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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大结局(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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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慢点,小心!刀剑无眼呀!”

慕奚茗正绞尽脑汁想办法,外面却传来嘈杂的声音,慕奚茗刚想坐起来,慕修寒却从身后抱着她,安抚地亲亲她的小脸,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

“小叔,你知道是谁?”

慕奚茗微侧着头,见他不慌不忙,半点不好奇,不禁问出声。

慕修寒双手从身后环着她,将她双手握在一起,慢慢在她手心写道:“萧然!”

“萧然?”慕奚茗惊讶地开口,“他怎么会来这儿?不是说他出去当游医吗?”

慕修寒耸耸肩,摇摇头,看上去对萧然是否在这儿个半点不敢兴趣?

慕奚茗想出去看看,不过被慕修寒捆在怀里,不让她出去,她也只能赖着不起。转头看向已经睡得像只小猪的安康,她真想捏着他的鼻子把他弄醒,吃了睡睡了吃,出门一趟,不仅没有变瘦,还肥了一圈,那张婴儿肥的小脸上双下巴都出来了。

慕修寒拿出一条毯子为小安康盖上,摸摸他的小脸蛋,没有感觉凉意,方才放心,抱着慕奚茗靠在一边养神。

外面

风逆刚开始还真没认出来是萧然,远远地看着,整个人脏兮兮的,披头散发的,头发脏的都打结了,再加上胡子,把他整张脸都遮住了,身上穿的也是个乞丐装,破破烂烂的,胳膊,腿都露了出来,只有几根布条遮着。他对一个乞丐不敢兴趣,刚转身,打算出去转悠转悠。却听到了那个乞丐开口说话,他顿时来了兴趣。揉揉脸,正正经经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乞丐也敢挡官道?”风逆一本正经地指着一群的侍卫训斥道,却是半点也不看那乞丐。

“哎,你怎么……”那乞丐挣扎了几下,就想朝着风逆跑过去。

“什么你啊我的,一个乞丐见到本大人居然敢用你?无法无天!”风逆打着官腔,指着他怒气冲冲地朝着他吼道,“来人,拉着他下去给我打!”

侍卫愣了愣,倒是直接把那乞丐按在了地上。

“你,你……”

“还敢你,给我打!”

“我,我……”

“还敢我,给我打!”

风逆说着就装不下去了,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他这一笑,倒是给萧然笑明白了,他用着他仅剩的力气扑过去,按着他揍了过去,只是拳头软趴趴的,跟挠痒痒差不多!

风逆挥挥手,让一边想上前的侍卫撤离,拉着萧然站了起来。

“我说萧然,你怎么出门一趟,不仅变成乞丐,还变成弱鸡了?”

萧然虚弱无力地靠着他,病歪歪地开口:“我都已经五天没吃饭了,你再不给我一口吃的,恐怕以后都见不到我了!”

“活该!”风逆嫌弃地往后退了退,见他想倒地,用一根手指头支撑着他,忙吩咐周围的人:“去拿些剩菜剩饭给他!”

“卧槽,你真的把老子当叫花子!”萧然伸出手就想挠风逆。

“这不是快嘛?你都差点饿死,当然要快点!哎哎哎,这之前你要不要去洗个澡,脏死了!”

“不,去!吃了,再去!”萧然摇摇头,觉得头晕眼花。

有侍卫端着剩饭剩菜走过来,萧然眼一亮,直接上爪了,狼吞虎咽起来,看的风逆又是一阵嫌弃。

“怎么回事?一直停在这里?”华英捶捶后背,伸伸手脚,他被颠的腰酸背痛,他早就受不了了!他们一家倒好,弄了个防震防颠的马车,他这个老人家骨头都散了,早就想下来走走了!

“啊啊啊……”萧然一见到来人,吃着饭的手立马顿住了,惊叫了起来。

风逆一把按住萧然的头,把他的脸按进饭菜里,“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刺客了!”

萧然有了力气,一把拨开他,惊喜万分地抬头,不顾满脸都是灰尘兼米粒,叫道:“华神医,我终于找到你!”他抱着华英就把他抱了起来,高兴地转了几圈,“我终于找到你,终于找到你了……”

华英屏住呼吸,仰着头躲避那股难闻的气味,刚才他突然冲过来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行了行了!”风逆一把把萧然扯下来,解救了差一点屏息而死的华英,“也不闻闻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萧然展开手臂闻了闻,“没有啊?”

