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做稳了奴隶】(1 / 1)
酒并不是越久越香的,虽然有一定年限的酒比之于刚酿出来的带点辣的酒要醇香地多,可是只要人类有足够的耐心,酒放下去还是会逐渐丧失醇香变得有些酸的。只不过这个过程有些缓慢罢了,相对于人类有限的生命太久了,甚至三代人的寿命都不足以抗衡。
于是,“酒是陈年的香”这个本应该是谎言的话对于人类就变成了一句真理。
在这里一瓶酒,能卖到国宝的价格也不足奇,因为这文化深深植根于人们的心中。即便明知道喝酒伤身,他们也乐此不疲,甚至不断衍生出喝酒还能养身的流言。诚然酒精有一定的激发身体功效的作用,可是因为一页以蔽障,完全忽视了同时酒精带给人类的伤害。
这里的人根本懒得思考到底酒为何物,只会盲从,酒吧做这种地方的生意不好那就简直对不起商人奸猾的称号,更不用说酒吧还承载了其他服务。
婷婷陪着自己姐妹喝了几杯就去跳舞了,在她准备歇一歇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的姐妹已经开始豪饮了,身边不缺蜂蝶。并没有上去帮姐妹把蜂蝶赶走,因为他知道自己姐妹的酒量,怕是整个吧台的酒都喝下去了,能正着走出酒吧。更何况,喝醉了又如何呢?不过是一出漏水姻缘呢,已然是要走到婚姻尽头了,出轨又有什么,不也是不守信用么。对于他那个邪恶的男人而言,这点事情算不了什么。
事实上最后谁也没能将婷婷的姐妹带走,因为一个个含蓄和直接的度没有把握好,没能满足这个女人的标准,更何况他一目望去多是酒色过度的男人,在床上根本没什么特色。同样没有收获的还有婷婷,他一眼看过去也没有一个疑似杀人凶手的人,因为他们都没能成功带走此时心境的她的姐妹。
展志那边却算是有收获的,因为当第二天接到一个类似的报案之后展志一眼据认出了受害者,他们在酒吧见过这个女的。
回忆了一下,展志便说出了他的见闻,很是印证了萧玉的推测。因为这个女人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去的酒吧,看样子那个男人应该是受害者男朋友或者老公的人选。不过此时考虑到受害者晚上没有和那男人一起住一起,想来是男朋友的概率大一些。
事实上很快也就联系到了这个男人,因为昨晚上这个男人就已经报警了,说和受害者约好他先回去布置家里,受害者回自己家取一些东西,结束闹别扭分居的状况。却也老早已经是住在一起了,尽管没有领过证。
不过特案组的大家此时并没有急着去找人问消息,因为杨高峰忙碌了一晚上已经有结果了。前面的死者通道内的痕迹检验可以证明死亡过程中只有一个工具进去过,可以是人戴着也可以是物戴着,当然也有可能是人先戴着结束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再揪下来戴到物上面,反正结果是一个:那就是只有一个工具的痕迹。而且,工具不是made in china,是地地道道国外制造国外进口进来的。容积比较大,不是亚洲人的型号,所以是从国外专门买回来的,不是那种有进口批号的产品。
另外就是受害者的尸体上没有挣扎的痕迹,体内也没有麻痹类型药剂的残留痕迹,所以基本上可以断定不是强迫的。而且衣服和身体上面也没检测到太多和别人大面积接触的痕迹,所以工具为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于是大家推断出一个很荒谬的事情:受害者自己在人眼和电子眼都看不到的地方将工具放入自己体内,然后性趣极致跌宕,当呼吸不畅的时候已经没有体力将电动物件拿出体内,于是最后终至休克死亡。
旧的尸体的线索刚刚完毕,新的尸体就又出现了,杨高峰却一点都没叫累,吃了饭洗把脸就继续投入到和尸体玩耍的工作中去了,竟然隐隐有一股兴奋。大家真的没有给杨高峰压力,因为就这尸体的情况来看也不会有比以前旧的尸体更多线索的。杨高峰乐在其中,别人也不好说什么的,就连君琪也是无奈。好在这样的时候并不会太多,大不了过后再好好休息就是了。
事实上萧玉他们去详细询问昨天受害者的那个男友后,也基本上和以前调查来的信息一样。一开始两人因为男人女人在婚姻上地位的相处闹别扭,甚至因为这个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女人一度豪言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架不住男人的糖衣爆弹依旧家人的苦口婆心以及闺蜜的洗脑,最后终于是屈服了。昨天正是女人屈服的日子,一起去酒吧是为了感谢这段时间女人呢在酒吧放纵自己时候认识的一个调酒师,或者说知心哥哥来着。离开酒吧之后本来打算去自己住的地方取随身衣物的,可是竟然都没有回去,半路就走开了,然后就遇害了。
“不吃醋么?”这是萧玉听到有这么以为调酒师之后问的问题。
“有什么醋好吃的,不过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那种人你一定是同性恋的,吃她们的醋我又不是傻逼。”
“哦?那么和你男朋友昨晚上分开之后你就是直接回家了?”
