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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 3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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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眼看公主安全,那粉嫩的鹅脸蛋上还有刚才变故而尚未褪去的红晕,柳俊逸的阴谋没有得逞,那人一脸没好气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是没有了后招,倒也让我放的下心来,重新回到尹洛身边,尹洛将手探到我的披风里,揽在腰间,让我微微往他身上靠了靠。

那烈酒冲劲极大,有些上头,虽然刚才呛出大半却还是咽了几口下去,现下那韩将军几乎喝的大醉,我脸颊也开始微微发热。

钟太傅自是没有喝酒,看见韩将军几乎已经鼎铭大醉,口齿不清难以说话,倒也变着法的套他的话:“将军?”后者没有应钟太傅的话,自己抱着酒坛子自言自语,钟太傅继续问道:“将军,此次带回三万兵马,照理来说,将军守兵不得超过三年,将军这守兵已过五年,倒也是时候交出虎符了。”

那韩将军已是上句不接下句,不清不楚的乱叫着:“打!!杀!!都给本将军杀光!”这么语无伦次,军师张国本生怕他闹出什么事,直接接话道:“回太傅大人,东吴才刚刚平定,只怕是尚未稳妥,前些日子东边来报,说是有一股叛军流窜,韩将军...自是要不日就带军回去的。”

军师这边接话,韩将军还是没有反应,竟开始咿咿呀呀的敲着杯盏唱了起来,钟太傅看了看韩将军一眼,又望了军师一眼:“韩将军手握十万大兵,区区这三万兵马怕什么?将军常年驻扎在外,可别到时候陛下奏请回朝,将军再...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等推辞,自己自立为王!”

军师倒也谦谨,低头笑道说:“自是不敢。”

御台前的小皇帝微蹙了英眉,开口说了话:“这些...都是宫中要事,各位女眷恐怕听不得,不妨请各位女眷在御花园外四处走走,好让我们商讨一些事情。”

家眷们自是体谅,纷纷起身离去,文琦公主也站起身,莲步微移,到我们桌边,对尹洛说道,“尹大人,我看汐禾脸色不佳,许是刚刚饮了酒的缘故,我带她去醒醒酒吧。”

尹洛看向靠在他肩头上的我,我点点头,靠着尹洛手掌的支撑,才站起身来,跟在公主身后同公主离去。

同公主行到太液池玉桥,公主身形冷然的行在我前面,那身影比起当初冷硬陌生了许多,我则感到浑身发热,有些不爽。

行至桥中央,公主缓缓说道,微婉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我不用你解围。”她背对着我,冷身形默然。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更清醒些:“我不是在替你解围,只是谢谢你那天救了尹洛。”

“尹大人我自是会救,没打算呈你们的情,你不用感激我。”

我微有些难受,整个人像要烧了起来,靠近那太液池,真想跳下去,舒缓一下身上的灼热:“你说的对,我不是尹洛的妹妹。”

公主转过身,看向我,眼里腾升起雾气,颇为动情,楚楚动人的星眸不可置信,她其实是猜的到的,只是没想到我会承认。

“我是他捡来的。”我继续道,“一个叫花子。”我捏紧了胸前的衣服,整个人都难受欲裂,却还是固执的继续说道:“公主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是说...花祭时?”

我摇摇头,“不是。”嘴角牵出一个苦涩的笑:“乾朔二年,你御国公主大驾丞相府,锦衣玉食,丫鬟随仆,那时的...我还在街边乞讨。”

公主柳叶般的远山黛拧紧,杏眸里的水汽泛着星光,一双素净的玉手颤抖着掩住嘴唇,眼泪最是无声的从脸颊上滚落,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也许她知道我会是什么其他的身份,却断没有想过我曾经会是个乞丐。

“当年一面,公主众星捧月,我流离失所,风餐露宿,公主...璟妍...你从未有过那样的生活吧?每天早上...都要狠狠的掐自己一把才能确定自己还活着,还知道痛...”说起这些,我的心像被人揪紧那样疼痛,是不愿回望的过去,颠沛流离的日子,是因为没有尹洛,如今得尹洛庇护,我才会活到今日。

我说完这些,公主泪已成线,长捷上挂着点点泪珠,容颜静美:“我只当...你是他什么远方的表妹,却不料...”

“我是他救下。那年大雨,我为生存冒雨乞讨,不日发起高烧,幸被尹洛所救,从此住在了丞相府。”

公主笑了,脚步踉跄的后退,那笑意里有些绝望:“老天真是公平的很,谁说公主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皇甫璟妍...不还是被情所伤?”

我颇有些脱力:“既然这样...公主还要和我争么?”

