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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反相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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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然不会凭着温庄和一面之词就相信死在密室的那个是个叛奴。他听了鸿烈的话后,将信将疑地命人找了最好的验尸人去查看那具骸骨。

验尸人最后的回答是:死者生前的确应该是个少女。

皇帝很清楚这意味什么,温家的图纸不可能是个少女设计出来的,所以既然死在密室的是个少女,那就证明,真正的设计者也许还没死。不过皇帝也还在迟疑,温庄和无意认罪,无意为鸿烈作证——即使她现在为鸿烈作证密室与他无关,皇帝可能也不会相信了,毕竟,命悬于人手,这种情况下,实在太容易被威逼利诱了。皇帝不确定他这个时候应不应该相信鸿烈。也不确定他该不该这个时候去问温庄和那个设计者的事儿,如果问了,很可能会被要挟,不问,他又的确不甘心。

此时提出觐见的郑嘉树无疑给了皇帝一个突破窘境的机会。

“贵使带来的人竟然意图刺杀襄王,朕希望郑大人能给朕一个解释。”皇帝看着郑嘉树冷冷地道。

郑嘉树站在御阶下,心中大骂温庄和是个祸星只会给别人找事儿,“吴国陛下,靖安郡主与此事并无关系。靖安郡主如果真的想杀襄王,那多次相处都有无数近身机会,何必多此一举派人前去呢?而且如果真要是靖安郡主要免除自身嫌疑,派专业杀手前往,那又为何会找一个连任务是否完成都不知道确定,更不知道搜查房间以确保并无活口,甚至还多嘴多舌泄露东家信息的废物呢?可见,此人之意恐怕不在于威胁襄王安危,而在于挑拨贵我两国关系。吴国陛下御极多年,这点儿微末伎俩自然不必别人多说就能识破。”

皇帝对他最后那句奉承无法拒绝。毕竟郑嘉树已经把皇帝架到那个地步了,如果皇帝还坚持说‘就是你就是你’,那就太丢人,如果承认郑嘉树的疑心有道理……皇帝同样拉不下那个脸来。他想了一会儿,“此事虽然颇有可疑,但毕竟没有一个明确的证据就能证明贵国的靖安郡主与此无关。行刺之事,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朕相信今日如果易地而处,贵国国主也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重要嫌疑者罢?”

不会,我主陛下不但不会,反而还会在发现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之后就杀了她,理由就是包藏祸心,朝廷要防微杜渐……

然而这样的狠话,郑嘉树不能说,“古来贤明之君查明真相而后定刑罚。我主待生死事又尤为慎重,故而虽不漏杀,却也从不致人枉死。”

你吹啊,你接着吹……皇帝心道,古来就没听说过哪个君王对待行刺尊位者这种事宽宏大度的……你如果不是胡说,那梁主要么是昏聩要么就是伪善。不过作为一国之君,皇帝最终还是忍住了在这种外交场合嘲笑对方君主的冲动。他只是眼皮子跳一下,露出了一个不怎么自然的、被生生拧成微笑的表情,然后轻声道:“哦?郑大人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不如朕就命人将贵国靖安郡主带上来,咱们当堂对质如何?”

郑嘉树虽然也担心真到了殿上,结果温庄和掉链子,真的承认是她派了刺客。但如果不同意皇帝这个提议,那之前自己说的那么多也就全都白说了。这么前后一想,郑嘉树咬咬牙,决定赌一把相信一回温庄和,他拱拱手,“悉听尊意。”

他在赌,皇帝何尝不在赌?只不过郑嘉树赌的是温庄和咬牙不认,而皇帝赌的是温庄和受不了牢中的心理压力崩溃,仅此而已。

然而温庄和走上殿来的那一刻,郑嘉树的心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因为他看见温庄和发髻整齐,衣衫虽然有些灰渍,但却并不凌乱。甚至,就连她脸上那个成竹在胸的笑容都和日常见他时的一模一样。