华英则在旁边直接吐了起来。

风逆退后几步,“我现在是碰到你就先屏息!”说着朝他挥挥手,“你还是先去洗洗吧!”然后指着华英,“你瞧瞧,被你熏的!”

萧然本来来东林就是为了找华英,奈何到了才知道,华英华神医被请到宫里当了御医。他又在这个深山野林迷了路,刚钻出来,碰到了车队,被当成了刺客。本来以他的身手不至于束手被擒,只是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过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到了风逆还有华英,这让他觉得他的辛苦都没有白费。他想当即找华英讨教一番,看看将军的病症有没有什么好方法,可是现在看来,他还是先去洗洗去,别吓坏了神医!

不过等到他回来,华英是见他一次躲他一次,害的他每次都要去围追堵截。

在后来萧然与华英的讨论中,还真想出了一条“骚主意”。

这夜,慕修寒等慕奚茗睡着了,起身走到了屋外。

云飞背着身坐在不远处,听到动静,转过了身去,看到来人他忙站了起来,“将,将军!”自从他们相遇,云飞还没有单独见过慕修寒,现在见到他一人,他心里莫名心虚,有些慌乱。

慕修寒用袖子拂了一下凳子,轻飘飘地坐了下去,可看的云飞压力甚大,“将军,你有,有什么事吗?”

慕修寒轻轻地敲了敲桌子,静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在桌子写道:茗儿

“茗……”云飞情不自禁地开口,只是吐出一个字才知道不妥,他咽了咽吐沫,又重新问道:“郡主?”

慕修寒压低着视线,不摇头也不点头。

云飞不明其意,想了好一会儿才犹豫不定地问道:“将军,想知道郡主的事?”

慕修寒轻轻扶着额头,半晌,云飞都以为他猜错了,慕修寒才轻轻点了一下头。

慕修寒只是从小安康口中得知了慕奚茗的一些事,而自从他们相见,都下意识地没有提起过他们的往事,慕修寒想过不管茗儿发生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了,而茗儿似乎也不愿他知道,若不是今日无意识中听到华英在一旁说茗儿她,她曾经自杀过,他也不会……

云飞心一堵,那四年他……

云飞又愣了好久,慕修寒也没有催他,两人就这样一个站,一个坐,默默对视。半晌,云飞才开口诉说着这四年。

自杀,自然是假的!华英他们为了刺激他,自然是怎么凶险怎么说!

只是,云飞从慕奚茗怀孕说到迷幻剂病发,说她那一年因怀孕不能用药,整日陷在梦中,说她错把云飞当做了他,说他也曾一直叫着她茗儿……

慕修寒静静地听完,静静地站了起来,又静静地回了房间。

云飞摸摸自己的心口,或许这独属于自己的回忆,也该忘却了……

慕奚茗并没有醒,只因慕修寒走时把一个她让人做的大白熊塞到了她怀里,慕修寒见着那个大白熊眼一冷,想到云飞说的要她抱着他才能睡着,即使他又改口最后抱着的是大白熊。慕修寒一把把它从慕奚茗怀里揪出来,运起功力就想把它毁了,只是终究犹豫了,把它从窗外扔了出去。

云飞正愣愣出神,却听到破空的声音,一个大白熊朝他飞了过来,云飞忙伸开手接住,与无辜的它对视一会儿,他抱着它躲了。

慕奚茗没了东西抱,伸出小手在一旁摸找,喃喃出声叫着小叔。想到她在梦中不停地呓语小叔,却抱着另一人不撒手。慕修寒抓着她的小手,粗鲁地把她拉进怀里,慕奚茗被惊醒了,只是身边熟悉的气息让她只是轻轻掀开了眼皮,瞬间又耷拉下去,她叫了一声小叔,找好舒服的位置又不动了。

慕修寒喘了一口粗气,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咬了她的一下耳垂,恶狠狠地在她耳际开了口:“以后只能让我抱,只能让我叫茗儿!”

慕奚茗以为是做梦,只是她愣愣地睁开了眼,还没等她从慕修寒能开口说话这件事回过神,就被他翻来覆去,翻来覆去。

翌日,慕奚茗一整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后来,慕奚茗曾一个劲儿的缠着他问他怎么就突然能开口了,慕修寒的答案却永远只有一个,被你气的了!可是慕奚茗问了所有的人,却谁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包括始作俑者的华英和萧然,云飞则三言两语就躲过了盘问,对他来说,他永远也不愿她知道。

这也成了慕修寒的秘密,唯一瞒着慕奚茗的秘密。

十五日后,他们终于回到了东林皇宫。

东林女皇即日昭告天下,一月后举行大婚,举国同庆!

