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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 1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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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愧是开窑子的尹洛,吻技让人欲罢不能。总是恰到好处的捏着你的软肋,感觉到你的不适,他便转攻为守,欲擒故纵,待你上了他的套,他又一口将你吃的死死的。

唉~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有些脸红。

一想到昨晚活色生香的场面自己的脸就开始发烫。衣衫半褪,香肩披露,本该是上演春宫戏的大好时光,结果生生来了葵水,唉~

我又叹息了一声~

羽衣端着洗脸水进来,看着我坐在床上唉声叹气,“灰灰怎么了?”两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附上我的额头:“脸这么红,发烧了么?”

我埋在被子里:“我、我来葵水了…”

羽衣卡着腰,一脸鄙视:“又不是第一次来。”

虽说不是第一次来,可是心情甚差啊。好好的一场黄粱美梦被耽搁,我这心里怎么也不痛快,昨夜尹洛半笑半叹气的替我穿好衣服,什么来日方长的话语安慰我,然后又哄着我睡觉我才甘心。

刚刚洗漱完就接到宫里的传话,说是公主心情郁结,请我去宫里坐坐。如此一听,羽衣和霓裳便忙活了起来,羽衣帮我选了件体面的衣裳,梳了精巧的发髻,絮絮叨叨的和我说着宫里的规矩。虽然霓裳不在我眼前晃悠,但猜一猜也应该知道她在干嘛——屋外传来了霍霍的磨刀声。

羽衣将我送到门口,嘱咐了我几句,看到来接我的妙笙才回去,看着像外嫁闺女的架势,极其不放心我。

妙笙将我接到了御花园,文琦公主带着呼啦啦一大帮人在赏花,花祭后的桃花谢了许多,只剩那零星的几朵残花,以及一地芬芳的花泥。

“璟妍。”几丈开外我便唤住她,诗人般的悲春伤秋果真还是她来做比较合适,换作是我只会兴高采烈的捡了这些花瓣去泡澡。

“姐姐。”一脸的愁容衬的声音都懒懒的,我和她同倚石栏边,听她苦诉说:“今早去给母后请安,母后的咳疾又犯了,我看着母亲的脸色很是不好,心里难受。”

我心下一抖,莫不是前些天的事让我言中了?安慰公主道:“这换季的时候谁还没个发烧感冒呢?我哥他有的时候还发个小烧呢。”

文琦公主皱眉更甚,看着我都有些于心不忍,“母后担心我的婚事,如今日渐老去,总想为我找个如意郎君,所以…我想了想,决定去找皇兄赐婚。”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脱口道:“公主使不得!”

“我知道姐姐你怕尹大人娶了我会受委屈,你放心,即便他现在不爱我,我可以等,我愿意为他舍弃我公主身份,陪他入丞相府。”

说着认真的看着我,见我没有反应,转头便去找小皇帝。我有些被她的话给唬住了,呆楞在原地,等她走远了才清醒过来,拔腿便跟上去。

碰巧小皇帝这功夫下了朝,和林麟同在御花园里探讨国事,看着小皇帝喜笑颜开的样子我觉得很不对劲,慌忙上前两步拉住文琦公主躲在了假山后,示意她别出声。

不远处的林麟垂首跟在皇帝身后,小皇帝眼中笑意正浓:“你是说,赵尚书家的小姐失踪了,赵尚书却将这件事赖在了尹相的头上?”

“此事不假。”林麟垂首回答道,“而且兵部尚书还联合了大理寺的温大人,还未调查清楚,就急欲将尹相关进牢里。”

我在假山后,连连点头,好像那皇帝能瞧见似的。

小皇帝也微微点了点头:“赵尚书这是急着要除去尹相,所以想赶紧做实他的罪名。”

林麟点俯下身:“皇上英明。”

小皇帝回过身:“那尚书家的小姐,有没有找到?”

林麟直起身来说:“回陛下,臣昨日派人去建翎江入河口处查看过,仍是未看见那赵小姐的身影,倘若赵小姐真是投河自尽了,恐怕早已入了江喂鱼去了。”

小皇帝眉头微微拧起:“若是找不到,单凭手上的证据很难为尹相辩白呐!”

