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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第七十五章 拔毒疗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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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段采芦的担心还在持续,那边白露的情况已经变得难以控制。

夜幕降临意味着毒发的开始,少女强行挣脱开夏汶澈的怀抱,浑身颤抖着蜷缩在榻上,紧抿了嘴唇不发一言。

但是喉间的灼烧感持续不断的袭来,每一晚的酷刑依旧毫不留情的降临,扭曲着,挣扎着,白露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软弱。

夏汶澈伸出的手无措的僵在半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女痛苦的跟毒性抗争。

“小白,小白?”男子充满疼惜的声音响起,“别拒绝我,好不好?”

少女背对着他颤抖的摇头,绷紧的身躯像是蓄势待发的弓箭,充满杀伤力。

“你,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你!”嘶哑的声音含着凶狠,少女冷冷投射过来的眼神冰的能杀死面前的男子。

夏汶澈沉默许久,终于爆发了一直压抑的怒火,“你就不能听话一次么!”

沉重的身躯前倾,死死的压住少女乱动的四肢,右手强行掰开白露紧咬的牙关,被咬伤的左手用力一挤,浓稠的血浆滴入了少女半张的口中。

“唔咳咳”白露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双手都被压制,腿上毫无知觉,她竟无法阻止自己被迫咽下夏汶澈的鲜血。

咽喉的刺痛感真的轻缓了一些,白露恍惚想起,最开始咬他的时候,那自己喝下去的血液如同上好的美酒,让她干渴的身躯下意识的渴求。

被强行灌了几口温热的鲜血后,那跗骨之蛆的疼痛稍稍缓解,白露嘶哑着嗓子咳嗽几声后,逐渐缓过了力气,猛的出肘击向夏汶澈的肋下。

青年将军吃痛,被迫推开少许,身下的少女趁机挣脱出来,一边抹去嘴边的血液,一边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男子,“滚开!”

冰冷的眸光让夏汶澈也不禁背上一凉,缓缓的推退开身子,沙哑了语调,“你莫出声了。”

白露无声的急促喘息,被缠裹的手指徒劳的抓着身下的被褥,“滚!滚出去!”

不能再让他继续呆在这里了,否则,心会软,会疼,会因为他的温柔而逐渐软化。

“咳咳。”段采芦以拳抵唇轻咳两声,淡淡出声,“将军还是暂且回避一二,病人如此激动不利于施针。”

夏汶澈默了稍许,终究一言不发的转身出去了,屋里只留下三娘和那个段氏女子。

在门阖上的瞬间,榻上的少女似乎是卸下了所有强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无力的躺倒。

“白姑娘,虽然现在有些难熬,但你的毒不能再拖下去了,请忍耐些罢。”女声温和的响起,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白露挣扎的抬眸见段采芦拿了一个毡布包打开,露出上百根寒光闪闪的银针走近。

无力的点头,眼角却不见了段采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攥住少女的衣袖,哑声问,“苍儿呢?我不要紧,你先救他行吗?”

“他虽伤的凶险,但红罗已经在第一时间作了处理,现在有采笙看着,料想不会有大碍。”稍顿一下,“倒是你这毒已经中了将近半月,若再不拔出,性命难保。”段采芦神情平和的看着少女说完,不待她再说些什么,带着药香的手捏起一根银针迅速的扎在白露咽下三寸之处。

白露顿时无法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段采芦细心的调整了一下银针的深浅,片刻后慢慢的拔出,细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颜色,神情严肃起来。

“麻烦帮她褪去衣衫,背部朝上。”段采芦出声请求帮忙,三娘忙忙靠近,温柔细致的帮榻上的少女脱去那身染血的衣袍,扶着她轻轻趴在柔软的塌上。

屋子里燃烧了三个火盆,即使不着衣衫亦感觉温暖如春,白露袒露的肌肤上甚至因为挣扎而出了一层细汗,三娘揉了布巾替她擦干,段采芦这才捏了银针一一扎下。

放佛过了一瞬间,又似乎过了很久,白露觉得那胸腹间的炙热痛觉似乎一点点被浇灭了,呼吸稍稍稳和,久违的困意涌上。

夜已经深了,段采芦施针已有足足两个时辰,最后一针刺入后,直起身子擦拭了一下额上的细汗,少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如何?”三娘悄声询问,关切的看了看榻上昏昏欲睡的少女。

