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1 / 1)
本以为林宁醒来后会哭会闹,容忆甚至已经准备好自己表演小丑来逗他。时至傍晚,林宁终于醒了过来,醒来后没有哭、没有闹,也决口不提柳枝的事,一如既往的嫌弃容忆的笨手笨脚将药汁洒在他身上。
见得他如此,容忆更是心疼他,从小便没有娘亲在身边,现下好不容易和亲娘相认却……,容忆摸了摸鼻子,既然林宁不愿意提,那她也就当柳枝从来没有出现过,将空掉的药碗搁在一旁,道:“喂!小鬼,我明天去找你爹,你去不?”
“怎么,半月不见就想我了?”略带揶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容忆转过头,便见得林子恪立在门边,一身白衣似雪,面上笑意掩盖不住他的疲倦。
“他说,如果没有办法解你的蛊毒,他便去以身试蛊,如果能解得开便也罢了,如果解不开,不管你去哪里,他都陪着你。”柳枝的话在脑中响起,容忆心中一阵钝痛,眼眶一阵酸涩,顾不得林宁还坐在床上,也顾不得在桌边打瞌睡被吵醒的沈彦便扑到他怀中,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前,脸在他微凉的衣衫上摩挲,喃喃道:“对不起……”
本来预定还要过几日才能回来,收到容父的飞鸽传书才知现在家中只有她一人,他实在放不下心,便放下手头上的事赶了回来,他着实很累,但见到这样的容忆,所有的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他随即唇角渐渐上扬,心柔软得如棉花糖般,他摸了摸容忆的头,柔声道:“怎么了?”
“没!”嗓音中带了浓浓的鼻音,容忆依旧将头埋在他胸前闷闷道:“我想你了。”如果林子恪不想让她知道她中蛊的事,那她便装不知道好了。
闻言,林子恪眉梢都带了笑意,抱住她轻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容忆这才抬起头,看着林子恪,眼眶泛红:“再不准你一个人出门。”
“好!以后去哪儿都带上你。”并没有察觉到容忆的异常,他只当容忆在闹小脾气,拂了拂容忆颊边的发丝。
沈彦实在看不过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腻腻歪歪,又看了眼已经将头缩到被子里的林宁,清了清嗓子,提醒他们:“咳咳……我说你们在小孩子以及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这样你侬我侬是不是不大合适?”
容忆这才离开林子恪,赌气般瞪着沈彦,觉着这人真是煞风景的一把好手。
林子恪淡淡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床上明显隆起的被子,道:“柳枝呢?”
沈彦端起被子喝了口茶,才耸了耸肩,慢悠悠道:“逃了,应该是回了青州。”
躲在被子中的林宁这才将头伸出来,轻声叫了声:“爹爹!”
见着林宁还苍白的小脸儿,再想想沈彦刚刚说的话,林子恪眸中渐现冷意,容忆见他如此,拉了拉他的衣袖,见得容忆小心翼翼的模样,他敛去眼中冷意,牵着容忆进了屋。
见着林子恪进来,林宁从被子中爬起来,坐得端端正正,似在等待林子恪的审问。林子恪只让林宁躺下,又细细询问了他的身体状况。
待林子恪从房间出来时,天已全黑,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子,漆黑一片。
容忆借着林子恪手中的灯光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似有心思般,全然没有注意到林子恪已然停下的脚步。头撞上林子恪,容忆闷哼一声,抬起头却见林子恪正似笑非笑看着她,伸手替她摸了摸撞到的头,问道:“在想什么呢?”
“子恪,我想把我们的婚期先推后好不好?”容忆认真看着他,微弱的烛光映着他的面部仿若泛着淡淡柔光。
林子恪浑身一怔,面部明显僵硬,似不可置信般道:“你说什么?”明明他走时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他回来她便要推婚期?
“我说,我想把婚期推后。”容忆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道:“我还没有准备好和你成婚。”
如果她是健健康康,她一定巴不得明天就跟他成婚,可她现在……注定不能陪他白头,她虽喜欢他,却也不能拖累了他,跟着他身后追了这么些年,她觉得老天着实待她不薄,分开七年还能让她再度爱上他,能让他同样也对她动情,从见过柳枝后,她便想了许多,她不要名分,不要其他,只要最后的时间能跟他在一起对她来说就是老天的恩赐。
“你想推到什么时候?”见容忆如此,林子恪声音软了下来,手心的力道却是没有一丝松懈。
他的手捏得她肩膀有些发疼,她咬了咬下唇,道:“到我准备好的时候。”
这答案,明显是敷衍,林子恪手中力道加重了些,逼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她可能这辈子都准备不好了,只是,她要怎么跟他说,他掌心的力道越发的加重,她忍不住哼出了声,道:“子恪,你弄疼我了!”
见她微红的眼眶,林子恪才似刚醒过来一般,放开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似要将她揉进骨血中,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林子恪没有说出口的是:“对不起,我无能,不能解掉你身上的蛊毒。”不但没有解,甚至连以身试蛊,他都没办法做到,容忆身上的食魂蛊只怕是这时间最后一只了。她如今这般态度,定是知晓了什么罢?
容忆伸手环住他,低声道:“我没事……”
年关将近,容忆的父母也回了青州城,而婚期推后的事在四位长辈强烈反对下还是决定如期举行。
似要验证柳枝的话一般,容忆进来越发嗜睡,越来越乏力,常常一睡便是一整天,好像睡再多也提不起精神来,食魂蛊不不止在蚕食她的精神精力,甚至开始蚕食她的记忆,每每她睡一觉起来,便会忘记一些事情,现在她记不住的事情越来越多,有时候甚至会忘了自己姓甚名甚,忘了自己身在何方,忘了自己的父母是谁,却独独记得林子恪的一切。也因为如此,到后期除了林子恪便没人能进得了她的身。
莫湘即便是再迟钝也发现了容忆的异常,她并没有如容林所担心的那样受不住打击,只是在最初两天哭过以后,便似没事般,每天陪着容忆,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跟她讲过去发生的一切。
而萧柔得知后,竟是受不住打击昏了好些天,一醒过来便将自己的儿子连带着他的包裹一起扔到了容家,让他好好陪着容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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