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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合作(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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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鄢都颜倾阁中有过一面之缘,而后跟随使团前来使团的莫央。

“莫央公子?”燕离陌一手摸着小狐狸的脑袋,小狐狸睁大了眼睛看面前这位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比自己主人不差多少啊!不过还是主人亲,日日夜夜都带着自己。

莫央摇了摇扇子,玉骨白面的折扇,在明晃晃的日头下熠熠生光。

“或者该称你水离教教主?”燕离陌换了只手抱小狐狸,摸摸下巴,“还是漓小王爷?”

话音刚落,莫央脸上的微笑顿时淡了几分,手中扇子一收,他单手负于身后:“燕公子果然不愧燕山之主,洞察世事。”

“好说好说。”

燕离陌招摇一笑,怀里的小狐狸也骄傲地昂起脑袋,挑衅地叫了几声。

两个终于坦诚相待的男人,尚未知晓是对手还是朋友,就这样站在异域的大街上,旁边是喧闹的人群,他们隔着两臂的距离,彼此的笑容抵达对方眼中,却是相似的欣赏和斗志。

月宫内,正在案后处理政务的月阔镜台听了手下暗卫的禀报,停笔抬头:“你说他称呼那个莫央为漓小王爷?”

暗卫首领塔尔将传回来的内容再次详细回禀他的王,就看到他天威凌人的王眉头不皱,又重新埋首桌案。

“下去再探。”

塔尔领命出去,换了新的主人,也换了新的风格的月王大殿内只剩下月阔镜台一人,手里的狼毫淡了些墨色,他伸手向砚台,却在瞥到那方造型大方的墨色水晶砚时停顿了下来。

放下手里的笔,月王风刀霜刻的俊颜上,神色渐松,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隔了五座城池的远方,那人可也在蘸着一样的砚台里磨出的墨汁,可也会忍不住停下笔来,凝视着它像自己这般深深思念?

月城外的一家酒楼里,燕离陌和姜漓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一个往外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热闹非凡的异国大街,一个反向看着没关严密的门外不时闪过的人影。

“诶,刚刚走掉的那个回来了!”燕离陌瞥到楼下一个角落,忽然就有些兴奋,就好像赢了比赛的孩童一样。

姜漓也回过头来,丝毫不气馁地看他:“门口还有一个,装作小商贩,来回三趟了。”

燕离陌愤愤:“那也是小爷我先发现楼下尾巴的。”

姜漓轻轻一笑,对燕离陌的争强好胜不以为意,显然跟前小王爷现教主比起来,咱们的少年将军燕大公子,实在在成熟稳重这一方面——棋差一招啊!

“不过那小商贩似乎不是月城里头那位的人。”啜了口茶,姜漓忽然提了一句。

燕离陌点在桌上的手指一下失了力度,竟然戳出个小洞来——爷不止知道那不是月城里头那位派来的,还认识是谁的人,咱能不提这一茬吗?不提还想装作不认识来的。

“而且这小商贩跟下面那几个不一样,武功不低,资质不错。”偏偏姜教主还很喜欢这个话题,自顾自地分析了一番。

燕小爷怒了:“爷找你的目的你也清楚了,有没有音儿给个准话就行,别有的没的扯这么多,爷忙得很,可不像你藏头露尾这么多年,还一事无成!”

姜漓抬头看着拍桌而起的燕离陌:“如果我拒绝跟你合作呢?”言语之中竟然毫无被冒犯的恼怒,反而带了点探究玩笑的意味。

“爷如果不是不想浪费时间,怎么会看得上你?”燕离陌不屑地撇撇嘴。这倒是大实话,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让晟轩换个天下,把过往的一切痕迹都磨灭殆尽,所以才会找上姜漓。

之前他是为了姜桓才会关注到水离教,才会在调查之后知道姜漓的身份,也一直派人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只是现在再想想,可悲啊!真是莫大的可悲,他燕离陌竟然也会做这天下第一等的傻事蠢事!

莫名有些烦躁,燕离陌抬手从刚刚抠出的小洞那儿掰下来一块儿,四角桌子眨眼就变成了五角。

“要赔钱的,黄花木,不便宜。”姜漓好笑地看着他,心里也有一丝喟叹——果然是少年轻狂,记忆中自己何尝有过这样嬉笑怒骂皆可任性的时候呢?

燕离陌赶走心里那一丝郁闷,挑眉看他:“真是落魄的小王爷要顾家啊,这么点钱也斤斤计较,水离教这么穷吗?要不要小爷接济接济?家里那俩丫头成天喊着嫌账本太厚!”

