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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许尽一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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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凌琛刚开始的下意识挣扎很快便被情人的温柔爱抚冲刷的无影无踪,他迷醉地沉浸在独孤敬烈灼热的亲吻,滚烫的抚弄与揉搓之中,喘息着淹没在强壮情人的气息之间。他能感觉得到独孤敬烈在欲望如潮的时候,也小心细致地护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凌琛满足闭上眼睛,信任地将自己全身心地交付与他,懒洋洋地在他的臂间随波遂流的沉沦下去。

凌琛的身体毕竟受不了激烈欢好,独孤敬烈也万舍不得伤了爱若性命的情人,两人终没有成双两好。待情潮退去之后,独孤敬烈支起身来,瞧着怀中身躯衣衫半褪,曼妙绝伦。虽房中昏暗,但那肌肤上伤痕点点,如落樱点雪,晶莹得眩人眼目。心中又怜又爱,低头又亲吻一刻,附在凌琛耳边道:“……你好好养息,下次我绝不饶你……”

凌琛早被他揉弄得迷乱万端,在他怀里喘成一团,应不得声,少有的被武德将军调戏了去。独孤敬烈方要整衣起身,忽听外院有侍卫进来,在外间窗边轻声呼唤。便扬声答应,问道:“什么事?”那侍卫应道:“无甚要事。只是几位先生已经将朝廷邸报公文俱整理好了。因将军吩咐甚急,所以他们已经送至书房了。”独孤敬烈道:“好,我这便过去。”又低头问凌琛:“你可要见见武州卫诸将?”凌琛嗯了一声,独孤敬烈便吩咐道:“滦川公醒了,告诉北平府诸将进内院问安吧。”侍卫应了一声,自去传话。

独孤敬烈为凌琛束发更衣,凌琛左臂软软地搭在他右肩之上,仿佛借力一般。独孤敬烈拍拍那只纤长手臂,道:“这样容易扯着伤口,放下来吧。”凌琛瞧他一眼,轻轻一笑,手臂忽地微微用力,独孤敬烈哪敢跟他硬抗,只能随着他的力道附下身来,问道:“怎么……”一语未完,凌琛已经软软覆上了他的嘴唇,那条调皮到了十足的灵舌瞬间便探了进来。

此时院外脚步声已嘈杂一片,武州卫诸将已经进了内院。独孤敬烈大惊,偏是脖颈被凌琛缠住,他哪敢硬推有肩伤的凌琛?又气又急,立知倒霉孩子是在报方才的调戏之仇。听着诸将在外报名请见,偏是唇中含着的柔软舌尖甜美无伦,放不下舍不得,心一横,干脆搂起他来纠缠一处,将外边的一片问安说话之声当作了过耳春风。

武州卫诸将等了半时不见回音,正在面面相觑之时,终听得武德将军在房中应道:“诸位,进来便了。”声音略略含糊,不似平日刚硬简截。

侍卫们挑起帘子,请众将入内。便见自家小公爷已经倚在正厅软座间,笑吟吟地待着他们。烛光映照之下,秀眉轻扬美目晶莹,虽是脸无血色,但是神色飞扬,极是兴高采烈模样。倒是站在一旁的武德将军神色僵硬,平日里就是张没什么表情的棺材板脸,现下更似被铁汁浇铸过了一般,板得死紧,看都不看众人一眼。

众将闹不清两人状况,只得乱轰轰上前问安。独孤敬烈随便点了个头,谁也不瞧,看着门外直截截道:“我有军务,滦川公自便吧。”凌琛瞧着他,笑意轻扬,温文尔雅应道:“有劳武德将军了。”

独孤敬烈大步出门,众将只觉房中连空气都松快下来,七嘴八舌上前与凌琛说话。娄敬老成持重,想着独孤敬烈方才似是负气出门,便探问道:“爷,王爷既命武德将军主理宣化府军务,你要不要回北平城去?”

凌琛笑道:“我伤成这样儿,不敢回去见母妃,在武州城躲几日再说。”又正色道:“我知道禁军入驻,少不了有些摩擦事端。但是武德将军为人方正,约束军队极严,万不会叫你们有为难之处。禁军此番也是与我们血战同命过来的,共过生死,便是兄弟,你们当得知道如何相待?”众将点头,齐声应道:“是!”凌琛微笑道:“武德将军是我父王帐下出去的将领,一向奉我父王为师,待我如兄弟。他此番镇守宣化府,要是北平府军中有不遵将令,轻军慢军之事,慢说到我父王那里,就是在我这里,你们也交待不过去——可记着了?”

众将听他口气,虽在武州城养病,却万不会插手武德将军军务,明白他确是全心信任武德将军。当下同声应了,再说了些军务,又探问他的病情。凌琛笑着与他们闲话乱扯,他天生的率性快乐性子,不一时把满屋军将都带得笑语喧哗,声震屋瓦,连门外守卫着的禁军侍卫们都被感染得松快不少,当值守卫时的呆板面容上,也透出了几丝笑意来。

诸将见天色已晚,不欲打扰凌琛休息,便即辞出。凌琛独留下邹凯,让他陪侍自己喝药。邹凯与他分别多时,这些时日又不能侍候他养伤,一颗心一直吊在嗓子眼儿里放不下去。此时终于重新随在他身边,直是喜心翻倒,端着药碗象捧着观音的净瓶一般,道:“爷啊,我再侍候不着你,别说回去在王妃那儿交待不了。便是娄叔那里,我都快要被架起来打军棍了。”

凌琛道:“嘿,妻子还没过门,先惦记着讨好老丈人?你这可算是烧错了香,拜错了山门,谁不知道阿娄家当家的是马嬷嬷?既如此,我给你个好差使,武德将军安排好诸般军务后,要到北平城走一遭。你随着他一起回去,好好拜上你那未来丈母娘便了。”

邹凯气道:“爷你尽自歪缠,你在这里,我上北平城去做什么?而且你这坏点子连阿娄都哄不过去,我要是扔下你回王府去,非被马嬷嬷用大扫帚拍出门不可。阿娄和娄叔还得跟着一起吃挂落,那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呢!”凌琛笑得差点儿从椅子里滚下来。道:“胡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你怕什么马嬷嬷的大扫帚?”