“所以臣有个不情之请。”

“林爱卿但说无妨。”

“还请陛下下旨建翎江下游的几个郡,悬赏寻尸。”

皇上点点头,“也只能是这样,若沿河寻找只怕是劳民伤财,下旨让沿江下游的郡找,是最好的办法。”随即笑了起来:“林爱卿果真是朝堂新秀,如今你和尹相,都快成了朕的左右手了,啊?哈哈哈哈哈…”

本以为此事可就此调查,却不曾想那林麟竟突然跪在了皇帝面前,这又是闹哪一出?

“陛下…”林麟眉间愁意渐浓。

小皇帝也着实惊呆了,满眼的心疼,伸手去扶那跪在地上的林麟:“林爱卿这是怎么了?行这么大的礼,有话站起来再说。”

林麟顺着皇帝的手站了起来,“陛下也知道,若是找到了赵小姐,仵作一验尸便知事情的真假,赵尚书伪造假遗书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无论结果如何,臣...都恳请陛下...从轻发落!”

这尹洛想重罚尚书,林麟却又说要从轻发落,莫不是他利用完尹洛就叛变了不成?

文琦公主陪我躲在假山后,我俩靠着假山听的津津乐道,她推了推我:“林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嘘!!!听着!”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堂堂的一国公主,竟被我带的一起听墙角。

“这是为何?林爱卿就不怕日后那赵尚书找你麻烦?”小皇帝疑惑的问道。

“陛下,前些日子处决梁开付已是大开杀戒,血染京城,倘若此事陛下真要重判兵部尚书,恐又是几颗人头的事。陛下您登基不足四年,便已有诸多人伏法,臣怕…您会落下暴君的骂名。”

如此体贴入微的思考甚得皇帝欢心,称赞了林麟几句,算是允了他的请求。

眼看两人谈完了国事愈走愈远,文琦公主便要上前被我一把拉住,公主回头好奇的看着我,我示意她跟我走。

一边走文琦公主一边问道:“怎么了?”

我一遍遍的回头望去,远处的两个人没发现我们,“你没看见皇上刚才的表情么?”

“眸中含笑,欣喜的很…”文琦公主恍然:“你是说皇兄他…”

我点点头,终于明白当初皇帝对榜眼林麟欢喜的紧是怎么个欢喜法,如今一想到林麟,我就想闭着眼睛默念两声:罪过…罪过…

出宫后我几乎是和林麟同时到的丞相府,未及羽衣应门,对上他和煦的目光,如沐春风,可一想到他今天在皇帝面前和尹洛唱反调,我就冷冷的开口道:“我听见了你和皇上的谈话。”

林麟一愣不晓得我是什么意思。

我用自觉清冷的目光看着他:“我哥哥让你严惩赵尚书,你为何为他求情?”

“原来是这事…”不及林麟解释,面前的府门打开,霓裳出来应门,看见林麟说道:“相爷在书房等你。”

一如往常和煦的微笑,林麟进了府,径直朝书房走去,我紧随其后,冲进门还未等尹洛开口,我便喊道:“尹洛他为赵大人求情!”

尹洛被我这一吼吓的一惊,看向门口漫步而来的林麟和跌跌撞撞的我,说道:“是啊,我让的。”

林麟一副憋笑的表情看着呆若木鸡的我,他揉揉我的头问道:“你是怕我出卖你哥哥吗?”

如此尴尬,我五官狰狞,说出的窘迫模样,朝门口蹭了蹭,讪笑道:“我去泡茶、去泡茶。”

再回到书房时,两人在谈论寻找赵小姐的事,根据指柔提供的情报,赵小姐已经失踪了五天了,

林麟大张旗鼓的沿江寻找,尹洛派了雪月坊的人暗中在京城里打探。

我将茶递给林麟时为了表示友好特地咧出了二十四颗牙给他,以表达我对他的歉意。

林麟摆摆手作罢,许是这个样子着实太丑,吓坏了他。

如今兵部尚书被软禁,大理寺卿被因疏忽职守被降职处理,只有尹洛为了避嫌安心的呆在家中休息,一想到上个光禄大夫、给事中就因为在朝堂上替梁开付说了句话便被满门抄斩,心里就不住的叹息那大理寺卿的命运,瞎了他的狗眼去谋害尹洛,真是铁打的丞相流水的官儿。

如此一提到梁开付,我便想起来了,对尹洛说道:“你是说这赵小姐,很可能还在京城?”

