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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〇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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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小洋房的灯还暗着,这家伙刚刚一定是跟着自己出来的。大爷的,也不知道在后面看他的怂样看了多久。

刚一进屋,Su就把冀煦按在门上强吻起来。

黑暗里的深吻,让触觉变得极为敏锐。

冀煦双手推动了一下Su的肩膀没有成效,他便反手搂住那个在自己身上卖力的人。两人沿着墙壁互相推攘着,谁都没有拿到最后的主动权。

这样的反抗让Su相当兴奋,雄性荷尔蒙散发开,他舔着冀煦的嘴角将人重重的按下。

冀煦的背压着灯,一时之间房里灯火通明。

突然而来的强光让Su低头回避,再睁眼的时候就见着冀煦那张红润的脸。

他皮肤本来就白,再加上这样的红色更显得妖异。

丹凤眼微微眯着,靠在墙上的样子慵懒而优雅。

——存心撩拨人的姿态。

Su收紧手臂:“冀哥,我刚刚还在想,你可真像鬼上身。”

说完这话就听见冀煦一声笑,“然后呢?”

“然后我就觉得,别说你是鬼上身,可就算你是鬼我都放不开手了。”

“这样的情话说的这么熟溜,多少次了。”

Su把脸埋在冀煦的肩窝里。这样的情话他说过无数次,可就这次是真的有感而发的。可他不愿意把事实告诉冀煦,只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的啄着。

闻尽了他身上的味道,Su才松开手。

“冀哥,收留我吧。我现在回不去了。”

对于Su现在的状况冀煦似乎了然于心,于是绕道从他身边走过去,领着人上了二楼。

Su跟着人上楼,见人推开一间房的房门:“我家里可没住过外人,这里暂时借给你。”

落地窗,双人床,简单的书桌和衣柜,明显就是客房的样子。

Su苦着脸望向冀煦:“冀哥,咱们不闹,咱们一起睡吧。”

冀煦双手抱胸,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微微扬着嘴角:“一起睡?好呀,你脱光了衣服让我干,就成。”

Su被噎了一下,转身朝着房里走,边走边说:“我看这房间就跟特别为我准备似的,要我不住这儿都对不起它长这样子了。冀哥,早点儿睡啊,晚安。”

说完,Su猛地关上门。

冀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面对房门微笑着轻说了句晚安,转身就回自己房间。

刚走了没两步,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冀煦落入一个怀抱里,身后的人的话语像含在嘴里一样模糊不清:“冀哥,我还想和你睡。”

“准备好脱裤子了?”

Su蹭了蹭冀煦的后脖子:“这问题还得看技术是不是?”

冀煦没回话,领着个巨大的树懒往自己卧房走。

进了房,靠近床,冀煦眉毛一扬,反手抓住Su的胳膊就把人往床上一扔。Su顺着力道倒在床上,单手支着头摆出一个睡美人的姿态。

“冀哥我等你啊。”

冀煦一乐,伸手解了领带往旁边一丢,单膝跪在床上,身体前倾。

他的上身几乎全部压在Su身上。

Su笑了笑,勾着冀煦的脖子,往人嘴上一亲。

“冀哥,我是看您后面被我折腾的不行才手下留情,您可不能对我打击报复。”

“你还知道我要打击报复?”

被人逗乐了,冀煦捧着Su的后脑袋和人来了个深吻。

他们对接吻都十分热爱,对彼此的敏感点也了如指掌,他们用彼此最喜欢的方式亲吻彼此。

吻很绵长,并不激烈。他们互相舔着,咬着,吮吸着。

爱,就这样滋生了。

长吻结束,冀煦微笑着离开,从衣柜里拿出浴衣,走进浴室的时候对Su说:“我头疼,这个就记账了。”

浴室的门紧紧闭合,Su盯着那个方向不放。

他说他头疼,总不能过会儿走出来的就不是他了吧。

Su隐约的担心,生怕下一瞬间冀煦就把自己赶出这间卧室。

他脱掉衣服,拉开被子,深深的把自己埋进枕头山被子海。

一面装睡,一面等待冀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Su的眼皮慢慢的变得重了起来。直到感觉有人贴近他,他才猛地惊醒了。

身体被人抱住,脖子后面是细碎的亲吻。

Su轻轻地笑了笑,保持原本的姿势不动慢慢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特别的踏实,总觉得梦里都是春暖花开的。

然而等他醒来身边却是冰凉一片。

冀煦哪里去了?

Su这样疑惑着。起身,穿衣,走到浴室里准备洗漱。洗脸台上放着新的牙刷和毛巾。冀煦意外贴心的举动让Su的心都柔软下来。

须前水、刮胡刀、须后水都是用的冀煦的,意外的合心意。

Su摸着自己的下巴,对着镜子里的人满意的笑了笑。

走出卧房,下楼的时候看到餐桌上留下的早餐。

整栋楼里都充斥着照顾Su的味道,却看不到楼的主人。

没有留下只字片语,Su却感到非常满足。

吃完早点,Su准备收拾餐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陈姐告知他放在原位就可以了。Su笑问早安,又打听冀煦的去处。

“先生每天早上都会去外面散散步,马上就回来了。”

“不用上班吗?”