姜漓端起茶杯,脸上毫无羞色:“不必燕山主操心了,水离教虽然钱不算多,但办个正事还绰绰有余。”

“那就好。”燕离陌施施然坐下,“既然你不缺钱,那总缺人吧,所以如果你不想等七老八十白发苍苍再坐上那个位置的话,除非你是个傻子才会拒绝跟小爷的合作。”

姜漓闻言,俊逸的眉目中闪过一丝黯然,转瞬即逝,一句轻语从唇齿间伴着茶香溢出,却被茶碗稍稍阻隔:

“我从来没想过坐上那个位置。”

燕离陌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姜漓已经恢复如常,,放下茶杯起身:“没什么,燕山主的话姜某记下了,今日天晚,明日有约,两天后城南月神庙,姜某恭候燕山主大驾。”

燕离陌会选择来找姜漓做同盟,他的身份名正言顺是一点,管晋对此人人品也做了保证,而且从交谈中可知,姜漓此人心思极细,沉稳有余,两人合作,各取所需,所以他来之前就知道此事会成,因此毫不意外。

“行,小爷会准时到的。”

说完不顾姜漓,抢先一步打开门出去,飘然下楼。

姜漓摇头失笑——这位燕小爷真是个怪人,明明周身的气息冷冽如冬雪,为什么个性却张扬得一如五月热烈的夏风?

燕离陌出了酒楼,先去了约定的地点,等事情办完来找他的安照。

果然,等他到的时候,安照已经蹲在树下等着了,看上去完全没有长途奔波的劳累,反而异常兴奋。

“爷!”抬头看到走过来的燕离陌,安照拍拍手跳起来,嘿嘿,爷这次让自己跟在身边,是不是说明自己在爷心中的地位终于赶超上温酒那个家伙了呢?

“走吧,带你去石月王城看看。”燕离陌也没让他失望,直接更大的一个惊喜砸下来——虽然对普通人来讲,这可能完全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但对曾经身为一名守关将士之一的安照来说,这相当于直捣黄龙了啊!

“谢谢爷!”安照功夫脑子都没温酒好,但有一点是温酒怎么也比不上的——嘴甜呐!跟天天喝蜜水一样!

主仆两个刚走不久,大树下就又站了两个人,在初升淡淡的月光下,身形和容貌都是模糊的,但为首那一个,却无论如何也挡不住那冷傲的风姿,恍若树后天边那一弯新月。

“首领,我还要跟吗?”后面的男子开口,听语气似乎有些犹豫。

“当然要跟。”

为首那个毫不犹豫,热情浓烈的视线依然紧紧锁住燕离陌离开的方向,好像那里有最美的风景,有最牵挂的人。

用过晚膳,月阔镜台正在凉亭中赏月,就听侍卫来报,沈珩求见。

“王上。”沈珩孤身一人,急匆匆而来,显然是有急事。

“何事?”月阔镜台望着天边新月,似乎对沈珩的焦虑毫无察觉,身边白玉桌上,摊着零零落落的书册,边缘有些发黄破损,显然是有些年代的书。月阔镜台一只手搭在上面,无意识地来回滑动。

沈珩视线落到那摊书上,心思稍稍安定下来:“臣听闻玉兹首领来了月巴城,不知王上是要召见,还是如何?”

虽说当初月阔镜台饶了朱穆轮一命,但自古圣意难测,而且自从知道陈戬下落,他这位王上或故意或无意,送了无数东西过去,却毫无回应,尤其前日昨日管晋派人送信过来,他后日就回来了,而且特地注明此次任务仍然失败。所以这段日子以来,他这王上脸色愈发严肃,手段愈发凌厉了。

月阔镜台已经收到手下报告,闻言看向难得表情忐忑的沈珩:“你很担心孤对他不利?”

沈珩心里暗道:这要是之前就不担心了,最近您老不是不高兴吗?“没有,臣只是顺便一问而已。”

石月王紧追不舍:“这是顺便一问,那正事是什么?”

沈珩:“......管晋明日回来。”

石月王停住在书上滑行的手指:“哦?很快,孤还以为他思念故土,会多在陇城住几日,怎么这么着急回来?”

沈珩腹诽:想知道他带消息回来没有就直说吧,这拐弯抹角的当真是欲盖弥彰啊!他英明神武的石月王,怎么就折在一个情字上呢?但这话跟之前一样,他敢想却当真没勇气说,再心腹也有底线不能碰!

“不知王上知道最近晟轩出了大事,”幸好还真有正事可说,“在晟轩的探子传来消息,燕离陌刺伤了凤元帝,如今正被通缉,管晋其实与他有表兄弟的名分,这次回陇城,也是为了见他一面,但毕竟燕离陌是钦犯,管晋也不想被使团的人察觉,才会着急回来。”

月阔镜台瞥他:“你觉得孤真相信管晋是思念故土才回陇城?”

沈珩:......你早知道还问我?还让管晋去?

“去吧,孤有故人要见。”忽然往树梢上瞥了一眼,月阔镜台不露痕迹地往后挥挥手,一群不知何时露出来的黑影转瞬消失,他没再逼问沈珩,让他先行退下。

“这么晚了王上还有客人?”沈珩惊讶,多嘴问了一句,就听身后想起了熟悉的声音。

“不用清场,沈珩也是小爷的故人啊!”

沈珩惊喜转头:“离陌?”

月阔镜台和从树上飘下的燕离陌同时愣住,惊讶的是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沈珩这么亲切地称呼燕离陌?而且还有一个——沈珩你以前不是走深沉路线的吗?为什么最近变得如此生动活泼了呢?!

一定,一定有什么连暗卫都没探出来的事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在了沈珩身上。

——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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