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做稳了奴隶】（1 / 1）
【05永动机】
蝴蝶已经煽动翅膀过后，即便蝴蝶停止后续的动作，甚至死掉，都不会制止住已然要产生的飓风。所以萧玉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毕竟这一切都来的太早了，甚至早过他学长意外身亡的那一时光。
至于为什么能精确集中爆发在这一年这一月，就需要他萧玉自己去调查了，毕竟海星式的组织成员并没有核心领导人的存在，自然也不存在核心信息渠道。最初的机缘这个人也不会清楚，这就是海星式组织的恐怖之处，他们无形随形，很难将其消灭的，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少成员。
不过现在萧玉有突破口，因为显然的这位开摩的的女司机就是其中一位。当然这个突破口萧玉也只是为了制止住这一次的杀人事件，他知道也坚信，这世界上还没有发生过海星式组织被外人消灭的情形。
就是停留了一个上午，连午饭都没有再孤儿院吃，萧玉就和女司机离开了。自然需要补充一下能量，但是不是在孤儿院，因为那样会显得他们在花费捐助人的善款。
“我想在对你相当好奇，竟然能忍住好奇。”是坐在饭桌前萧玉的感叹。
“无数个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如果没有足够的聪明，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啧啧啧，看来你心中已经对我有了一个形象的揣摩。”
“是人都会的，只是人类交往的本能，你别说你们这种聪明人连正常人的思维模式都忘掉了。”
“呃，好吧。被你将了一军，其实我那句话的意思是你对我形象的揣摩算是比较准确和完备了。”
“那就谢谢夸奖了！”
“客气！”……
下午的另一个孤儿院之行，算是客气的，因为往年的这个时候其实很多活动的，这里的孤儿们可以拿到很多新的东西，管他适用与否，都是一场热闹。不过今年没有，现在的院长，准确的词语叫做职业经理人，已经开始筹划辞职了。当然面子上还是在积极争取着各方善款，所以当萧玉到来的时候都没放过，尽管萧玉此时看起来只是想一个打算捐一点点钱的人。
过程算顺利，结果却有些伤感，因为这个孤儿院里面有先天性疾病的人太多了。最主要的一点是太多孩子受到的关怀是冷漠的，于是这些孩子们戾气太重，萧玉可预知的，如果这些孩子就这样长大了，反社会人格形成的概率比死亡率都高。
“不知道萧先生打算捐助多少呢？”这位院长也不含蓄了，因为再过几天是真的揭不开锅了，到时候这些护理人员没工资好拿也是个大大的问题。
“全部。”
“啊？全部资产？”这话只是在嘴里转了转，然后就开始打量萧玉，不过怎么也不像一个垂死之人啊。
“放心，明天就会有专人来接手接下来的生活物料的补给。至于你，愿意继续的话工资我可以加三成，若是另有好去处我也不勉强。至于所有权，可能需要走程序，不过这也不是你用操心的了。”
“啊……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我想是的。”
“oh，good boy！”说着就直接上去拥抱了萧玉。也许他不是一个悲悯心胜过自己前程的人，不过有机会他还是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的。激动了一小会儿，这位院长就开始表达了自己的疑问以及顾虑，从萧玉以后如何管理这所孤儿院，到每天的食材配比，到最后问及萧玉如何承担如此无底洞的花费。因为萧玉说了，他不会接受署名的捐赠！
坐久了慈善之事，谁不清楚其中的道道。这世间并没有太多的人是完全处于悲悯之心来做慈善和公益事业，他们都是怀着极大物质利益来的。最多的莫过于商人，只是为了塑造自己的良好形象，然后欺骗非完全理性的消费者给他们创造更多的收入罢了。
“我啊？运气好呢，在公海旅游潜水都能找到古时候的沉船。”萧玉这样说也不算委婉了，当然也不算假话。毕竟萧玉以前除了盗墓，偶尔也会去海底找曾经满载宝物的船只残荷，至于说公海不过是为了所得不违法罢了。
“Oh，bad boy！”院长作为职业经理人自然有其职业道德，他其实一点不关心所有人的钱从哪里来，他只是关心资金供给能不能持续。如果这个持续不是可预见的永远，那么他的人生职业计划就需要做改变的。
“看来你还是选择留下来了，那么合作愉快。”
“合租愉快。”
这样也便是将一件事情解决了，至于孤儿院以后的运行暂时也无需太多的操心，萧玉就将主力用在了女司机的故事上面。只要女司机言语上说出一句感谢萧玉的言语，萧玉就借机将女司机用时机行动感谢，至于实际行动就是让女司机事无巨细的讲述属于她自己的生平故事。
于是，当女司机第一次感谢萧玉让这些一生下来就遭受命运责难的孩子们可以少受一些苦难的时候，萧玉就开始了自己的要求。弄得女司机真是哭笑不得，不过最后也还是答应了。
他从小到大并没有真正的朋友，那么可以倾诉自己心思的朋友。孤儿院的算不上亲人可是也算不上朋友，长大上学除了社会更是因为自己的性格几乎交不到闺蜜。本来他以为她这种性格的女性可以更容易交到G蜜，可是却因为地域因素，这个城市的gay并不适合她这种性格做朋友。
现在萧玉愿意听，那么她又何须藏着掖着。豪饮几杯之后，就将自己的故事一次一次完备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如此清晰地记着那么多细节，甚至她被人扔到孤儿院的情景她都记着，要知道那个时候她才两岁多一点。