主仆两人笑个不住,邹凯便用羹匙喂凌琛喝药,心疼道:“你现下连碗都端不起来,还要打发我走?武德将军也不在这里,谁来照顾你?”

凌琛说:“满院子的侍候人,你道他们都是摆着瞧的么?”见邹凯瞪起眼来,知道要是再用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绝差使不动他,只得正色道:“我不是与你说笑,当真是桩正经差使——你知道,自从我野塘江遇袭以来,禁军与北平府军之间,无论如何都会生些嫌隙。我父王和武德将军虽然约束禁严,但是下面的弟兄们,万一有些心障,出些行差踏错的事情,也不好。你随着武德将军,也能帮着他些。他这一趟回北平城,事关我父王母妃,乃至整个北平府的安危,万不能出一点儿差错的。”

邹凯听得一愣一愣,道:“爷啊,你怎么说的我寒毛儿都起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般骇人?”凌琛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你瞧我父王急归北平府,那会是小事儿么?”他长出一口气,支着额头,道:“我本来担心与母妃有关。可是现下看来……能让父王……急得连瞧都来不及瞧我一眼……只怕北平府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

邹凯听得中心栗栗,知道凌琛绝不会拿这样大事来开玩笑,当即应命。凌琛又与他合计一番北平城内军政人事情形。北平城是北平王府所在,被北平府所辖诸府拱卫其中,因此城中倒并不象边疆诸城那般守御森严。驻军反而不如宣化府等地,将领也不多,俱与邹凯相熟,便是北平王不管琐事,邹凯出面,也不会有什么阻碍。

两人正在说话,忽听外院人声响动,嘈杂非常。两人对视一眼,皆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不一时听见独孤敬烈率了一群侍卫进门,喝令一声,众侍卫便自去忙活。独孤敬烈自匆匆上阶,进门便道:“吉祥……凌琛,”他见着邹凯,当即改口,极力平静地说道:“我今夜便出发,去北平府!”

凌琛惊得要撑起身来,刚一着力,便手足剧痛,脸色惨白。邹凯见状,刚要上前相扶,凌琛已决断道:“你去收拾收拾,跟独孤将军回去!”邹凯知道这是军令,万不能违抗,连忙应了,匆匆出门去了。

房中只剩下二人,凌琛看着脸色沉肃的独孤敬烈,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独孤敬烈深吸一口气,道:“没什么事情,只是我觉得不对……”凌琛盯着他,道:“烈哥哥,你骗得过我?”

独孤敬烈叹了口气,走到他椅边,道:“我没骗你,当真……不算大事。”他慢慢在凌琛椅前单膝跪下,与他平视,道:“我方才瞧朝中消息,刚发现二十天前,有一份圣旨和一份太后懿旨,分送到了北平府。太后懿旨封你的姨母杜贵妃为贤懿贵妃,陪葬皇陵——请你的母妃入宫拜祭,参与移灵诸事……”

凌琛惊得脸色煞白,道:“母妃没有我父王同意,怎么会离开北平府去长安!”独孤敬烈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王妃与杜贵妃姊妹情深,当年杜贵妃死因不明,一直不曾有灵位供奉……”凌琛急道:“那也该跟我父王知会一声!”独孤敬烈声音更低,道:“第二份圣旨:是昭告天下,泰山九松长成篆书‘浩’字,乃是上天佑我大浩之意。因此……皇上要泰山封禅,召你父王为臣工之首,作亚献。”凌琛哑声叫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会不知道?”独孤敬烈看着他,慢慢讲述自己的推断道:“我与北平王当时……都在特律河谷,这份圣旨……是河南道军府转呈与王妃的……只怕他们请王妃先行一步,到河南道等候北平王……”

凌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道:“他们要把我母妃骗到河南道!”独孤敬烈执着他的手腕,探他的脉膊一刻,方道:“北平王星夜回北平城,想来是王妃已应了他们所请……不知道北平王到底要如何决策。但万一他当真也要去河南道,我今夜出发,只怕还能将他截下来!”

凌琛忽然反握住独孤敬烈的手,道:“烈哥哥,那份先皇血诏,在我卧室中隔处,锦纱厨内的暗格里。你知道那个地方,将它取出来给我父王!”独孤敬烈看他一眼,明白他是要北平王就此与朝廷决裂,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

侍卫在阶下通禀,道是马匹齐备,这便可以上路。独孤敬烈为凌琛掠掠鬓发,道:“你自己保重身体,万事有我和北平王!”说着,站起身来。

凌琛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嘶声叫道:“烈哥哥!”独孤敬烈低头看他,见他又勉力要站起身来,连忙将他搂起来拥在怀内,低声道:“什么?”

凌琛靠在他胸前,看他一刻,忽然狠命反抱住他肩膀,道:“烈哥哥,你……你也不要再回长安了,好不好?”

独孤敬烈心头剧震,他当然明白凌琛是什么意思!

再不回长安,留在北平王帐下为将,与家族决裂,叛变朝廷……不要军人尊严,不理天下物议,不管青史名节……

只要他!

独孤敬烈看向怀中那双俊秀绝伦,令自己许尽一生的眼睛,慢慢地吻了上去。

“烈哥哥陪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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