“今日只能到此为止,效果尚可,但还须几日才能完全拔除余毒。”段采芦淡声道,“让人把准备好的汤药端进来罢。”

三娘点点头,转身到门口开了一条细缝轻声吩咐门外的丫鬟,眼瞅见外栏上端坐着的将军,稍稍顿了下,犹豫片刻还是走去门去,轻声向主上说了几句。

夏汶澈一直紧皱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一些,黒木和紫檀趁机劝他回房安歇,但那坚毅的男子却丝毫不动,依旧固执的坐在冰冷的夜色中,目光依恋的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

三娘无声的叹气,静静的站在一旁,直到丫鬟端来了一碗温热的药汁后才挪动脚步亲自端入房中,阖上门的瞬间,看见自家主上不舍而执拗的目光,三娘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

段采芦接过那晚药汁,试了试温度后满意的点头,接着双手齐出,在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白光中,迅速的拔出了少女背上上百根银针。

白露只觉得背上一阵清凉,紧接着喉间一股腥甜涌上,不可抑制的呕出一口黑血。

段采芦收起银针,三娘拿帕子擦拭干净少女嘴边的污血,半扶起她喂入那晚药汁。

“唔”白露皱起眉头,真苦啊。

但是,喉间的疼痛似乎轻了许多,不再如往日那般刺辣辣的刮着她的嗓子。

好不容易喝完了药汁,白露冲段采芦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有劳段姑娘了,这里有我守着,请歇息去罢。”三娘掖好少女的被角,柔声向段采芦致谢。

段采芦微笑一下,不以为然的整理好了衣袍,施施然的还了一礼后缓步走出。

门外的夏汶澈见她出来顿时一个箭步跨至眼前,焦急的询问,“如何?”

段采芦把刚才告诉三娘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心中却止不住的好奇,看那白露身上伤痕累累,大多还是三四年前的旧伤。如今又是中毒又是被施以火刑,怎么看也不像是被人珍惜的人,但眼前人的焦急和重视又是显而易见的,段采芦明智的保持淡然,不去询问缘由。

施了礼正欲离开,听得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以血抑毒,可真?”

“啊?”段采芦有些意外的轻呼一声,随即了然道:“毒以拔出七八分了,将军大可不必如此。”

夏汶澈沉默的颔首,脚步沉重的走到门前,喃喃,“可是我心中甚愧,难以平复。”

声音太轻段采芦并未听得真切,只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笑笑后,温声告退了。

房间内的少女呼吸渐渐平稳悠长,难得的陷入沉眠,却不知有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彻夜守在门外,专注的凝视她安睡的方向,片刻不曾离去。

久违的酣睡让白露贪迷,好容易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三娘”轻轻出声呼唤身侧一直关注自己的人,少女的眼眶有些湿润。

“段姑娘说了,近几日最好不要开口,嗓子还未全好。”三娘柔柔的看着她,歉意的道:“对不起,那时候,我没在你身边。”

白露摇了摇头,眸中有一丝茫然,三娘,就算当时你在,真的能违抗夏汶澈的命令么。

不愿去想这其中的可能性,少女挣扎着起身,做口型表示自己想去看看苍儿。

三娘劝了劝却无法打消她的念头,只得无奈道,“喝些粥再去不迟。”见少女点头,转身端了一碗兀自温热的甜粥过来,喂手指不便的白露喝。

粥很香甜,带着莲子的清香和软糯的口感,而且入喉也只微微刺痛,白露小口小口的喝了大半碗,只觉得有股热流涌上心头,如获新生的感觉。

但是唇齿间依旧缠绕着血腥味,放佛昨晚被迫喝下的血浆还在喉间残留,执拗的不肯散去。

喝着喝着,眼泪便无声的滚落,滴入粥中又被自己喝下,放佛心中的痛苦也一并被喝下,原本香甜的粥变得苦涩而腥甜。

阿澈阿澈你可有悔恨?你可曾有一丝愧疚当初亲手把我推出,从心灵到肉体一并跌至粉身碎骨?如今拥有的只是一副残破的躯壳,你可有悔不当初的痛苦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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