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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命悬一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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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里,有亲吻,有模糊有真切,有我的嘤咛。似暴风骤雨,在萤火闪烁里,在满天星光下。迎合,冲突,啃噬,舔吻。汗涔涔地宣泄,不只是生理需求,更多是心中的宣泄,有我的仇恨,我的爱,我千丝万缕的柔情,有他的爱,他的思念,他的愧疚,并无交流,除了身体之间,我们再无对话,言语反而苍白。末了,他一声嘶吼,我就着这肉身仰躺在绿草芬芳里,带着餍足与疲惫。

“我们要在这里躺到天荒地老吗?”我闭着眼睛懒懒地说着,我其实是期望的,所谓的天荒地老,就在此刻,没有仇恨,我暂时忘记我的恨意,他暂时忘记野心和迟渡。这是一场美丽的梦,天亮了,就该要醒来。

“不行,着了风寒不好受。”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就像这样的情况不是他造成的一样。

“如果可以,你愿意和我就此隐去,从此闲云野鹤,四海为家吗?”或许是一番身体交流之后使我变得脆弱,我此刻只要他说一个“愿意”,哪怕骗我也好,我会就此放下仇恨,从此对他唯命是从。

“你也说是如果,大仇未报,何谈私情。”大致我也该明白了,此生此世再无可能两心相近,执手天涯。

“哈哈哈哈,冤冤相报何时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命运何其可悲,我该恨他吗?该。冤冤相报何时了由我说出来讽刺吗?太讽刺。

“回去吧。”起身搂起我,继续施展他的轻功,乘着晚风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沉默着,带着各自的心事。

这次我睡在了自己的庭院里,王爷也回到了卧室,又是一个无眠夜,尽管现在身子疲惫不堪,但大脑却清醒异常,左右睡不着,我便起身到院子里乘凉。如今夜里凉风习习,不得已进屋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就着月华的指引,我看着这个恢复到之前模样的庭院,想着些有的没的。突然灵魂深处传来一阵刺痛,如蚀骨之痛,我蜷缩在地上,疼痛不已,猛兽又开始狂躁了,这次我没有听到笛音,然而我依旧感受到了这种难忍的痛苦,我就知道,王爷骗了我,怎么可能平时就是温顺的。此刻我恨意滔滔不绝地占据着我整个大脑,随着叫嚣的疼痛,然而灵魂的痛苦只有灵魂在叫嚣,我的肉身丝毫不受影响,这就像是要将我与本体隔离,我所受的苦痛就都是我的,不会加诸于迟渡身上,恨意激增随着激增的疼痛,我不知道多久才是尽头,但是我并没有因此死掉,只是虚弱了不少。在疼痛停下的瞬间,我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摊在地上,周围绿草如茵,天上星空灿烂,看起来真是美好。但美好的都会失去,而我得不到的,再美好又如何,无疑只是一块心病,难说哪天死于其上,而王爷便是我的心病。我再不能听之任之,任其发展,我需要的是快刀斩乱麻,结束我的恨与爱。

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拖着虚乏的身子朝着屋子里走去。摸索到床边时,便再无力气爬上去,于是就地睡了去。

“公子,公子,你醒醒。”红烟的声音响起,眼皮太重,有点睁不开,勉强挤出一条缝,看着红烟,证实我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罢了。现在我能感受到我身下是床,想来是红烟叫我时便把我扶到床上了吧,这女孩子不错,只是爱错人了。

“公子,你不要吓红烟,公子......”说着竟然带了些哭腔,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我有些不忍心,毕竟对于我来说,被一个人牵挂并爱着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从而心里也生出些对这个女孩子的同情与不忍起来。

“公子,你等会,我去请大夫。”说着就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边跑还边喊着“大夫,大夫......”我听着她的声音远去,我其实是很害怕的,就像在前世的医院里我看着灯光耳边的那些尘世烦扰全都离我远去,然后处于一片黑暗里。我恐惧得瑟瑟发抖,我又想起在监狱里的黑暗里所受的酷刑,那两段笛音,以及第三次时灵魂里的猛兽,人都是有求生的本能的,但遇上生死攸关的事情而自己又无可奈何的时候祈祷就是我唯一能做的,我向着神灵祈祷着:请求各路神明佑我不死。心里不停默念着,不敢让我就此睡去,我怕一睡就是永远。