“是啊,总要布置一下的,情调好一些才好做那啥么。”
“也就是说没有人证证明你这段时间做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萧玉没其他意思,就是暗示他有可能是凶手的。虽然心底并不认为凶手就是眼前的男人,可是萧玉还是打算给这个人一点难堪,因为刚才男人的话里明显表现出了对同性恋这个群体的鄙视。
“小区的监控应该有拍到。”
“抱歉,昨天监控莫名其妙的坏了,而且是在你报案之后才修好的,所以……你再想想,看看有什么其他人证。”萧玉没说假话,监控确实坏掉了。因为昨天这男人报了警之后片区的民警就调过小区的监控了,确实是坏掉了。
“……靠!”这男人爆了粗口,紧接着就又想到了,“拍违章的监控肯定拍到了,我昨天因为急着赶回家去超速了,所以一定有记录。”
“确实有,其他地段的监控我们也调了看了,不过当时车里的司机低着头带着帽子根本看不清脸。车不开空调,却穿棉衣戴帽子,这不符合常理,所以请见谅我们怀疑你。而且就从各个路口的监控探头看,你在第一个路断用的时间有些长,差不多就是车停下,司机换人,车在发动的时间。所以我们更加怀疑你了,你明白吗?”
萧玉说的都是昨晚上片警调查出来的呃东西,因为这个男人当时的情况太值得怀疑,女友不见了大概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就急急来报案,那么理直气壮地肯定女友出事了。出事了就出事了吧,可是却没有流露出伤心的情绪,所以小警察就怀疑是他杀了自己女友。
“这……”本来这男人要解释的,可是自己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的解释苍白。总不能说自己不爱闻车内空调的味道,所以温度不是太低的话都是这样子的吗。亦或者说自己当时停下准备去便利店买更加持久的药,停下车了才发现车里面有,然后又发动了么?
“抱歉我们暂时要限制一下你的自由,不过不用担心,这些证据并不足以定罪。当然也有可能是巧合,人总是会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的。”萧玉话里话外给他贴上了特殊的标签,既然他觉得同性恋是种不正常的行为,那么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中有很多不正常。
“我给我公司的合伙人打个电话,可以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你依旧可以自由活动的,仅仅是需要我们的警察同志全程陪同罢了。”萧玉笑着说出了对他更好的做法,自然也不排斥。于是展志以及昨晚上接待他报案的那个小民警就被安排在了他身边,当然是监视监控。展志自然有别的任务,那就是确定这个男人和受害者的感情。到底有多少传说中的爱情的成分在里面,当然不是单纯的传宗接代的工具,当然也不全是真爱。
至于他们一行,接着就去找那个酒吧的调酒师知心哥哥了。很值得怀疑的人,因为GAY比起直男有更高概率是女权主义者。不过等到了酒吧和刚被叫醒酒吧负责人迷迷糊糊交流了一大堆才总算是问明了情况,调酒师昨晚上确实消失了那么一会儿,不过也就十来分钟。另外调酒师虽然也还是同性恋,可是性别却弄错了,人家是女的。
女的自然是更好的,更有可能是凶手。是电话先联系的,照旧是迷糊的声音,听到是警察找她,直接就把住址告诉了他们。于是,当大家到了这调酒师住的地方的时候,已经调好了酒等着众人。
确实由于中性风,也难怪那直男能认错性别,住的地方也是简约中带着一股豪气,若是一定要归起属性的话,那肯定算T。
“很不错的酒。”萧玉抿一口,赞一声,然后一口就把剩下的都喝下去了,并且示意韩风和莫宇都可以尝尝。
“这样说来,你也懂酒?”
“算不上懂吧,不过饮食之物总归逃不脱人类最基础的五觉,喝起来感觉不错那自然是好东西。应该算果酒吧?”萧玉从里面喝出了葡萄的味道,但是看着这些东西和红酒又不太一样,于是就只称呼果酒,毕竟葡萄也是水果的。
“嗯,随便买些水果自己酿的。你们来有什么要问吗?”
“哦!在城市里自己酿酒就酿成这样那就更厉害了,案子的事情不着急,横竖我已经肯定和你有关系了,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我能定你罪的证据在哪里,所以还是继续谈论一下你的酒吧。还有其他的么?”
“这样真是有趣儿的警察。酒自然有,不过不想这个这般都是我酿的了。”
“无妨,无妨。调酒师理应不是用酿酒来展现自己的价值,今天就让我们大开眼界吧,当然酒钱不会少你的。”
“好说!”
酒,本质上是一种饮料,于是一切可以作为饮品的东西都可以加入中间调和,从而做出令人味不暇接的眼花缭乱的饮品。这个日子,萧玉算是喝醉了吧,也许脑子还清醒着,不过最后身体是瘫了的,是莫宇将人抱走的。当然,走的时候莫宇记得将自己钱包中的现金留下了,不算少的数目。
调酒师有心要问萧玉他们如何就断定她是凶手,可是韩风笑笑,指指萧玉意思只有他知道。另外又指了指这调酒师,又指了指脑袋,意思倒也显而易见,想一想萧玉这一出有什么深意。无论单纯理解成为怀疑她是凶手却没有证据抓她,那她就算蠢人了。
事实上当天下午,萧玉酒还没有醒的时候,就又接到类似的杀人案了。这一次死者是死在家里的,而死者的家就在那调酒师租的房子的附近。一个很老的小区,那种只有小区门口有监控的小区,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来打工的租户,谁也不认识谁,于是口供在大家忙碌了一个下去连带晚上之后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甚至听到这死者性趣极致时候叫声的都没有。
自然,那个调酒师依旧要被象征性的问一些问题,却也只被告诉警察走之后他就没出去过,没办法排除自己。
“这个人不是她杀的!”是萧玉喝了点醒酒汤之后听完大家描述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于是大家就知道萧玉是在说,昨晚上的死者是调酒师杀的,今天的这人不是她杀的,于是这一次的案子是一群人在作案。
“手法很一样,一点都看不出不是一个人做的!”这是杨高峰把昨天的尸体检测后在检验报告上写的话,于是当大家翻到之后倒也再一次感慨,萧玉和杨高峰又从不同的方面得出了同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