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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00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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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之上,姒苡如坐针毡,千槿痴痴地盯着姒苡,这一家的基因真是好。

千槿轻声喊道,“姒妹妹。”

姒苡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千槿竟然称呼她为姒妹妹,姒苡的眼偷瞟了阿祥一眼,见他依旧面无表情,也就应了一声,“嗯。”

千槿又道,“你哥哥他……”,千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受了一点伤,所以他……可能不记得你了。”

姒苡低眉,这才想到自己一见他时那般惊慌失措的表情,而且还叫了“阁……阁……”,所以他是误会自己是他的妹妹了?

姒苡渐渐抬起头来,她从十五岁开始便在醉心楼,男子女子见了千千万,刚才慌张,她未仔细看过千槿,此时一看,竟又脸色苍白。

他竟然留了一个女人在身边,而且这个女人……和他靠得很近。

姒苡全身颤抖着,三年了,他已经三年没有允许女子靠近他的一仗以内,今天这个女人不仅紧靠他坐着,而且也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她得以坐上他的马车。

姒苡眼里似有泪花闪动,千槿轻轻抚着姒苡的后背,“姒妹妹,你不要难过,我知道你们家中遭遇惨变,你不得以寄身醉心楼,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等我攒够了钱,就把你从醉心楼赎出来。”

姒苡眼中雾气更重,她低着头,以前他的身边有姐姐,姐姐去后他的身边又有了这个女人。

为何在他身边的人一直不是她,他的眼一直看不见她。

她明明和姐姐那么相似,她明明已经非常认真模仿姐姐的一言一行。

可是他宁愿对着一个死人,一具尸体,也不愿对着她。

三年将至,她的姐姐,那个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她就快腐烂了……

他是站在最顶端的人,却会为了姐姐扮作最底端的乞丐,他是最纤尘不染的人,却也为了姐姐将污秽之物涂抹于脸,一个谋算天下的人,用尽心机不过为她求得一件不腐之衣,他明知那群人已经设好圈套等他,可是他却不顾一切来了。

姒苡粉拳紧握,如果那贯穿心脏的一剑是她替他挡了,那么他对她会不会有丝毫不同?

她从小便仰望他、惧怕他、爱慕他,可他却将他的心完全给了她的姐姐。

千槿看着姒苡抖动得更加厉害,她轻轻将姒苡抱住,手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 “姒妹妹,你不要害怕,我在,我在呢。”

姒苡极其讨厌千槿抱着她,在她眼里,此时的千槿就如同她的姐姐一般,看似看护她,看似愿意将一切都给她,却是存了要夺走她最爱的人的心。

不过姒苡也回抱住千槿,她的手拂过千槿的后背,这副瘦弱不堪的身子,这个毫无内力的女人,她妄想将他从她身边夺走吗?

不……绝不……

她的谦和礼让都是装的。她的妖娆妩媚不过是想让他看看,与姐姐有着相似面孔的女人在和其他男人暧昧。她装成一只小白兔,却用最毒的针插入他的心。她得不到他,便要让他疼,就如同他一直让她疼一样。

随着马车的颠簸,千槿的身子不停地撞到阿祥的身上,而姒苡的手却也随之碰到他的身上。

那眼,犹如毒蛇猩红的信子,妖娆而又散发着危险。

女人呀女人,你可知你抱着的是多么危险的人物。

千槿依旧轻拍着姒苡的后背,她细声细语,“不怕,不怕,有我在。”

姒苡嘴角勾笑,那笑,宛若忘川之畔的曼珠沙华,死亡之花,妖娆之花,毁灭之花。

千槿感觉到姒苡抖动的身子逐渐平稳,她放开姒苡,姒苡的手碰不到阿祥,她指尖上他的温度已经逐渐消散。

她必须忍,十几年都一直忍了下来,还怕这一朝一夕?

姒苡用锦帕擦着眼角的泪,楚楚可怜。

千槿柔声道,“姒妹妹,你先听我说,你和阿祥虽是兄妹,但是为了不引起仇人的注意,你们暂时不能相认。”

姒苡泪眼朦胧,她点头,“嗯。”

千槿又问,“你以前见过白羽吗?”

她摇头,“没见过。”

千槿松了一口气,“那便好,若是以后白羽来找你麻烦,你便说不知道今晚被绑的人是他。”

姒苡点头,“不知如何称呼姐姐。”

千槿挠挠头,看来并不是所有古人只以衣服发型分男女,千槿尴尬一笑,“我叫千槿,以后叫我小千便好,还有……今日醉心楼上,多有得罪。”

姒苡微微一笑,“千姐姐,勿要说了客气话。”

这一声千姐姐简直甜到千槿心里,千槿道,“姒妹妹,时候不早了,你便先回去,等阿祥的身体好一些以后,我便带着他来看你。”

姒苡微微抬眼,她看着那张刀削斧砍的侧脸,原来他现在叫阿祥。姒苡轻点着头,“千姐姐,哥哥就劳烦你照顾。”

千槿笑得天花乱坠,“不劳烦,应该的。”

咯吱一声,马车停了下来,千槿正疑惑,她分明没有叫停车。

姒苡的表情一僵,这是他下了逐客令了。

姒苡道,“如此,我便走了?”

