傲遗冷冷道:“你自己是何模样还要别人告知么?”话间,已是精准的找到了画像所在位置,指尖微点,画便入了手,随手扔给了尤清洄。

尤清洄几近颤抖的打开了画,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描摹画上之人,大概六七岁的稚龄,笑得也纯真。光线不足看得虽不甚清晰,但也足以识别出人,尤其这人如果真是他小时候。

但是,尤清洄却不确定。觉得眼熟,又看着陌生,仔细一回想,脑海里一片模糊,完全记不起小时候模样。

怎么回事……

尤清洄怔怔的看了良久,蓦的将画胡乱塞还给殷傲遗,扭头竟是往河边冲去。

殷傲遗反应极快的扭住了尤清洄的胳膊,一把将人抓了回来,掐住尤清洄瘦了一圈的下颚,眼神冷冽,“还嫌泡的不够?”

尤清洄半垂了眸子,沉默良久方道:“我忘了。”

“什么?”

尤清洄轻声,“我忘了我七岁时是何模样,似乎有记忆以来便是这个样子。”

殷傲遗怔了怔后,不禁恼怒万分,他竟是谎称将能证明他身份的事情都忘了,甚至自己的样子!周围温度骤降,殷傲遗手上又加了几分力,“世间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偏偏你就将你做的那些阴险毒辣的事忘光了?你一句话将当年之事推脱的一干二净,以为这样便能高枕无忧了么?我殷傲遗认定的事可还容得了你狡辩。”顿了顿,又道:“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你说,你怎么能这么贱?”

尤清洄心中苦涩蔓延,狡辩么,既从一开始就认定他有罪,又何必多此一举告诉他因果。他宁愿从来都不知道,好过如今这般纠结痛苦,至少他还能告诉自己,并不是他的错。现下呢,他是清白的,还是果真如殷傲遗所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尤清洄用力的挣脱了桎梏,也不管殷傲遗指甲攥得紧了在脸上留的深刻划痕,不愿开口说话。

尤清洄本就只草草的披了件殷傲遗的外衣,此番推搡间,衣带散了开,露出内里赤-裸躯体,在夜色间若隐若现,显得无比暧昧。

而这幕景象到了殷傲遗眼里,变成了刻意引-诱。也分不清是哪般怒意,他只知心头之火烧的厉害,急需发-泄。但殷傲遗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副冷然的样子。却突然伸手扯去了尤清洄衣服。

身上骤然被冷意侵袭,尤清洄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

……

俯身附耳,眸子清冷,声音冷而淡,完全不似沉溺情-欲之人,“知道么?拜你所赐,澍儿七岁便入了青楼,十二岁就被逼着接客。若非我找到他……”

殷傲遗越说越怒,动作不免愈发粗鲁。

夜间的空气带着股诉说不出的冷气,鼻息间俱是青草的味道,混着远处飘来的淡淡花香,纤尘不沾的清新,又带了点微微的凝露雾气,原是个目眩迷醉的夜晚,就算放身天地,做些宣-泄本能欲-望的事,也应当觉得无比美妙。

然而,这样的夜,又有多少腐败糜-烂的事在夜幕的遮蔽下自以为不为人知的进行。

黑夜,更易滋生黑暗。

一如他,被强-硬的按在荒郊之地肆无忌惮的侵-犯。

不能反抗。

待到殷傲遗发-泄完毕,尤清洄已是连合起双腿的力气都没了,股-间一片粘-腻。

殷傲遗理了理衣冠,却是片尘不沾,状若神仙,高不可攀,与尤清洄那副污浊下-贱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尤清洄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装死,感到身上被随手扔了件衣服,像是嫖-客的恩赐,便再没了声息。

想是殷傲遗已经离去。

身边轻巧的落下个人,身体被罩进衣服拢进个强有力的怀里。

尤清洄睁开眼,怔怔望着来人淡漠的眸子,有熟悉的影子,却是陌生的脸庞。

也不知是不是殷傲遗叫来的人,运起轻功没几下便把他送回了牢,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又剩他一个。

又是空冷陈旧的大牢。

不同的只是心境。

尤清洄此刻就像是个入了雾障的人,四周是迷雾重重,他只及冰冷的薄衫,迷失了方向。

大声呼喊无人应。怎么走又都走不出去。

雾气和着寒气浸透单薄的衣衫,阴冷的感觉渐渐没入肌肤,慢慢深入骨髓。

前路渺茫,内心惶恐,头脑混乱,形单影只。

仿佛天地之大,只剩他一人,彷徨在这荒诞世间,寸步难行,没了分寸。

若是世间只余他一人,他该如何……

谁来救救他?

谁能来救救他……

尤清洄喜欢望着窗外,因为那是他和外界的唯一联系,那是他唯一的慰藉。

恍然发现,今夜是月圆。

是八月十五了么?还是九月十五?十月十五……

记不清了。

想到他们相遇后的第一个中秋,因为突发的事故,没能一起过,他还让小厮带了信。

以为他能尝到新鲜好吃的月饼,后来才发现小厮未将信送到,而他却傻傻的等了那么多天。

那时,说不感动实为不可能。

现在想来,小厮怕是多半送到了信吧。

是否那时,早已深陷……

沉重,身体如同灌了铅般沉重,下半身由最初的刺骨冰寒后已变得麻木没有知觉,甚至产生种类似回光返照般暖洋洋的感觉。

耳边“滴答滴答”的声音不停,像是岩壁的水滴滑落击打在石块上激起一簇水花发出的声响。

但是尤清洄知道,不是什么水滴石穿,也不是什么柔情美景。为何有水声?因为这里整个就是个水深数尺的水牢。

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铺天盖地的水势漫过下-身带起的涟漪,折射的汹涌。幽暗的水里蛰伏着不知名的怪兽,一点点吞噬人的精神,异生出绝望的恐慌。