那种沉稳和冷静,郑嘉树从来没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见过。

“此乃我国靖安郡主,吴国尚无实证证明郡主与行刺有关,竟就锁链加身,这便是吴国的道理么?”一旦平静下来,郑嘉树立刻就抓住了于自己有利的部分,向满殿吴国君臣开炮,同时也是在告诉温庄和,‘我来此是为了救你,而非撇清自身,你要好自为之。’

温庄和自然听懂了郑嘉树试图向自己传达的意思,她冷笑着抬起手亮出那锁链,甚至让锁链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朗声道:“郑大人费心了,不过就是锁链罢了。吴国刑部并未大刑伺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区区锁链简直都不值一提。”她用这句话也在回给郑嘉树信息,‘我未认罪’。

这二人一唱一和让皇帝顿时十分尴尬,皇帝在心里默默记了刑部尚书这个不着调的家伙一笔,然后便命人为温庄和去掉锁链。这个举动,自然让刑部尚书也意识到自己一时不慎被皇帝记住了,此时便也有些着急,有心要在温庄和一案上表现表现,挽回一点儿自己在皇帝那儿的印象。因此便格外留心温庄和一举一动。

“靖安郡主,”皇帝急于跳过锁链一事,便干脆直接杀入正题,“当日襄王遇刺,种种证据均指向于你,且你也承认自己十年来欲杀襄王而后快。你还有何可辩?”

皇帝这话也是想瓦解郑、温二人的默契,让郑嘉树认为温庄和几乎已经认罪。郑嘉树有那么一瞬间也的确因为惊讶而产生了动摇,但他谨慎地并没有将这种惊讶表现出来。他只是笑了笑,一派风轻云淡,仿佛对这一切都已经知情。

温庄和见他这样,知道他还沉的住气,心里也就踏实了一半,“我欲杀襄王,但我是想亲手报仇,而非假于人手。而且,即使当时杀手太匆忙未曾留心襄王未死,那当日襄王于狱中单独见我,我又为何不杀他?难道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可顾惜的么?”

如果换作是别人,皇帝大可以说一句其心可诛,然后直接拖出宫门斩了了事。但无奈温庄和如今多了个身份,叫做梁国的靖安郡主,所以他不可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和她相关的问题。皇帝略一迟疑,“但郡主仍旧是空口无凭,你如何能证明此事的确与你无关呢?”

温庄和已经以一种诡异的以进为退的手法证明了自己的动机不足,接下来如果她想完全脱罪,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这事儿更可能是别人干的。温庄和对于这个‘别人’不是没有猜测,但问题在于……她用余光看了看郑嘉树,问题在于,这个‘别人’一旦推出来,郑嘉树会如何应对。郑嘉树会不会因为这个‘别人’而日后跟她算账?

一直留心着她的举动的刑部尚书立刻就捕捉到了她这一瞬间的犹豫,随即发动攻势,“如果此事果然与郡主无关,那郡主为何迟疑不语呢?难不成刺客虽然不是郡主所雇,但郡主却是知情默许的么?”

不过刑部尚书这话一出口就立马得罪了郑嘉树。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说温庄和和策划此事之人有过默契么?温庄和最近才回吴国,亲朋故旧无一来往的,身边也就只有温端成和郑嘉树两个能商量事儿的人。刑部尚书这话一说出来不就是在说此事也可能与郑嘉树有关么?这是往死路上逼郑嘉树啊!

郑嘉树立刻便要开口,谁知温庄和却突然从旁喝止了他,“郑大人急什么?此事我的确早就有个猜测,只是我万没想到那些人竟然真的如此大胆罢了!”

吴国君臣此刻几乎是同时在心中大叫一声恐怕不好,就连郑嘉树对她这个说辞也是大惑不解。但考虑到现在不是自己一味追问的时候,便干脆含含糊糊地答了一句,“是。”

这样一来,吴国君臣更是疑惑,但他们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也只能等着温庄和来给他们答案。

温庄和抿着嘴笑了起来,眼波如水,盈盈令人生爱,她柔声说道:“我原以为‘兰膏阁’刘氏和‘锦绣阁’白氏那日来见我时,口中虽说不满意沦为朝廷的钱袋子和大仓库,但也绝不敢以下犯上,大胆到真的行刺总管吴国通商事的襄王殿下……如今看来,的确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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