“当然!”她看着我的眼睛,语气里没有一丝质疑,我知道她对尹洛的情有多深:“汐禾,我情不比你浅,为何要让你?感情里面,只有爱与不爱,没有什么尊卑。”她这话说的颇为强硬,只是不知为何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我十岁开始,便倾心尹大人,每日天未亮就起床,就为了去宫门前远远的看他一眼,当时我便想,这人...他将来必是我的夫君。我每日在宫门前等他两个时辰,就为他下朝时的一句‘微臣见过公主’,六年如一日,我也没比你好过,不如你与他朝夕相对,倘若用我的荣华富贵,换你的那悲寂孤苦的十二年,我愿意,至少苦尽甘来,今后的日子里,我可以与他举案齐眉。”

公主说的悲怆,我们都哭了,她伤的是郎君无意,自己空有落花之情,我伤的是我情已至深,不知他日,尹洛会不会负我而去。我们相对无言,都只是默默地的流泪。

公主和我无力的倚在石栏上,两人之间隔着不到一尺的距离,手指并步就能牵住对方的手,像当初春日里一起挽手逛街,一边帮尹洛拜托罪名,她用公主身份帮我撑腰,我仗着她的威势搜那兵部尚书的家,那时的我们,还是好姐妹,如今那一尺的距离,却成了我们之间不可愉悦的鸿沟。

公主垂着头,发髻有多重,身份就有多重:“汐禾…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

“小女…何罪之有?”刚刚替公主挡了那一杯,许是自己已经中了欲毒,这会浴火焚身,身下湿润,也不知能撑得住几时。

“你可记得…当日皇兄赐你免死金牌,那道御旨是如何说的?”

事情已过去那么久,更何况还是口谕,我怎会记得,“不曾记得…”

“皇兄说…尔丞相尹洛之妹尹氏,其性之义,其行之良,是宜褒编,以彰潜德。”公主这话说的颤音的厉害,许是仍不敢相信我们俩的关系就这样分崩离析:“你不是尹氏…”

原来是这样。

我苦笑,眼前不知是被眼泪模糊,还是本身受那□□的影响:“是啊,我不是尹氏…”身上□□焚心,险些说不出话来:“我是无名氏…尹洛只给了名字,却未给我一个名份…”

公主明显震惊住了,缓缓回头看向我,正巧我没忍住□□了一声,我那一句“名分”,算是承认了我与尹洛的夫妻之实。

我背对着公主就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幸好一个妙笙及时跑过来解了围,“公主、公主,不好了,暄颐宫出大事了!”

文琦公主站起身,悄无声息的抹去泪水,略整理了下仪容:“何事惊慌?”

妙笙站定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韩将军他…”

许是事发突然,妙笙一时也说不清那事,也许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我还是知道的,只要公主还在这里,就说明又别人替公主遭了那罪。

“去瞧瞧。”公主语气淡定说道,刚行两步,回过头来:“你醉酒这般厉害,还是同我前去吧,万一失足跌落在太液池,恐又是一遭罪。”

我点点头,也倚着那玉栏站起身,跟上公主的脚步,一步一坑,摇摇晃晃,□□攻心行的极慢,公主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让妙笙搀扶着我。

柳俊逸设计陷害韩将军却不想连我也算计进去,喘息声越来越重,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不经意就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来到暄颐宫,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吵吵嚷嚷,那柳俊逸这始作俑者,现下也不知身在何处。

无论怎么样,他今天也算半个成功。

我和公主进门一看,发现那宫宴上的半数官员都在这里,韩将军铠甲散落一地,衣衫不整,的被禁军压在地上,酒也是醒了大半。

公主那桃色幔纱后的床榻上,一个女子在嘤嘤哭泣,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那韩将军酒后乱事,却不想玷污了公主的寝宫。

韩将军跪在地上,一众官员家眷都有些诧异,也不知那表情是真实还做作出来的,小皇帝面色阴冷,微微厉声道:“出来!”

只见那帏幔后的女人收了眼泪,缓缓起身,披了一件长衫,从帷幔中露出脸来。

那娇美的五官,丰腴姿态,雪白的肌肤上赫然醒目的红印,哭的已是梨花带雨的那张脸,正是张国本的娇妻。

视线模糊间,却依然看清军师那颤抖的双手,极为震惊不可置信道:“将军…你…”

这一场变故突如其来,那张国本的娇妻虽不如公主的震慑力大,但众官在场,这韩将军恐失张国本这个得力助手了。

我四下寻柳俊逸,发现后者正站在小皇帝身边,我想着往他身边去,因为他下的□□就必然有解药。

身子已经酥软的站不住,只能倚在石柱上才勉强站立,脚下更是挪不动一下,好在石柱冰凉,还能有些神志,正巧在场人的注意力早就被地上那一对吸引,谁都没有注意到中了欲毒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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