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白露为霜斩蝶殇 > 48 第四十六章 血溅三尺

48 第四十六章 血溅三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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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醒来后身侧已经没有了那个健硕的身躯,抬起酸软的腰肢,有气无力的爬下床榻,还是回自己屋里睡吧,要是在这里睡到晌午,恐怕惹人笑话。

刚摩挲着拿过衣裳,一个婢女听到动静后快步进入,低声福道:“将军吩咐了,若是露夫人身体不适,可多休息一阵,不用急于起塌。”

什么啊,他在暗示我身体不行么,小白翻个白眼,“不用了,我该回抱萃阁了。”

谢绝了丫鬟的服侍,少女在众女了然的笑意中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西侧的卧房,好你个夏汶澈,我今晚死也不跟你一起睡了!

晚上,在少女忐忑的心情中,将军没有回来,小白大大的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一觉到天明。然后,她无聊的度过了一个月,夏汶澈一直没有出现。

三娘告诉她,国丧已毕,幼帝祝帧葬与西陵,现在朝堂之上群龙无首已经乱成一团,年后初春之极,很多待兴之事都应为没有决策之人而耽误了下来,皇太后性软,一味的依赖四位宰辅,结果引起其他众臣不满,每每早朝,大殿之上总是人声鼎沸吵杂不堪。

皇太后苦恼之极,帘后唉声不断却无力回天,年仅九岁的皇长女祝微垂手立于母后身边,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皇太后无奈,暗自悲叹祝帧的早逝,惋惜祝微身为女子,心烦之极,恨不得甩手不再理会朝事,可又得强行按捺,苦不堪言。

四月中旬,灾事、平乱、朝贡和奠仪几项大事将憨直的皇太后折磨的夜不能寐,次日一早上朝,百官联名上书,称国不可一日无主,现朝野混乱,四方无束,难保有些狼子野心的人趁机祸起,希望皇太后仁慈天下百姓,让祝氏江山改名换姓,禅位于能人。

皇太后沉默许久,虽说她早想甩开这个沉重的包袱,可真要让祝氏江山在自己手里结束,她心里还是惶恐不安的,恐无颜面对先帝和祝氏的祖宗。可如今,先帝唯一的血亲禾景王伏诛后,家中所有男丁都被问斩,帧儿命薄,微儿又是女子,真真无人可继。

皇太后扭着帕子咬紧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在她思绪万千之极,四位宰辅中的杨相、卢相和常相联名启奏,称江宏胸怀天下,礼仪万民,乃是天命所归,若是能位登大宝,实乃百姓之福,苍天之幸也。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一时殿上鸦雀无声,这时,一名朝官忽然下跪请奏,高呼天意,道是前些日子,百姓与松云江中捕获千年老龟,不敢妄动献与朝廷,此时数百斤重的老龟被四个仆从抬上来后,众人喧哗,龟背上寸把长的水草赫然组成个江字,老龟并不怕生,伸出头茫然的环顾四周一圈后,又缓缓的缩进壳内,徒留一殿惊诧。

皇太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思量到她家族与江氏也算和睦,如今让贤与他说不定以后还能善待她的族人,“即是天命昭昭,汝等必当遵从。”皇太后沉了声音,“宣本宫懿旨,江相德贤天下,苍生永感,特赐封江宏为祝帧、祝微二子亚父,择吉日”

“且慢!”一声厉喝打断了皇太后的话,众臣惊怒,谁人竟敢如此放肆,扭头一看,一个红纹黑袍的戎装男子铿锵的踏上大殿中央,面对群臣和皇太后皱起的眉头,朗声道:“江宏是否德贤天下我并不知,可是,若让他这弑君之人位登大宝,夏某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一语既出,众人哗然,朝堂之上顿时嗡嗡声响彻一片。

“夏将军,你此言当真?可有凭证?”皇太后震惊之后出言询问,“若你一派胡言,哀家定饶不了你!”

“末将所言句句属实。”夏汶澈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吾皇一向身子康健,怎能因一点小小的风寒就病故,属下多番查探下才得知,帧帝并非病逝,而是被人毒杀!幕后指使的之人,就是江宏!”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只余夏汶澈的尾音在殿内回响。

这时,江宏微微一笑,儒雅温言道:“夏将军指责老夫弑君,可有人证物证?”