千槿点头,姒苡依依不舍地看了阿祥一眼,便下了马车。

马车轻轻摇晃一下,车轮便又转动起来,千槿盯着阿祥,阿祥正在闭目养神,千槿道,“睡着了吗?”

阿祥并未回应。

咕噜……咕噜……

千槿的肚子叫了几声,她捂着肚子,从穿越以后,她便滴水未进,现在一旦闲了下来,饥饿感便疯狂袭来,从白羽那里劫来的银子还有,可是阿祥已经睡了,她又不忍将他叫醒。

千槿紧了紧腰带,突然马车猛地一颠簸,由于惯性,她狠狠撞上了阿祥坚硬的胸膛。

阿祥的黑眸缩了又缩,一张脸冷到极致,全身散发出一股寒意,帘布被风扬起,嘶嘶作响。

阿祥掀帘子,他的双眼如炬,好似燃着熊熊大火。

千槿也随着阿祥的眼光看去,青石街道的远处,十来人骑马飞奔而来。

不消一会儿,马蹄声渐近,千槿这才看清,高头大马全被青铜甲胄包裹,在月光下发出阵阵寒光。

马上之人皆穿着青铜甲胄,面戴鬼面,只余了两只眼睛发着绿光。

千槿心里一颤,幸得马夫及时避开,否则与这群人撞在一起,非死即伤。

突然一双红眸盯住她的眼,一瞬间,千槿的四肢百骸皆被寒气所浸,千槿打了一个寒颤,她连忙放下帘布,早已是冷汗淋漓。

这些……都是什么人?

等到马蹄声完全消失以后,千槿仍心有余悸,她抚着自己的胸口,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好。

千槿叫了一声,“大叔,快些送我们回去吧!”

她话已说完,却是无人回答。

她又叫了一声,“大叔……”

还是无人回答。

千槿觉得奇怪,她正准备钻出马车一看究竟。

“饿。”

千槿全身过电一般抖了一下,这声音传来的方向竟是……是……阿祥?

千槿摆了摆头,她是太累产生幻觉了?

千槿问道,“什么?”

“饿。”

是的,是阿祥,他能说话了。

千槿飞快回身一把抱住阿祥,这种感觉就像拿到考试试卷,本以为自己只得了零六分,结果才发现卷子拿反了,是九十分。

她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阿祥,你终于会说话了,你终于会说话了。”

可是……千槿眼里惑色渐起,阿祥为什么突然就会说话?

难道……刚才那青铜铁面军就是阿祥的仇人?

他今晚见了自己的妹妹屈身烟花之地,又见了自己的仇人,大脑受了刺激便能说话?

电视剧和小说里面满是这样的情节,虽说电影高于生活,但是却来源于生活。

若阿祥的仇人真是刚才那队青铜铁面军,千槿又打了一个寒颤,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还未反应过来自己依旧抱着阿祥,阿祥却缓慢推开千槿,千槿尴尬一笑,她挠着脑袋,“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阿祥并未回答,他出了马车,千槿便也跟着他钻出马车。

车夫戴着斗笠低头坐着。

千槿问道,“大叔,你刚才为何不回答我?”

车夫依旧低头。

千槿从袖子里面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马车上,“这是你的酬劳,今晚幸苦你了,我看你也被刚才那队人马吓到了,早些回家吧!”

阿祥侧脸,一滴血从车夫的脖子上溢出,他的脸上无喜无忧,冷声道,“走。”

说罢,便向前走去。

千槿乐呵呵地跟在阿祥的身后,只是她不知,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车夫的血如同喷泉一般从他的脖子上喷射而出,他的脑袋掉落在地滚了十几米远。

或是觉得异样,千槿停下了脚步,“什么声音?”

千槿眼前一黑,一双大手便已是将她的眼睛遮住,“一只路过的黑猫而已。”

千槿唇角带笑,满满的都是幸福,“你……都想起来了吗?”

“嗯。”

千槿脸颊绯红,“我不是故意……为你……换……衣……”

她越说越没底气。

“嗯。”

远处,一辆马车停下,帘布卷起,白羽看着两个渐行渐远的人影,眼里似笑非笑。

驾车的小哥看着地上大量的血迹,吓得全身一颤,“公子,我们所跟马车车夫被人杀了。”

白羽淡然一笑,所有见过他们的人,无一活口,但他们却例外。

白羽打开竹筒,“小白,去清理干净。”

一只白色飞虫向着车夫飞去,飞虫从车夫脖颈断层爬入,顷刻之间,车夫的尸首便已是完全变成一堆血水。

白色飞虫已是变成红色,它飞入白羽的竹筒,白羽淡淡道,“去临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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