只是,对于立云飞为男妃之事也重被人提起,更有几位大臣以东林皇储为由,恳求立云飞为皇夫。

慕修寒生气了,往朝堂一站,冷气嗖嗖地往外放,两国联姻,建立友好邦交的文书让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念了出来。这事瞬间就从小安康的儿戏上升到了两国的国事。然后被压了下来。

慕修寒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慕奚茗进来后忙把门关上,她拿掉皇冠,随手放在桌子上,才从身后搂着慕修寒的脖子,“小叔,别生气了嘛!”她脸凑到他脸上蹭了蹭,朝他撒娇道。

慕修寒一把把她揽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可就是不说话。

“小叔!”慕奚茗拉长声音,正想色诱,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脑袋探了过来。小安康本来听说他爹爹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又被那几个人煽动,打算过来围观,不过见两人的目光射过来,他瞬间焉了,讪讪地笑了笑,“我只是听了爹爹不高兴了,来关心一下,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过来!”慕奚茗一动不动地坐在慕修寒怀里,朝着小安康招招手。

小安康同手同脚地把小身子挤进去,小老鼠一样溜了进来,扒着慕奚茗的腿就往上爬。慕奚茗把他提上来,捏了捏他的小脸。

“娘亲,你什么时候给爹正名?”小安康冲着慕修寒眨眨眼,继而转头无辜地问慕奚茗。

“正,什么名?”慕奚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更无辜。

小安康张大嘴巴,咬着手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娘亲,你难道没想昭告天下,我是爹爹的儿子?”

小安康说着,慕奚茗也张大了嘴巴,慕修寒更怒了,门一开,小安康被扔了出去,“啪”地又关上了。

“没事吧?”云飞抱着小安康,风逆在一旁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我娘肯定有事!”小安康悠哉悠哉地晃动两条小短腿,“哼哼哼,看娘亲以后还欺负我不?”

“小叔,小叔,你别激动,我只是……”

屋内慕奚茗的声音瞬间息了,只是过了不久又传了她的低泣声……

不久,又一道诏书下达,小安康小王爷本为皇夫之子,若再有异议,一律以罪论处。

不论是与否,在东林女皇处置了几人后,这事渐渐息了下去。

原本东林国对于这次和亲就没有多大的争议,只是这由安康小王爷提出来的,自然就有人觉得甚是儿戏。在和亲的诏书一出来,有些人就沉寂了下去。而另一些也是为了东林皇储。东林国皇室本来就稀少,谁也不知道除了安康小王爷,还会不会有其他的皇室血脉,慕修寒又是南仓重臣,他们对于他来到东林依然保存着警惕。

诏书一出,聪明的人自然有迹可寻……

这期间,在南仓国,张夫子向玄远帝揭发了东林女皇的身份,又有张大人在一旁为证,只是却被玄远帝以散播谣言诛了九族。玄远帝早已下了圣旨,宣告清茗郡主已逝世,现在被人重新提起,还被冠上了这种罪责,免不了被传播开来。虽说因为玄远帝的果断惩处,大多人只是当做酒足饭饱的笑料来说,可也免不了知情人心里复杂难当。

慕庭轩站在门口摸着鼻子,很无奈,他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小叔看样子是,铁定回不来了!没想到就被老定远候赶了出来。

算了,慕庭轩想了想决定先回去,现在提起姐姐,爷爷已经不再像初时那般激动,他还是慢慢来!

老定远候身边放着那副小安康的画,不停地摩擦着,脸色很臭,半是无奈半是悲愤地说道:“我放不下,又能怎样?”

洛紫璇听到传言,很安静,或许她早已料到这种状况,她一声声敲着木鱼,脸上平静无波,泪水却滚落了下来。

一月后,东林女皇娶皇夫,两人并肩而立,接受百官朝拜。

洞房花烛之夜,慕修寒把闹洞房的几人都扔了出去,把在一旁吵吵闹闹的小安康点了睡穴,让人抱到了偏殿,现在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慕奚茗褪去了一身的龙袍,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慕修寒怀里,小脸喝的红扑扑的,是被慕修寒灌的!她酒喝多了就胆子大了,她翻身骑在慕修寒腰间,伸出一根食指挑起慕修寒的下巴,轻佻而又魅惑地说道:“皇夫,来来来,让朕亲一个!”说完朝着他唇上“啵”了一个。

又环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头,摇啊摇,“皇夫,想不想,朕宠爱你?”