尤清洄不着寸缕,水漫至腰腹,前些日子落下的笳在水里泡得起了皱,原先光滑细腻的皮肤白白皱皱的。再泡下去就快水肿了。尤清洄自嘲的想。

自那日荒唐后,殷傲遗像是又采取了新战术。不再鞭打,而是每日拉来水牢泡几个时辰。

无人问津。

负责拖他来的人他不认识,板着脸,要是要债的。

二十七不知所踪。

殷傲遗更是不见踪影。

在这片汪洋中,时间变得尤为漫长。闭着眼感觉过了一尺,其实只过了一寸。

水牢的水说不上污-秽,却也绝不清澈。大的蛇虫鼠蚁可能没有,小的水生游虫却绝对不少,对于他这个有新鲜血肉的人类,他们拿出万分的热情来欢迎,具体表现为肌肤之亲,吸点血,咬个包什么的。由于双手被缚,别说挠,连蹭都蹭不了,尤清洄起初还会挣扎几下,企图甩掉身上那些讨厌的虫,到最后干脆听之任之的挺尸。

阴暗,潮湿,水腻,冰冷。

这样一比,狱中的环境反倒显得没那么恶劣。

因而被扔回牢中时,尤清洄暗暗松了口气。

是夜,尤清洄正睡得朦胧,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他眼前,看似普通,实则做工精巧,款式别致,一看就非富即贵。

尤清洄甚至不知道用什么姿态面对他,愤怒或悲情。

好在那人已先于他说了话,“起来!”

尤清洄瞪着他,光线昏暗,仰视的角度模糊了他的面容,只觉气势凛冽。

你说站起来就站起来啊!尤清洄内心忿忿,扶着墙慢吞吞的直了身子。

却差点被殷傲遗下一句话气得呕血,“你一定要穿得像个娼-妓一样么?”

难道是他想这样的么。他的衣服不是给打烂了就是给扯烂了泡烂了。殷大宫主施舍给他的那件被泡得湿哒哒的,总不能叫他裹在身上。二十七留下的那件那日被殷傲遗扯在河岸边,早没了踪迹。唯有他自己的这件,虽然也烂成一条条的,总好过没有。

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落在殷傲遗眼里就成了衣衫轻薄搔首弄姿等着被临-幸的娼-妓之流,也意味着,勾-引。

殷傲遗眼一眯,将尤清洄推至墙边,滚烫身躯便直接贴了上来,散发着成熟气息的胸膛挤压着尤清洄略显单薄的身体。

湿热的唇轻擦过耳垂,霸道的气息充斥鼻息,低沉的嗓音拂过耳际,皮肤微微战-栗,“想勾引谁?”

尤清洄其实不喜殷傲遗这样强势的姿态,侧过头推拒着那具肌肉紧实身材完美的躯体,“没有。”

殷傲遗唇角笑意冷淡,抓过尤清洄清瘦的双手压过头顶,“嗯?”

尤清洄瞪眼。

恶魔轻启薄唇,“二十七?”

尤清洄身躯一震,“你把他怎么了?”

殷傲遗好整以暇,“心疼了?,放心,死不了。”顿了顿,“但也不会活得很好。”

尤清洄咬牙,声音轻却狠,“杂碎。”

殷傲遗笑了,笑容异常冷,“再说一遍。”

尤清洄不敢,只能换一种说法,“人渣。”

殷傲遗心情似是颇好,既不发怒,也没冷嘲热讽,只是很欠揍,“若这是房中情趣,我接受,但你得把我伺候舒服了。”

尤清洄也笑了,凝视着殷傲遗近在咫尺深邃不俗的五官,“我一直想知道,你既然找到了你的薛小少爷,又何必来招惹我。就算是想要轩岐茸,又为何用这种方式?”

龙之逆鳞不可触,触之,必死。

薛澍,是殷傲遗的逆鳞。

殷傲遗一把抓过尤清洄重重甩到地上,在尤清洄还未来得及从骨头碰撞地面的疼痛中缓过来时,双腿就被大力分-开。

……

“你若想以此折辱我的话,大可不必,我压根就不介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上。”

回答的是更加粗鲁的动作。

尤清洄断断续续的喘-息着,思绪确是渐渐飘远,殷傲遗总骂他是男-妓,世人也都道妓-子下作,出卖肉-体,丢弃灵魂,就如他之前所说,妓-子脏,个个沉湎其中的嫖-客们又能干净到哪去?

结束一场如同虐待的性-事,殷傲遗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留他像是用完就丢的破败布偶。

那以后,殷傲遗时不时就会来上一次,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也许是被骑的福利,被泡水牢的时间也是大大减少,最后干脆是没了。

尤清洄却已觉得关节隐隐泛酸,怕是落下了病根。

武功被废,内力全无,尤清洄只能靠着自身一点点慢慢复原,痛苦不堪。

牢里湿气太重,新的被褥没过多久便有了霉味。那被子也不知殷傲遗看没看见,总之没提一句,尤清洄也乐得免了点麻烦。

尤清洄缩在霉气扑鼻的被褥上,觉得他就是只只敢躲在阴暗角落的卑陋爬虫。任青苔满布,任身上长了霉斑,也见不得光。

又像是被锁在深闺大院里不能见人的情-人,每日的企盼,便是等着主人的临-幸,麻木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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