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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你好狠,分散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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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三刻到,斩!”听着监斩官雄厚的声音,我怔怔道:“萧如瑟,你好狠,好狠。”

爹爹,伯伯,对不起了。

来世,孩儿再报答您们。

刀没落在我身上,也没落在阿雅与玄姘身上,而是落在侩子手身上,两个黑衣蒙面人顿时从人群中冲出来迅速把我和阿雅与玄姘救走。只听人群里一片欢呼声,“好哦,江小姐跑了噢,上天开眼了。”现场一片混乱,在打斗中,阿雅与玄姘见我被救走,她们机灵的往人群中一窜,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飞来树林中,黑衣人方放手,他的一双紫瞳,我看着甚是熟悉。一把扯下他面纱,道:“你。”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笑道:“江小姐,可还记得我薛某人?”我恭敬回答道:“记得,我爹爹第一次给我安排的相亲,我选的是你。”他一双紫瞳,嘴角边挂着浅笑,道:“江小姐还能记得我薛文,十分荣幸。”

“薛公子客气了,小女子多谢薛公子的救命之恩,日后薛公子若有小女子帮的上忙的,小女子甘愿为薛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旁的另一个蒙面人把面纱取下,薛文一挥手,他隐退开,道:“江小姐严重了,在下正好路过京城,见你们主仆几人有难,拔刀相助乃人之常情。江小姐接下来可有打算?”

阿雅与玄姘不知身在何处,家,已被萧如瑟封了,爹爹发配边疆,伯伯贬为平民,多半也是发配去了偏僻之地受萧如瑟那边的人监视,我儿,下落不明。我独身一人,能去哪儿,何处才是我的家,道:“小女子的家,没了。”

“既是这样,江小姐可愿跟我一同回我家去?”薛文做着邀请,我低下双眸,动摇会儿心思,再抬头看他,他已收回那抹看着很是舒心的微笑,我不忍拒绝,道:“好,谢谢薛公子。薛公子与江小姐的称呼有些生疏了,不如唤彼此名字罢。”他随而舒展开微笑,道:“禾儿。”

一声禾儿,从他嘴里溢出,我曾魂牵梦绕希望萧如瑟能是第一位唤我禾儿的男子,而如今,这声禾儿,却是从他人口中唤出。

我轻声应的似有似无道:“嗯。”

我们计划是第二日启程,当日在京城外找了间客栈休息。萧如瑟当即下令严守城门,出入都要进行严查,好在薛文是将我劫出城门外。我换了套白色衣裙,蒙着白面纱,回到白戈的身份。京城内外,到处贴的都是我与阿雅以及玄姘的告示。若抓到我们,赏银黄金三千两,萧如瑟这手笔大的令我惊讶,为抓我们三人,他是大有不折手段之势。

薛文他从不问我是所犯何罪,以至于我江家一夜之间被皇帝抄家,我落得个斩首示众。他也从不提我过往与皇帝结了什么仇,过去过的如何,可是有相亲成功,已嫁他人为妇。

夜间在我房间吃饭时,他夹了些胡萝卜丝放我碗里,道:“莫担心那二位小姐,吉人自有天象。”我拿起碗筷,道:“嗯,阿雅与玄姘跟我情同手足,玄姘有武功傍身,她领着阿雅,我也稍稍放心。”看他尽吃些蔬菜,斯斯文文,我夹了夹鸡腿肉放他碗里,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来,吃些荤菜。”

“薛文,你会不会觉得我是累赘?”我嚼着米饭,现我已是被通缉人物,且身无武功,他们主仆二人携我走,我会不会连累他们像以前一样遇着萧如瑟派来的刺客,这都是个问题。

他嘴角含笑,我甚是觉得萧如瑟也没他那份独特魅力,淡然到一种仙风道骨,即便是天神也入不了他的法眼。而萧如瑟是亦正亦邪,冷峻而清雅。“我若连个小女子都保护不了,如何保家?”他云淡风轻地回答,那双紫瞳安静而透出不一样的灵性。他不问我来,或是英雄不问出处,我一介小女子,不受江湖道义的束缚,问道:“家中可有妻室?”

他撇了我眸,没料到我会问他这些,道:“无,只几名家许的妾室。”

如此说,他家也应是个非富即贵之人,但为何只有妾室没有正室,这的确是个问题,道:“为何不娶一房正室?”他又夹了夹牛肉与牡蛎肉放我碗里,道:“再不吃,菜该凉了。”他放下筷子,握着酒杯喝酒,又道:“妾室是迫于他人而娶,正室是与我同生共死的人。”我突然发现,天下间的痴情汉子许多,唯独没有属于我的那一个,伤感道:“吃饱了。”

夜色阑珊,月如霜,我站在客栈屋顶,眺望京城。那里面,有我的牵挂,我曾冒生危险追求的东西。回忆过往种种,一切犹如过往烟云,却又是那样刻骨铭心。我再回不到曾经,回不到江家大小姐,回不到皇宫。

我留下封书信翩然离开,我不能跟他去雪国。

阿雅与玄姘,我要去找她们,还要去寻伯伯以及发配边疆的爹爹,还有一个,我儿。我又是一个人游走路上,这多么像我曾逃婚之后的日子,我开始期盼,我会不会再遇一个像苏卿一样的人,我当他像弟弟一样保护,相依相靠结伴同行。我已于萧如瑟毫无任何关系,也不用担心苏卿跟着我在宫中受苦,抹杀他那份大胆热情的天性。