“公子,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随即红烟推门而入,带着一个老者来到我身边。我顿时安心不少,然而这个大夫搭着我脉半天不动,只紧锁眉宇,似乎遇到了及其奇怪的事。

“姑娘,你家公子脉象杂乱,但是强劲有力,但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发虚,这老朽着实从未所见,老朽才疏学浅,还请姑娘另寻他人吧。”我看着他收拾着东西然后开门而去,最后关上了门,就像浇灭了我所有的期冀。

“公子,公子没事的,我去找找王爷,王爷会有办法的。”说着又要往外去。

“碧云,你快去找找刘总管,就说公子抱恙,望王爷能请太医来看看。”

吩咐完之后,红烟又进屋来我面前,我看着她挂在眼角的泪水,突然有些轻松起来,在临死之际有个人陪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公子,那么久你都挺过来了,这次也是一样,一定也会挺过来的。”我听着红烟的哭诉,在昏睡与清醒之间断断续续的做着梦,梦中我站在无垠的黑暗里,远处偶尔有萤火忽闪,这就像是去到了那个城郊,我守在这里,就像守住了我的灵魂。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又有人来。摸着我的脉象,觉得也很奇怪,似乎说了和上个大夫差不多意思的话,随后似乎也是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去了。

“慢着,大夫你博学多识,总能看出些端倪来的。”安王明显不想就这么放弃,因为若是放此人走了,他的希望就走了,我的希望也走了。

“端倪的话,老夫确实是看出些,只是我知之甚少,也不敢妄下定论。”这老夫子似乎有些迟疑。

“但说无妨。”王爷有些疲惫了。

“是,老夫只是曾经听闻过老一辈的人说过,说是有种神秘的寄身蛊叫噬魂虫,似是从大奴还要遥远的地方引渡过来的,这种寄身蛊会慢慢吃掉寄主的魂魄,但是看起来身体是无碍的,只是脉象杂乱无章了些。”说罢摇摇头走了。

听到这里我心凉了半截,也终于明白寄身在我魂魄里的究竟是何物了。比大奴还要遥远的地方是哪里,那个地方据我所知非常的神秘,连进去都很困难,因为似乎它外围有什么机关,总是让人在迷路中循环往复,且就算侥幸进去的人也都没有一个归来的。这样一个国度里,出现一个这么奇怪的噬魂虫,似乎也不算很惊奇了,而我现在想知道的是,王爷所说的那个吹笛子的道士,是否能够帮我解除此次的危险。

“传参圆天尊速来。”这是王爷对着刘总管吩咐的,我心想参圆天尊,大概就是那个吹笛的道士了。

“参见王爷。”不多会,刘总管带着一个须发尽白却依旧精神矍铄的小老头来到我床边,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年轻的面孔以及眼中的沧桑。

“可有解决方法?”王爷皱着眉头问参圆天尊。

“噬魂虫确实有解决办法,只是危险了些。”

“说。”

“我们得让灵魂出体,其次我们需要笛音的配合,然后才能是虫体显化,方可。”

“危险的是什么?”

“危险的是,在笛音的引诱下,虫体狂躁,会进食。”

我算是明白了,这意思是不救会死,救了也会死。索性我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虽然只能勉强有点眼缝能透过其中看出去,但能大概认识这几张脸,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突然不想要这道士来这里了,因为我觉得这些道理我们都懂,只是都过不会自己的生活。

“试试。”王爷最后下定了决心,反正都没什么救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是。”说着便安排了起来。

我只听到一阵笛音入耳,悠扬婉转,我似乎要羽化登仙而去,慢慢脱离肉身,我飘在半空里,虚弱地躺着,随即笛音一顿,高亢的魔音又响起来了,我能感受到猛兽变得狂躁起来,甚至能体会到它啃噬我灵魂的伤痛,奄奄一息间,只见那道士从腰间抽出一把特制的刀,通体乌黑,将它挥向我,随后我便昏迷不醒,不计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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