尹洛点点头,林麟继续道:“京城偌大,那赵小姐若真是躲在哪个民宅,找起来,也算是兴师动众了。”

“那不如…我们来一招打草惊蛇…怎么样?”我提议道。

林麟疑惑:“打草惊蛇?怎么个打法?”

尹洛细想了一阵:“你是说还用对付梁开付的方法?”

我点点头,只要放流言出去,等那赵小姐自己忍不住了跑出来,岂不可真相大白?

尹洛摇摇头:“你忘了,有人在找你。”

尹洛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最近确实有一伙人在找我,常常在醉仙居守株待兔,那里现在恐怕是危险的很。

“其实…也没有必要非得去醉仙居。”我嗫嚅说,“我在做叫花子的时候,认识不少帮人传信的乞儿。”倘若通过这些人的嘴传出去,保不准又是一股八卦的热浪席卷京城。“只是可能需要打点一下。”

林麟点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尹洛则看着我思考良久,才应允:“可以,不过你要带上羽衣和霓裳。

林麟走后,书房里就剩下了我和尹洛两人,尹洛从身后抱住我,呼出的热气散在颈间,他亲吻道:“明日我不在,你要注意安全,切不要...”

我转过身,轻轻捶打他,“知道了,我这不是去干老本行了么!”

眼看五月渐近,河边杨柳依依,那江上□□尚好,锦鳞游泳,静置着几艘船舫,我躲在石桥下,着了男儿装,蒙着面,对叫来的十几个乞儿,手中握着百十两碎银,说:“兵部尚书家大小姐投河自尽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我将手中的钱袋掂量的哗啦作响,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他们纷纷点头:“知道、知道的!”

我将那钱袋抛向空中,又伸手接回来:“现在,我要你们去传…另外一个版本。”

一众乞儿没有声,眼睛放光似的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的钱袋。

“就对坊间说,赵小姐没有死,和侍卫私通,珠胎暗结,所以私奔了。赵大人为顾颜面所以将此事赖在了政敌尹相的头上,为此拟造了一封遗书,可惜此事败露,龙颜大怒,要将兵部尚书革职查办,重判满门抄斩。”

我自觉得这段话说的不悲不吭很有气势,回头望了望那帮蹲墙角的叫花子,却见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面露愁容,不禁觉得有些下不来台面,冲他们大声喊道:“喂!记住没有?!”

一干人互相私语,抓耳挠腮,终于有个人站出来说:“没、没、没听懂!啥、啥叫珠胎暗结?”

我叹了口气,“就是赵小姐和侍卫有了私情结果一不小心有了孩子,所以私奔了,他爹怕老脸上挂不住就把这事赖给丞相大人,结果一不小心穿帮了露馅了搞得小皇帝现在生气了说要抄了兵部尚书的家,这回听懂了没?”

“这、这父女俩,都、都、都太不小心了。”其中一个叫花子不住的叹气,好像是自家的事一般操心。

“好了好了好了…”我无奈的摆摆手,“排好队,领钱吧。”

十几个叫花子排成一队,挨个分了些碎银,受了几句“观世音菩萨”、“好人一生平安”的吉祥语便打发走了。

等人都走光了,桥洞外的羽衣和霓裳走进来,羽衣看着这帮乞丐领着钱欢天喜地的出去了,不禁担忧道:“这些人靠谱么?”

我扯下面巾说:“当然,这些人行动自由,来无影去无踪,分便在全城的各个角落,消息灵通,不比雪月坊差。”

看着那群人消失在各个角落,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些人靠不靠谱,但只是乞丐太了解乞丐了,食不果腹的日子里,给钱干的活都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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