“江少爷,今天是周日。”

对了,今天是周日,他糊涂得把日子都忘了。Su恍然大悟的神情惹得陈姐一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爱拼命,都每日每夜的工作,身体垮了可怎么好。”

Su讪讪的点头,找着小草坪上的座位坐下。

早上吃完早饭散了步就在这里看报纸晒太阳,冀煦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Su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报纸和杂志,种类很多,从政治经济到市民八卦冀煦几乎荤素不计。Su捡了今天的报纸翻了翻,没看多少就听到冀煦回来的声音。

没有主动去寻找他的身影,Su想着这家伙总归会走到自己身边命令自己让座的,可等了许久依旧没等到那人走过来。

Su有点吃惊,拿开报纸往屋里走。

陈姐对他努努嘴,Su往另一边看过去。

那里也通院子里的草坪,可那个地方却种着许多的花花草草。

从来不知道冀煦还有这个爱好,Su十分吃惊。

只见那个穿着白衬衫和低领毛衣的人端着水一点一点的浇着花,说是花其实已经早就凋零了。

这个场景让Su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的冀煦是站在另外一个空间的。

忡怔一会儿,Su立马就反应过来——眼前这人不是冀煦。

他紧紧抿着嘴,表情也变得生冷。

看着人浇水,看着人对着花草发愣,看着人转身过来望着自己。

“冀博士,今天不加班了吗?”

不知道该说什么,Su以这句话开场问好。

“你醒了就回去吧。”

被这样直白的下逐客令,Su的脸上几乎挂不住了。想爆发大吼,可一旦想到李轩所说的便只能忍下来。

这个是冀煦,这个也是冀煦。Su不停地这样告诫自己。

“冀博士,我们好好谈谈吧,趁着今天你我都休息。”

“好。”

没有反对,这就是成功。因为李轩说,这个冀煦是很排斥心理治疗的。

两人坐在草坪的椅子上,冀煦让陈姐泡了茶送过来,然后他坐着等Su率先开口。

该怎么问,该怎么聊?心中虽然想过许多,真正面对的时候却觉得词穷了。

不如就继续昨天晚上的话题?

Su轻声咳嗽:“我们接着昨天晚上的。”

见人脸色微变却仍旧点了点头,Su大约知道,这家伙对自己可能不仅仅只是好感那么简单了。

“能听说一下那个故事吗?”

由提问的方式开口,让他自己说出来或许比较好。这样思考着的Su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的按动手机录音功能。

虽然这样问了,对方却并不及时回答,过了许久冀煦才从口袋里拿出那枚Su送的玉佩。装饰了流苏和坠子,更突显出玉佩的年代感。

“这个东西是凛文帝的,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是苏……皇后送的。”

Su捻起玉佩,认真的看了看,除了玉佩上的“苏”字外,根本没有任何标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精此道,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我知道一个故事,关于凛文帝和苏皇后的故事。”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眼神朝着Su看了过来,接着自嘲似的一笑:“你和苏皇后很像。”

“靠,你还知道那一千多年前的古人长什么模样?我还和他像?”

“不是脸,是那份随性。”

Su更不理解了,一个国母,一大姑娘还能随性?他可记得凛文帝的皇后是文德皇后,那可是后世女性的典范,能随性?扯淡了吧。Su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行,别说这个,您就直接说您是以为自个儿是凛文帝,我是苏皇后?”

见人诧异的抬头,然后冷着脸微微点头。Su心里笑开了,难怪那天发了疯似的说什么那玉佩是他的,不能把他的玉佩送别人那样的鬼话,这人绝对是精神问题。

耐着性子,Su扯着嘴角玩笑着道:“那不成啊,再怎么招也是我是皇帝,您是皇后不是?”

一听这话,冀煦脸色骤变,立马站起身来:“如果你并没有尊重我,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说完他就要走,Su眼疾手快的拉住人:“别啊,冀博士,您认真说。您打算怎么样?”

“Su,你就想和另外一个我在一起,对不对?你不要担心,我只要把乾陵的项目一结束,立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太多感情,看着Su的那一眼就像要把Su印进心里一样。

Su的心随着他的这一眼猛地一抖,一瞬间就觉得自己过分了。

“我、我不是……”

“别否认你的用心。你为了自己的私欲来要求我,用言语伤害我,那么我追求自己想要的真相为什么不可以?”他低声质问,“你到底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吗?”

这样的质问让Su深深皱眉。他自己被怎样说都无所谓,可一旦涉及到冀煦他就有点不舒坦。

手松开,Su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不管他是谁,我都喜欢他,因为他是冀煦。”

“一个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制造我,在无法掌控的时候想要杀死我的人,就是你喜欢的冀煦?”

声音不大,却字字戳心。

李轩也说他在刚刚发现冀煦分裂的时候建议他用催眠疗法在梦中将另一个人格杀死达到治疗目的。

Su没觉得这样的疗法有什么不妥,因为在他买的书上许多案例都是依靠这种疗法得以治愈的。可现在被真正患有这种病的人当面说出来,就好像是真正的在杀人一样。

Su盯着眼前的冀煦,眼神极为复杂。

“你吃惊了?”

这个人如同雕塑一样站在阳光下,语气平缓如冰:“你大概连他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吧,所以才会送这个给他。”

那尊雕塑轻轻的扯动嘴角,低下头来睨了一眼Su,那种气势有一瞬间和冀煦重合在一起了。

“他应该从来没告诉过你,他根本不喜欢考古。喜欢考古,并以此为业的只有我。”

话是轻飘飘的,而效果却如同千金大石一样压在Su的心口上。

一时无法消化的Su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和他交流吗?”

“以前会交流。”

“你知道他用香水吗?”

冀煦疑惑的望着Su:“他不用香水,因为我习惯了佩戴香包。”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香包,和送给Su的那一个一模一样,不用闻都知道香味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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