慕修寒眼眸一暗,手慢慢上移,环上她的腰,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充满着蛊惑,“想!”

“想,想的美!”慕奚茗把他的头拨向一边,“不准诱惑我!”

“嗯?”他慢慢衔着她的小嘴,轻舔,“茗儿不想吗?”

慕修寒衣衫半解,乌发如缎,斜靠在床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慕奚茗咽咽口水,小手无意识地划拉他的衣服,只是神色间稍显挣扎。慕修寒拉着她的手,让她压着自己的胸膛,“茗儿,打算怎么宠爱我?”他手轻轻一拨,衣裳从他肩头滑落。

慕奚茗鼻子一热,忙仰头伸手捂着。慕修寒噙着邪邪的笑意看着她,慕奚茗一声哀嚎,不争气地扑向他,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非礼他是合法的!

慕修寒也不插手,任她为所欲为,就如他先前所想,让她主动一次。

在慕奚茗被他拆吧拆吧吃进肚里,慕修寒打定主意,以后可以多来几次洞房花烛。

翌日,欧阳子渊要回国,慕奚茗他们换了便服送他出了城门。只是到了城门口,斜在马车旁不走了!

“我就单独跟她说几句,我保证,保证不会对她怎么样?”欧阳子渊看着霸道地搂着慕奚茗不松手的慕修寒,气急败坏地说道。

“不行!”慕修寒冷冷地说道,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我去!”欧阳子渊拿折扇的手甩了甩,只是一会儿就冷静下来了,“算了,就让你在这,想来你就算离得远远的,也会偷听的!毕竟呀,有前科!”

“扑哧”慕奚茗想到当年的事,也不禁笑出声。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滚!”慕修寒沉声说道,别看他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很是扭捏。

“说说说,你不用恼羞成怒!”欧阳子渊摇摇扇子,他自认为自己终于赢了一回,很是得意。看着在一旁笑得甚是开心的慕奚茗,他慢慢踱步到她面前。

慕奚茗止住笑,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欧阳子渊阖上扇子,“你知不知道,你不是定远候的女儿?”

慕奚茗一厄,摇摇头,小叔曾给她说过她爹爹娘亲,还有小庭轩的现状,只是却从没有告诉她这个。

不等她开头,他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修寒那四年是怎样过的?知不知道他一直在等你?知不知道从你不见他就不曾笑过,不曾开口说话?知不知道修寒差点就……”

他那一连串的知不知道还没问完,慕修寒抓着他的衣领,把他上马车,“快滚!”

“卧槽!”欧阳子渊狼狈地跌在马车横梁上,甚是恼怒,“你见色忘友!算了,老子懒得理你!”他钻进马车,赌气般吩咐道:“走!”

马车缓缓驶动,只是他又推开了车窗,“修寒,你要是想回来,南仓国的大门随时会向你打开的!”说完又对着慕奚茗说道:“忘了告诉你,风凌晗让我稍给你一句话,愿一切安好!”

说完,他拉上了帘子,缓缓说道:“保重!”

“风凌晗?”慕奚茗抬头看着慕修寒。

“她成了子渊的弟媳!”

“他跟那个欧阳子逸的矛盾化解了?”

“算是吧!他们有一个妹妹叫欧阳月儿,喜欢上一个人,想对他表白!只是欧阳子逸认为有失风化,一直反对,还把她关了起来,最后那个男子娶亲了,他的妹妹也上吊自尽了,子渊一直把这事责怪在他头上,认为是他害死了他妹妹!”

“那风凌晗?”

“她跟欧阳月儿性情很相似,而且,是她对欧阳子逸表白,才嫁给了他!”

慕奚茗摇了摇头,“那他们都是把她当做替身吗?”

“不全是!”

慕修寒侧搂着她,拍拍她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他们会有自己的生活!”

慕奚茗轻轻点点头,继而抿唇抬头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搂着慕修寒的腰,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小叔,我不介意的!”除了对小安康的身体担心过,她从不曾介意他们的身份,也从不曾后悔!

“嗯!”慕修寒温柔地揽着她,点点头。

“小叔,我不会再离开你!”她哽着声说道,“永远也不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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