“小仙女。”我听闻声音一抬头,只见苏卿一身束发蓝衣,玉树临风,眉黑脸白,道:“苏卿。”他欢喜雀跃道:“小仙女,真好,你还记得我。”我对苏卿有几分愧疚,道:“你不怪我当初丢下你带走青女?”苏卿性格像个小孩一样天真可爱,他眨巴着杏眸道:“不怪,我相信小仙女是有苦衷。”我摸摸他捶在胸前的几许黑发,微笑道:“苏卿,唤我姐姐罢。”

他嘴一撅,道:“不要。”我无奈的摇头,想起那日他说的话,他说,他要娶一个小仙女一样的妻子,叹息一声,道:“哎,那随你吧。”他转脸又是孩童般的笑容,道:“小仙女。”

我们越是往前面山路走,风月大,撩起我的白色裙与黑发,撇过双眸看去,他几许发丝吹向额前,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模样。风刮过我耳际,白面纱如轻蝶飞去,我正欲伸手去抓,却被他看去真容。四目相对之下,我们皆在风中凌乱,我赶紧捂住那一边受伤的脸,低头道:“吓到你了罢。”

他明显的一惊,后又微微笑,拔开我捂在脸颊的手,双眸放光,道:“小仙女,你就是小仙女,世上最美丽的,我的小仙女,虽然脸上有几条还没好的伤疤。”他的话,□□裸的挑逗,严重刺激到我大条的神经,道:“叫姐姐。”

我开始硬逼着他叫我姐姐,想不到他何时跟谁学来的流氓话,他嘴一撇就是不叫,我也嘴一撇,冷哼一声,重重踩他一脚。不叫姐姐,我不理他先走了,他忍住脚背上的疼痛追过来,道:“疼,小仙女,小仙女,莫丢下我呀。”

没了面纱,走在路上难免被他人认出,这夜里是还好,若是白日里,定是一眼将我认出捆了去衙门领赏。我便在裙角撕下一片放脸颊蒙上,苏卿这才撇开我外貌回过我身份的神来,道:“你是那通缉令上的女子?”

我回眸直盯着他双眸打量,莫非他要背叛我,抓我去领赏?

他也未出声,我又一打量他,他这健硕身躯,若要抓我,容易得很,我转身拿起一贯的作风,跑。他在背后拼命的追,我在前面拼命的跑,他一边喊:“小仙女,小仙女。”他个子比我高,跨的步子也较大,再者,他一个大男人,体能很是过关,虽然看似他的性格像个孩童,他追上来拽住我肩膀,道:“小仙女,你又不带我一块走了。”我挣扎着,道:“你不是要抓我去领赏吗?”

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围绕在我脑前,我实在跑不动了,也跑不过他,他气踹嘘嘘说:“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到底是江禾呈还是白戈,你就开跑了。”我打起精神,道:“你不早说。”他松开我臂膀,接着又问:“江禾呈?白戈?”我伸手放面前扇扇流下的热汗,道:“江禾呈,是,白戈,也是。”

“腿酸,好困。”我轻声说起,感觉身体有超负荷之势说起,他也多半是困了,道:“前方有个十里亭,去那里躺会儿。”

走近那十里亭,里面横七竖八躺了几个乞丐,穿的破烂脏兮兮,头发凌乱如鸡窝。褐黄的脸上几抹赃物,嘴角流着口水,手里还紧握着个没洗干净的破碗。看得我同情泛滥,摸摸腰包,才发现是空空如也。苏卿从腰包掏出几锭银子,三人碗里,各放一锭。

我们悄悄退去,不打扰他们继续睡觉。

凉亭被占,附近五十里也再没客栈,我二人只好露宿街头,我们找了片干净的草地,背靠背和衣躺下。醒来时,已是抱作一团,我大吃一惊,连忙推开他,检查下周身的衣物,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他一点也不紧张,也不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嬉皮笑脸道:“小仙女,我不介意你非礼我,我愿意把我给你一直当抱枕。”我一扬手,道:“胡说八道,莫毁了清白。”

一说到清白,我想,我这种可以浸猪笼的女子,生了个私生子,哪还有何清白可言。

虽然,至今,我还不知我这副身躯的孩子父亲是谁。我心虚的撇撇他,他还是欢喜道:“小仙女,我娶你不就成了吗?”我重重一把抚住自己额头,再抬头看看满天星辰,道:“睡罢。”我们再次和衣躺下,这回,我特意离他躺远些,但由于紧张,半宿未睡,偏头去看他,他躺的像个大字,呼呼大睡。

我抬手臂放额头上,怔怔看着美丽而耀眼的星空,满腔的牵肠挂肚。

睡到后半夜,我模模糊糊像是看到萧如瑟的影子,睁开双目,什么都没有。

“无情之人,还挂念他做甚。”

第二日清晨醒来,我们的衣裙,都让草地上的露水所打湿,贴在身上稍微有些凉。苏卿建议继续前行,争取正午时走到下一个镇上买辆马车,备几声衣裳与一些干粮。

路中,“你为何不问我去哪儿?”我们挨着饿,饥肠辘辘,为战胜食欲,我转移话题,他难得的正儿八经回答:“告示上有三位女子,我又只见你一位,你接下来定会去寻她们呀!”我一个赞赏眼神投过去,夸奖道:“终于学会逻辑思考了。”他双目一弯,厚着脸皮问道:“小仙女,赏个信物给我罢。”我便随手在路边采了朵狗尾巴草给他,道:“这个给你,可要?”

他接过狗尾巴草,像块宝放手心护着,我额头青筋鼓了鼓,决定到了镇上,要好好选个东西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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