青年将军姿态傲然,“当然!”手一拍,两个煞气十足的护卫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进了大殿。

“罪臣王孟之,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地上的人畏畏缩缩,话音颤抖不止。

皇太后坐直了身子,王孟之,帧儿的御用太医,因帧儿亡故,特下令斩其满门,怎么会还在此处?

“王孟之,你竟逃过一死,真乃罪上加罪!”皇太后气愤难耐,厉声道:“如今还有什么要说的!从实招来!”

“是是是”王孟之擦了擦头上的汗,悲声道:“罪臣该死,罪臣一时糊涂,听信了江丞相的话,在治疗风寒的药物中加了少量的□□,皇上每日喝下这少量的□□才会日渐衰弱终至身亡,罪臣害死了皇上,实在是罪该万死!”

皇太后猛的一晃身子,“你!你所言可属实!”

“罪臣所言,句句属实!”王孟之以首叩地,“当时罪臣听信谗言,妄图日后富贵,谁料想事发之后江相一反前言,任由罪臣死活,还连累了我王氏满门,罪臣罪臣真是悔不当初!万死难辞其咎!但是,江相他心狠手辣,更是幕后主使之人,太后您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以安帧帝之灵啊!太后!”

“一派胡言!”常相突然出声呵斥,“帧帝风寒甚重,加之年纪尚小才不幸亡故,尔等死罪之身妄图污蔑朝中大臣,当处拨皮之刑!来人!把这个疯子拖下去!午门外剥皮抽筋!”

王孟之猛的一抖,抬起血泪斑斑的脸:“常相,我乃一将死之人,可恨信了恶人之语,连累妻儿枉死,如今我本抱着求死之心前来一叙真言,天知我罪恶深重罪无可恕,天亦知我今日所言绝非虚言!今日老夫拼的一死,也要撕破那罪魁祸首伪善的假面!为我祝氏江山报仇雪恨,平我王氏满门怨气!”

说话间王孟之猛的弹起,从怀中抽出一柄短匕朝江宏刺去,他满目血红,面上狰狞狠厉,这雷霆的一击发出,一时竟无人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那短匕冲江宏的心口扎下。

呲的一声,金戈交接,刺耳的刮蹭声让人耳根发麻,众人看去,只见危及关头江宏从怀中掏出那块调令禁军的铁质虎符硬生生的挡下了那搏命的一击,退后两步站稳身形,立马有禁卫军赶来护在身前,高大的护卫飞起一脚将王孟之狠狠踹翻在地。

“咳咳”王孟之佝偻着身子,吐出一口血来,嘶哑着嗓子嘎嘎的笑:“天意啊天意,我王孟之作恶太多,天都不让我手刃仇人,罢了,罢了”

手腕倒转,短匕狠狠的朝咽喉处扎下,顿时血溅三尺,王孟之从喉间发出一阵呼呼的声响,血迅速的从伤口出流出,瞬间染红了大殿的织锦地毯。

这变化太快,众人一时都无法做出反应,只能沉默的望向帘后的皇太后。

夏汶澈暗叹,江宏做事太过谨慎,这个王孟之还是他费尽心机才从死囚中偷偷调换出来的,其他有利的物证更是一无所得,可恨江宏手脚太快,他无法才在今日带了王孟之前来,想他一番血控也能暂消了众人拥簇江宏之心。

“母后,莫要信那狗贼一番胡言,江公待我与帧儿甚好,定不是那人所说心毒弑君之人,儿臣斗胆为江公作保,请母后赐封其为微儿亚父。”帘后稚嫩的女声一字一句的传出,带着一丝恳求和颤抖。

夏汶澈眼眸微眯,没想到皇长女竟被江宏收服了,这下当真有些不妙了。

“微臣斗胆为江相作保!”突然一个大臣跪下,声音沉沉。

“微臣亦愿为江相作保!”一个接一个朝臣跪下,面对层层锦帘叩首不止,“江相乃人杰,难保不招人记恨,请太后明察!请太后明察!”

随着越来越多的朝臣跪下,令一些本来心智不坚的人也跟风而跪,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只余夏汶澈一人站立,他听着众人层叠不断的请命声,无声的嗤笑,甩袖扬长而去。

一群蠢人,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他日定要尔等悔之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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