“你从来没有想过去报复社会吗？杀掉那些对你们造成伤害的人？”萧玉掌握了几乎所有的故事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报复？让他们活着继续看他们的荒谬不是很好吗！虽然他们一点都不会觉得自己荒谬，不过他们会彼此觉得荒谬，能有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吗？”
“你觉得自己承受能力如何？”萧玉的问题看似跳跃很大。
女司机却很慎重地思考了一会儿，“算是吧，亦或者对我而言的压力和这个世上那些庸人以为的压力相同。”
“如此，我就直说了。反社会人格所具备的特点里面，‘上瘾’是比‘狭隘’更突兀的。”
“这个啊，你还没有直说。”
“嗯，看来你也想到了。其实我更想知道，你在什么情形下会杀掉什么人？当然，传统意义上的正当防卫不算。”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知道夜宵时间都又结束了的时候，萧玉听到了答案。当顾客打了出租没给她钱她还没有把这人揍一顿的情况下她会奸杀掉这个顾客。
这个时候，莫宇他们在NJ市也算是有了收获。在他们找到CD市这个线索的两天后。
“你说什么？”在展志给出一个说法之后，大家一致抬头看着他，倒不是怀疑他提供的线索的真实性，而是在问他这个纤细的线索他是怎么发现的。毕竟删除数据分析的李斌都没有找到的！
“我说疑似凶手去CD的时间里都发生过月食，而第一次杀人钱三天也发生过月食。最紧要的是像NJ这样的不夜城理应看不到月食的，可是恰恰下了几天雨之后发生的，所以格外清晰，甚至阳台上就能看到的。”展志把自己说的又说了一遍，事实上大家第一次就听清楚了，不过他没有反应过来就是了。于是看到大家依旧一脸疑问的时候，展志闭上嘴想了想。
“莫宇，你要问的稍微靠后，咱们先得问问展志他是怎么发现这条线索的。”杨高峰在莫宇开口前先说了，因为比起这次案子的水落石出他更感兴趣展志如何发现这条线索。
“呃……其实是小炎发现的。”这个时候展志也就清楚大家的疑问所在了，“这里面有段时间他也刚好在CD，所以……”倒也不用细说，有一丝怀疑接着就能找出一大片线索了，更不用说这次NJ发生月食的时候他被小炎拉倒屋顶上做那啥来着。
“不过，我听说CD那里多雨，一年有三百多天都看不到太阳，能见到月食不太说得过去。”这个时候君琪补了一刀质疑，而且说的也是实情。CD市被称为暗无天日的地方，能见到月食的概率太小了，如果每一个疑犯刚好在的时候的月食都看到了，这个概率就更小了。
“会不会是因为就是因为当年她们没看到月食，这一次见了月食才触发了杀人的想法。”婷婷马上想到了反面。
“哎呀，小炎不会说谎的，他说看见了就一定是看见了。”展志立马出来维护，甚至有吵架的倾向。对于这等护犊子的情愫大家自然退避，当然主要的是展志说的也是实情。
“安啦，安啦。”杨高峰按下两人，然后开口解释，当然是只解释给他家君琪一个热听，至于被人听到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对于夜空中看不到星星和月亮其实和雨云层没有太多的关系，罪魁祸首应该是灯光和雾气。CD市哪里虽然雨多，但是夜晚的武器未必达，与他紧邻的CQ市才是真正的雾气大，两个地区的地形还是有差别的，所以十多年前我觉得CD确实是能完好的看到月食的。至于现在不过也是因为CD这几年发展飞快，后起之秀太秀了，以至于忘了他飞速发展也就是这十年的时间。”
“那为什么死月亮！”莫宇听明白了，不过没人给他解释这个缘由，所以就问了。若是萧玉在，早就得瑟地告诉大家月亮如何成为了杀人的催化剂。
“疑凶是女人，死者也是女人。月亮在传统图腾里面与太阳相对，代表阴性的女人。”这是李斌说的，不过原创的只是前面一句，后面的一句是萧玉微博上的话。
李斌自然将屏幕转给了大家，大家盯着墙上的大屏幕上萧玉发微博的时间，就在刚刚。是神同步，还是得瑟，简直是不用考虑的。
“啧啧啧，萧老大忽然出现是不是想告诉我们案子已经可以结了。”展志说来是除了莫宇之外最迷信萧玉的人了，在特案组里。
“不会那么简单！”竟从门口传来了声音，听着毫无反驳的语气众人就知道的莫寰来了。
“大哥来给警局的同志们发福利来了？”年底了，莫寰在好久没有登上特案组之后终于出现了，展志不作他想。
“今年怕是要泡汤了，你可不知道萧玉那家伙刚刚用一块破铁块撬走我九位数。”莫寰这妖精一进来就做到李斌跟前了，至于他心疼这九位数大家一点都不信，至于他说的破铁大家也不相信他会嫌弃，或许真的破，但是一定是因为岁月久远的破。
“无聊。”杨高峰见不得总是妖里妖气的莫寰，明明可以很英气的人，非要妖里妖气。
“为什么不会那么简单。”问问题的是君琪，这么直接问出来本来也符合君琪的习惯，可是此时大家感觉却有那么一丝其他的情愫，比如保护。
“海星式的组织，永不会被消灭的组织。若说自然科学上没有永动机，那么人文学科上弥足了这个不足，海星式组织就是一个永动机。”莫寰自然不调戏君琪，立马回答疑问，可乖巧地坐在李斌身边。
“听起来真恐怖，那萧老大会怎么处理？”
“永冻吧。”莫寰估摸着也就是这样的处理方法，不过也不好做过多猜测。毕竟这世上一没有永久的海星式组织，因为总有人类是不甘于寂寞而觊觎权势的，所以历史上的海星式组织最后差不多都演变成了蜘蛛式组织。起码出现在人类视野的海星式组织最后都演变了，只不过这个演变时间非常长久罢了，起码得上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